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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全文版

魚周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这部霸道总裁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魚周周”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内容概括:一声声惨叫让她愣在原地,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可他的白月光却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在她身上。他一气之下,把她送出国,让她自生自灭。一开始,他以为,她很快就会认输求饶,到时候再把她接回来。可却不想,他这一等,就是四年。四年后,她独自一人回来了,成了舞场头牌……他:“呵,引起我注意的手段罢了。”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去找她?他坐不住了……他:“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她:“想跟我说话?请排队!”...

主角:傅秉致盛子婳   更新:2024-07-02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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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秉致盛子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全文版》,由网络作家“魚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这部霸道总裁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魚周周”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内容概括:一声声惨叫让她愣在原地,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可他的白月光却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在她身上。他一气之下,把她送出国,让她自生自灭。一开始,他以为,她很快就会认输求饶,到时候再把她接回来。可却不想,他这一等,就是四年。四年后,她独自一人回来了,成了舞场头牌……他:“呵,引起我注意的手段罢了。”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去找她?他坐不住了……他:“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她:“想跟我说话?请排队!”...

《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全文版》精彩片段


盛子婳紧赶慢赶,回到银滩。

没看到傅秉致?

正好,她先上个洗手间。

却不料,一推洗手间的门,傅秉致却在里面。

他似乎是在换衣服?上半身光着……

“盛子婳!”傅秉致铁青着脸,咬牙低喝,迅速套上了衬衣。

“对不起!”

盛子婳迅速关上门。她哪儿知道,他在里面?他为什么用一楼的浴室?

里面。

傅秉致阴沉着脸,下意识的瞄了眼后背……她该不会,看见了吧?

没一会儿,傅秉致换好了衣服出来了。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大盒子,朝盛子婳道,“去把衣服换上!”

盛子婳明白,这里面应该是礼服。

傅家举办宴会,即便只是为了她,也不会敷衍。

“好。”

盛子婳点点头,抱起盒子。

很快,盛子婳出来了。

身上一袭米杏色露肩礼裙,裙摆一直拖到脚面。因为是参加宴会,她涂了隔离,浅描了眉,涂了个口红。

幸好,她虽然穷,但由于职业的缘故,简单的化妆品还是必须有的。

虽然是淡妆,但她底子好,五官很深,属于浓颜系美人那一挂。

简单一打扮,就衬托出艳色来。

傅秉致看着她,下意识的眯了眯眼。

高挑的个子,白皙的皮肤,一头长发绾在脑后,露出一截细腻的天鹅颈。

美艳,不可方物。

一时间,傅秉致有些怔忪。

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一副出色的皮囊。

多年前的她,就漂亮的像个洋娃娃。

而眼前的她,二十出头,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犹如玫瑰初绽……

傅秉致觑着她,问到,“你刚才,看到了?”

“什么?”盛子婳一脸茫然,看到什么?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她应该并没有看到……他的背。

傅秉致转身先走一步,“跟上!”



接风宴,就在傅仲仪所在的城南疗养院举办。

因为老太太的身体不方便,不适合奔波。

好在,老太太在疗养院是住的独立院落,院子里有片草坪,办场小型的家宴,是不成问题的。

司机载着他们直奔疗养院,一路上,盛子婳两眼看着窗外,一声不吭。

傅秉致在她旁边坐着,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自在。

似乎是,太安静了?

想想以前,盛子婳成天围着他,叽叽喳喳,永远有说不完的话,吵得他头疼!

现在,怎么这么安静了?

事出异常,必定有‘妖’!

难道,这是她的新花招?

他摇摇头,不管了,她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不论她出什么新花招,离婚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到达疗养院,傅秉致领着盛子婳,先去见傅仲仪。

可是,不巧的很,医生正按照惯例,来给她做理疗。

“子婳。”

傅仲仪握住盛子婳的手,“理疗得有半个小时,你先自己玩一会儿,好多年没见了,和大家打打招呼。”

“好的。奶奶。”盛子婳淡笑着点头。

可傅仲仪还是不放心,看了眼傅秉致,吩咐他,“你陪着子婳,照顾好她。”

“奶奶……”傅秉致皱了眉,他不愿意。

“怎么?”

