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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畅读佳作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粟粟兔”大大创作,容央陆霁安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

主角:容央陆霁安   更新:2024-09-24 0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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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央陆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粟粟兔”大大创作,容央陆霁安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你管我跑哪呢。
容央急吼吼地提起裙摆。
陆霁安视线所及,便是她飞扬的浅绿色纱裙,顺着那双白绢软鞋,裙摆乱入流云,偶尔能看到裙底下的纱裤卷边。
男人见她飞快跑着,手撑在栏杆上,身子借力,踩着栏杆直接跃了好几个台阶,一把将人给逮到了。
容央被他拽着手腕,一下护着头脸,往里缩,十分没骨气地嘤嘤开口,“哎呀夫君,你吓死央央了。”
陆霁安冷呵,“我看你胆子大得很,你怕什么!怎么跑到这的。”
容央屁股往后,想借力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
可是死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钢筋铁骨锻造的。
手上力气大得很!拽都拽不出来。
“我哪里是胆子大跑过来的,是福慧嬷嬷怕我在院中无趣,才带我到这看看书。”
“不是夫君你说的么,让我多看书,修身养性。”容央说到这,底气越来越足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宴会,我难不成见不得人么?不让我出去就罢了,怎么连跑到这看书都不行。”
“把窗户打开故意将脸露出来也叫看书?”
容央瞪眼,“你可冤枉我了,我是见这顶楼空气不畅,光线不够,想在窗下看书呢。”
“我哪知道明明今日宴请女宾,夫君你自己开了一席就在藏书楼下,我还以为你去衙门了呢。”
陆霁安觑她神色,好似不像说假话。
这才松开她。
“府上有喜事,我哪里走得开,明日再去衙门,今日正好几位以前的同窗与我师妹一道来贺喜,我怕冲撞了前头的女眷,才在这开了一桌。”
容央扭着手腕子,嘴里酸溜溜地,“我说呢,成天让我看书,夫君若是喜欢,当初为何不娶了你师妹,偏偏要选上我。”
陆霁安眼眸沉沉看着她,“倒是找过……”
容央以为他要骂她,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
“她不肯?”
陆霁安颔首,“本来也不可强求。”
“然后你现在好齐全了,她又巴巴上门了?”
虽然也不犯法,但总感觉道义上又哪里不太对劲。
陆霁安沉默,突然侧耳,“有人。”
容央一愣,男人直接拉着她进了最里层的书架,只听脚步声曼曼,“师兄?”
容央瞪了陆霁安一眼,怎么着,娶回家的老婆摆着看,背地里跟师妹眉来眼去的。
难怪这么生气的,是自个不识相,跑到了他们幽会的小园子了是吧。
啧啧啧。
柳如雪站定,也不过来,只听脚步,却没走。
“师兄,我知道你在,也知你怨我。”她语气带着闺怨。
“我虽才名在外,可也受盛名所累,师兄应该知道我的志向,我不想一生藏于闺阁之中。我素来志向高远,不耐烦与闺中女眷交谈,她们口中琐事无非是家长里短,我与男儿一样,皆有鸿鹄之志,师兄若是怪罪我不允诺侯府婚事,那真是误会我了。”
还说没什么,看看,人家都表白啦,让你别误会呢。
容央心里窝了一团火,怪不得这死陆霁安看了女人就跟看木头似得,合着心里藏着师妹呢!
你俩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结果师妹不想进你们侯府,宁可偷偷摸摸来。
啧。
容央觉得自己就摆在家里看看的形婚妻子。
“师兄……”
柳如雪见他还不出来,语气里带了一丝哽咽。
容央气得不轻,看陆霁安这狗男人也格外可憎!
