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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最狂公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狂公子》,是作者大大“堵上西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傅小官董书兰。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大早就急吼吼的要来傅府。按照他的意思,派个人过来吱个声,傅小官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去亲王府?没过多久,春秀又跑了出来,说道:“二位贵人请。”虞弘文又是一愣,我是世子啊!你们特么的能不能给堂堂世子一点最起码的尊重!何况身边这位可是陛下最疼爱的九公主殿下!按制,公主殿下前来,这傅府是要开中门由家主率全家跪迎的......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4-25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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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最狂公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狂公子》,是作者大大“堵上西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傅小官董书兰。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大早就急吼吼的要来傅府。按照他的意思,派个人过来吱个声,傅小官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去亲王府?没过多久,春秀又跑了出来,说道:“二位贵人请。”虞弘文又是一愣,我是世子啊!你们特么的能不能给堂堂世子一点最起码的尊重!何况身边这位可是陛下最疼爱的九公主殿下!按制,公主殿下前来,这傅府是要开中门由家主率全家跪迎的......

《完整文本最狂公子》精彩片段


经过月余的调理,傅小官的身子骨好了一些。

虽然昨夜未曾眠,他也依然在院子中打了几趟拳,倒不再局限于军体拳,他还打了寸拳泰拳擒拿格斗,然后在院子里跑了起来。

苏墨早已醒来,他站在二楼看着傅小官打拳,看着傅小官跑步,对这个少年也有了一分好奇。

昨夜傅小官通宵未睡他是知道的,甚至知道他一直在看纯阳心经。如这样商贾之家的少爷,能够如此勤勉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何况,这人作的那诗还如此惊艳。

只是他所打的那些拳,看上去倒也有模有样颇具章法,可在苏墨的眼里,依然是花拳绣腿,估计是家里请过拳师,这人跟着学了一点皮毛。

傅小官不紧不慢的跑着,心里却在默念着纯阳心经那些运气的法诀,和身体的穴位经脉一一对应,然后便按照此法开始调理呼吸,尝试着在那虚无的经脉中运行起来。

十圈之后,他发现了一个微妙的事情,今儿个没有昨日早上那般累。

按理昨晚没睡,今天能坚持跑完十圈就不错了,难道这是这心经起了作用?

傅小官心里暗喜,没有停留,直到跑了十三圈,方才感到疲惫。

洗了澡,和苏墨一起用过早餐,他便在这榕树下打坐,两人从头到尾没有对话。

这一坐便是日上三竿,傅小官一身倦意尽去,对照书中所说,他没有在丹田处感应到气机,当然他并没有半分懊恼,这玩意毕竟是道院的正宗心法,哪有那般容易的道理。

春秀坐在石凳子上看着傅小官,心里想着说好的继续写红楼一梦这事呢?难道就这样夭折了?

少爷这又是在干什么呢?

难不成还想修仙不成?

就在春秀胡思乱想时,易雨急匆匆走了进来,春秀迎了过去。

在这后院的一亩三分地里,春秀俨然已经成了傅小官的私人管家。

“闲亲王府来人了,说要见少爷。”

春秀皱了皱眉头,想着难道昨晚义愤填膺的那番话开罪了闲亲王府?

这岂不是给少爷添了麻烦!

“少爷在忙,带我去看看。”

易雨看着闭目打坐的傅小官,不是很明白少爷这是在忙什么。

他带着春秀去了外院,外院的会客厅里坐着两个人,正是春秀昨晚所见的虞问筠和虞弘义。

“奴婢见过二位贵人。”

春秀对二人一福,虞问筠问道:“你家少爷呢?”

“二位贵人可是来问罪的?奴婢昨夜冒犯,倒不是我家少爷指使,如若二位怪罪,奴婢一人承担。”

虞问筠笑了,“我们可不是来怪罪的,就想见见你家少爷。”

春秀一愣,看着虞问筠那灿烂的笑容,觉得这位小姐不会骗她,于是说道:“还请二位贵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少爷。”

春秀说着一溜小跑走了,虞弘义瘪了瘪嘴,端起茶闻了闻又放下,心想这破府规矩还挺多的,临江上下,我堂堂世子如此候着一个人,这倒是开了先例。

他是不明白为什么九公主殿下这一大早就急吼吼的要来傅府。

按照他的意思,派个人过来吱个声,傅小官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去亲王府?

没过多久,春秀又跑了出来,说道:“二位贵人请。”

虞弘文又是一愣,我是世子啊!

你们特么的能不能给堂堂世子一点最起码的尊重!

何况身边这位可是陛下最疼爱的九公主殿下!

按制,公主殿下前来,这傅府是要开中门由家主率全家跪迎的,可现在这算个什么事?

