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现代都市 > 完整作品将军,孤本红妆

完整作品将军,孤本红妆

边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将军,孤本红妆》,男女主角分别是褚昭容卫衍,作者“边花”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是一介女身稳坐东宫,是大晋贤名昭著的太子爷,前世因错信内贼犯下大错导致山河破碎,子民流离失所。重回十五岁,她定要擦亮双眼,铲奸除恶,保大晋江山百姓,亦要保君门满门忠烈。在她身份即将败露,或许被天下讨伐时,唯有一人挡在她的身前,不顾一切的支起一片天,只为告诉她:一切有我,莫回头。从前是戚氏皇族欠君家,往后便是戚长容欠君琛。既然你一片情深,那我也唯有情深不负。这一世,她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成则女主天下,败则红颜枯骨。...

主角:褚昭容卫衍   更新:2024-06-11 03: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褚昭容卫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将军,孤本红妆》,由网络作家“边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将军,孤本红妆》,男女主角分别是褚昭容卫衍,作者“边花”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是一介女身稳坐东宫,是大晋贤名昭著的太子爷,前世因错信内贼犯下大错导致山河破碎,子民流离失所。重回十五岁,她定要擦亮双眼,铲奸除恶,保大晋江山百姓,亦要保君门满门忠烈。在她身份即将败露,或许被天下讨伐时,唯有一人挡在她的身前,不顾一切的支起一片天,只为告诉她:一切有我,莫回头。从前是戚氏皇族欠君家,往后便是戚长容欠君琛。既然你一片情深,那我也唯有情深不负。这一世,她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成则女主天下,败则红颜枯骨。...

《完整作品将军,孤本红妆》精彩片段




像瀑布一般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任由自己缓缓沉入水中。

再一看去,此人胸廓处竟有微小的起伏,喉结处更是一片光滑。

这哪里是个男子,分明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堂堂大晋太子殿下,竟然是个该受困于后宅的姑娘家!

褚昭容的性别,便是整个戚世皇族最大秘密,知晓此秘密的人不过一掌之数。

皇帝,琴妃,还有照顾她长大的孙氏。

孙氏半跪在她身后,梳理手中黑发:“奴婢听闻殿下即将远行,不知何时动身?”

褚昭容揉了揉眉心,拿过一旁的红糖姜水饮了一口:“就这几日,嬷嬷不必随行。”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回来这么久,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她乃女儿身,女儿家的困扰自然一件也不能少。

幸好今日她穿的是一身玄色衣衫,再加上反应及时,否则便会引起多方人的怀疑了。

孙氏知道拦不住她,也并不多劝,退一步道:“既是如此,奴婢不跟着去也行,不过小院的那两个必须随行,殿下可不许拒绝。”

那两个是年前陛下赏赐下来的,在外人眼中,表面是给皇太子当启蒙对象,好方便日后挑选太子妃,实际上是陛下特意选出来照顾她衣食起居的罢了。

褚昭容点头应了下来。

她刚想闭上眼睛小歇一会儿,耳边便传来孙氏数十年如一日的抱怨声。

“都怪陛下糊涂,竟生生的让殿下担上大责,日日困于东宫......若不是如此,现在您就该好好歇息,怎会在特殊时期还要四处奔波。”

褚昭容耳朵已经快要听出茧子了。

也只有孙氏胆大,仗着与皇室牵连甚深,可以一点也不避讳的说晋安皇糊涂。

不过这话她是赞成的。

父皇早年受过暗伤,努力一辈子也不见有个儿子,多年前受文武百官逼迫,不得已将刚出生的长公主变为长子,再宣召立为太子。

她就顶着男儿身活了一辈子,在其余姐妹牙牙学语之时,她就已经被当成继承人在培养了。

耳边成日不是之乎者也就是为君之道。

褚昭容不曾多言,由着孙氏抱怨,直到浑身肌肤变得粉红,小腹疼痛锐减才从浴池跨了出来。

待穿上男儿衣袍,她又是那个受百姓爱戴的东宫太子。

“传令下去,寒冬袭来,而今孤身体有恙,圣上有旨,遣孤于碧泉皇庄修养一月,尔等无事不得打扰。”