趁着他现在动不了,直接踮起脚一口咬在了他喉结上。
陆霁安没想到这死女人突然咬人,扣着她后脖子想把人给扯出来,容央发狠,一副恨不得要把他咬下来的架势。
“如雪如今也不求师兄尽释前嫌,只是如雪还是要为自己的一颗真心辩驳,前段时日师兄受伤,我本该前来,却恰逢祖母寿辰,我一心在家中为祖母贺寿缝制千寿屏风,不曾想这么长一段时间,却只能在今日见到师兄。”
眼瞧着她越说,人越靠近,容央才不怕她看到。
不管他们以前是非种种,如今她是陆霁安的老婆,这是铁定的事实!
哪有老婆偷偷摸摸躲起来不敢见前女友的道理!
容央刚松开口,男人就搂着她的腰身,闪进了一旁的暗门里。
柳如雪走到最后一扇书柜前,却压根见不到任何人。
她脸尴尬的一臊,却不肯离开,总疑心这里有人。
陆霁安捂着容央的嘴,这处暗门狭小,他结实的身子跟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贴靠在一起。
容央几乎被他伟岸的身子笼罩个彻底,只留下了浅绿的纱裙在他的黑靴上划过。
他腰上缀着的香囊直接落在了地上,上头的玉佩落在了容央的鞋面上,发出了一丝动静。
使得准备下楼的柳如雪停下脚步,再次朝着他们踱步而来。
更是恼外头这个也是歪缠不清,明知道他躲着她,为什么还要过来?!
可惜柳如雪怕是听不到陆霁安的心里话了。
正好给了容央作案机会。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容央嘴还撅着呢,陆霁安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自己把药喝了。”
他绕出屏风,看了眼华阳公主,“母亲。”
华阳笑容僵硬,毕竟看着儿子跟女人亲热,还是觉得有些古怪。
“你去忙吧。”
陆霁安脚下生风,就跟后面有虎狼追撵似的。
没一会就不见影了。
容央病了,华阳公主也是来看看,总不至于让人说新进门的媳妇两天就死了,公主连看都不看这样刻薄。
绕过屏风,华阳便看到个病西施靠在床上,一头乌发垂落肩头,小脸因为发热而泛红,真真是人面桃花,不胜娇弱之态,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这样看来,选她进门还真是选对了。
华阳的态度一变,坐过来让她别行礼。
“你别起来了,身子骨怎么样。”
“好多了。”
华阳满意一笑,“那就好,等你身体好全了,好好给霁安生个孩子。”
容央冷笑,还真是不要钱的媳妇,人都快死了还得生孩子,吃人社会。
“谢母亲关心。”
华阳本想问问有没有成好事,但想到刚才儿子连她病了都不放过,应该还挺喜欢的。
华阳公主说了两句就匆匆离开,好像生怕容央过了病气给她似得。
陆霁安一回到自己屋,就见到裴知聿坐在他茶桌旁,在小院里赏鱼。
“今天劳烦你了,人已经醒了。”
裴知聿似笑非笑看着他。
陆霁安纳闷,“看我做什么。”
“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嘴。”
陆霁安手指一碰,想起刚才这嘴干过什么,立刻清了清嗓子不吭声。
裴知聿戏谑道:“你别告诉我,你们大理寺查案,把花楼女子也给带回府上了,陆霁安,你可是从不近女色的啊,还是说以前那些入不了你陆大人的眼睛?”
陆霁安瞥了他一眼,“不一样,不是你想的那样。”
裴知聿冷笑,“若不是花楼女子,难不成是良家子?她身上可不止一种药,不然怎么会病成这样。”
陆霁安喝茶的手一顿,“此药可有解药?”
“无解,一生都会为其所扰。”
陆霁安蹙眉,“你不是自诩天下第一神医?这点你没办法?”
“你激我是吧?那法子太下作,不适合。”
“你直接说就是。”陆霁安寻思着救人的方法能有多下作。
陆霁安蹙眉,“没有其他法子?”
