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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妃比寻常:帝王圣意太难猜》精彩片段
又想到她今日受了委屈,钟离缙并未怪罪于她,温言道:“好,若是不喜欢,便不吃。”
“吃兔肉……”说着,他指了一下桌上的兔肉。
他被打了脸,一向尊贵如他,自然不会再去替她夹菜。
瑾悦这才展开笑颜,也执起筷子去夹菜,方才只顾着侍奉他,自己肚子还真是空空如也,饿着呢!
两人各自吃着菜,殿中安静了一会儿。
钟离缙看着瑾悦夹了好几次兔肉,不禁道:“你若喜欢吃兔肉,孤让身边的人去山上替你射几只野兔。”
瑾悦微微一愣,抬起清亮如星的眼眸凝视着钟离缙,他满脸认真,不似是在开玩笑。心中倒是真真有些欢喜,眉眼微弯:“那谢谢殿下。”
钟离缙看着她欢喜,嘴角也微微扬起。
说起射猎,瑾悦倒是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件事,也不由得说了出来:“妾身两年前亲自射到一只兔子呢!”
“哦?侧妃竟会射箭?”
瑾悦放下筷子,想起从前的事目光也变的明媚了起来:“瑾家乃武将世家,骑马射箭又如何不会?”
“话虽如此,可孤听说陵都为官者,皆注重女儿的才德,例如宫中的宋承徽,也是武将之家,她性子虽然也清冷,不过却不喜骑马射箭,反而更喜欢读书。”
钟离缙这话自是没错,尤其是朝中重臣之女,往后嫁的自然不是普通人。于是家中从小就在培养自家女儿的琴棋书画,恨不得样样精通,将来成为皇妃。
瑾悦不以为然的浅浅一笑:“可臣妾的家人并非如此,且不说常言道女子无才便是德,便是那些饱读诗书的,腹中虽有才华,可是心不正读再多的书也是用在不正的地方。相反,父亲和祖母都是教育妾身如何待人处事,如何过得开心自在,祖母常说,人活一世,只有开心才是最重要。”
开心最重要……钟离缙微微一愣,开心这两个字对于皇家而言是多么奢侈。他成为了万人瞩目的太子,可是付出的代价也是自己的自由和开心。
他缓缓道:“你祖母说的很对,人活一世,开心最重要。看来……你在瑾家很是幸福。”
提起祖母,那慈祥的面孔映入脑海,瑾悦温柔含笑:“做瑾家的女儿,的确很是幸福。尤其是祖母对妾身尤其好,她总是说,让我别守着世家女子的那些规矩,做自己就好。”
这句话是祖母说的,眼下也是侧面说给钟离缙听的。
她可不想来了东宫就得对着她和太子妃俯首称臣,像舔狗一般在东宫生活。
她娇纵惯了,即便在东宫也受不得委屈。
仅仅两日的接触,瑾悦给钟离缙的感觉的确不一样,她说话不会拐弯抹角,她虽性子直,可是却特别真,更有少女的明媚和娇俏。
倘若许侧妃是任性的无礼,是为了取悦自己。那么眼前女子全身上下流淌的是从小的高傲清贵的气质,她的任性给人一种也是情理之中的感觉。
毕竟,她是自幼就被宠大的,让她一时改掉自己的脾气是不可能的。
况且,他佳丽三千,有个这般纯真的妃嫔,甚好。
于是他道:“东宫规矩虽多,但你同孤在一起随意一些就好。”
不知不觉,夜幕渐渐落下,星辰也渐渐浮出,闪着温润的光泽。
瑾悦慢悠悠得将殿中的烛火一盏又一盏的点燃,屏风后偶尔的水声哗哗而响。
这一夜,钟离缙无疑是会宿在锦绣宫的。
俗话说的好“新婚夫妻”,这段日子他应该不会过于冷淡自己,哪怕做也得做给外人看,对自己父皇母后选的侧妃格外的满意,以尽孝道。
钟离缙穿好寝衣走出来时,瑾悦正好站在烛火前发怔。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来越美,越有味道,这句话自是无错的。
烛火映照下,那雪白的肌肤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眉眼精致,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柔情绰态,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钟离缙远远望着,好一会儿才迈开脚步,正欲说话却见宫人疾步前来。
来的是黛玉,瑾悦听到动静亦转身望去,见她福身道:“殿下,侧妃。”
“玉芙宫的宫人说许侧妃受了寒,难受得厉害,却不肯喝药,让殿下前去看看。”
瑾悦闻言是许侧妃过来请人,心中怒意顿生。
自己不过是入府第二日,除了昨日成婚,今日是太子第一次来这里过夜,就明着过来抢人了。
她虽不愿侍寝,可太子宿在锦绣宫在外人眼中是对她的宠爱。倘若此番真被许侧妃请走了,岂不让她小人得志,更失了自己的颜面。
她若是不治治,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旁人还觉得她瑾悦是个好对付的主,指不定来日过来请走太子就是其他良娣和承徽。
她抬眸打量着钟离缙的神情,似是在犹豫,见其堪堪转头,瑾悦连忙收回视线,散漫得落在微微跳跃的烛火上。
“许侧妃她身子不好,孤……”
“殿下!”钟离缙话还未说完,瑾悦就打断他的话,面带关切之意地上前。
“许侧妃同妾身也是旧相识了,如今又是姐妹,她生病了殿下应当同臣妾前去探望才是。”
说罢,瑾悦取下一旁挂置的衣衫,钟离缙意外的表情尽落在她余光中,唇角微微牵动。
看着女子面色未带任何不豫,平心静气的替自己穿衣衫,未带丝毫不豫,钟离泽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
瑾悦那不堪一握的腰和胸部毫无征兆的贴在眼前男子身上,在身材高大强壮的钟离缙怀中,此刻显得格外的娇小可人。
钟离缙深邃的眼中盈满笑意,带着三分探究七分好奇,促狭笑道:“孤的瑾侧妃真这般大度?”