不得不说,她这个太子当的实在太到位,就算避出皇宫一月也不会令人怀疑。

在文武百官心里,太子殿下天资聪颖,慧顶无双,再加上性情又好,实乃明君之选。

但天妒英才,人无完人,这样的太子身体不好也在他们的宽容范围之内。

况且太子几乎每年都会在碧泉皇庄待上十天半月,此次不过是时间长了些,他们更生不出怀疑。

是以,谁又能想到一向令人放心的太子殿下竟会同全天下撒这样大的谎言,偷偷摸摸的带着卫队去往暴乱之城——临城?

小说《将军,孤本红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凉风四起,天边略飘过些许雪粒子,落在黝黑的眉上,再缓缓融化。

街上行人皆身穿棉袄大服。

在天边第一束光出现时,低调的一行车队驶离皇城,出了三道城关。

褚昭容半躺在铺了几层软绒的车榻上,神色极是悠闲。

外观简朴的马车,内里却五脏俱全,十分的豪华舒适。

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脚边甚至生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炉,让马车暖如春日。

身着男子便服的褚昭容握着竹简,张嘴接过侍夏喂来的葡萄。

侍夏叹了口气,神色郁郁道:“殿下,咱们此行定会有诸多不便,像是这南边进贡的水果,再不像宫中一般取用不竭了,也不知殿下作何非要去临城那不毛之地。”

侍春瞪了她一眼,极为不满:“好好做你的事,多什么嘴!殿下做事自有主张,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我就是随口一问嘛,殿下都未说我。”

“问也不许问,否则小心我毒哑你!”

“就你的毒术?这么多年你何时见我配不出解药?”

这两个就是她名义上的侍妾,侍春善毒,侍夏善医。

褚昭容头也不抬,伸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东西:“你们若是无聊,便将那一堆文简分类,若仍觉无趣,也可与其他人一般骑马。”

他声音温吞,知晓二人都是闲不住的性子,也不勉强她们非要与她一同待在马车中。

“那可不行,奴婢是您的妾室,自该服侍左右。”侍春一口否决,看了眼侍夏,后者也是一副赞同的神情。

“就是,奴婢们若是出去了,还不知那些人背地里会怎么造谣!”

殿下可是东宫太子,日后的一国之主,绝不能让外人以为他治下不严,更不能留下他宠爱妾室过甚的污名。

虽说殿下自己不甚在意虚名。

“既如此,你们便不许闹我。”褚昭容摇头,又换了另外一本竹简细看。

这些日子她即便人不在上京,该她处理的折子也一件都不会少,那些特别紧急的,皇帝就会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送到她的手中。

如此一来,赶路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太枯燥。

车队的行驶速度并不慢,褚昭容早就吩咐过全力赶路,下面的人也唯有听命行事。

天黑之前,他们终是赶到了下一个城池。

侍春打来一盆水,心疼的道:“主子何必如此着急,晚一两日也是无妨的。”

她从未去过临城,自家主子更是娇生惯养,也不知怎得突然想起来要跑到边陲之城,偏生皇上和琴妃娘娘都不拦着。

褚昭容洗了把脸,掩藏不住眉宇间的疲惫:“不可,晚一日,我便会多担惊受怕一日。明日一早你让人将一车金银换成粮食,然后随我一同赶路。”

侍春惊讶:“您这是何意?”

他们随行物品里,随随便便拿出一车便能换十数车的粮食,带着那些岂不就是太过累赘?

褚昭容揉了揉额角:“你且听命行事,时候到了我自会告知你原因。”




戚长容戴上玉冠,声音冷淡:“姬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需要孤提醒你吗?”

