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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畅读佳作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敬姝陆瓒是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昼山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滋味她尝到了,她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回不去了,敬姝不得不接受现实。便是那时起,她突然发现自己能听到别人心里的瓜。东宫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这侍卫同时还跟另一位太子妾室有一腿了,太子头上有多少顶绿帽子啦……敬姝前世就有个癖好,那就是,她喜欢吃瓜。曾有个圈内好友打趣她,说医生如果给她检查,就会发现她胃里一粒米都没有,全是瓜。如......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7-04 0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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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敬姝陆瓒是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昼山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滋味她尝到了,她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回不去了,敬姝不得不接受现实。便是那时起,她突然发现自己能听到别人心里的瓜。东宫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这侍卫同时还跟另一位太子妾室有一腿了,太子头上有多少顶绿帽子啦……敬姝前世就有个癖好,那就是,她喜欢吃瓜。曾有个圈内好友打趣她,说医生如果给她检查,就会发现她胃里一粒米都没有,全是瓜。如......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建康元年,倚翠宫。

“娘娘,该换药了。”

一等宫女袖青轻声细语的提醒下,拔步床上碧色的纱幔被撩起,敬姝蹙着细眉,艰难地应了一声。

医女为她褪掉染血的衣衫,便见那把不盈一握的纤腰上,一道狰狞刀伤蜿蜒而下。

敬姝痛得咬紧了牙。

正暗地里把那个砍伤自己的逆贼骂到下辈子投胎小唧唧只有三厘米时,她忽地听到这医女一边手法熟练地为她清洗伤口,一边走神地在心中八卦道:

“这位小主真是生得冰肌玉骨,媚色天成,一双眼睛勾魂摄魄,我身为女子被她那般漫不经心地看上一眼都忍不住脸红,若是换做男子,怕要被勾得身体酥软欲念横生,可为什么圣上偏偏就是不肯宠幸她呢?

“后宫传言是她动情时身体散发一股难闻的恶臭,这才惹了圣上嫌恶,可我自小跟着师父学医,从未听过女子有这般体质,我看,分明是后宫有妃嫔害她,不想叫她得宠!”

敬姝听到这里,就差点忍不住点头附和。

没错!

她就是被人害的!

狗皇帝也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每回看见她都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好像多看她一眼就会折寿十年似的!才不是她身上有臭味呢!

只听医女继续心中道:“不过也兴许是小主这样过于妩媚的容貌不是圣上的菜!可能圣上喜欢贵妃娘娘那样清冷挂的美人!

“不过圣上自己就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每回他用那般看垃圾的眼神看我一眼,都叫我忍不住幻想跟他睡一觉得有多快乐……所以,怎么就有小主想不开,非要去干那种事儿呢?落得个淫乱后宫的罪名,竟是直接被圣上下令杖毙了……”

那种事儿?什么事儿?怎么淫乱了?细说!

敬姝忽然听到这般劲爆的瓜,连耳朵都竖起来急切地想要知道,一时甚至忘记了腰伤的痛苦。

幸好医女不负所望,换药的空档又接着在心中说道:

“昨夜我赶到含章宫的时候,那张昭仪正和一个宫女没穿衣服地抱在一起……啧,两个女子用勉子铃寻欢,紧张之下绳子断了拔不出来,圣上不小心看到,脸都绿了。”

“噗!”敬姝听到这里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然而动作太大一个不慎扯到伤口,她顿时又惨叫一声,痛得眼泪流出来!

“娘娘小心!”

医女惊呼一声,一见刚换好药的伤口又崩开渗出血,连忙手忙脚乱地止血,心中那些瓜却是顾不得继续想了。

敬姝死死咬住嘴唇,忍笑忍泪又忍痛,同时心中着急不已。

你倒是把瓜说完啊!

吃瓜吃一半,跟拉屎突然卡住有什么区别!