傅仲仪脸色一沉,“我听了你的话,你就不能听听我的?”

老太太指的,是四年前把盛子婳送走后,不许她们联系的事……

对此,傅秉致无话可说。

他再不愿意,也只能点头,“行吧。”

“好了。”

傅仲仪放心了,拍拍盛子婳的手,“去吧,跟着秉致,有什么不懂的,问他。”

“好的,奶奶。”

全程,盛子婳只有点头的份。



出了房间,盛子婳紧跟在傅秉致身后。

穿过客厅,到了外面的院子,一路上,能感觉到,不少双眼睛落在了他们身上。

甚至,能听见议论声。

“哎,跟着傅二爷那人谁啊?”

“是姚茜凌么?”

“不像,姚茜凌没她高。”

“不许人穿高跟鞋吗?”

盛子婳听了,暗暗发笑。

她知道姚茜凌和傅秉致感情好,但是,把她认成姚茜凌,未免夸张。

她们俩从身材到样貌,可是丝毫没有相似之处。

“喂?”

身前的男人,突然停下来,握着手机接电话。

“东昌那件事……是这样的……”

听起来,似乎是生意上的事。盛子婳听不懂,也没兴趣,老老实实的站着不动。

傅秉致突然加快了步伐,盛子婳忙要跟上。

却不料,他转身看着她,不悦的道,“我要处理点事,别总跟着我!”

说完,大步走开了。

盛子婳怔怔的站在原地,心如止水,毫无波澜。

他抛下她是常理,只是,接下来,她该干嘛去?

手放在胃部,揉了揉。有点饿了,今天一整天,她只啃了两块面包。

正好,吃点东西。

盛子婳来到了自助食物区,拿了盘子,取东西吃。

这可都是好吃的啊,这么好吃的东西,她四年没吃过了……

“茜凌!”

突然,肩上被人轻轻拍了拍。

盛子婳微怔,转过身。

“咦?”

拍她的,是个年轻女孩。

盛子婳对她,还是有印象的。

当年除了她之外,追着傅秉致最凶的就是这位了,姓田,叫田欣。

田氏千金。

那时候,大家都说,如果没有盛子婳,那么,田欣是最有可能嫁给傅秉致的。

是以,盛子婳和田欣,那是死敌。

“你不是茜凌,你……”

既然盛子婳能认出田欣,田欣在仔细观察后,也认出了她,只是,不太确定。

“你是,盛子婳?”

田欣不是自己一个人,她身边还跟着几个小姐妹。

一听‘盛子婳’三个字,都很吃惊。

齐齐看向她。

“谁?盛子婳?”

“她回来了?”

“嘿。”有姐妹笑道,“多新鲜呐,今天这宴会,就是傅老太太给她办的,接风宴呢!你居然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啊,我是听说有宴会就来了。天哪!盛子婳竟然回来了!”

众姐妹一脸嫌弃。

“我要是知道,就不来了!给她接风,晦气死了!”

“完了完了!盛子婳竟然回来了!江城以后不得安宁了!”

对她们的话,盛子婳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继续取东西吃,机会难得,她得把握。

举着夹子,伸向了一盘布朗尼,夹住了。

稍迟一秒,另一只夹子也伸了过来。

抬头一看,是田欣。

“呀。”

田欣诚惶诚恐,慌忙松开手,“你夹吧,你夹吧,让给你,我不是很想吃。”

哼。

盛子婳极轻的冷笑,说的好像,真是她让给她一样!

真是清明前的碧螺春——好一杯绿茶。田欣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要是以前,她一定会揪住不放,大闹一场。

现在么……

“谢谢。”

盛子婳浅浅一笑,夹起块布朗尼放到盘子,端着走了。

身后,叽叽喳喳。

“怎么回事?她居然没跟你吵?”