“有我还跟你说什么?其实小美人如此娇艳,你不愿意,想来多的是人肯。”
“死了你这条心。”陆霁安起身,裴知聿起身跟了上去,“那我什么时候能走啊。”
“等人好了再走。”
裴知聿看着他的背影,拍了下绝影的胸口,“几个意思啊?这姑娘什么人啊,你主子这么紧张。”
绝影缄默。
“啧,主仆俩一个德行,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容央隔天正午醒过来的时候,便与裴知聿对上了视线。
这两日昏昏沉沉,她迷迷糊糊也总能感觉到有人在替她针灸。
只是总也看不清对方是谁。
“醒了?”男人嗓音清越,长相温润无害,比之陆霁安那妖孽,看起来好亲近多了。
“你是?”
“在下姓裴,你的大夫,刚刚为你施针完毕,你感觉好多了么?”
“嗯,挺好,你这医术比原来那个靠谱。”
裴知聿眼皮抽了抽,这姑娘性格倒是不如这外表呢。
容央四下看了看,“你是府上的大夫么,怎么你每次来,好像伺候我的人都不在了。”
裴知聿回答地坦荡,“外头请来的野郎中,不喜欢见外人,你既然好得差不多了,回头按时吃药,不出三日就能恢复如常了。”
“那你一定是什么神秘的神医之类的人吧。”
裴知聿挑眉,“何以见得?”
“你脸上写着我不是一般的大夫你最好识相点呢。”
“哈哈哈哈,有趣!”裴知聿仰头一笑,眼底浮现兴趣,“行了,你好好保重吧。”
容央探身,“哎,那我以后病了,上哪找你啊?”
“你都病得见到我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裴知聿说走就走,容央也懒得追究,反正她被送到这,是逃也难逃,外头指不定比这还可怕呢。
容央服了药后,果然能起身了。
福慧嬷嬷见她大好,让人搬了个摇椅,用披风裹着她,让她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丫鬟们见华阳跟陆霁安都吩咐过好好照顾她,便知道这少奶奶虽然出身不高,可还是得宠的,一改之前的怠慢,变着法的哄她高兴。
容央知道这侯府上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自己,她也不介意。
反正留给她的时间还多,陆霁安还肯救她,就代表这人对她心软了。
只要心软,她就有办法能在这侯府待下去。
容央在吃晚饭的时候问了一嘴陆霁安的事,可福慧也在宅内,哪能知道他出去办案的事。
“昨天也没回来,今日还不清楚。”
正好绝影回来,说是替陆霁安拿换洗衣物,容央问道:“他最近怎么不回来?何时回来你可问了?”
绝影道:“这个小人不清楚。”
容央见他拿了衣服就要走,“慢着,夫君还没用膳吧?”
“是。”
“那你等等,我去准备准备。”
男人不回家,那也得让他记着自己,不然长公主又要嫌她这个媳妇是个摆设,到时候哪还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福慧见她大病初愈还要去厨房,不由暗暗点头,如此苦肉计下去,何愁郎君不疼爱?
容央问了陆霁安爱吃的菜色,卷起袖子打算自己亲自下厨。
厨娘们可是见识过容央上次那手艺的,只是不知道好不好吃,这回见容央杀鱼切片,探头问道:“少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呢。”
“酸菜鱼。”
陆霁安胃口不好,自然是要做点开胃的让他尝尝!
抓不住男人的小兄弟,先抓住他胃里的五脏庙也行!
陆霁安,你等着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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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陆霁安见她又提起魏无言,蹙眉冷斥。
“不是,我只是想跟夫君要一份工作。”容央举起三根手指指天发誓。
“工作?”
见男人没继续发脾气,容央赶紧赔着小心解释,“这样的信,应该不少,夫君可以放心交给我,反正我就在夫君的身边有任何不对,夫君能立刻发觉。”
“上次那次,就是我的投名状,这些东西我能翻译的精准无误,夫君与其交给外人,不如交给枕边人,每次只要给我一点钱就好了,让我买点吃的喝的,我存点私房钱。”
陆霁安盯着她,似乎在思考。
“夫君你也知道,我爹跟我继母的德行,我没嫁妆傍身,出身又不高……”
容央说着说着,狠狠挤了两滴眼泪。
“可以,不过你要胆敢跟外人泄露一个字……”
“杀了我,我也不敢说!”容央做了个给嘴巴上封条的手势。
“好。”陆霁安终于答应,容央感觉日子有盼头了!