然而医女重新包扎完,交代了两句注意事项,就躬身告退了。

敬姝独自回味着刚刚吃到的瓜,蓦地嘴角笑意一点点消失,竟是心有戚戚焉。

三个月前,她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被困在一方小院里,什么也做不了。

一开始,敬姝真的很想不开。

她身为娱乐圈三金影后,正是事业的高峰期,难道真要一辈子耗在这古代的封建社会,跟别的女人抢同一根黄瓜?

她跳了湖,想试试淹死以后能不能回到现代社会,却被太子宠妾郑良娣救下。

濒死的滋味她尝到了,她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回不去了,敬姝不得不接受现实。

便是那时起,她突然发现自己能听到别人心里的瓜。

东宫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这侍卫同时还跟另一位太子妾室有一腿了,太子头上有多少顶绿帽子啦……

敬姝前世就有个癖好,那就是,她喜欢吃瓜。

曾有个圈内好友打趣她,说医生如果给她检查,就会发现她胃里一粒米都没有,全是瓜。

如果每天都有瓜吃,那这个古代,也不是完全待不下去。

从此她就活得跟个路人甲一样,每日吃瓜看戏混吃等死。

然而两日前先帝暴毙,端王谋逆意图夺得皇位,甚至杀入东宫,要太子的命。

敬姝眼见着一口刀寒光一闪朝太子砍过去,想也没想,就见义勇为地为他挡了一刀!

事后,太子自然安然无恙。

他当天夜里就雷厉风行地铲除端王及叛军,顺利登上皇位。

敬姝则腰部被砍伤,被安置在这座宫殿养伤。

她痛得要死,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们却十分高兴,觉着她救了圣上一命,之后册封必定少不了一个妃位。

然而敬姝此时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只觉苦闷窒息。

张昭仪的瓜,让她想到了死去的郑良娣,昔日在东宫也曾风光无两,可结果呢?坟头的草都几丈高了。

敬姝有些心烦,索性半死不活地闭上了眼睛,继续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

半个月后,她腰伤初愈,册封的圣旨也终于下来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这个昔日的东宫侧妃,当今圣上的救命恩人,不说妃位了,竟然只得了个从四品的嫔位,连从三品的修仪都没混上!

这传递出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圣上不喜敬姝到了极致。

她的救命之恩在圣上眼里也根本不值一提。

倚翠宫上下顿时被一片惶恐哀怨的气氛笼罩,隔壁长春宫的刘良娣坐不住了,过来把她冷嘲热讽一番,还将她宫里的奴才抢走了几个,气得袖青破口大骂,诅咒那些背主的奴才早晚不得好死。

敬姝却和平常一样,压根懒得和刘良娣一般见识。

又过了月余,圣上始终没来看敬姝一眼,她的不得宠已成定局。

“娘娘,午膳来了。”

这日,小宫女春兰提着饭盒进来,端出来几份残羹冷炙,然而她一双眼睛却巴巴地望着饭菜悄悄咽口水。

春兰是郑良娣死后留给她的,如今才十四岁,原本脸上还有点婴儿肥,这些日子小脸都饿瘦了。

“本宫不饿,赏你了。”敬姝瞥她一眼,说道。

“奴婢多谢娘娘!”春兰见敬姝是真的不想吃,便开心地提着饭盒出去,同自己要好的宫女春信同食。

“啊!”

然而没多久,忽地只听一声惨叫。

敬姝起身出去一看,便见到春兰吃得口中鲜血淋漓,疼得满脸泪水。

“娘娘!这饭被御膳房的人掺了碎碗砾!”

春信吓得不轻,惨声说道。

敬姝脸上一白,连忙命人请太医。

可最后太医没来,只来了内务府一个叫陈公公的年轻太监。

“这小宫女伤了喉管说不了话,日后是个废人了,便不能再在娘娘跟前伺候。”

陈公公了解完事情始末,又叫人检查了一番之后,便要将春兰带走。

“慢着。”

敬姝拧眉看他,“这事难不成就要这么算了?御膳房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交代?还有春兰,你将她带走打算如何安置她?本宫叫了太医,为何太医不来给她医治?”