“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哼。”田欣冷笑,“不一样?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装腔作势!”

她盯着盛子婳身上那件礼裙,勾了勾唇,“哼,等着吧,有好戏看!”

话音未落,远远看见了姚茜凌。

她一袭米杏色露肩礼裙,裙摆一直拖到脚面,挽着傅秉致的胳膊,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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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少废话!”

傅秉致懒得听她狡辩,“就今天,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能推迟!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很闲?什么时间都可以么?”

说完,挂了。

盛子婳握着手机,哑然失笑。

她要怎么说,他才会信——她拿他当宝贝,紧扒着不肯松手,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好吧,那就今天吧。

只是,她可能会辛苦点。

掌心在小腹上揉了揉,今天似乎疼的格外厉害……

城西酒仙桥。

外婆,就葬在这里。

今天天气一般,阳光不太大,天上飘着大片的云朵。

墓地在山上,盛子婳忍着腹痛,一步步,慢慢爬上去,带着她买的花束。

终于,到了。

盛子婳又累又疼,额上、鬓侧,后背,都是冷汗,抬手随意擦了擦。

站在外婆的墓碑前,盛子婳弯了膝盖,双膝跪下,把花束放好。

对着墓碑上,外婆的照片,莞尔一笑。

“外婆,子婳来看你啦。”

一开口,眼底瞬间潮湿,泪水止不住往下落。

“对不起啊,子婳四年没来看你了……怪我没本事,回国的机票,实在是太贵了。”

遇到虞湘湘后,她的日子是好过了许多。

但是,也只是够生活而已,想回江城,是不可能的。

这次如果不是傅家给她打了钱,她也没法回来。

“外婆。”

盛子婳吸了吸鼻子,“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谁赶我,我也不走,我是江城人,我有权利留在这里。外婆,以后子婳会经常来看你哒。嘻嘻……”

她含泪笑着,从包里取出钱包。

“对了,外婆还没见过君君呢,我都准备好了。”

说着,从钱包里抽出张照片,“外婆看,是不是很可爱?”

她自言自语,“外婆看不见是不是?别着急,子婳把照片烧给你,你在下面,就能看见了。”

墓碑前,放着只铜盆,就是供人烧东西用的。

盛子婳点燃照片,然后,放进了铜盆里。

接着,取出块毛巾,细细擦拭着墓碑。

喃喃着:“外婆,对不起啊,子婳没钱,没能给你买房子车子,还有,花束也是从菜市场买的、便宜的,你再等等啊,等我挣钱了,就给你买好的。”

墓碑擦干净了,盛子婳跪好,默默祈祷。

“外婆,请你保佑我,挣大钱,还有,保佑君君……健健康康,平安长大。”

祈祷时,她闭着眼,睫毛轻颤,喉头哽咽的难受。

“外婆,会好起来的,子婳很坚强,你放心。”

睁开眼时,睫毛还是湿的,但眼底已经干了,只是眼睛还有点红。

“外婆,子婳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哈。”

盛子婳站了起来,看着外婆的照片,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往下走的时候,正好遇到几个人上来。

盛子婳一怔,立即从包里取出了口罩,迅速戴上。

那几个人越走越近,没一会儿,和她擦肩而过……

盛子婳的心脏,控制不住的……咚咚,咚咚,剧烈跳动。是他们!

呵。

她蓦地转身,盯着那几个人的背影,无声冷笑,他们居然有脸来给外婆扫墓?

来给外婆的在天之灵添堵吗?

外婆要是知道了,都恨不能掀翻骨灰盒!

盛子婳紧握着双手,她不想和他们硬碰硬——他们人多势众,更何况,她今天不舒服!

她决定等,等他们走了再说。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们下来了。

盛子婳依旧戴着口罩,他们下,她往上,再度擦肩而过……

蓦地,前面,那几个人中的中年男子转过身来,看着盛子婳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什么呢?”

