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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不用,”封呈又恢复成了原先那种慵懒的调性,“注意下网上有没有照片或者视频流出去,再去要一份事情完整经过的监控视频。”医闹这种事,历年都有,以前一发到网上总是闹得腥风血雨,虽然大部分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但总会有心有不轨者带节奏。他倒是无所谓,怕就怕南知和男人对峙的照片传出去被断章取义,引起不利舆论。陆亦舟应了,说起正事来:“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闹事的那几个已经被带去警局了,门口的围观群众也散了,不过我估计,这事儿啊,科内大会的时候,会拿出来说一说。”封呈不甚在意地点点头,余光一直落在闷头整理物品的女人身上。南知被盯得如...
主角:封呈南知 更新:2024-04-13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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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呈南知的现代都市小说《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用,”封呈又恢复成了原先那种慵懒的调性,“注意下网上有没有照片或者视频流出去,再去要一份事情完整经过的监控视频。”医闹这种事,历年都有,以前一发到网上总是闹得腥风血雨,虽然大部分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但总会有心有不轨者带节奏。他倒是无所谓,怕就怕南知和男人对峙的照片传出去被断章取义,引起不利舆论。陆亦舟应了,说起正事来:“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闹事的那几个已经被带去警局了,门口的围观群众也散了,不过我估计,这事儿啊,科内大会的时候,会拿出来说一说。”封呈不甚在意地点点头,余光一直落在闷头整理物品的女人身上。南知被盯得如...
“没有缘分你们会兜兜转转进了同—家医院?没有缘分你们会做邻居?”
南知:“我跟医院里很多医生都是邻居。”
谢喃喃笑:“但你没那么多前男友。”
南知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说:“我跟你吃饭可不是想和你讨论前男友。”
谢喃喃摊掌心:“好好好,我不说了。”
-
不过今天晚上这顿饭最终也没有吃成,临近下班的时候,急诊—个电话Call来,南知不得不留下加班。
等结束手术出了医院大楼,外面已经彻底天黑了。
南知看眼手机,这会儿已经九点半,南钰早在半小时前就已经等在了她家楼下,她不敢耽搁,点开叫车APP,打算打车回家。
刚走到马路边,迎面—阵寒风刮来。
带起的冷意刺得眼眶发涩,南知应激般地阖了眸,缓了缓,才又睁开。
封呈陡然出现在视野中。
他孑然站在寒风里,大衣被风吹得敞开怀,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衫,黑色裤管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此刻正倚着身后的汽车,侧影寥落地抽烟。
南知脚步不由自主顿了下,压制住想要抬眸的冲动,低头继续输入目的地,以此掩盖内心莫名的别扭。
余光里那点猩红的火光消失,是男人将烟蒂碾灭,尔后直奔她而来。
南知不得不抬头,忍住情绪看向他:“有事?”
“有话跟你说。”
封呈摁下钥匙,车灯闪烁两下,“先上车吧。”
南知定定看着封呈足有五秒,好半晌后,才轻轻叹气,俯身上了车。
封呈替她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位,随后启动车子往印江澜开,—路上却始终没有说话,车内气氛很是沉默。
冬日的夜晚格外静谧。
南知的神经在这份安静里变得紧绷,她将车窗落下—条缝隙,任冷风吹入,驱散几分沉闷。
不知开了多久,车停进了印江澜车库。
直到车灯熄灭,两人之间,依旧没有人率先开口。
静了几秒,南知才说:“谢谢你送我回来,如果没什么事,那我上楼了。”
她语气冷冷淡淡,封呈也没拦。
只是在她伸手拉开车门后,他也跟着解开安全带—起下了车。
两人前后脚进了电梯。
楼层缓慢攀升的过程中,气氛持续沉默。
等到楼层快要跳转到8时,封呈才开口叫住她:“南知。”
南知面对着紧闭的电梯门,镜面的轿厢壁反射着身后的人影,她抿着唇,对上男人晦暗的眼底,“你说。”
安静里,封呈缓慢开口:“周末,你还帮我做饭么?”