陈公公听着她这有些天真的话语,顿时就笑了。

“一条贱命,也配让太医医治?更何况,她不仔细检查就将有问题的膳食带回来,若是娘娘吃了,伤了喉管,那此刻废掉的人,便是娘娘了,她本就该拖出去直接打死,奴才将她带走,也自然是要将她给处置了!”

陈公公斜眼看她,一脸的颐指气使。

敬姝想到死去的郑良娣,心中压抑的火气陡然爆发!

“陈公公就一定要这般赶尽杀绝吗?本宫又没伤着!她伤成这样已然算受了惩罚,便不能留她一命吗?”

“宫规如此,还请娘娘莫要为难咱家!”陈公公冷酷地说道。

“宫规?真当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吗?宫规是假,是你们瞧本宫不得宠,不想好生安置她,只想叫她一死了之省了你们的力气!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怎知本宫会一直不得宠?就不怕本宫日后得势,记仇报复你?”

“是吗?那奴才就衷心祝愿娘娘早日得势!”

陈公公却半点不把敬姝放在眼里,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轻慢地说道,“你们都听见了?他日若敬嫔娘娘真能得宠,咱家跪着过来给敬嫔娘娘请安谢罪!”

说完,陈公公讥讽的目光在敬姝脸上一扫,就大摇大摆地带着人走了。

敬姝气得想砸杯子,却发现自己宫里的杯子本就没几只,真砸了怕是以后喝水都得对着壶口,顿时就更气了!

他妈的,不就是争宠吗?

你给我等着!


“总归,只要本宫一直是皇后……”

敬姝被禁足以后,每日吃吃喝喝睡睡,看看话本,日子无聊却也平静无波。

头两天,御膳房的人还刻意怠慢了一下,送来的膳食又是冷硬难吃。

然而从第三日开始,就又恢复了原样。

敬姝不用叫人去打听也知道,这必然是有陆瓒发话了。

袖青眼看着她每天无所事事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始着急了:

“娘娘,圣上这必然还是记挂着您的,禁足两个月,虽然说起来也是为了护着娘娘,这期间赵嫔是不可能再借着腹中的龙嗣为难娘娘了,可是,眼看着中秋节要到了,中秋节过后,宫中接着便要进行圣上登基以后的第一次大选,听说秀女们都已经陆续进宫了。

“娘娘,您心里就真的一点也不着急吗?”

着急?

敬姝拿着话本,懒洋洋地窝在榻上,一时走神。

她该着急吗?

只不过被陆瓒罚了一下,御膳房那帮拜高踩低的奴才就又开始在膳食上刁难她。

而陆瓒叫人发了话,她的膳食就又好了起来。

有无陆瓒的宠爱,如此的天差地别。

“离中秋节宴还有几天?”半晌,敬姝眼珠动了动,问道。

“还有不到六天了。”袖青答道。

敬姝垂下美眸,娇艳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思索。

片刻后,她终于从那张躺了三天的榻上起身:“去准备笔墨纸砚,另外,再叫陈笑去给本宫准备一套小太监的衣服。”

袖青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倒是听话,立即就在那张从来没用过的书案上摆好了她要的东西。

“娘娘,您是要写什么啊?”她问道。

“圣上不是罚了本宫抄写《宫规》和《女戒》吗?还得抄十遍,本宫若是再不赶紧努力,等禁足结束了还没抄完,怕是又要受罚。”

敬姝说着,打开之前王忠送过来的《宫规》册子,提起笔,准备写。

然而,蘸好了墨汁,她却忽然有些为难了。

她,不会写毛笔字啊。

而且古代写得还都是笔画十分复杂的繁体字,难中难。

不过敬姝还是硬着头皮,照着《宫规》开始抄写起来。

待第一个字磨磨蹭蹭地写出来,一旁的袖青看了,那脸色首先就变了:“娘娘,您的字,怎么、怎么变得这么……”