“……没。”

中年男人回过神,讪笑了下,“没什么,走吧。”

而盛子婳,脚步匆匆,回到了母亲的墓前。

在她的那束花旁,摆着束明显大很多,品种也优良很多、很新鲜的花束。

铜盆里,也多了不少灰烬。

看来,烧了不少东西。

哼!

盛子婳冷笑,抱起了那束花,“外婆,东西烧给你了,你别生气,咱不用就是,这束花,我带走了,免得脏了你的地方。”

她原本想随手一扔,又怕惊扰外婆的邻居们,忍着恶心把花束抱出了墓地。

而后,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

舒畅了,可以回去了。

盛子婳边往公车站走,边看了下时间,十一点钟,完全来得及。

因为是墓地的关系,酒仙桥这一带比较偏僻,最近的公车站要走十分钟。

走着走着,盛子婳抬头看看天,怎么好像越来越阴了?天边滚着黑云,该不会要下雨吧?

没过几分钟,盛子婳还没到站牌,天空飘起了雨。

“呀!”

盛子婳轻呼,忙举起背包,挡在了脑袋上,她没带伞,她今天可不能淋雨啊。

小跑着,冲到了站牌。

幸好,站牌可以避雨,这雨哗啦啦的……越下越大了。

没关系,上了车就行,说不定一会儿就停了。

车子来了,盛子婳顶着背包上了车,找了个位子坐好,从酒仙桥到市区,有差不多一个小时车程。

小腹隐隐作痛,盛子婳靠在车窗玻璃上,熬着。

因为早上醒太早的缘故,渐渐的,她有点迷糊,昏昏欲睡。

突然,一阵吵闹声,盛子婳惊醒过来。

睁眼一看,车上乱糟糟的,乘客都站了起来,抻着脑袋往外看。司机不在驾驶位上,不知道去哪儿了。

怎么回事?

盛子婳抬眼看向车窗外,貌似,是堵车了?

她扭头,去问后座上的乘客,“出了什么事吗?”

“哎哟!是出事了!”

“我来说,前面有截高架坍塌了!”

“听听,多吓人,不知道伤亡多少人哟!”

竟然出了这种事?

盛子婳眉头紧锁,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该不会……赶不及,去民政局吧?

“那大概要什么时候才能走?”

“不好说,高架坍塌,怎么也要把道路给清了,才能走吧。”

盛子婳暗道,坏了,怕什么来什么。

司机回来了,上了车,和乘客们交待了两句。

“大家稍安勿躁,前面正忙着抢救伤员,清理道路,一时半会儿是走不掉了,都耐心点,等着吧。”

此话一出,各种抱怨声四起。

“这怎么行啊?”

“连个确切的时间都没有,我一会儿还有事呢。”

“哎,那也没办法啊。”

“等着吧。”

同样焦虑的,还有盛子婳。

她倒是可以等,但是,有人不行。只希望清道的时间能尽可能的短些吧。

然而,事与愿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盛子婳在焦灼祈祷中,等到了一点半。

还有一个半小时,除非现在立刻出发……否则,是肯定来不及的。

不得已,她拿起手机,深吸口气,拨通了傅秉致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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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走过去,弯腰拿起那支药膏,看了看。

——没拆封?

她居然没用!

“呵。”傅秉致冷笑,“装可怜博同情,上瘾了?”

不用就不用。

以为他会在意?

只要一想到她三年前对姚茜凌做的事,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胳膊一抬,把药膏扔进了垃圾桶里。



出了银滩,盛子婳点开手机。点开了微信,和租房中介联系好,又是看了一整天的房子。

快到傍晚,终于有一处不错的。

房子位于老城区,一室一厅,非常小,也很破旧,但胜在有厨房、卫生间。可以做饭,可以洗澡。

没办法,她的钱,得省着点用,只能租这样的房子。

中介:“怎么样?可以吗?”

