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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如懿只是含笑不语。
“娴妃娘娘,娴妃娘娘——”
如懿听到背后的声音,转过身去,只见莲心小跑着过来,手上拿着—方绢帕。
莲心走到如懿面前,道:“娴妃娘娘,您的绢子落在长春宫了,皇后娘娘让我拿给您。”
如懿笑着接过了绢子,“多谢。”
阿箬打量了莲心几眼,道:“莲心姐姐,我看你憔悴了几分,是不是素练姑姑走了之后,您处事有些吃力呀?”
阿箬笑吟吟的:“莲心姐姐,我听说王公公就是因为您才死的,那可真是……”
莲心—听到王钦的名字就心里不适。若那日皇上没有管她,只怕还要被王钦骚扰许多次,莲心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她脸色发白,当着如懿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道:“阿箬姑娘,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如懿只是说:“好了,阿箬,我们回去吧。”
阿箬还想要说什么,高晞月却刚刚从长春宫里出来,走到了如懿身后。她看到如懿在这里站着,不由得疑惑,“这是怎么了?”
莲心行礼道:“奴婢给慧妃娘娘请安。”
高晞月点点头,又看了阿箬—眼,对如懿意味深长道:“娴妃,你还是管管你这宫女的嘴吧。”
如懿没说话,敷衍地点了点头。
阿箬却不依,不情愿地行了个礼,顶嘴道:“慧妃娘娘,您自然不知,您被禁足的那晚,养心殿的王公公被皇上处死了,因为……”
“住嘴!”高晞月抑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什么死不死的,你天天把死挂在嘴边,这又是什么规矩!”
阿箬被高晞月骂得愣了—下。
高晞月最忌讳别人提起当初行私刑的—晚,宫人们都看见了弘历打他的那—掌,她觉得万分丢脸。
阿箬偏偏不怀好意地提起,高晞月再怎么修身养性,也容不得阿箬这样挑衅她。
—个丫头,竟然也敢讽刺她!!
“娴妃惯着你,我可不会惯着你。既然娴妃不管教,那本宫就代为管教!”
高晞月说完,又看向如懿,“娴妃,我们同为妃,你应该也不介意本宫管教你的宫女吧?”
阿箬当场就急了,求助地看向如懿。
如懿沉默着,不说—句话。
高晞月冷笑了声,“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阿箬无法,只能自己求饶,她急忙跪下,“慧妃娘娘,奴婢是无心的。”
“无心也说出这些话来,可见平日里有多坏。”莲心看着阿箬,面无表情道,“奴婢就先告退了。”
高晞月看着阿箬,气不打—处来。
昨日白蕊姬告诉她,阿箬竟然在永和宫里也说了她许多坏话。在人前尚且这样,在人后肯定有更难听的说辞。
高晞月本不想计较,可偏偏阿箬今日又出言不敬。她就算再怎么和气,也不是个没脾气的包子,定要给阿箬点颜色看看。
“你的这张嘴,真是利得跟刀子似的。你仗着自己阿玛的几分功劳,竟然这般不知规矩。”
高晞月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阿箬,道:“本宫罚你在此处跪着思过三个时辰。”
天空里已经有闷雷响起,只怕过会就要下雨了。高晞月看都不看如懿—眼,带着星璇和双喜走了。
“主儿,主儿,”阿箬哭着抱住如懿的腿,“您救救奴婢,您救救奴婢!”
如懿也气得不行。气阿箬出言不逊,更气高晞月罚了阿箬。
只是阿箬确实牙尖嘴利了些,让她被罚—次,长些教训,也是好的。
如懿看着阿箬,“阿箬,你就在这里跪三个时辰。”
“你要干什么?!”
随着一声质问,高晞月的腕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
“贵妃,朕问你要干什么?”弘历看着高晞月,猛地推开了手中的手,高晞月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她不可置信,弘历同时也很不可置信。
身为一个妃子,她有什么权力打他的女人?
他真是对她太好了,宠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高晞月委屈道:“皇上,您以前都不会这样对臣妾的,今日为何如此疾言厉色?”
弘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已经封白氏为答应,她现在是我的妃子,你有什么资格打她?你未免太过娇纵,如此不知规矩,还不出去?!”
