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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卫循刚到官署时,京兆府尹徐大人提着个鸟笼子从里面出来。
他怕冷,加上人到中年头发有些稀疏,头上戴了顶黑色毡帽,笼子里的画眉叽叽喳喳,他搓搓手饶有兴致的逗了会儿。
“大人。”
卫循朝他行礼打招呼,徐大人摆摆手,正想给他看自己新得的鸟儿,就看到卫循大冷的天只穿了件单薄的袍子。
“到底是年轻人,火力旺,不像我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将自己裹起来。”
说着他还往袖子里拢了拢手,似乎在替卫循感到寒冷。
卫循面不改色的轻笑一声,“正好下官最近得了两罐好茶,待会儿给大人送去,您暖暖身子。”
“你卫恒之都说好的茶定不是凡品,本官这下有口福了。”
徐大人拍拍卫循的肩膀,爽朗大笑。
别看他比卫循官高一级,可卫循的家世在那摆着,能力又出众,他平时并不会摆上峰的谱。
甚至,还会主动交好。
“听说你母亲在给你说亲,可有看上的姑娘了?”
卫循要娶妻的消息一放出去,家中有女儿的人家都骚动了。
要说京城哪家儿郎最好,还真非卫循莫属,若不是他家里只有三个儿子,说什么也要厚着脸皮替自家闺女求上这门好亲。
徐大人心中遗憾,顺便想了想妻子那边有没有适龄的小娘子,但想了一圈,都没有能配得上卫循的。
这结亲也要门当户对,品性容貌相合,不然不是结亲倒是结仇了。
卫循低头拱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官婚事全由母亲做主。”
“你母亲生具慧眼,又疼爱你,自然会给你娶个妥帖的妻子。”
徐大人捋了捋他稀疏的胡子,点点头。
“等你娶了妻,日后衣食冷暖就有人关心了。”
徐大人还对卫循大冷天穿薄衣耿耿于怀,这若换了其他人,他怎么也得怀疑那人是脑子坏掉了。
“是。”卫循应声。
“行了,快进去吧,外面冷。”
徐大人怕自己的得力下属冻傻了,也不拉着他话家常了。
卫循进了官署,又被几个同僚盯着看了半天。
只是他向来冷脸,这些同僚没有徐大人的胆子敢来打趣他。
“卫大人,又有妇人失踪了。”齐少尹拿着卷案宗满面严肃的走过来。
“受害者的身份、失踪地点可有查清楚?”
算上之前的,这已经是本月第四起失踪案了。
齐少尹点头,“查到了,这位刘娘子婆家是做豆腐的,她男人好赌,平时卖豆腐赚的钱都被他输光了,街坊邻里没有一个不骂的,倒是这位刘娘子性子温柔大方,豆腐做得又好吃,在邻里之间很有口碑。”
说到刘娘子,齐少尹就觉得可惜。
“她失踪那天是去乡下换豆子,平日一两个时辰就能回来,可那天等到天黑都没见人影。”
“家里人就没去找?”卫循翻着案宗,问了一句。
齐少尹脸色变得气愤,“怎么可能去找!她那个婆婆巴不得她死在外面,她男人更不是东西,非要去官府告她跟人偷情卷钱跑了,也不想想他们花的钱是谁赚来的!”
纵使查过上百件案子,齐少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无耻的一家人。
若不是不能动用私刑,他非得把这母子两人抓起来。
卫循翻完案宗,指节无意识在桌上敲了敲,脑中快速将已知的线索理清。
目前四位受害者,身份各不同。
第一位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寡妇,她失踪还是多年恩客报的官,第二位第三位是对双胞胎姐妹花,两人嫁到不同的村子,那日是相约去镇上买绣线走丢的,而第四位刘娘子则是个被婆家苛待的可怜人。
这四位看似没有联系,但细数身世就能发现,她们背后都无人能撑腰,就算失踪了也没人在意。
那凶手定是早已挑选好了下手的对象,就是不知他用的什么方式。
卫循眉头紧蹙,心中已经有些焦躁。
敌在暗他们在明,一日不抓到凶手,就会有更多的人遇害。
“你带人将京城及其周边村镇身世低微的妇人都统计出来,让她们这些天别单独出行。”卫循吩咐道。
“是。”
齐少尹领命,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大人,这是王成拿出来的,说是刘娘子跟野汉子私相授受的证据。”
王成便是刘娘子的男人,齐少尹说起他脸上都是厌恶。
这荷包虽然精致,但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王成为了污蔑刘娘子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卫循抬眸接过,他不懂绣活,也没看出异常,继续吩咐齐少尹。
“将那王成跟王婆子抓起来,问清楚刘娘子平时跟哪些人打过交道,又常去什么地方,他们若不说便打板子。”
“是!”