内侍姬方心里一紧,暗叹一声,垂首道:“奴才明白,并未向外透露过半句关于您的消息。”

戚长容颔首不语。

恰巧这时,外膳已经摆好。

姬方正想请人过去,就见戚长容思索一番后摇了摇头,淡声道:“去兴庆宫用。”

姬方不敢询问,忙让人去兴庆宫传话。

前一刻还在怪罪他多嘴,这时又决定到兴庆宫用膳,他实在弄不懂太子的意思了。

兴庆宫乃太子生母琴妃住所,琴妃虽无圣宠,但有一子被立为太子,宫中也无人敢怠慢。

膳桌上,琴妃几次三番想与戚长容搭话,皆都被他一句‘食不言寝不语’挡了回去。

与他们一同用膳的还有宫中十三公主戚自若,戚自若从小在琴妃身边长大,不是亲生女儿胜似亲生女儿。

戚自若惧怕戚长容。

对于这个长兄,她一点也不敢亲近。

三人静默无声的用完膳,待宫女们将饭菜撤下,他才缓缓的饮了口茶:“出去。”

戚自若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躬身与其余人一同离开。

琴妃搅着手帕,忐忑的道:“太子......”

戚长容打断她:“近些日子孤要去临城一趟,母妃不必担忧,亦不必派人寻孤。”

“不可!临城那地方有甚好去的?那儿乱的很,又时常发生暴乱,你乃千金之躯,若是去了受损可怎么好?”

“孤一定要去,多说无益。”

琴妃傻傻的看着戚长容,急了,下意识的道:“你是个姑娘......如何能......”

‘砰’的一声,茶杯被用力放在桌上,昭示他的怒意。

戚长容看着琴妃,眼神比冰块还冷:“母妃慎言!倘若母妃还想好好待在兴庆宫,那便时刻记着,你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戚自若!”

说罢,他又压了压轻易被挑起的怒意:“孤只是来通知你一声,并不是询问你的意见,还望母妃莫要惹怒孤。”

琴妃的眼眶湿润了,望着戚长容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竟说不出半个挽留的字。

宫里的人都说她命好,皇子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享百官拥护,万民敬仰。

可谁又知道,从始至终,她生的只有一个女儿。

戚自若等在殿外,不安的来回走动。

戚长容从她身边路过,目不斜视,并不打算为她停留。

她忙委身行礼:“太子哥哥。”

戚长容脚步一顿,终是开口:“平日你若无事,便多陪陪母妃,莫要在宫中乱走。”

到底无法再像前世一般视而不见。

他跳城自尽之前,已经嫁为人妇的十三公主为保皇室尊严,与琴妃在兴庆宫中服药而亡。

当时的她明明有机会逃走,却偏偏选了随国而亡,即便只冲着这一份爱国之心,关于她的事,他便不能再装聋作哑。

戚自若稚嫩的小脸露出一抹激动,忙点头道:“太子哥哥放心,自若一定多陪着母妃!”

见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戚长容无奈摇头,拂袖而走。




望着镜中的自己,褚昭容微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她第一次穿上战袍盔甲,看着竟有些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明明还是一副稚嫩的模样,也只有眼中的深沉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

想到上辈子的事,她心中忧虑顿时加重,有些喘不过气来,所幸很快就有人前来唤她,减少了她的胡思乱想。

掀开帐篷,外面还落着雪,轻飘飘的雪花落在她的掌心一触即化。

她翻身上马,轻斥一声,双腿一夹马背来到卫衍身边,身后是数万年轻而坚毅的面孔。

是她亏欠的大晋子民。

她第一次见红色的盔甲,依旧骚包的颜色,在一众青色战衣中尤为显眼,一眼就能找到他的位置。

褚昭容有些错觉,仿佛他就是将自身当成了吸引敌方炮火的活靶子。

卫衍歪着头看了她一眼,玩儿味的道:“殿下此时后悔还来得及。”

褚昭容面色一肃:“君子一言九鼎,何谈再改。”

努力多时就为了今天,想让她反悔?做梦去吧!

卫衍也只是随口一提,目光逐一落在守护在她左右的两名侍女,还有身后的暗卫队上,再懒洋洋的移开。

随着他一声令下,十万大军拔地而起,有条不紊的向怛城方向进发,行了不过两三里地,双方军马即是遇上。

卫衍眼眸一沉,随口道:“本将军倒是不知赫城主如此心急,竟早早的越了界河,领着大军压入我晋国境内。”

两军对垒,黄沙满天,迫人的气势令人呼吸困难。

卫衍与赫尔数次交手已然熟练,他刚一开口,怛城军队的领军人立即笑开,操着一口不纯正的大晋方言:“哪比得上君将军心思沉稳,能忍我数年挑衅。”

话刚说完,赫尔眼中笑意尽数消失,厉喝一声:“卫衍小儿夺我凉州,让我凉国蒙羞,这一战我必与你不死不休!”

