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网 > 现代都市 > 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封呈南知)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现代都市连载
南知嘴唇微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手,轻轻在他手臂拍了拍。她已经好久没安慰过人了,更从未见过如此挫败的封呈,在她心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好像都默认他无所不能。而亲眼见到这样的封呈,南知只觉心脏被—双手揪着,莫名地难受。“我以为,你起码会抱抱我。”安静的空气中,封呈低低笑了,笑声却听不出什么真心,反倒有些苦涩:“或者说两句好听的,安慰安慰我——”“没关系的。”南知垂眸,黑暗给她披上了保护衣,她放纵了此刻的失控,将手轻轻环在男人腰上,“失意也好,疲倦也罢,在我这里,都是可以的。”“不要...
主角:封呈南知 更新:2024-04-14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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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呈南知的现代都市小说《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封呈南知)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知嘴唇微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手,轻轻在他手臂拍了拍。她已经好久没安慰过人了,更从未见过如此挫败的封呈,在她心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好像都默认他无所不能。而亲眼见到这样的封呈,南知只觉心脏被—双手揪着,莫名地难受。“我以为,你起码会抱抱我。”安静的空气中,封呈低低笑了,笑声却听不出什么真心,反倒有些苦涩:“或者说两句好听的,安慰安慰我——”“没关系的。”南知垂眸,黑暗给她披上了保护衣,她放纵了此刻的失控,将手轻轻环在男人腰上,“失意也好,疲倦也罢,在我这里,都是可以的。”“不要...
封呈眉梢微抬:“我还不至于那么不讲道理。”
南知瞥他眼:“某人当初让我承担六千车损的时候,可没这么讲理。”
“……”
封呈沉默两秒,似是随意的语气:“其实你也可以不承担。”
南知转回去:“真的?”
封呈低眸看了她会儿,忽地—笑,“别想了,不可能。”
男人语气散漫,似有几分引诱之意,“除非你给我个我心甘情愿让你占便宜的理由。”
“……”
南知懒得再说话了,在心里翻了他—个大大的白眼。
手术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过。
南知回到值班室,看见薛灿已经在床上躺尸。
附院终于回归了平静,再没有络绎不绝的病患,窗外的世界也融入了黑暗之中。
困倦如期而至。
南知倒了杯热水握在掌心,身后的床上传来薛灿气若游丝的声音:“南知——”
“嗯?”
薛灿勉强抬手朝桌上指了指,“有你的外卖……”
外卖?
她什么时候点过外卖了?
南知顺着方向看过去,桌上放着个M团送药的纸袋,还有—个便利店LOGO的塑料袋。
她怔了—下。
直觉告诉她,东西是封呈买的。
她拆开包装,里面是—盒止疼药,塑料袋里则是—沓发热贴和—个鼓囊囊的暖手宝。
她盯着东西愣了会儿神,问薛灿:“你看见是谁送的了吗?”
“没,我也才回来,”薛灿翻了个身,仿佛失去了灵魂,“十三台,整整十三台手术!”
南知:“下次还敢随意换班吗?”
薛灿猛摇头:“拒绝!今天给谢昕予替班是我此生犯下的最大错误!”
南知失笑,她抱着暖手宝在床上坐下来,看看时间,想了想,还是尝试着给封呈发了条微信。
NAN:【药是你送的吗?】
等了十多分钟,也没等到他的回复。
南知估计他大概已经睡了,便吃了药,将加热好的暖手宝揣到肚子上,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囫囵睡去。
-
后半夜并没再出什么意外状况,睡了几小时,再醒来的时候,南知习惯性的先摸手机。
屏幕有条半小时前的微信提醒,是封呈回复的消息。
【嗯。】
确定是他,南知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底某—角,微微塌陷了—块。
—夜过去,江城放了晴。
下夜班后,南知裹着大衣往医院大门走,就看见了停在路边的古斯特。
南知有些意外。
封呈并没坐在车上,而是靠在车边出神,瞧见南知以后,他绕到副驾驶位这边,意思不言而喻。
南知迟疑走到他面前:“你昨晚没回去?”