四舍五入也算衙门的编外人员啦!
容央赶紧打开盖子,趁着汤汁还温热着,用小精巧的小签子给陆霁安插了一颗咖喱鱼丸,“夫君你尝尝,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艾派德,是不是很美味?”
陆霁安觉得入口感觉一股怪味,可是嚼了两下,还真的怪好吃的,有一种齿颊留香的香醇。
“不错。”
“是吧,我就说好吃,最近秋老虎,央央明天给你做四色凉面怎么样?后日保不齐要降温呢,这降温起来可是不带停的,等你伤口好了我们吃汤锅子!”
陆霁安觉得这女人要是不老想着那些事,还是挺懂事的。
“夫君,你跟我说说外头集市还有什么好东西呗,我回头买回来做给你吃,保证不会像这次让人找不到。”
下回她让福慧嬷嬷在院子里等着,一旦有什么事她能立刻知道。
“夫君再来一口,今天晚膳你想吃点什么,发物可不能吃了,我给你熬点营养米粥好不好?”
远处,福慧暗自点头。
原先选这个容央进来,无非是看中她身段妖娆,让男人根本无从抵抗,现在看来,这个容央还算是温柔体贴,若是出身再高一些,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她能入府,已经十分幸运。
前提是能生下孩子。
容央修养了两日,膝盖总算不疼了,因为陆霁安还在养伤,长公主又允许她在这照顾他,容央没一会就把陆霁安这院子当自己家了。
现在书桌上有属于容央的毛笔,也有她的练字字帖。
床边多了一张梳妆台,屋内总有一股说不出的女儿香。
绝影他们也不敢随便进来了,还得让丫鬟再三通报。
事实上因为陆霁安被刺杀这件事,京城内外,里三层外三层排查,弄得人心惶惶。
长公主一日三回去皇上那闹腾,皇上一郁闷,底下的人都得倒霉!
也就他这个小院子里,安逸平和。
可惜长公主把消息隐瞒地严实,谁也不知道陆霁安到底怎么样了。
容央最近可滋润了。
陆霁安被她喂得肉眼可见气色好了起来,人也看着结实了。
在皇上那撒泼回来的长公主心神疲惫之下,看到儿子容光焕发的,这堵在心口的气一下就顺了。
也看容央顺眼了一些,这儿媳妇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
“虽然说身体是好了,但也不着急出去,倒是要让那些躲在暗处的小人看看我儿福大命大,急死他们。”长公主精神抖擞了起来。
容央见状赶紧邀请她留下来吃晚膳,她亲自去小厨房准备。
长公主自然是看不上容央那点手艺的。
可孩子大了,便不陪在自己身边了。
能跟儿子吃上一顿饭,她心里高兴。
“让下人去吧,你这孩子倒也实诚,手做粗了可怎么办。”
“为母亲跟夫君,哪里算累呢。”容央赶紧拿出自己的自制小菜单。
为了迎合陆霁安的喜好,也做了彩笺,还特地画上了Q版的菜色图案,以便他挑选。
华阳之前可不知道容央的花样,只看了这做工精巧,又颇具趣味的菜单,一双眼高于顶的凤眸,倒是真真实实落在了容央身上。
“这是你自个做的?”