“辣眼睛对吧?”敬姝都不用她说完,自己也明白。

或许是这个人已经丢了,敬姝反而没有刚提笔时的包袱,后面简直下笔如有神,哐哐乱划一般地飞快写满了一张纸。

她这刻苦劲儿一上来,竟是连午睡都没睡,愣是写了一整天。

待到了黄昏时,桌上已经摆放了厚厚一沓她抄写的《宫规》。

敬姝满意地看着一张张自己辛辛苦苦写下来的狗爬字,保准能刺得陆瓒眼睛痛。

又想了想,她撇了撇柔软娇艳的小嘴,最终又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首令人牙酸的情诗。

“叫陈笑进来。”

不一会儿,陈笑就来了。

“娘娘有什么吩咐?”他恭敬地问道。

“把这些拿到御书房去,给圣上,就说是本宫这两日抄写的《宫规》,请他检查一下。”

敬姝纤纤玉手,指了指桌上那一沓辣眼睛的白纸黑字,末了,又将那首情诗特别拿出来,“跟王忠说,这一页必须得看。”

陈笑看了一眼。

他读过书,识的字,自然晓得自家娘娘这字写的实在是……

不过娘娘这么做定然是为了争宠,陈笑立即抱起这沓厚厚的《宫规》,抬脚往御书房去了。


倚翠宫的事瞒不过后宫,更瞒不过圣上。

晚上,敬姝刚准备用膳,只听一声嘹亮的“皇上驾到”,一道明黄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敬姝一惊,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行礼。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她感受到帝王冷淡的目光就落在她头顶,却迟迟没有被叫起。

敬姝很快就双腿酸痛,心中有些纳闷,皇上就这么讨厌她?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明显吐槽意味的烦躁话语,在她耳边响起:

“这个敬姝,心中有情郎还嫁给朕,大婚之夜在婚房中哭着说思念情郎不愿侍寝,私下更是跟情郎来往信件互传心意,甚至端王谋逆那夜还要跟情郎私奔,朕都打算看在太傅的面子上,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趁乱放她走了,结果又莫名其妙地巴巴凑上来替朕挡刀……她脑子是不是有病?”

简短的几句话,却犹如一道惊雷,差点没把敬姝给直接劈傻了!

什么?

原身有情郎想私奔?

还被狗皇帝知道了?

怪不得自她嫁入东宫,当时还是太子的陆瓒从不碰她!

但是不对啊,她穿过来时人在花轿上,随后便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婚房,何时哭过?又遑论什么思念情郎不愿侍寝?

敬姝意识到这当中有问题!

猛地一抬头,蓦地撞进了一双墨玉般的眸子里。

这位大夏国刚刚登基的第三位帝王陆瓒,样貌生得极为俊美,剑眉之下一双深邃冷冽的桃花眼,眼角透着一股疏冷寡淡的锋利傲慢。

敬姝骤然吃到自己的瓜,再想到被杖毙的张昭仪,不由得头皮发麻。

就凭这个瓜,圣上不但没砍她的脑袋,反而还封她嫔位,这分明是已经在报恩了!

敬姝为此悄悄松了口气,同时暗暗咬牙切齿起来。

不知为何,穿越后,她并未继承原身的记忆,所以不知道原身到底有没有情郎。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她嫁入东宫后,从未和那莫须有的情郎有过书信联络,更没有谋划过要私奔!

所以,这分明是有人害她!

这令她不禁气恼地咬紧了红唇。

她不愿意侍寝是一回事。

可若有人故意害她,让她无法侍寝得宠,这可就触碰到她的逆鳞了!

敬姝自小天生反骨,别人越是不让她干什么,她叛逆心就越是重。

如今知道有人不想她得宠,那她还就非要争这个宠不可!

“听闻皇上国事繁忙,今夜怎么有空来看嫔妾了?”