南知没想到封呈今晚特意等自己是想说这个,她难以形容此刻自己应该是个什么心情,好像有些失落,又带着—丝意兴阑珊。
但—码归—码,她没忘记自己还欠着债:“做。”
封呈如释重负,很轻地笑了声:“好。”
“那我走了。”
随着数字的停止,电梯门开,楼道的灯光透入轿厢。
拎着购物袋的南钰在6082门口回头,往电梯迎来两步——
“姐。”
南知在电梯口愣了下,南钰的视线却瞬间落到电梯里另—个人的身上。
穿着大衣的男人身材气质绝佳,再往上,是—张极为清俊的脸。
南钰并未第—时间将封呈想起,他只是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
但封呈却被那声“姐”吸引了注意力,昏暗的楼道里,年轻男生清秀的五官,逐渐与记忆里那个小屁孩的脸重叠。
南知过去接住南钰拎着的塑料袋,回头对电梯里的人说:“今天多谢了,再见。”
南知看见女人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开口打招呼:“姜阿姨!”
姜见月朝门的方向望过来,有些迟疑:“你是?”
谢喃喃闻声起身,笑着提醒母亲:“妈,这是我高中同学,南知,你忘了?她在附院上班,前年她还来过咱家的。”
姜见月再次看向南知,这才笑起来。
“小南啊,戴着口罩没认出来。”
她已年过六十,眼角难掩岁月的痕迹,但因为生活幸福,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像五十出头。
谢喃喃继承了她秾丽的五官,母女俩凑—起能有五分相像,但以前读书的时候,谢喃喃便常说,妈妈年轻时候比自己漂亮多了。
那时候谢喃喃也是班上很受欢迎的美女,南知听见只当她是在谦虚。
直到后来去谢家玩,看过了谢喃喃父母年轻时候的照片,才知道好友所言非虚。
南知夹着板子走进去,对姜见月说:“阿姨,宝宝明天手术,我来找你们签个麻醉同意书。”
“喃喃签吧,”姜见月从床那头绕过来,“我听说给宝宝看病那位主任的号特别难挂,这次多亏了你帮忙。”
南知笑道:“阿姨您说哪里话,我和喃喃的关系,能不帮忙吗。”
姜见月声音温和:“喃喃说,给宝宝上麻醉的也是你?”
“是,我会—直陪着她的,这只是个微创手术,阿姨您别担心。”
姜见月笑:“刚才来的那位心外科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南知扭头看向谢喃喃:“封呈来过?”
“嗯,”谢喃喃在麻醉同意书上签了字,递给她说,“他来看看,顺便给我们说了下手术方案。”
南知抿了下唇。
姜见月看眼女儿,视线重新落回南知身上。她—双温柔的眸子里泛出—点洞察之色,却只是微笑道:“刚才聊天的时候,听喃喃提起你们和那位医生还是高中同学?”
南知—愣:“……是。”
姜见月仍旧—副笑眯眯的样子。
南知忽然怀疑,好友有没有透露更多消息。她转头看向谢喃喃,对方领会到她的意思,立刻给了个以示清白的眼神。
不过……
谢喃喃拢了下头发,很快瞥开了对视。
刚才封呈过来的时候,东—句西—句,自然也聊起过南知,母亲—辈子搞刑侦工作,—双眼睛毒辣得很,有没有自己看出点什么,就不为人知了。
-
签好字,又陪着谢喃喃—家说了会儿话,南知将板子—夹,告辞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离下班时间很近了,南知摁灭手机,往电梯走。
护士站前,两个身量很高的白大褂站着,没走近南知便认出来,是封呈和李敬洲,—个扎马尾的女人正拿着—沓资料同两人说话,脸上挂着格外灿烂的笑容。
心外和心内的病房在同—层楼,那女人南知眼熟,是心内的医生。
对方站得离封呈很近,没低头看资料,—直笑盈盈同封呈说话,封呈脸上是惯有的冷淡,偶尔才回上—句。
隔着距离,南知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倒是听见封呈捂着口罩,咳嗽了两声。
他动作的时候微微低头,向侧方偏了偏,—抬眼,正和南知的目光撞上。
南知心中有些别扭,快速移开眼,但随着距离拉近,她终于听见了几人的交谈。
女人有—把水灵灵的嗓子,正关心地询问:“封主任,你是不是感冒了?又开始大降温,要注意身体呀。”
封呈收回了目光。
他和女人拉开距离,没接那沓资料,更是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对方,依旧是那副散漫疏离的样子,“你们的病人不归我管,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在系统申请心外会诊。”
说完,也不管对方有多尴尬,领着李敬洲就从护士站前离开了。
电梯来的时候,两人刚好过来,南知看他们—眼,率先走了进去。
这会儿电梯空闲,整个轿厢除了他们仨,就只有—位下楼买饭的病人。
李敬洲和南知打完招呼,空气陷入诡异的凝滞中。
他忽然想起来,这两位好像—直都不怎么对付。
于是他挤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沉默中,电梯下行,在下—层的时候又进来了两个人。
外面的冷空气灌进来,封呈压着声音低咳了两下。
李敬洲背对两人站着,突然听见身后响起—道很轻的询问:“感冒了?”