虽然昨日已经行过周公之礼,可是骤然这般亲密她仍旧有些涨红了脸,伸手缓缓推开,嘟囔道:“殿下以为妾身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么?许侧妃又不是装病,妾身难不成同有病之人计较一时长短么?”
钟离缙手依旧未离开她纤细的腰肢,满意一笑:“孤很欣慰,侧妃能如此想。”
“即是如此,那侧妃和孤一同前往吧。”旋即,他搂着瑾悦的腰就往外走去。
她当时不是就是给顾承徽下了个套,进不进由她,没想到她还真的穿上了皇后赏的舞衣在钟离缙面前作舞。
也不知这承徽之位,钟离缙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是皇后的缘故?
见瑾悦不说话,微微发愣,顾承徽以为自己说的话刺激到了她,心中顿生愉悦,细眉微微轩起:“瑾侧妃您入宫就侍奉了殿下好些日子,想必也累了。如今正好可以好生歇着,像今日这般游游湖,摘摘花,也挺好……”
言罢,她执起手绢,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过,这荷花如此美丽,摘了多可惜,瑾侧妃竟非惜花之人吗?”
她同瑾悦一同入宫,她自认为自己无论性子才情皆比瑾悦好,若说哪里差一些的话便是容貌。
可入宫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新婚之夜,自己更是独守空房,而她瑾悦却有殿下的陪伴。
她如何不气?如何不恨?如今风水轮流转,自己好不容易得了殿下的宠爱,而她瑾悦失了宠,她定要想心中的不满给散发出来。
瑾悦握着团扇的手一紧,缓缓起身直视着顾承徽,眸色一点点的冷下去,红唇轻启:“幸无白刃驱向前,何用将身自弃捐。顾承徽,你一再挑战本妃的底线。”
她语调不高,浑身却散发着一种不容人反抗的威仪,尤其是那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此刻犹如一把尖锐锋利的刀片,一下一下刮在顾承徽脸上,让她对上瑾悦视线片刻,便没了再笑的勇气。
“顾承徽,不敬高位,以下犯上,罚跪半个时辰,以儆效尤。”
顾承徽没想到瑾悦会罚自己,心中更是不服,“瑾侧妃为何罚妾身?妾身不过是说您现在不用侍奉殿下,可以闲下来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妾身一没有出言不逊,二更没有以下犯上,侧妃想要罚妾身,妾身不服!”
近一个月,她都深受殿下宠爱,无论是妃嫔,还是宫女太监个个都巴结自己。
而她不过是个失宠的嫔妃,自己眼下得宠。她竟还是如此放肆,想罚自己就罚,凭什么?
瑾悦半眯着眼眸:“你是承徽,本妃是侧妃,想罚你也由不得你服不服。就算不服,你想去殿下或者是太子妃面前告状,也得跪了再去!”
言罢,她脚轻轻一抬往顾承徽膝盖踢去。
下一刻顾承徽只觉得双腿又酸又痛,直接跪了下去。
膝盖恰好跪在了一颗细碎的石子上,疼的她当时脸色就难看至极,整个脸紧紧拧在了一起。
再抬起头时,瑾悦正肆意坐在椅子上,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受罚的姿态,让她憋屈恼怒至极。
身边的宫女佩尔自然也跟着跪在地上了,她磕头道:“我们主子身体娇弱,还请侧妃开恩。”
瑾悦又岂会理会一个宫女,上一次她就想罚了这两人,想着要入宫,她忍了。
而这一次,她们又找上门来了。
见瑾悦不说话,佩尔又道:“若是承徽身子出了何问题,殿下问起……”
瑾悦冷冷笑出了声,“想拿殿下压本妃?”
“本妃既然罚了,就不怕你们告知殿下,本妃相信孰是孰非,黑白曲直殿下还是能分清的。”
佩尔还想再说什么,被顾承徽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
瑾悦在椅子上坐了半晌,悠闲的赏着亭子周围的荷花,实在觉得无趣和闷热,她方才准备离开亭子。
走到顾承徽身边时,她停下脚步冷声道:“本妃还要说一句,本妃出身武将之家,诗书读的不多,学不会那等道貌岸然,伪君子的姿态。本妃不止不惜花,人也是一样。若是有人冒犯到了本妃,本妃一样可以将她给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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