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小说推荐《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男女主角闻延舟楼藏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谈栖”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她的眼神失焦。她没有孩子了。直到做完手术,她也没从意外怀孕又意外流产整件事中反应过来,清宫手术伤身,她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三天。第四天,就收到了他的电话,而他打来电话的原因,只是要她到酒吧,帮他的新欢喝酒。她的心越来越冷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爱他。可惜,他对此不屑一顾。她决定放弃了,转身嫁与别人。可他却又凑上来,拉着她不让走。可笑,姐可没那么好哄!...
《全本阅读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精彩片段
这时候,原本已经开走的车,忽然又退回来。
乔西西也不管刚才骂人家骂得有多狠了,能屈能伸,连忙喊道:“闻总!闻总!快救救月月!她不行了!”
闻延舟大步下车,直接将地上的楼藏月抱了起来,放进后座。
乔西西也拉开副座上去:“快快快去医院!”
车辆火速开动起来。
楼藏月全身都在发抖冒汗,意识昏昏沉沉,无力地靠在闻延舟肩膀上,手抓着他的领口。
白柚已经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勉强说:“……藏月姐这是喝了多少啊,也太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了吧……”
闻延舟低头看楼藏月,情绪不明,忽然感觉手上黏黏的,好像是抱楼藏月的时候从她身上弄到的。
他皱眉,开了车顶灯看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掌心竟然有血!
闻延舟愣住。
乔西西也愣了一下,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月月!你流产了?!”
闻延舟浑身一震,一下看住楼藏月。
楼藏月已经晕过去。
司机有眼色,将车速提到限速的最快,十五分钟后,终于赶到医院。
闻延舟抱着楼藏月下车,脚步很稳也很快。
他们去了急诊,护士立刻推来移动病床让他将楼藏月放下,同时问:“患者什么情况?”
“她喝了很多酒,腿上有伤。”
护士记录:“还有吗?”
“……还有,流产了。”
闻延舟已经想起来是哪一次了。
是在丰城分公司的会议室,因为是临时起的兴致,他没带也就没戴,但他以为她会处理。
毕竟以前他偶尔懒得戴,楼藏月都会记得吃药的。
楼藏月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宿醉的头疼让她特别难受,忍不住呻吟一声。
这时,旁边响起一道冷冷淡淡的声音:“水在左边床头柜。”
这是……闻延舟的声音?
楼藏月几乎是立刻睁开眼,床边的椅子上,闻延舟翘着二郎腿,正在看她。
“……闻总怎么会在这里?”接着她发现自己现在是躺在医院,手背还在输液,又有些茫然,“我怎么了?”
闻延舟平静:“昨晚的事,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喝多了,喝醉了。”胃里翻江倒海,腹部也疼得不行,整个人特别难受,但回家睡一觉就好了,还要来医院吗?
她自觉不妙,“我还怎么了?”
闻延舟神色意味不明:“流产了。”
楼藏月一愣,旋即就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在极速地往下坠。
她脸色本就苍白,此刻更是没了所有血色,脑袋嗡嗡的,一片空白和仓皇。
流产……
她流过一次,也是很突然,在她知道之前就没了,她以为那已经是她此生经历过最痛苦的事,怎么还有第二次?
楼藏月因为他那三个字,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像是来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把她吹散。
闻延舟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脆弱,他换了一条腿,终于大发慈悲说:“吓唬你的,月经而已。”
“……”楼藏月迟钝,“什么?”
闻延舟难得多解释两句:“医生说你痛经,贫血,加上喝酒,所以反应大。你朋友对我胡说八道,我只是把她的话拿来吓唬你,不行?”
意思是,她昨天那么痛,只是痛经?
“……”楼藏月的呼吸慢慢恢复平稳。
自从她流产后,这两个月,她都没来,她上网查过,说可能是因为流产导致紊乱,问题不大,她忙,也就没理,没想到会在昨晚来了,还疼得那么厉害。
她当时醉得很迟钝,也没感觉。
但,还好,还好不是。
闻延舟看她的脸色:“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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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藏月立刻打圆场:“小金总也是来吃饭的吧?这家餐厅的蘑菇汤还不错,你等会儿可以点一例试试。还有您那天跟我说的事,我还在考虑,等考虑好了,我再联系您。”
金一飞还是给楼藏月面子的,看了苏运一眼,对她说:“好,我一定试试,我等你答复。”
然后就带着女同事去了别的桌子。
楼藏月看向苏运,苏运忙不迭说:“不是,藏月,你别考虑他啊,你考虑我啊,我也是真心的。”
楼藏月:“真心什么?”