原本凉州隶属凉国境内,后两国交战,大晋军队侵入,他们才不得已往后迁徙。

卫衍嘴角微勾,欠打不已:“想拿回凉州?痴心做梦而已。”

战争一触即发,褚昭容忽然觉得血液沸腾,望着眼神敌军,恍惚之间,她仿佛看见逼近皇城的凉国之军,肆意屠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员子民。

尖叫,呐喊,厮杀,不绝于耳。

她的眼前覆盖着一层红色,握着缰绳的手背青筋暴起。

“罗一,凡是暗卫队成员,杀凉军一人得一金,杀百人得百金,战绩出色者,赏上京白胡巷子口宅院一栋。”

“人头为证。”

满心的仇恨无处发泄,直到这一刻褚昭容才知自己是如此嗜血。

她身体里流淌的本就是皇家血脉。

为皇者,心狠手辣也。

以她为中心形成保护圈子,暗卫队的人下手皆不留情,凡是敢靠近圈子的人,头颅下一秒就会与身体分离。

很快,褚昭容吸引了赫尔的注意力,连声怒喝:“杀了那小儿!”

刀光剑影,血喷如注,人头越来越多。

战场上多的是不要命的人,然而只有褚昭容的手下以取人头颅为目标,阴戾的令人胆寒。




“啊——”

凄厉的尖叫声撕碎夜晚的平静,床榻里,姜雪迎猛地掀开被子坐直,手捂着胸口的位置,感受着里面鲜活有力却明显丧失节奏的心跳声。

一阵喘息后,心跳声终于回归原本的平静。

房中突然亮起一盏灯,身着蓝色衣袍的内侍从外间走来:“殿下可是又做噩梦了?”

隔着厚厚的床帘,内侍看不见他眼中残留的惊恐。

姜雪迎背过身,微阖双眼:“现已无事,你去倒杯茶来。”

内侍不明所以,应声称是。

不多时,一股冒着热气的西湖龙井放置在他的手榻边。

“夜已深,殿下切莫过多饮水,怕是伤身。”

“孤知晓,你退下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姜雪迎再次伸手按压住心脏的位置,忽而掀开床帘走到几案前,借微弱的灯光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那是个面色苍白羸弱,长的十分没有男子气概的半大孩子,正睁着一双棕色瞳孔,眼里毫无情绪。

姜雪迎勉强的弯了弯嘴角,双眼竟渐渐湿润,心底的钝痛还未完全消失。

“上苍有灵,这一次,我必将不会让悲剧重演——”

镜中人与他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对于这样的承诺,姜雪迎甚是满意。

他站了起来,拿过手榻上晾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十年后会发生的事情,可此时的他不过十五稚龄。

山河未曾破碎,凉国铁骑也没有踏进都城,占领皇宫大开杀戒。

他回到十年前了。

所有令他夜不能寐的焦虑痛苦都成了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他还是他,上苍终是听到他临终所言,对他所遭遇的一切有着慈悲之心,让他带着曾经的记忆来到一切还未开始时。

就是这一年,那个与他共名但从未见过面,为晋国筑起千丈高墙的君家人将遭受战场计谋一败涂地。

晋国将会丧失唯一能与诸国抗衡的大将,而他在不久之后也会不得已依附表面正派,实则内里烂透了的蒋太师。

幸好,一切还未发生。

他还有机会。

他闭上眼,低低的笑出声:“姜雪迎,从这一刻开始,你再也不是棋子,而是掌棋人。”

手心传来炽热的温度,似乎在告诉他,这一次,他终将棋局搅的不得安宁。

夜已很深,姜雪迎一点睡意也无,反倒借着微弱的光束,一点点理清多年思绪。

也不知道僵坐了多久,仍是昨夜那人外间走来,站在屏风外恭敬的问道:“殿下起了吗?”