盛子婳:“可以的。”

中介:“那么我们就签合约吧,签过之后,我再找房东确认,没问题的话,这两天你就能搬进来了。”

“是吗?那好,谢谢啊。”

房子的事情解决了,盛子婳心中落下块大石。

当晚,盛子婳终于睡了个好觉。

而傅秉致照旧,一夜未归。



今天,是周五。

盛子婳白天好好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今晚,是她第一次登台,出不得任何差错。

第一天上班,不能迟到。

她早早出了门,比规定时间提前二十分钟,到达了弥色。

吴经理热情的招呼了她,和她握了手,“子婳啊,好好准备,今晚,就看你的了!”

指了指一旁的服装,“都给你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就等你,惊艳全场!”

盛子婳浅笑着点头,“吴经理,我会努力的。”

“加油,赶紧上妆,打扮吧!”

“好的,吴经理。”

按照之前的彩排计划,盛子婳今晚跳的是爵士舞——蒙着面。

吴经理的意思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有诱惑力,是不是?你越是遮着,他们才越是想看,越是想看,咱就越是不给。哈哈……这样,你的名声就打出去了。”

才能吸引住客人,勾着他们花钱。

吴经理盯着盛子婳的脸,“何况,你这张脸,可是张王牌,值得藏一藏。”

对此,盛子婳不置可否。

她的目的只是赚钱,他要怎么安排,她都没有意见。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吴经理亲自来催她,“子婳,准备好没有?该你上场了。”

“好了。”

盛子婳忙起身,深吸口气,准备登台。

在她前面的,是一曲钢管舞,场子的气氛已经被炒热了。

和性感的钢管舞比起来,盛子婳的装扮,着实是有些‘保守’。

音乐声响,她出场了!

脸上戴着面具,遮住嘴巴以上的半张脸。盛子婳选了浓烈的唇膏,画了个大红唇。

配合着她的底子,不但不显得庸俗,反而相当的妖冶,相当的刺激眼球,立体感逼人。

一头长发打卷了,发顶斜扣着顶黑色帽子。

纯白的白衬衫,真丝的面料,行走间飘逸十足,下身是条宽松的灯笼裤,纺纱面料,里面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若隐若现。

登台后,灯光聚集在她脸上,盛子婳朝着台下弯唇一笑,只字未有。

却尽显魅惑。

sexyjazz!

“哇哦!”

“哦豁!”

顿时,台下沸腾起来!

不远处,正对着舞台的大卡座。

傅秉致正和周晋庭、秦衍之他们几个在一起,另外,还有秦衍之的表弟钟霈。

这小子出国念书几年,回来后,书生气更重了。

今晚,就是当哥的几个,带着他来‘见世面’的。

秦衍之给钟霈倒了杯酒,“你也长大了,马上进公司做事,要适应这种场合才行。”

“哦,好。”钟霈点点头,腼腆的很。

这会儿,气氛陡然被点燃,几人都被吸引了目光。

连周晋庭都忍不住瞄了眼,“哟,弥色来新人了?这个,以前没见过啊。”

秦衍之颔首,“好像是。”

“这腰细的。”

周晋庭看了眼傅秉致,比划了下,“看看,一手就能掐住,一掐就能断。”

“你让他看什么?”

秦衍之笑着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心里就只有他那个大……”

“啧。”

一直没吭声的傅秉致,终于忍不住了,瞪了眼秦衍之,“你小子,再胡说八道试试?”

“行,不说了。”

秦衍之举手投降,和周晋庭对视了一眼。

还不让说了?

江城人有谁不知道,当年傅家两兄弟,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的事?

这些年,姚茜凌守着傅寒川,傅秉致就守着姚茜凌。

就连自己的太太,都因为姚茜凌,给送到国外了……

论痴情,傅二爷称第二,没人好意思称第一。

舞台上,嗨点到达了一个顶峰!