容央垂眸,“容央拙笨,哪里会这个,反倒是夫君呀说想起母亲,时常惦记,又拉不下面子,我这才想着让夫君指导一二,让母亲天天来呢。”
华阳的笑容终于浮现,“得了,我还不知道你,也算你有孝心,没白疼你一场,去吧。”
“是。”
华阳只是看那菜单上的东西别致又好看,那库房里的玻璃杯寻常也就吃饭的时候用,等再端上来的时候,上面摆放着水果点缀,还撑插着一把小纸伞,比宫里的做的还要逗趣。
“这是什么名堂。”
“这叫金枝玉叶,也就母亲您配尝尝,上面的虾球是新鲜的虾肉,靠手打出来的,您尝一口那嚼劲。”
“不错。”华阳点了点头。
“这夫君大病初愈啊,这些他是吃不了了,我给他炖了点别的素材,肉特地选了上好的猪肉,这是金玉满船,大展宏图,鸿运当头,这些菜孔太医说了,有助于夫君身体康复,等过了半个月呀,我再做点别的给他尝尝鲜。”
“哦?所以这些是我的?”华阳诧异。
“是呀,夫君需要健康餐,母亲您需要的是美容餐,这是百年好合,这是锦绣百年如意球,这是红酥手,这是美人卷珠帘,母亲吃了,保证父亲看了,还以为见到了夫君的妹妹呢。”
“咳咳咳……”陆霁安差点被她这马屁拍的,给噎住。
容央眼睛像带了钩子,那眼里泛着春光旖旎的水波,看的陆霁安一愣。
华阳见儿子竟然有这反应,笑得愈发开怀。
这容央风折柳腰,眼波似水,有不会刻意卖弄风情,生了一双勾魂夺魄的眼儿,恐怕她这次选的,还是对的。
这女人,还是留下来比较好。
长公主吃得开心,连连夸赞,没一会就漏了风,顺着陆霁安的院子,传到了外头。
大少夫人又得宠了,长公主很是喜欢。
容央觉得自己的经验值又加一分!
今日长公主好感+1,对夫君抛媚眼+12~
任务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既然陆公子这么喜欢,那我买下半夜也行。”
萧少钦一把抱起云姝,居高临下道:“那你等去吧,上半夜?我结束不了。”
一出来,夜风一吹,穿着单薄的云姝就往萧少钦怀里钻。
绝影立刻将臂弯里的披风兜头盖了上来,将云姝遮掩的严严实实。
花魁房在最顶层,萧少钦抱着她从画舫下船,就被人带进了顶楼。
进房前老鸨子笑得跟见到个行走的金元宝一样,“公子请进,只要不把这姑娘的脸打花了随便您~”
云姝胃里犯恶心,萧少钦进门后,带着她直奔里间,然后直接将她甩进了床榻上。
云姝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滚,差点陷进去起不来。
原来这床上亦有讲究,竟然是软牛皮灌水制成,躺上去的时候温热暖和,人就像在睡上面起起伏伏。
难怪是销金窟,进来一夜,哪还有钱出去。
她废了好大劲坐起来,萧少钦一伸手,又把她给戳回去了。
“谁让你跟来的?今晚要是我不在,你打算在这当花魁?!”
云姝理亏,平日里的气焰瞬间压了下去。
“夫君~央央也是担心你嘛。”
萧少钦眯起眼,“担心我?你不是多的是法子?竟然敢威胁惊蛰带你过来。”
萧少钦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我倒是小看了你啊。”
云姝眼珠子转了转,“没有,我是看夫君半夜出门……”
“是啊,现在还学会跟踪了是吧。”
萧少钦一把将云姝推了回去,她头上那些饰品直接戳到头皮,疼得云姝龇牙咧嘴地。
当即也有点恼火了,“你还说我呢,你要在家肯洞房,用得着现在花几万两银子来睡你老婆么!当彩礼了!”
“……”萧少钦气笑了,“怎么着,我还得夸你想得周到是吧,还是我错了?”
云姝爬起来,抖了抖胸,叉腰道:“不然呢,就许你逛窑子,不准我跟着来啊。”
萧少钦指着她,冷笑道:“还觉得自己挺有道理是吧,刚才就不该救你。”
云姝也生气,“好啊,那你现在出去,换那个什么什么魏无盐的进来!我现在就去挂牌,就写靖远侯府长媳开张接客!一毛不拔娶个媳妇,新婚还不到三天呢就来逛窑子,你要朝廷命官呢你。”
萧少钦觉得这女人再说下去,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去掐死她了。
“我来窑子怎么了,比你们来嫖得可干净多了,起码我不是迫害良家妇女!”
云姝说着,伸着脖子凑近,“来啊来啊,要死一起死!”