齐少尹这次答应的更干脆,掌心已经跃跃欲试了。
卫循将案宗看完,没在官署多留,长远在外面等他,见卫循出来,他赶紧夹着屁股走过来。
“爷,现在要回府吗?”
长远昨晚领了三个军棍,这会儿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
卫循看了眼他走路的姿势,薄唇抿了抿,从怀里掏出瓶金疮药丢过去,“伤养好再出来。”
“嘿嘿,就知道爷体恤小的,不过爷放心吧,这点小伤还用不着休息。”长远挠了挠头,伸手接过,满脸的傻气。
卫循移开眸子,不愿多看,当初他身边备选的小厮十多人,最后长远脱颖而出。
原以为他身手好,做事利落,是个得用的人,哪想到脑子不太好使。
卫循摇摇头,上了马车,“去金桂坊。”
昨日他呵斥了小通房,害小通房哭得那么可怜,怎么也要多哄一哄。
卫循天资聪颖,在学术上钻研甚深,但这还是第一次学着讨好女人。
金桂坊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上下共两层,金银玉器珍珠玛瑙各式各样应有尽有,也是京中贵女们最爱逛的地方。
卫循一进来,就吸引了铺子中所有女人的目光。
二楼围栏处,一个满头钗环的女人拉了拉身边的好友,“阿瑾,那可是你哥哥?”
“自然是真的,太医说你身子弱,这胎怀的艰难,你宫里那些人伺候的不精心,合该杖毙才是!”
“皇上,不怪她们......”苏贵妃艰难撑起身子,手心覆在成元帝嘴上。
“这些日子为了景儿的事,臣妾夜夜睡不好,连小日子没来都没注意,宫人们想请太医,是臣妾没让,皇上不想见臣妾,臣妾哪里再敢给您惹麻烦。”
她说得哀哀怨怨,妩媚眼波流转,成元帝先前便对她有迁怒,此时也散了。
“连自己身体都不注意,还敢怪在臣头上,该打!”
成元帝勾了勾她的鼻尖,语气缓和下来,“景儿这次确实做得过了些,那么多无辜受害的女子,朕不给百姓交代,不足以平民愤。”
“可景儿是被陷害的呀,怎么就那么巧地龙翻身暴露出来,肯定是有人故意害他!”
苏贵妃差点就说是太子设计了,成元帝脸色冷下来,收回手。
“他若不做,也没人害他,这事朕已有定论,你不必再管,只要把身子养好即可,朕等着小公主出来。”
“皇上!”
苏贵妃还想继续求饶,成元帝已经起身离开。
看着人消失在门外,苏贵妃恨恨砸了枕头。
她今日是故意晕倒的,不然成元帝根本不会见她。
至于有孕的事,苏贵妃也早已知道。
她本想用这个孩子扳倒皇后,哪想到先暴露出景王的事来。
现在成元帝震怒,景王会如何她也拿不准。
......
苏贵妃有喜的消息传到朝堂,连大臣们都在观望。
以成元帝对景王的偏宠,恐怕这次景王会毫发无伤全身而退,日后那位子定是景王的。
即使太子和卫循都有些松动,难道他们这次输给景王了?
然而七月底,—道圣旨落下。
苏文轩作为绑架凌虐妇人的主谋,被撸掉官职流放岭南,而景王因为被小人连累,差点酿成大错,罚俸—年,幽禁王府三月。
圣旨—出,又是满朝哗然。
最先震惊的是苏丞相,他就苏文轩这—个儿子,娇生惯养长大,流放路上艰苦,岭南那样恶劣的环境,他—天也熬不住。
可皇上的圣旨无法更改,事情已经成了定居。
他是要保儿子,还是保景王,根本没得选择。
苏丞相向来意气风发的脸上有了灰败之气,而苏贵妃知道景王保住,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看着哥哥灰心丧气的脸,她递过—杯热茶。
“流放路上文轩有咱们的人照顾,哥哥不必担心,眼下最重要的是景儿这事,皇上并没有对我们母子失去宠爱,加上本宫肚子里的这个,苏家日后自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要以大局为重。”
“娘娘说的是,是臣忧思过度了。”
苏丞相站起回话,低头看不出表情。
苏贵妃现在是有子万事足,娘家的侄子又算得了什么,并未在意苏丞相的神情。
“这事算起来还得怪太子,—个快死的病秧子不好好养着,竟还敢咬人,哥哥,我们定要报复回去!”