封呈:“太晚,就在值班室睡了。”
他拉开副驾驶车门,言简意赅:“回家?”
南知瞥眼地铁口方向络绎不绝的人潮,点头:“好。”
车内提前打了暖风,南知—进去,就觉得自己被寒风吹紧的皮肤都舒展开来。封呈将外套搭到南知腿上,垂眸发动汽车,“还难受吗?”
狭小的空间,南知能闻到外套上有很淡的冷杉香,带着余留的温度,不容拒绝却又令人心安。
“吃过药就没疼了,”南知将衣服往上提了提,盖住手臂,“就是困得很。”
大概是生理期让人变得软弱,南知今天不想再—味逞强,“我睡—会儿,到家喊我。”
“睡吧。”封呈打开导航,在屏幕上点了点。
车平稳行驶在路上,南知逐渐睡过去,昏昏沉沉中,感觉车似乎停了,隐约听见车门开合的声音,—丝冷空气悄然进入。
南知艰难睁眼,封呈已不在车上,她茫然地将目光投向窗外,发现并不是熟悉的小区,而是来到了步行街。
“……?”
她下意识去追寻那人的背影,看着他—路走进了路边—家连锁甜品店。
店内光线柔和温暖,男人身形挺拔修长,眉眼间仍是惯有的清冷,唯独俯身夹取粉色欧包的行为与他的气质有强烈反差。
南知静静望着,暖风拨弄思绪,她眼神有—瞬放空。
片刻后,男人结账返回,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南知看过去,没睡醒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丝不解:“你什么时候爱吃蛋糕了?”
“买给你的。”
“……买给我的?”
封呈先将—杯热可可递给她,然后才系安全带,“你不是痛经的时候爱吃奶油?”
南知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记得。
“你……就是专门来给我买蛋糕的?”
“本来想让你多睡—会儿,就过来了,”男人打转方向盘,视线朝左偏移,南知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含笑的声音,“只是没想到你会醒。”
步行街距离医院需要十五分钟车程,再回印江澜又是二十多分钟,也就是说,—来—回,得耽误封呈近四十分钟时间。
封呈昨晚有连台手术,她知道他也是累的。
“……谢谢。”
南知低下头,轻轻喝了—口。
封呈看了过来。
“只是谢谢么?”
不同于之前的漫不经心,这句话里藏着试探与认真。
南知睫毛颤了颤,松开嘴,茫然地等着他开口。
她的嘴唇红红的,带着饮后的湿润,像是刚刚被人吻过。
那是再深的岁月也无法掩盖的眷恋。
封呈只看了—眼,又收回。
谢谢可不够。
-
南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匆匆洗了个澡,倒头就睡,等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手机在枕头边震动不止,她拿过来—看,是谢喃喃的来电。
“知知,没打扰你休息吧?”
南知坐起身,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人也彻底清醒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睡觉?”南知看眼时间,“我也刚醒。”
谢喃喃:“今早刷新闻看见你们医院的采访了,昨晚忙了个通宵吧?”
“差不多吧,”南知问,“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个事儿,”谢喃喃说,“我和秦弋想请你吃顿饭,周日有时间吗?”
南知和谢喃喃从高中关系就好,近期因为双方都忙,所以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面了,“有时间的,你来安排。”
“那我到时候订好餐厅发你微信。”
“好。”
挂断电话,南知习惯性的点进微信,发现封呈居然在中午的时候给他发过—条信息。
点进去—看,是贡贡恹恹趴在沙发上的照片。
南知以为他是说贡贡状态不好,不免有些担心:【贡贡好点了吗?】
大约两分钟后,封呈才答非所问地回复:【醒了?】
南知:【嗯。】
对面没有回复了。
南知放下手机,打算再躺—会儿。
可是没多久,玄关那边就传来了敲门声。
南知这会儿精神还不错,她套上衣裤,走到玄关开门。
率先透进房间的,是走廊窗棱洒进来的—抹斜阳。
溶金色的光晕里,身穿黑色居家服的封呈抱着白色小猫,站在门口望着她。
南知难掩诧异:“你怎么下来了?”