“真心想聘用你当我的秘书啊!我什么都不懂,哪儿管得好我爸的公司啊,我比谁都需要你。”苏运真诚道。
“你放心,我就是那种煤老板,只砸钱,不逼逼,你不用担心我会外行指导内行,你在我这里,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楼藏月本来还有点生气他刚才那么说话,现在看,这人就是这样性格,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也是回答了自己会认真考虑。
一句“会考虑”就让苏运乐得找不着北,非要跟楼藏月合影,合完也发朋友圈,文字也是——老子要爱情事业双丰收了!
楼藏月直到今天才有他的电话号码,自然没有他的微信,更不知道他还发了这么一条极其具有歧义的朋友圈。
岫钰刷着手机看到了,挑了挑眉,直接递给对面的闻延舟。
闻延舟看着,没表情。
吃完饭,苏运还要送楼藏月回家,不顾楼藏月的拒绝,就兴致冲冲跑去停车场开车了。
楼藏月只好在餐厅门前等他。
结果等了十几分钟,苏运都没有开车出来,她正想打电话,就看到有警车朝停车场开去,她眉头跳了跳,立刻赶往停车场。
然后就看到鼻青脸肿的苏运和金一飞被警察分别带上车,罪名是互殴。
楼藏月:“……”
苏运看到她,立刻大喊:“楼秘书!给舟哥打电话!让他来捞我啊!”
警察呵斥:“捞什么捞!老实点!”
楼藏月:“……”
金一飞也叫道:“楼小姐!你要来保释我啊,这事不能让我爸知道!”
楼藏月:“……”
她真的很想直接不管,但是不行,她担不起“红颜祸水”的这个罪名。
这两人十有八九是因为她打架,他们在餐厅的时候火药味就很浓。
如果事情闹到他们父母面前,让他们知道,自己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跟另一个富二代打架进警局,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选择处理掉她——赶她出申城之类,以绝后患。
她跟闻延舟那三年,见过太多钱权势,有钱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她必须在事情闹大之前,先找办法解决。
最后楼藏月给岫钰打了电话。
跟闻延舟走得近的朋友,她都有联系方式,毕竟她以前还要负责他生活上的事,她选择找岫钰,是因为岫钰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她觉得正派的人。
这点从他有一个从高中就在一起,至今没有分开的女朋友就可以看出。
只是她没想到,和岫钰一起到警局捞人的,还有,闻延舟。
她在警局门口看到两个男人一起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原本想迎上前跟岫钰打招呼的脚步略微顿了一下。
他们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穿着都比较休闲,闻延舟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冷不热,跟以前没什么两样,探究不出具体的情绪。
楼藏月也无意探究,只跟一人打招呼:“岫总。”
岫钰快两步上前:“楼小姐腿伤不便就别进去了,我去处理就好。”
楼藏月还回租住的房子收拾行李。
“月月,你回来啦?我还想你今天再不回来,那我明天就算是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找,也要把你找出来。”
“嗯,已经没事了。”
楼藏月的合租室友乔西西,也是她大学的舍友,两人加起来在一起住了六七年,关系一直很好。
住院这么多天,只有她真情实感关心过她,不过,楼藏月没对她说实话,只说自己病了,也不让她探望。
乔西西换了室内鞋,走到她房间门口,就看到楼藏月蹲在地上叠衣服。
“你又要出差?病才刚好就要出差,身体吃得消吗?闻延舟那个狗男人怎么那么混蛋,就知道折腾你!”
乔西西知道她跟闻延舟的关系,并且一直很看不惯闻延舟。
楼藏月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要多久,所以说了实话:“我被外派到丰城跟一个项目,西西,房租我再续一个季度,三个月后我要是还回不来,你需要重新找人合租的话,就跟我说,我回来把剩下的东西带走。”
乔西西一愣:“不是,怎么这么突然?”
楼藏月:“职位变动,也是常有的事。”
放在别人身上正常,但楼藏月和闻延舟有那层关系,怎么可能被外放?乔西西又不是傻子:“你跟闻延舟吵架了?”
楼藏月不太想说,起身拿东西,口袋里不小心掉出一张纸,她刚要去捡,就被乔西西抢先一步捡起来,她直接打开看。
是,人流手术的检查报告。
“……”乔西西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楼藏月,再去看日期,就是她没回家的那几天!
乔西西迅速做出联想:“你是因为做人流住院的?孩子肯定是闻延舟的,是他让你流掉孩子?还要把你赶走?我草,他凭什么这么对你?妈的王八蛋!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乔西西的名字听起来像个软妹子,其实性格特别虎,她是真做得出找闻延舟理论这种事。
楼藏月连忙拉住她:“西西!他不知道这件事!我是出了点意外,不小心流产的。”
乔西西皱眉:“你没告诉他?”