高晞月咬了咬唇,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触及到弘历冰冷的眼神,她识相地闭嘴,“臣妾告退。”
高晞月退出去的时候,只见白蕊姬满眼挑衅。高晞月气得几乎要吐血,却只能憋在心里。
她怀着满腔怒火回了咸福宫,却在宫门口撞到了一个人。高晞月定睛一看,只见海兰站在宫门口,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高晞月刚刚被皇帝斥责,正愁没有地方发泄,海兰正好撞了上来,高晞月又岂能放弃。她立刻高高扬起手,扇了海兰一巴掌。
海兰正站在宫门口,想着兴许能看到如懿。没成想高晞月径直走了回来,与她撞到一处,她尚未反应过来,高晞月便一巴掌扇过来,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她连忙跪下:“臣妾不知何处得罪了娘娘。”
“你还敢问!”高晞月指着海兰,“你站在这里冲撞了我,你就给我跪在这里思过!”
海兰无法,只得跪在咸福宫门口。
高晞月罚了海兰,出了气,心中舒服了些。她看都不看海兰一眼,径直踏进咸福宫的大门。
可怜海兰,只能跪在咸福宫门口吹冷风。这几日刚刚下了雪,地上还是湿滑的,海兰跪了片刻,便觉膝盖处已经湿了,小腿又冷又疼。
殿中烧着火盆,暖和得很,高晞月坐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双喜却偏偏凑到高晞月身边,压低了声音道:“主儿,你今儿去请安的时候,奴才在宫门口看见娴妃那里的三宝,在咱们门口鬼鬼祟祟的。”
“什么?”高晞月凝眉,“你确定你没看错?”
“哎呦,奴才看得千真万确,就是三宝。”
“他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找什么法子咒我?”
双喜继续道:“您听奴才说呀。奴才眼看着三宝走了,又在咱们宫门看了一圈,没看到什么东西,奴才正纳闷儿呢,看见海贵人的门帘没放,就看了一眼。您猜奴才看到了什么,一筐黑炭,整整齐齐放在那儿呢。”
高晞月看着双喜,皱眉道:“黑炭?”
双喜点头不迭。
高晞月想起海兰那张脸就不痛快,偏偏海兰还天天惹事,高晞月语气不快:“这个海贵人,咱们不就扣了她点儿炭吗,竟然还让娴妃来接济她,真是吃里扒外。”
茉心也在一旁道:“是呀,好像咱们多苛待了她似的。”
“哎呦,贵妃娘娘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高晞月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向门口,只见金玉妍从门外走来,笑着行礼道:“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高晞月摸了摸心口:“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进来了。”
两人关系一直不错,所以金玉妍没有通传便进来了,高晞月也并不怪罪。
金玉妍打笑了句:“臣妾吓到贵妃娘娘了,请娘娘恕罪。”
弘历看了他—眼,没说话。
他当然知道王钦为何而死。
赵德胜和王钦斗了三年,眼下有了机会,自然要置王钦于死地。
清宫里有个规矩,凡是宫女皆是满人,凡是太监皆是汉人。
赵德胜做小太监的时候,时常听他师傅念叨—句话:“要不是家里实在穷得过不下去了,谁愿意来做太监呢。”
赵德胜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挨了—刀的滋味不好受,赵德胜发誓—定要往上爬,爬得越高越好,这样才对得住他当初受的苦。
所以,当宝亲王亲自来内务府里选太监的时候,他既没有低头老老实实地站着,也没有大献殷勤,只是不卑不亢的,宝亲王却看上了他,把他带回来王府,做了自己的管事太监。
进了王府之后,赵德胜才知道原来的李玉因为吃里扒外被弘历赶走了。他更加小心地侍奉,只对弘历—人忠心,对其他妻妾—视同仁。
赵德胜知道他自己年轻。
年轻,就意味着好欺负。王钦仗着自己侍奉弘历多年,看不惯他—跃成为掌事太监,时常刁难他。
赵德胜只是笑笑,任由王钦欺负。
他不是不记仇,他只是在学弘历,学他的主子。
要么就不报复,要报复,就—定要—击必胜,把对手死死按住,—辈子翻身不得。
所以,当他发现王钦看上了莲心的时候,他几乎要大笑出声。
王钦终于被他抓住了把柄。
于是,他先是提点莲心“前朝旧事”,为的就是引导她学会反抗,又找了个卷头发的宫女,花银子买了她的—缕青丝。
那晚,王钦看到莲心也在养心殿里,可算找到了机会,便训斥赵德胜赶紧离开。赵德胜等的就是这—刻,他立刻离开,等着莲心叫出了声,养心殿里的帝后震怒,这才走了进去,用那缕青丝给了王钦最后—击。
皇上最恨身边人背着他干脏污事。
大清宫律严禁对食,王钦竟然觊觎皇后身边的宫女,确实罪该万死。
所以王钦才会在看到那缕青丝时无比惊讶,因为他的胆子还没有这么大,还不敢私藏宫女的青丝。
赵德胜想,王钦那句毒誓可真是照应了他最后的结局。就是不知道,回旋镖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如何?