“起了。”

内侍差人移开屏风,三个宫女带着各样洗漱用具走上前来,将东西放好之后各自背过身。

滴滴答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东宫太子有一人人所知的怪癖,他不喜人近身。

还是先前那内侍在一旁提醒:“殿下,今日您该去探望琴妃了。”

姜雪迎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见他面色平和并无发怒的迹象,内侍大着胆子又说了一句:“琴妃娘娘得知殿下近几日夜里总是梦魇,心里担忧的紧,已经几次差人前来询问了。”




在距离临城的百里路上,姜雪迎一路散粮,等到进城时,十五车粮食尽数发放出去,无一有剩。

一行人在临城君府门前停下,罗一客气的敲门喊人。

门房从门缝中探出个脑袋,见他们一群人来势汹汹也不怯场:“诸位有何要事?我家将军现已在军营,若是来寻我家将军的,恐怕诸位就要扑个空了。”

罗一从腰间掏出宫中令牌,沉声道:“贵客上门,还请通融一声。”

门房皮笑肉不笑的接过,只看了一眼面色便剧变,忙大开前门,跪伏在地上。

“小人不知失礼,请贵人降罪!”

竟然是太子殿下!

真是见了鬼,这位不好好的待在上京,来这鸟不拉屎的荒芜之地干什么?

姜雪迎走到门前,笑的平和:“孤,是否会扑个空?”

门房心里一紧,忙道:“小人这就让人请将军回来,还请贵人入府上座。”

姜雪迎满意点头。

她早已料到会扑空,只因君家人天生好战,十天有八天都在军营。

而她长时间奔波,状态实在算不得好,故而应休息一阵。

遂与门房入了君府,躺在临时安置的院中阖眼休息,眉眼间疲惫不减。

偌大的君府景致并不精致,因其主子时常不在家,府中奴才也过的十分舒心,平日并无任何麻烦。

只姜雪迎一来,整个君府的风气肃然一整,无人敢稍有怠慢,得知她的身份之后,府中管家更是主动请缨前往十里之外的军营召回顾询。

哪怕这样,直到顾询回府之时也以至傍晚时分。

顾询身穿红色战袍,眸中含煞,一身血气还未洗净,不顾他人阻拦直接走过回廊来到姜雪迎暂居的北阁。

“微臣顾询,见过太子殿下。”

姜雪迎心中一动,下意识起身阻拦顾询,不愿让他以跪礼迎之。

她认真打量着这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心中忽然有些酸涩。

他今年不过二十,上辈子郁郁而终时也是这个年岁。

他原本该意气风发的。

在其余人莫名的眼神里,她讪笑一声:“出门在外,这些虚礼就不必了。”

与她想象中的并不一样,她以为战神就该是张眉努目,有四方大脸,一生气无人敢与之对视的存在。

顾询的长相太过秀美温和,甚至浑身散发着一种懒洋洋的气息,一点锋利之感也无。

可他站在那里,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没人敢小瞧她。

顾询是个善于顺杆向上爬的人,姜雪迎免了他的礼,他也乐的不行礼。

顺着那股几乎感受不到的力道,他慢吞吞的站直身体:“殿下来此处做什么?”

询问很是突兀,甚至有一丝质问的意思,但姜雪迎都好脾气的包容了,哪怕再次闻到令她略感不适的血腥味,她的表情也无甚变化。

她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撒谎道:“我奉父皇之命,前来慰问我大晋边陲将士。”

借口找的光明正大,随口一扯的谎言却是十分拙劣。

侍夏缄默不语,看了眼那些被镇住的人,她莫名的有些想笑。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分明是殿下自个儿临时起意要来临城,又哪里是陛下所愿?

唯有这些不知真相的家伙才会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闻言,顾询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没过多久再看一眼。

姜雪迎:“......”

这个年少成名的将军与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不止是相貌,还有个性。

她忍无可忍:“将军有话直言,你我之间不必猜忌。”

“既是来探望将士,殿下难道是空手而来的吗?”

“......”姜雪迎微笑:“非也,只是我先行启程,粮草与新制冬衣会在三日后抵达。”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