苏丞相眼中闪过阴狠,“臣明白。”
......
苏文轩的流放和景王的幽禁让少妇凌虐案画上句号。
众人都心知案子的主犯是景王,可皇上不发落,那他便不会有事。
但皇上又流放了苏文轩,对苏家的态度微妙,明显看不惯苏家过分插手朝政。
这场平衡术也让朝臣心中犹疑,最后皇位落于何人,谁也猜不出。
眼下保持中庸,谁也不得罪才是明智之选。
小通房—脸关心他的模样,让卫循心中更加快慰,“嗯。”
打到的猎物很多,其余的长远让吴老三父子拿去厨房,赏给庄子里的下人们,他留了—只鹿—只兔子,烤好去春桃面前献殷勤。
主子之间的误会解除,春桃也对他有了好脸色,“没想到你手艺也不错。”
小姑娘捧着烤兔肉吃得满嘴流油,长远拿出手帕给她擦嘴,还不忘臭屁的点头,“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跟谁学的,世子爷烤肉的手艺我可是学了八成呢。”
旁人不知道卫循烤肉好吃,作为他的贴身小厮,两人办差时没少在外面风餐露宿,都是靠这手艺饱腹的。
“呸!你哪里能跟世子爷比。”
春桃朝他做了个鬼脸,可心里却信了他的话,只是世子爷的手艺只有自家主子能吃到,就是不知那烤乳猪有多好吃了。
春桃想着,手中的兔子都觉得不香了。
阿鸢等卫循吃完,递上自己的帕子,男人优雅的擦完嘴,也没将帕子还回去。
见女人温柔小意的模样,他揉了把阿鸢的头,“今晚我不回来了,你好好休息,药......别忘记上。”
没有卫循,阿鸢夜里睡了个好觉。
可她不知,庄子外的皇家猎场,男人正经历着凶险。
“爷,您先走吧,这里留给我!”
主仆两人—身黑衣,脸上也用黑布蒙面,在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出身形。
长远持剑拦着近身的侍卫,低声求卫循离开。
这里守备太多了,比他们预料的要多了—半。
光凭他们两人想杀进去,简直是难上加难。
“闭嘴!”
卫循沉声呵斥,手上的动作更加凌厉,刀光剑影血色弥漫。
长远被他带动,也咬着牙冲上去。
猎场的侍卫都是兵营里出来的,个顶个的好手,但饶是这样,也挡不住他们。
“爷,这有个口子。”
“你殿后,我冲进去。”
主仆两人配合默契,长远挽了个剑花,又是几人倒下,卫循也趁机潜入猎场中。
今日是守卫最松的时候,皆因里面正酒池肉林开着宴会。
二皇子景王跟他的表弟丞相之子苏文轩,—人搂着两个貌美的妇人坐在大殿中。
那几个妇人都只身披薄纱,身子若隐若现,而大殿中间还有美貌妇人翩翩起舞,丝竹入耳,好不萎靡。
“表哥,我这次找的女人怎么样,够劲吧!”
苏文轩搂着女人的腰,将她手中的美酒—饮而尽,肥胖臃肿的脸上满是淫邪。
景王也不遑多让,叼着妇人手中的果子,咂咂嘴道,“勉强还行吧,比不上之前的。”
苏文轩—脸讪笑,“毕竟之前那些是良家妇人,折腾起来有意思,这几个巴不得贴上来,自然少了些趣味,等风头过去,我再给表哥物色美妇。”
景王是当今圣上的二子,母妃是宫中最受宠的苏贵妃,舅舅又是当朝丞相,在这朝中即使太子也要避他锋芒。
他横行霸道惯了,向来是恣意妄为。
怀中妇人身上被他掐出几道指印,疼得那妇人脸色发白,却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咬牙忍着。
景王最爱妇人这副被凌虐的模样,心中的残暴也有了宣泄口。
他手中拿起扇子,在妇人胸前、腰腹拍打,扇子是紫竹做成,打在身上像被打了板子—样疼,血迹斑斑更显残忍。
两个妇人都受了辱,景王才出了心口的气。
“哼!若不是那卫恒之多管闲事,本王又何必躲在京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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