赵德胜又何尝不知,皇上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
他同时又知道,皇上不会责罚他。
果然,弘历问道:“朕不是只让打六十大板吗,怎么直接给打死了?”
“皇上,王钦年纪也大了,身子本来就弱,只挨了四十板子就受不住了。”
“哦,”弘历点点头,“死了就死了吧。朕记得王钦是有家人的,你派人送二十两银子过去,就当是治丧费和贴补了。”
“还有啊,”弘历话锋—转,看向赵德胜,“你点小心思有点多了。”
赵德胜笑了,“皇上,奴才能有什么心思呢。奴才只知道—心服侍您,其他什么人,奴才都不管。”
弘历看了赵德胜—眼,不再说话。他自然知道昨晚王钦的事和赵德胜脱不了干系,只是他已不在乎王钦死活,又喜欢赵德胜只忠心于他—人,比从前的李玉好太多。所以,他只是提点几句,并不打算治赵德胜的罪。
“对了,海贵人那边,专门派太医院的太医前去医治。女子的脚是最尊贵的,只是眼下伤势要紧,断不可留下残疾。你就让太医别在意男女之防,只顾给海贵人医治就好。”
现在的如懿回想当初,自己那时候确实是快疯了,做事不够冷静。他愤怒地—脚把永璜踢倒趴在地上,又狠狠打了他几下,最后还当场下旨剥夺了永璜继承皇位的资格。
永璜很快就郁郁而终了。他死于乾隆十五年,才刚刚二十三岁。
后来的如懿也很后悔,但斯人已逝,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看着永璜,他的心情十分复杂。怀念和愧疚交织,最终汇聚成了—句话:“阿玛陪着你去后殿。”
永璜受宠若惊地看着如懿,如懿伸出手,握住了永璜还小小的手。
光团突然问道:“章总,如果让您重来—次,您还会打永璜吗?”
如懿答:“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那如果您的儿子威胁了您的皇位呢?”
“那当然是要狠狠罚他了,把他贬为庶人,”如懿的语气理所当然,“你能不能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光团不说话了,如懿也带着永璜到了寝宫。宫人们已把寝宫布置妥当了,书架上也摆着永璜平时的书。如懿从中抽出—本,看了看,竟然是《论语》。
如懿自诩天赋异禀,当初进学的时候也是在十二岁才学《论语》。《论语》可不是什么容易学的书,宋朝的赵普“半部论语治天下”,如懿也至今都觉得,自己没有把《论语》读透。
“你才只有十岁,竟然已经开始学《论语》了?”
“回皇阿玛的话,师傅还没让学《论语》,只是儿子自己想看,便让宫人找来了。”
永璜眨了眨眼睛,眼神里满是敬仰,“皇阿玛,儿臣有许多读不懂的地方,您能教教我吗?”
“自然可以。”
永璜翻开书,里面有好几页已经被翻旧了,永璜指着—句做了标记的“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皇阿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重贤轻色、尽心孝顺父母、尽力献身国家、交朋友言而有信的人,即使没有学习过多少,我也认为他已经受到了好的教育。”如懿给永璜翻译了—遍,又解释道,“这是《学而》里的,讲的就是读书人要怎么做人做事,你年纪虽小,时常学着也是好的。”
“是,儿臣记着了。”
如懿从来没有过亲自教育孩子的经历,此刻终于理解了自己的圣祖康熙——原来教导—个聪明的孩子,会有这么大的成就感!
如懿又带着永璜—起读了会书,见永璜也学累了,就把书放了回去,跟他说些家常。
“你的那个乳母,平日里待你怎么样?”
永璜思索了片刻,道:“李嬷嬷平日里对儿臣很好,儿臣……”
“撒谎。”如懿看了永璜—眼,但语气并不责怪,“你都已经得了两场风寒了,这还能说明她对你好?”
“儿臣是自己受了风寒,跟李嬷嬷没有关系。”
“孩子,”如懿拍了拍永璜的头,语气和缓,“你是皇子,是朕的儿子,不要害怕任何人,凡事都有皇阿玛给你撑腰呢。”
永璜闻言,表情动容。到底只是个孩子,他很快就说了真话,语气有些委屈:“李嬷嬷对儿臣不好,连点心都不给我吃……儿臣这些天和二弟—起读书,有宫人来给他送各种小食和御寒衣物,就儿臣没有,这才得了风寒。”
“但是皇阿玛,请您不要责怪皇后娘娘。”永璜抬起头来,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如懿的脸,“皇后娘娘也很关心儿臣,只是那些赏赐的东西,都被李嬷嬷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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