盛子婳摇摆着如柳枝般柔软的腰肢,细长的双腿动静间掀起入骨的魅惑。

而她周身的气质,却是清冷的,配合着凌厉的眼神,散发出逼人的英气。

让人觉得,亵渎她,是种罪过。

但是,又禁不住的,被她吸引……

强烈的反差感,在她身上糅合成一团,相得益彰。

一时间,清冷和诱惑,充斥着全场!全场沸腾了,无论是底下池子里的,还是上面卡座的,都将目光齐齐落在了舞台上……

盛子婳的身上。

蓦地,傅秉致一顿,不由坐直了,挺直了脊背,目光直直的、一瞬不瞬的盯着舞台上……的人。

奇怪,他怎么会觉得,这姑娘,这么眼熟?

“嘿。”

周晋庭发现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么好看?眼睛都看直了。”

“是么?”

秦衍之不信,也觉得吃惊,“不可能吧?除了那谁……还有人能入得了咱二爷的眼?”

傅秉致气笑了,微眯着眼,“胡说什么?我是看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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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把行李放下,撸起袖子,开始打扫。

里里外外,除了灰尘,全部擦洗干净,再把行李一一归位。

做完这些,时间不早了。

盛子婳揉了揉肚子,她饿了。刚才那半个面包,她在车上就啃掉了,忙活了这一通,早消化完了。

拿上钱包,锁上门,盛子婳去了最近的超市。

她本来是想买泡面的,但想了想,最后买了一袋米,又买了些榨菜、老干妈。

回到住处,把米饭煮上,配上榨菜和老干妈,能吃好久,更省钱。

没办法,她还没开始挣钱,本来就过得拮据,又赔了5200块——

警局和解那5000块,虽然不是她愿意给的,但是,也没有让傅秉致替她给的道理。

她是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再和他扯上关系了……

还好,明天她就开始工作了,在拿到薪水之前,只要饿不死就行。

盛子婳不觉得苦,比这更苦的,她也经历过了。

那几年在费城,她饿的没办法,还去过餐厅里,捡人吃剩的饭菜呢。

自己做的,至少干净,还不用看人脸色,没有各种肤色的乞丐跟她抢。

她早就不是当初寄养在傅家,那个娇软的千金小姐了……

当晚。

傅秉致回到银滩,已经是凌晨两点。

客厅里黑漆漆的一片,院子里的路灯从阳台落地窗照射进来,微薄的光亮。

傅秉致举步往里走,经过沙发时,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

一眼过后,怔了下,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扭头看了一眼……

这次,看清楚了。

沙发上空荡荡的,没有人。

怎么回事?盛子婳不是睡在这里么?这么晚了,她怎么不在?

哼。

傅秉致轻嗤着,淡漠的语调,“不装可怜了?知道这招不管用,终于肯去房间睡了?”

他有点晕,晃了晃脑袋。

今晚一不小心,喝的有点多。

没再多想,跨步上楼。



因为宿醉,第二天,傅秉致起晚了,醒来时头还有些疼,洗了个澡,清醒了些。

下到楼下,打扫的钟点工已经来做事了。

见到他,忙走了上来,“傅总,这个东西,是收拾的时候放在沙发上的,是给您的,您看看吧。”

“嗯?是什么?”

傅秉致伸手接过,居然是一只沉甸甸的信封。

什么东西?

里面装了什么?有点厚度,像是……钱?

等等,信封上,还写了字?

——傅秉致,这里面是5200块,5000块是你帮我给的和解的钱,200块是沙发清洗费用,我查过了,差不多就是这个价格。

还有,我搬出去了,这几天打扰了。

落款:盛子婳。

到此结束,没了。

傅秉致眸光敛了敛,打开信封一看,还真是一沓钱!现金!

“哈……”

他短促的轻笑了下,把钱连同信封随手一扬,蓦地迈步往里走。

到了浴室门口一看,盛子婳的那只巨大的行李箱已经不在了。

“陶姐!”

“哎!傅总!”陶姐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您有什么吩咐?”