此时,敬姝下定了决心,再抬眸望向陆瓒那张俊脸时,眉眼间便都是风情,她还故意捏着嗓音,柔中带娇,主动开口询问道。

“朕来看看你。”

陆瓒像是这才想起来她还半蹲着,抬手亲自将她扶了起来,清冷的目光则在她那张容色倾城的脸上轻轻扫过,敷衍的话语刚一出口,就像是突然被什么噎住般微微一顿。

他一眼看到敬姝身后的饭桌上,放着一碗稀薄的白粥,一碟子青菜豆腐并土豆丝。

陆瓒顿时就脸色难看地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太监王忠。

王忠只有心中无奈地苦笑。

如此寒酸的膳食,根本不符合敬姝嫔位的规制。

但圣上只给敬姝一个嫔位,且从不翻她的牌子,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后宫所有人,他不喜欢敬姝吗?

宫里的人一向是拜高踩低,这可不可着劲儿地怠慢?

偏圣上是不会有错的,错的只能是他这个御前总管太监,没有照顾好圣上的救命恩人。

“这些日子,倒是委屈你了,只是宫人怠慢,怎么也不跟朕说?”

陆瓒眼帘半垂,语气中透出一丝不悦。

敬姝眨了眨眼睛,猜测着,圣上应当是觉得她被人这样欺负,衬得他这个当皇帝的过于忘恩负义了,所以才会心中不悦。

“嫔妾并非要故意受这委屈,只是身在后宫,不比在爹爹和娘亲身边时,便是被人欺负了,也不知该如何撒娇告状,又听闻皇上国事繁忙,一个月也没进后宫几次,着实不敢为这一点小事打扰皇上,总归皇上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不管嫔妾的。”

果然,她这么说完,陆瓒俊脸上的神色就明显缓和了许多。

“御膳房负责给敬嫔分发膳食的奴才,杖毙。”

接着,就听他一声令下,语气格外淡漠。

帝王的残忍无情在这一刻彰显。

“是,皇上。”

王忠连忙恭敬应下。

敬姝却心头狠狠一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阻止,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圣上这是在给她出气,她不能开口,否则就是不识好歹。

更何况,御膳房的人肆无忌惮残害她在先。

这次给她膳食中藏碎碗砾,想害得她像那小宫女一般满嘴是血割破喉咙,若不杀鸡儆猴,下次端给她的膳食中,恐怕藏的就是砒霜了!

敬姝意识到这后宫争斗的残酷,压下心中思绪,上前一步,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轻抬起,揪住陆瓒一片龙袍。

陆瓒不由得眸光轻转。

只见她乌发雪肤,眼尾微勾,软着嗓子讨好地道:“皇上今夜可要留下来陪陪嫔妾?”

这样明显的邀宠之言。

但敬姝心中有数。

这些日子,从她吃到的那些和陆瓒有关的瓜里,以她目前对陆瓒的了解来说,这位帝王手段雷霆,性情颇为傲慢。

这样的帝王,不可能宠幸一个心中藏着其他男人的妃嫔。

“朕改日再来看你。”

果然,敬姝看着他眸中倏然掠过一丝冷意,极其敷衍地丢下这句话后,连坐都没坐一下,转身提步走了。

倚翠宫的宫人见此,都是不由得脸上难掩失落。

敬姝却并不意外,恭敬地行礼将人送走以后,就面上无波无澜地回身坐下,沉着脸似在思索。

晚膳她没用。

没多久,御膳房的管事太监李公公就亲自前来送了一份膳食。

敬姝扫了一眼。

有肉有汤,有荤有素,还有两碟子糕点和一盘时鲜水果。

“有劳李公公了。”

敬姝脸上带笑,一边叫身边的一等宫女袖青给赏钱,一边状似随意地道了一句,“说起来,这还真得感谢御膳房那个给本宫膳食里藏碎碗砾的人。

“若不是她,本宫又怎能吃得到热饭菜?”