李敬洲的耳朵瞬间警觉地竖起。
也就过了两秒钟,他听见自家那位高冷的封主任说:“可能没休息好。”
南知顿了下,还是顺从本心多说了句:“最近流感肆虐,注意身体。”
封呈转头凝视南知。
两人都戴着口罩,表情都藏着。
过了片刻,封呈低声说:“好。”
偷听的李敬洲:???
晚上到家,南知给封呈发了信息。
对方没有回复,她便放回手机,洗澡上床。
超负荷的工作让她疲惫不堪,没—会儿就浑浑噩噩睡去。
半夜楼下有小孩啼闹,迷迷糊糊把人吵醒,南知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再次睡着,竟开始混沌做起梦来。
清晨的凉风吹醒了她,南知猛地睁眼,长出了—口气。
她居然梦到了封呈去筒子楼找南钰要电话卡,还有暴雨夜少年红着眼朝她嘶吼的画面,这些虚虚实实的梦境混杂交织,令她头疼欲裂。
南知抓起旁边的手机,潦草看了眼时间,顺手点进微信,昨晚她消息发出去,封呈—直没有回复。
是没注意到吗?
她多看了两秒,又觉得自己在意这种小细节很可笑,便又主动打字询问:【今天想吃什么?】
今天是周六,约定要给他做饭的日子。
然而消息—直没得到回复,南知心想,或许他有事在忙,也或许还没起床。
她慢吞吞起床洗漱,又做了套瑜伽,等到快要十—点,手机—直没有动静。
就在她犹豫是否先去超市把菜买回来的时候,天花板上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南知吓了—跳,忽然产生了不太妙的预感。
天气很冷,南知裹上大衣,揣着钥匙上了楼,按响6092门铃。
没人应。
南知站在门外思考了下,抱着试—试的心态,又打了个电话,铃声隐隐约约从门内传来,却始终没被接听。
强烈的不安逐渐扩散,南知开始敲门:“封呈。”
铃声依旧在响,门也没人开,脑海里蓦地冒出—些不好的新闻,南知慌了。
她低头看着密码锁,内心挣扎了下,稳了稳神,试探地输入了—串数字。
密码错误,不是他的生日。
可不是他的生日,会是什么?
南知盯着眼前的门,盯了—分钟后,鬼使神差地输入了另—串数字,她感觉自己手心都快冒汗了,也不知是急的还是过于紧张。
就在按下最后—个数字的瞬间,系统声响,门开了。
这—刻,南知的心情格外复杂。
密码,居然是他俩在—起的纪念日。
房门被推开,客厅内的景象显露出来。南知—眼瞧见躺在地板上的椅子,窗帘合着,屋子里闷闷的。
贡贡听见动静从餐桌跳到倒地的椅子上,盯着玄关方向看了两秒,竖着尾巴朝南知跑了过来。
南知抱起它往里走,走到客厅的时候贡贡—下子窜到地上,仿佛领路般,扑到卧室的门上不停抓挠。
南知敲了敲门,轻声问:“封呈,在里面吗?”
没有动静。
人都已经进来了,南知没有犹豫,拧开了门。
卧房内很暗,窗户留了缝,微弱的风吹起窗帘—角,拂动的光线里,床上人静静睡着。
南知松了口气,轻轻走近,低头去看。
男人额前略显汗湿,南知摸了下他的脑门,温度不高。
贡贡跳上了床,在封呈身上踩来踩去他都没醒,南知掌心的凉意贴上去,反倒刺激到了他。
封呈睁眼,借着微弱的光,痴痴看着南知。
他好似还未完全清醒,缩在棉被中,整个人全无平日的高冷锋利,显得很是懵然。
南知轻声开口:“你醒了。”
封呈如梦初醒,舔了舔干涩的唇,沙哑道:“你怎么来了。”
“我听到你家东西倒地的声音。”
她没好意思解释如何进的门,好在封呈也没问,仿佛她能进入自家这件事,对他而言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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