傅秉致阴沉着俊脸,指了指一排佣人房,“打扫过了吗?有人住吗?”

“啊?打扫过了。”陶姐有点懵,摇了摇头,“没人住啊……不是,一直没人住吗?”

好啊。

她不是想通了,搬进了房间里,而是走了……

看样子,是昨晚就走了!

还给他钱?

从她十五岁起,她身上哪一样不是傅家的?

傅秉致眼底迸射出一股森然的暗色,唇畔敛着不声不响的寒芒。“盛子婳,当我这是哪儿?酒店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当即,傅秉致掏出手机,给盛子婳打电话。

这会儿,盛子婳还在睡觉。

“喂……”盛子婳迷迷糊糊的划开,接起。

“盛子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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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床上的人,给不了任何回应。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傅寒川的样子,基本没怎么变,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是,想想当年,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无论过去多少年,盛子婳都做不到心平气和的接受。

是谁说的,好人有好报?

傅寒川这么好的人,却成了植物人,躺在这里这么多年!这辈子,大概是醒过不来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是护工。

护工手里端着盆,见到眼睛红红的盛子婳,礼貌的点点头。

“你好。”

“你好。”

盛子婳朝他伸手,“是要擦脸吗?”

“不是,准备给他刮胡子。”

盛子婳点点头,他的胡茬是有点长了,冒出来青色的一层。她伸手,“给我吧,我会刮。”

傅寒川刚出事那会儿,她是照顾过他的。

那时候,傅仲仪伤心难过,身体不行,傅秉致太忙,而姚茜凌又怀了孕……

傅家家属里,就只有她了。

家属愿意,护工一般不会拒绝。

他把盆放在了床头柜上,毛巾递过去,“好的,给。”

“谢谢。”

盛子婳道过谢,沾湿了毛巾,先给傅秉致温热脸颊和下巴,他是络腮胡。

接着,抹上剃须膏,然后,拿起剃须刀,一下一下细细刮着。

太过关注,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门被推开,姚茜凌走了进来。

姚茜凌的脚崴了,走的有点慢。到了床边,诧异的看着盛子婳。

“盛子婳,还真是你?”

不禁拧起眉,“你怎么来了?你在干什么?”

盛子婳觑了她一眼,“我来看寒川大哥……至于我在干什么?看不懂?在给他刮胡子。”

“呵。”

姚茜凌极轻的淡笑,“我当然看见了,我是这个意思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盛子婳反问她。

“你……”

四目相视,针锋相对。

姚茜凌抱着胳膊,摇摇头,“行了,人你已经看过了,可以走了!这里有护工,不需要你插手。”

“是么?”

盛子婳不疾不徐,盯着她一错不错。

“刚来就赶我走,姚茜凌,你在害怕什么?你很心虚么?”

“你什么意思?”姚茜凌拧着眉,面色沉了沉。

“我什么意思?”盛子婳弯了弯唇,指指傅寒川。“傅秉致不在,你不用装了。”

她的视线落在姚茜凌的肚子上。

“当年的事,是怎么回事?你骗的了全世界,骗得了你自己吗?你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对得起寒川大哥吗?”

姚茜凌愕然,“你胡说八道说什么?”

哼。盛子婳冷笑,“四年来,你面对着寒川大哥,不心虚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姚茜凌恼羞成怒,抬手指着门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病区门口。

傅秉致握着手机,正在和傅仲仪通话。

原来,傅仲仪知道盛子婳自己一个人来看傅寒川后,立即联系了小孙子,让他过来接她。

“秉致,你听话……那边多偏僻啊?大晚上,子婳一个女孩子……”

“知道了,奶奶。”

傅秉致无奈的扶了扶额,“我已经到了。”

正好,他今晚也过来看大哥。

“你放心,我保证把她安全带回去,行了吧?”