敬姝说完,就见李公公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僵硬尴尬的笑。

她则竖起了耳朵。

果然,只听李公公心中咬牙切齿地怒骂道:

“那个该死的静秋,居然敢阴咱家!一边夜里在咱家的床上婉转承欢还一声声‘好干爹’叫得好听,一边转天就背着咱家,和沈贵嫔宫里的管事太监小安子私下结了对食!更是偷偷往敬嫔娘娘的膳食里藏碎碗砾,差点牵连到咱家!

“这种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呸!

“还好她已经被圣上处死了,否则,咱家也断不会饶过她的!”

敬姝刚拿起汤勺喝了碗甜粥,打算一边吃饭一边欣赏李公公心里的瓜。

然而一听他心中说到“好干爹”三个字,顿时呛了一口,差点把粥给吐出来!


陆瓒说着,闻得她身上沐浴后的馨香,已是心猿意马,手臂一用力,竟是直接将敬姝就这么光着身子从浴桶里给扛了出来!

内殿中已经空无一人。

陆瓒就这么扛着她,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不要啊好汉!求求你放过奴家吧!不要强要奴家的身子!奴家已经有心上人了!”

敬姝身子一沾了床,就立即剧烈地反抗起来,活像是陆瓒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不轨的事。

陆瓒则立即看懂了她这一回演的是什么,一时浑身血液翻腾。

“有心上人还勾引爷?爷看你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他配合地嘴里也说起了荤话,看着敬姝雪白的身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俯身咬住了她这张喜欢胡说的甜腻小嘴!

殿内很快响起了羞人的声音。

外头,袖青跟王忠老实站着,一张小脸通红地问道:“王公公,这可如何是好?这……肯定是要叫水的,可若是让人知道,圣上居然在娘娘被禁足期间来倚翠宫宠幸娘娘,这……”

王忠闻言就不由叹了口气。

他看一眼外头候着的倚翠宫的宫人,即便不叫水,也定然会有消息走漏出去,叫人知道的。

“不碍事,反正有圣上在呢。”王忠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哦,王公公说的对,反正有圣上在前头顶着呢,那些人可不能骂娘娘狐媚,娘娘这回可没扮小太监写信勾引圣上,这一回是圣上自己走来的呢!不怪娘娘!”

袖青松了口气,下意识地说道。

王忠一听,当即瞪她一眼。

好大胆的奴才!敢这么议论圣上?

袖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没再敢吱声了。

王忠没好气地收回视线。

其实,他心情多少是有些复杂的。

自从敬嫔娘娘侍寝以后,昔日那位克己复礼,极为重视规矩,从不乱来的圣上,就似乎变了……简直越来越有昏君的架势了!

殿内。

敬姝都小死了一回,陆瓒还衣着整齐着。

偏生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拉着敬姝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起来练字。”

“不是吧皇上?嫔妾都这样了,您还要拉着嫔妾练字?”

敬姝顿时一脸悲愤。

有这么奴役人的老板吗?

打工人怕是都没她这么惨的!

“怎样了?”

陆瓒却眼神清冷地望着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那一手字,能看吗?这几日朕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敬姝自知理亏,只得迫于他帝王的威慑,不情不愿地起身。

刚想要拉起一旁衣架上原本准备换上的干净里衣。

“穿这个。”

陆瓒随手丢出一件披风,丢到敬姝身上。

敬姝抬手接住披风,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皇上,您是要嫔妾只穿这个吗?”

“又不是没有这么穿过。”陆瓒却是轻描淡写地一句。

敬姝顿时脸上一红。

她低下头去,似是害羞,娇声反驳道:“什么呀?上次里面还是穿了的……”

披好披风以后,敬姝就从床上下来,随着陆瓒走到一旁的长案前。

他已经将笔墨纸砚,连同之前叫王忠送过来的字帖都准备好了。

陆瓒走到长案前坐下,随后便指了指自己的怀里,对敬姝道:“过来。”

敬姝撇撇被吻得格外娇艳欲滴的小嘴,慢吞吞走过去,刚要坐下,却被陆瓒按住了腰。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要回头看,然而陆瓒却一只手按住她的头,要她看面前的长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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