萧少钦闭了闭眼,“我懒得跟你废话,你先跟绝影离开。”
云姝见他不骂自己了,她倒也能平心静气,“你去哪,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一起走。”
难不成都这样了,还要去找那个相好的?
“我有要事在身,不必胡思乱想,跟女人没关系。”
“哦~”
萧少钦说着就要离开。
云姝突然开口,“你今晚来,是不是为了那个魏无言啊?”
萧少钦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云姝,这次可不是生气的眼神了,带着点防备,“你都知道了什么?”
云姝摘下面纱,“我刚才是不知道的,现在看你的反应我知道了。”
她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朝他抛了个媚眼,“之前书房里的那封信,魏先生是不是这个魏无言?”
萧少钦沉下脸,云姝立刻举双手,“我能帮你的话,今晚的事情一笔勾销怎么样?”
“就凭你?你能帮我什么。”
云姝左右看了看,还好这间情趣房还有书桌,她提起裙子哒哒哒跑过去,拿起纸笔就开始写。
因为这毛笔还要墨墨,云姝嫌太麻烦,直接拿起一盒胭脂加点水,就在纸上落笔了。
萧少钦凑过来一看,发现她写得正是婆娑文。
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她竟然能把那一整张纸都默背下来!?
萧少钦捏着那封信百思不得其解,故此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他敢确定,这就是原文。
云姝停手,“你看看,是不是给魏先生的那封信啊。”
“你能默出信,又如何?”萧少钦盯着她。
云姝圈出几个顺序,“这几个婆娑文单词凑在一起,就是答案。”
“什么意思?”
“这是一首情诗,你就当是婆娑那边的吟游诗人写给爱人的,答案就藏在这。翻译过来呢就是说今晚城郊码头,丑时三刻交易。”
萧少钦猛地看向云姝,“你如何从这诗里看到这么多东西的。”
“你也找人翻译过了吧?对方不知道是因为密码要对应,那天从书房跑出来后,我找了本千字文把这些字给找出来了,现在你去城郊,保不齐能抓到人呢。”
萧少钦捏紧纸,“你要是敢骗我,你真的不用回来了。”
窗户一开,男人留下一句,“事成之后再来接你。”就消失不见了。
云姝站在窗口望了望,才气道:“你好歹给我叫点吃的啊。”
云姝算是品出来了,那个魏无言什么什么都督的,跟萧少钦肯定是死对头。
不管萧少钦是好是坏,自己都上了陆家的贼船了,在她找到其他靠山之前,陆家可不能倒了。
何况那个魏无言要把她的头拿去当酒樽,最好被萧少钦挖个底朝天,黄了他这笔生意才好呢。
云姝美滋滋回到床上,翻滚了两圈,希望睡醒之前,萧少钦能回来。
结果这么一等,等到丑时,萧少钦都没回来。
门口突然传来绝影的声音。
“都督,我们公子还在休息,您要见他,不如下次。”
“我又不是来找萧少钦,你闪开。”
云姝猛地翻身而起,跑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时,一双紫瞳直接跟她对上了视线。
“小美人~看来还没休息啊。”
“都督!”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拦我。”门口传来了打斗声,云姝吓得左右看了看,刚跑到窗口,门就被踹开了。
云姝赶紧蹿回床上,死萧少钦,你要是还不回来,我死了站你床头夜夜吓死你!
“美人~快告诉我,你的陆大人,上哪去了。”

陆霁安只是冷冷一笑,“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不需要,自己想办法去。”
陆霁安闭目养神,过了会没见那女人有什么动静,微微睁开眼。
只是陆霁安这厮看起来身上藏着不少小秘密……
容央想着,从屏风后面折返回来,发现陆霁安好像睡着了似得,一动不动。
她自顾自爬上来,就看到了床铺中间一张白色喜帕正铺着。
上面被男人抹了一道血迹。
啧,电视剧诚不欺我啊,这玩意到底能糊弄谁去?