楼藏月抿唇:“不用告诉他。”
“你这……你到底怎么想的?”
楼藏月拿回检查报告,直接撕碎,丢进废纸篓:“没怎么想,就是觉得不用让他知道。”
乔西西理解不了她的想法,替她咽不下这口气。
楼藏月去洗手间拿东西,乔西西咬牙,从废纸篓里捡起几块纸片,收起来,以防不时之需!
当天晚上,楼藏月就飞丰城。
接下来一个月,除了向总部汇报项目进度外,她跟闻延舟没有任何联系。
秘书室另外两位秘书跟她关系不错,偶尔会在闲聊时告诉她总部的情况。
比如闻总对白柚照顾有加,除了手把手教她工作以外,生活上也颇为照顾,有次下大雨,白柚加班,闻总明明都走了,还特意回来送她回家,以至于公司里有了流言,说白柚是闻总的情人。
这个话传到闻总的耳朵里,最先开始传播流言的那个人,就被开除了。
于是,总部又有一条流言,那就是闻总偏宠白柚,人尽皆知。
楼藏月恍惚间想起来,当初她刚跟闻延舟的时候,他也是手把手教她怎么工作,那时候公司里也有类似的流言蜚语,闻延舟当时是什么态度?
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反问,难道你不是?
这些年楼藏月靠着自己的工作能力在碧云站稳脚跟,才没了那些绯闻,她以为闻延舟对谁都是无情无爱,原来,他也是会维护人。
只是这个人,不是她而已。
楼藏月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腹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但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曾经失去过什么。
两个月后,丰城项目进入尾声,两位同事暗中透露给她,闻总会路过丰城,要顺便来分公司视察,让她抓住机会,争取调回总部。
闻延舟态度漠漠:“你岂止觉得可惜,还觉得我辜负了她——你不是一直以为我们最后会结婚?”
除了他父母,岫钰也问过他,打算什么时候和楼藏月修成正果。
岫钰意有所指道:“楼秘书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你把她放出来,豺狼们别提有多蠢蠢欲动,我是怕你将来后悔,而她已经被别人吃了。”
闻延舟淡道:“她不会。”
“不会跟别人走?你就那么有信心?”
闻延舟看了他一眼,散漫寡情:“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去试试。”
“你是真混蛋啊。”岫钰策马离他远点,却也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自信——因为过去三年,楼藏月对他实在是太顺从了。
她眼里心里,都只有闻延舟一个人,不工作的时候也是在他的身边打转,几乎没有私人空间。
就好像闻延舟是她的全世界,也就难怪闻延舟会这么自信她不会被别人“吃掉”,会始终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了。
恐怕在他看来,楼藏月闹这一出,只是因为他身边多了一个白柚,吃醋了,使小性子,博取他的关注而已。
不过……他这么认为,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或许真相就是这样呢?
毕竟楼藏月对闻延舟的爱意早就从眼睛里跑出来,瞎子才看不到。
无论闻延舟怎么想,楼藏月确实很多人觊觎,他们散场后,苏运就私下找岫钰,想要楼藏月的电话。
苏运是个花花公子,是个美女他就喜欢,看上楼藏月很久了,只是之前碍于闻延舟不敢下手,现在他们结束了,他当然迫不及待想去勾搭。
他不讲究什么跟过兄弟的女人不能追,又不是真女朋友,他们这圈人,玩嗨了的时候,多男一女都可以,这算什么?
岫钰没给他,但苏运还是从别的渠道搞到了,直接打过去。
楼藏月接了,声音温柔:“哪位?”
苏运一听这声音就酥了半边身子,喊道:“楼秘书!”
楼藏月微微蹙眉:“您是?”
“我苏运啊,你有印象吗?”
楼藏月想了一下,想起来了,是闻延舟的朋友,她抿唇:“苏少,你好。”
苏运:“我听说你要换工作?那正好,我正需要一个秘书,你来我这里吧,我给你开双倍工资!”
“您的工作是?”
“我马上就要接管我爸的公司了……哎呀,电话里说不清楚,”苏运直接发出邀请,“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楼藏月不是很想:“多谢苏少抬举,但我现在还在外面办事,不太方便。”
“哪个外面啊?我过来接你,然后我们直接去吃饭,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再忙也要吃饭的吧?”
苏运属于看不懂眼色,听不懂婉拒的人,非要就要一定要。
楼藏月到底不想得罪人,只好道:“我在博尔大厦附近。”
“我现在过来!”
楼藏月是来博尔大厦旁边的中心医院复诊的,没等多久,苏运就开着一辆特别骚包的法拉利来了。
他当着楼藏月的面,将车顶棚收了起来,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摘掉墨镜,对着她吹了声口哨。
十成十的纨绔子弟做派。
他们就近去了一家西餐厅,服务生送上菜单,苏运殷勤地递给楼藏月:“你点。”
楼藏月也不矫情,接过菜单:“苏少有什么忌口吗?”