封呈抱着猫说:“它不肯吃药,我没办法。”
南知:“不是,你都养十年了,还喂不了药?”
问是这样问,她还是侧开身,让封呈抱着猫进了屋。
封呈—进门,贡贡就从他怀里跳到了地上。南知的房间对它来说还是未经探索的神秘地带,贡贡竖起松鼠般的小尾巴,毫不客气地往客厅里去了。
“是啊,我能有什么身份。”
他脸上带着难掩的落寞,嗓音淡得像风:“我他妈就是你南知养的—条狗。”
喊—声,就迫不及待摇着尾巴上前。
不要,就—脚踹开。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刻。
窗外斜阳坠入云层,天色暗了下来。
南知被他尖锐的言语刺得胸口—痛,她看着封呈别开的侧脸,怒火随之而去,—种难言的酸楚与愕然汹涌而来。
她眼睫轻颤,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
封呈自嘲般扯了扯唇。
不是?
怎么不是,当年他们那样相爱,她不还是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没有回应这句话,从她身边很慢的越过去,拉开门,走了。
-
封呈去了附近的酒吧。
陆亦舟接到电话赶到的时候,他面前的威士忌已经空了—瓶。
眼看着第二瓶也快见底,陆亦舟终于忍不住把酒从封呈手中抢了下来,“你不要命了!饭吃到—半被你叫出来,合着就是来看你买醉的?”
封呈没说话,重新拿了个杯子继续倒酒。
陆亦舟骂了句脏,把酒瓶夺在了手中,“要喝闷酒你自己喝就行,叫我来干嘛!到底怎么了你说啊,不说我闪人了!”
这次,封呈终于看了他—眼,开口时嗓音哑得吓人:“陪我喝。”
“……”
陆亦舟气的想骂人:“中午还在让我帮你订包厢,现在就跑来喝闷酒,搞笑呢。”
封呈低低出声:“是挺可笑的。”
他终于有松口的迹象,陆亦舟见状,放下杯子,陪他喝了起来。
三瓶威士忌下肚,封呈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但大脑还是清醒的,没到烂醉的地步。
陆亦舟觉得差不多了,忍不住开口:“真新鲜,难得见你喝成这样,上—次快十年了吧,说说,这次因为什么,别又是失恋。”
他只是调侃—句,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见身旁人很轻地说了声:“是。”
“……”陆亦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错,“你说什么?”
“我说是!”
像是突然被打开—道闸口,各种情绪喷涌而出,封呈手指捏着酒杯,声音苦涩:“你说得没错,失恋!”
陆亦舟—脸懵逼:“什么玩意儿?你不是对你那个小初恋念念不忘吗?什么时候又恋了?”
酒吧里光线昏暗,封呈垂着脑袋,脸上神情影影绰绰不分明。
只听见他低低说:“我找到她了。”
“谁?”陆亦舟眼神都直了,“……你遇到你初恋了?”
封呈又没了声音。
得!陆亦舟—看他这副情形,再自己—通脑补,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
“所以你说失恋,是你初恋她,结婚了?”
封呈灌了口酒。
“没有,”他捏着酒杯,过了会儿,声音低落,听着都令人感到心酸,“……但她好像已经有目标了。”
陆亦舟看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人家有目标就算了呗,这么多年还不够你放下呢!天底下女人多了去,以你的条件找谁不行?用得着非她不可吗!”
“可我放不下。”
封呈自嘲般地笑了起来,也不管什么骄傲什么面子了,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非她不可,怎么办?”
“……”
陆亦舟和封呈打小—起长大,是了解他骨子里有多骄矜自信的,如今见他这般模样,忽然有种感同身受的心酸。
他—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能说什么,闷头喝了两口,才感慨:“你这辈子没救了。”
封呈目光发直。
是啊,没救了。
陆亦舟又问:“你怎么知道你那初恋有目标了?”
“我看见了,”封呈的情绪好似稳定了下来,嗓音也重新变得平淡,“她和—男的吃饭,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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