容央两根手指捏起帕子,直接丢到了陆霁安脸上。
陆霁安本打算屏蔽容央,结果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他一把掀开喜帕,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容央钻进了被窝里,“你干什么?”
容央躺在柔软的被褥里,闻言翻了个白眼,语气却绵软,“郎君啊,你演戏演全套吧,就这么个东西能忽悠谁啊?”
陆霁安眯起眼,容央舒服的抖了抖被角。
男人突然开口,“那你说该怎么做。”
容央真是快气笑了,她单手撑着头,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陆霁安蹙眉,俯身凑近,“说!”
容央猛地勾住他脖子,一把将人落了下来,陆霁安双手撑在她两侧,身子愣是没碰到容央一丁点。
她气结,在陆霁安发飙之前娇声道:“您自个,会不会玩自个呀~”
陆霁安一愣,“说人话。”
容央心里偷笑,早把这男人看的清楚,才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呢。
她借着床帐里看不清,一边抠着手指甲,一边用委屈的语气道:“人家是您娶进来的妻,夫妻一体,人家还配合你演戏呢,郎君怎么能这么说我。”
容央演到兴致高昂的地方,“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出去大声问问,谁家娶个新娘是摆着看的。”
她声音大了起来,陆霁安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扯到了怀里。
容央感觉到一股阴凉的气息靠近,脖子被狠狠掐住。
男人轻声道:“想死你就再大声点,不如看看,是你这脖子硬,还是我真不敢杀你。”
容央心里惴惴,哪敢再刺激他。
她就是被买进来的,有什么地位可言。
她立刻把小爪子收起来,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他,“不敢了。”
“哼。”陆霁安将她甩了回去,“既然你知道是演戏,那就做好你该做的,否则……”
男人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浑身气势并未收敛。
容央深刻意识到,这是古代。
而这个男人是靖远侯府的大公子,他要后宅一个女人死,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彻底消停了。
见她终于老实,眼底有了怯意,陆霁安这才起身,掀开床帐出去。
几乎他一走,容央才敢呼出一口气。
陆霁安没有离开太远,他走到暗门推开,里面是一间浴室,引了山上的温泉水进来,直接可以在这沐浴。
屋内很安静,暗门没关紧,能听到里面的泠泠水声。
容央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一想到这男人放着漂亮老婆不睡,就觉得无语。
容央在床上打了个滚,算了。
既然之则安之,想这些没意义,不如养精蓄锐好好睡一觉,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明天吃顿好的,好歹是侯府,总不能连顿饭也不给她。
等我养精蓄锐一番,不信想不到办法拿下你小子。
这桩婚事,怎么想她也不亏,男的长得帅又有钱有地位,她得抓住这长期粮票才行!
陆霁安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缩在被褥里,小脸被挤着,粉面桃腮,确实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只可惜心眼太多。
陆霁安淡漠地收回视线,将喜帕随便丢到了床上某个角落,自己则上了一旁的软榻睡。
容央被嬷嬷叫起来的时候,陆霁安已经不在房内了。
嬷嬷笑得一脸满意,拿着那喜帕左看右看。
“少夫人昨夜辛苦了。”
容央瞥了眼那喜帕。
她起身,从被褥里出来,进来伺候的丫鬟们直接看直了眼。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少奶奶更衣。”嬷嬷冷声吩咐。
嬷嬷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给她讲规矩。
话里话外都是侯府不比容家那小门小户,见了公主殿下,要如何如何行礼。
容央才不管那么多,只管点头就是。
“嬷嬷,能不能先给我上点吃的。”
嬷嬷一愣,容央加了一句,“昨晚上折腾了一宿,我饿得不行了,怕等会行礼都给晕过去。”
嬷嬷满脸含笑,“是老奴疏忽了。”
容央吃饱喝足,才有心思打听公主婆婆的喜好。
“其实呀,公主喜欢什么不要紧。”嬷嬷看容央上道,便有心指点几句,“你只要早日为陆家生下嫡孙,那比什么都重要。”
“您听我的,以后荣华富贵,可全在自个这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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