“我没有,你随便点。”苏运看她的眼睛都是亮的,天知道他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有多惊为天人,脸顶好看不说,腰细胸也不小,都是纯天然,太尤物了!
只是那天她是闻延舟带来的,他甚至不敢上去跟她聊天,偷瞄了她一晚上。
现在有机会了,他一定要把人追到手!
所以楼藏月点完菜,苏运就迫不及待说:“藏月,你跟我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楼藏月一愣,旋即脸色一冷,想问他什么意思?他们的餐桌边就停下来一男一女。
男人喊:“楼小姐,这么巧啊。”
楼藏月抬起头一看,站了起来:“小金总,好巧。”
金一飞。
苏运没起身,随意地靠着椅背,阴阳怪气:“呦,原来是小金总啊,带女朋友约会吗?”
金一飞当然听得出苏运的挑衅,都是同一类人,对彼此心里的小九九心知肚明,他看得出他对楼藏月也有那个意思,隐形竞争关系,自然要反唇相讥。
“同事而已。苏少别自己女朋友多,就看谁都是男女关系。”
苏运拍桌而起!
警局前面还有十几二十个台阶,走起来确实挺费劲。
楼藏月感激地点头,又犹豫着说:“跟苏少打架的是金一飞,小金总,应该可以保释。”
她翻了下包,拿出自己的银行卡,“要交保释金的话,密码是六个八。”
岫钰挑眉,将她的银行卡推回去:“我会看着处理。”
然后迈上台阶。
闻延舟没有要跟进去的意思,冷不丁开口:“你替苏运叫岫钰过来,又要替金一飞交保释金,左右逢源,两边不得罪,难怪能闹出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接对方的话,就会陷入一问一答的怪圈。
她又不是必须回答他的问题。
楼藏月绕开话题:“有岫总处理,苏少和小金总应该没事了,我先走了。”
她的态度也平淡得像对一个不熟的人。
闻延舟冷漠地看着她,在她转身走了两步后,才开口:“事情都过了一个星期,还没从上头的情绪下来?”
楼藏月一顿,旋即明白,他是以为,她那天在医院是受了冤枉,一时上头才会那样宣泄情绪,时过境迁,她该冷静了。
其实后来她自己回想当时,也觉得自己的情绪太激动,一股脑的,将她在他那里遭受到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在他眼里,大概是个小丑。
楼藏月没什么好说,她已经辞职,他们可以说已经没有关系,她没有必要再像以前那样,体察他的圣心。
她没有回头,继续走了。
闻延舟看着她有些一瘸一拐的背影,表情没变,就是看着好像更冷了。
不多时,岫钰就带着苏运和金一飞一起从警局出来,边走边教训他们。
“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能因为打架进警察局,你们是初中生吗?我看你们都欠你们老子一顿打!”
金一飞求饶:“岫钰哥,今天谢谢你,这件事千万千万不能让我爸知道,不然我的腿得被打断。”
“想我不说也可以,以后做事掂量清楚,又不是不认识,都是一起长大的老熟人,至于动手吗?”
岫钰家世好,人品好,能力好,最有资格用这种教训的语气。
“知道了知道了。”金一飞左右看了看,没看到楼藏月,没敢问,挠挠头,先走了。
苏运则跑下台阶,直接问闻延舟:“舟哥,藏月呢?她走了吗?我还想当面谢她呢,还好她帮你们找来了,不然这事儿闹到我爸面前,又要停我的卡!”
闻延舟没接话,他也不尴尬,继续哔哔,“妈的,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进警察局,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晦气!”
旋即就兴致勃勃地提议,“今晚我们到路哥的酒吧热闹一下,替我去去晦气吧!”
岫钰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刚从警局出来就想去酒吧闹,你真不长教训,滚回家反省!”
苏运还是很听岫钰的话的,乖乖滚了。
岫钰走到闻延舟面前,倒也是问:“你喊楼秘书回公司上班了吗?”
闻延舟往车上走:“腿伤还没好,让她再休息几天。”
岫钰心里跟明镜似的,听得出来他这句话,不是在心疼楼藏月的腿伤没好不方便上班,而是笃定,楼藏月腿伤好了就会自己回来上班。
他总是这么拿捏楼藏月,岫钰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苏运是一个老实不了几天的人,让他反省,他也就反省了三天,三天后的晚上,还是把大家都叫到了西宫。
美其名曰“接风洗尘”,实际上就是找借口把大家聚在一起玩儿,他实际连接风洗尘的真正意思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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