“那就好。”

傅秉致边走边说,挂了电话,到了病房门口,抬手推开了房门。便看到这一幕。

——姚茜凌指着门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再一看,盛子婳站在床头。

顿时,傅秉致面色一沉,眸深如墨带着令人窒息的冷气场,“盛子婳,你对茜凌做了什么?”

“秉致!”

姚茜凌瞬间红了眼眶。

“没事,我在。”

傅秉致大跨几步,到了姚茜凌身边。

“你叫她走!”姚茜凌抓住他的胳膊,恳求道,“我不想看见她!你叫她马上走!”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傅秉致想都没想,“好!”

转而朝向盛子婳,眼底窜着火苗,“没听到么?还不走?”

哼。盛子婳几不可闻的冷笑,放下手里的剃须刀,擦了擦手,转身往外走。

“等会儿!”

傅秉致看着姚茜凌委屈的样子,觉得有必要替她出口气。

拿起桌上的黄色马蹄莲,“这花是你带来的?”

“是。”盛子婳点点头。

“拿走!”傅秉致挥挥手。

什么?盛子婳愕然,她连给敬爱的大哥送花的资格都没有吗?

“愣着干什么?”

见她站着不动,傅秉致索性自己动手,冲过来,拿起那束马蹄莲,扔到了盛子婳怀里。

出口冷漠,又狠辣。

“你以为,大哥会稀罕你送的花?要不是你,他的孩子今年该三岁了!”

他看着她,目光如同淬了寒冰。

“我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脸,来看他!”

蓦地,姚茜凌脸一偏,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哭了。“秉致,你别说了!求你!”

傅秉致怔愣,越发迁怒于盛子婳,“还不滚?”

“……”

盛子婳抱着马蹄莲,无话可说。

“好,我走。”

蓦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茜凌。”

房门关上的同时,傅秉致走向姚茜凌,“别难过了,我已经让她走了,我会告诉医生护士,不让她再来。”

“嗯……”姚茜凌含泪,哽咽着点头。



站在距离医院最近的公车站牌,盛子婳懵了。

不会吧?

这里的公车,居然八点就没有了?那她要怎么回去?

不是……又要走回去啊?她昨晚才走了两个小时,今晚又要继续?

回来才几天?她跟11路公交是杠上了!

怪自己没看清楚时间,没办法,只好走了。

这家私立医院,比傅仲仪所在的疗养院还要偏僻,主打的就是一个环境好。

只是,现在可苦了盛子婳了。

她独自走着,路上一个人没有,连车都没见几辆,安静的可怕。

突然,有辆摩托,从她身侧呼啸而过,很快,又折返回来在她面前停下。

车上坐着个年轻男子,染着黄毛,不怀好意的朝她笑笑。

“妹妹,怎么一个人走路?上来,我带你啊。”

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烟酒味,盛子婳皱了皱眉,“不用了。”

她往前两步,却被男人给拦住了,“别走啊!”

他的视线在盛子婳一双笔直的腿上流连着,“都说了,我带你,来,上车。”

说着,人跳下了车,一把拉住盛子婳的手,往车上拖。

“放开!”

盛子婳浑身一震,激烈的挣扎,“我叫你放开!”

“别不好意思啊!妹妹,哥哥送你!”

“谁是你妹妹?”盛子婳使出浑身的力气,扬起手里的背包,砸向男人。

“滚!滚开!”

“敢打老子?”

男人恼羞成怒,胳膊一挥,把盛子婳给掀翻在地。但这还没算完。

下一秒,他就压在了盛子婳身上。

抬起手,摸着她的脸,“长的可真漂亮,皮肤好滑啊!”

盛子婳浑身僵硬,胃部翻腾着,就要吐出来了!

她的包里,是长年带着防狼喷雾的,同时,还备有半块砖头。

情急中,她把手伸到包里,只摸出了那半块砖头。她想都没想,扬起砖头砸向了男人!

‘嘭’的一声闷响,男人脑袋立时开了花。

“啊!”

男人吃痛,捂住额头,鲜血沾满了他的头脸和手,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杀人了!报警!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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