那厮居然没有亲自前来,派个丫头就给打发了,当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

虞弘文虎眼一瞪,腾的站起,吓了春秀一大跳。

虞弘文没有发飙,准确的说是没有发出来,他活生生被虞问筠一把给拽到了身后,还收到了虞问筠的严重警告——虞问筠瞪了他一眼。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腹中憋了数息,才无声无息的吐了出来。

二人随着春秀向后院走去,虞问筠再次小声的说道:“早说你别来,你偏要跟着,进去之后你不许说话!”

堂堂世子,就这样被无情的镇压。

傅小官煮了茶,看着二人进来,一脸笑意的招呼着二人入座。

“昨晚是真的很抱歉,我确实有事情无法抽身,本想着有时间去亲王府赔罪,没料到你们先过来了,很是惶恐,来,请用茶。”

这是虞问筠第一次见到傅小官。

这人挺帅的呀!

举止大方,言语诚恳,知道是亲王府的人也应对轻松,毫无拘谨,果然如书兰所说的那般,年方十六,却有着与这般年纪不符的沉稳。

“公子可知,他和我,是什么人?”虞问筠故意板着脸问道。

这是要问罪了?傅小官心里念头闪过,依然一脸如沐春风般的笑意。

他答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认识便是缘分,不问东西,不求因果,如此方才自在,姑娘以为如何?”

虞问筠美目一闪,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少年果然如秦老所说经纶满腹,非常人也。

于是,她抿嘴儿一笑,“傅公子所言极是,就凭公子这一句话,昨日之事就此揭过。”

虞弘文也看了看傅小官,这句话倒是很不错,可本世子和九公主可不是什么鬼天涯沦落人啊!

“二位前来,可有何事?”

“昨日听闻傅公子还有著书,想着以公子才学,那书一定很有意思,能不能给本……小姐瞧瞧?”

傅小官回头看了看春秀,春秀垂头,吐了吐舌头。

“姑娘来的不巧,那书稿已经寄给了一位友人,得等一段时间那友人寄回来,我再给姑娘送去。”

虞问筠微微有些失落,问道:“寄给谁了?”

“上京的户部尚书之女,董书兰。”

虞问筠端起茶碗,揭开盖子,茶烟迷糊了她的脸。

过了数息,她放下茶碗,问道:“听闻公子为书兰作了一首词?”

傅小官又看了看春秀,春秀却摇了摇头。

“董姑娘离临江之前,偶然遇见,偶有所得,便写了一首,这……不是什么大事。”

“我明日也离临江,傅公子可愿为我作一首词?”


曲尚来久出未归,天字一号房里众人心里颇有疑惑,待小二进来斟茶问起,方知董书兰和秦老此刻就在外面。

“你说傅小官当场为董家小姐作了一首词,还得到了秦老的赞赏?”

问话的是张记老板张良的次子张文翰。

他手持折扇,身着白衣,此刻站了起来,眉头微蹙,满脸的疑惑。

临江四大才子,以张文翰为首,于宣历七年中举,今年九月便要在上京参加会试,此宴一来为董书兰送行,二来,他是要和董书兰一同去上京的。

“回公子,傅少爷确实当场作了一词,秦老吟诵后连叫三声好,小人寻思,那应该就是好了。另外……秦老还邀约了傅少爷有闲暇去临江书院一叙。小人没有说谎,曲家主也在。”

张文翰折扇轻摇,眉间舒展,轻飘飘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他并没有冲动的出去,而是坐了下来,对于周围众人的惊叹未曾入耳。

临江傅少爷他当然是知道的,不过彼此并无交集。

一个纨绔公子,一个临江才子,他们本就是走在完全不相交的两条路上的人。

傅小官继承家业当他的大地主,而他却是要入庙堂为官一方的。

月前傅小官孟浪之事传遍临江,他自然也是知道,当时听到这一消息,他也只是笑了笑,对小妹张沛儿说了一句:“他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

后面传来傅小官被董书兰的侍卫给打了,他也并不惊讶,以傅小官平时所做之事,就算傅小官被杀了,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但他现在心里却有些奇怪。

既然董书兰如此不待见傅小官,他们为何会坐在一起?甚至还让傅小官为她作了一词。

这才是问题的根本。

董书兰在临江的这段时日,他是花了极大精力陪同的,对于董书兰的性子,他自己多少有些了解。

抛开董书兰此次谈判所展现出来的惊人天赋,她不过是才及笄的少女,她和这天下许多的女子并无二致,亲近文人,倾慕才华,怀揣才子佳人的梦想。

傅小官的一身,除了铜臭,便什么都没有。

可他今天却作了一首词!

这首词还得到了当朝大儒秦老的赞赏,那便说明这词肯定是极好的。而不学无术的傅小官,他能作出这样的词吗?

当然不能,那么,这一切都是傅小官的谋算。

他知道董书兰要来临江楼赴宴,他也知道董书兰即将离开临江,所以,他准备了一首词——当然不是他写的。

他以这样的方法来取悦于董书兰,那么,这便说明他对董书兰仍未死心。

此子……竟然如此阴狡!

那便得揭穿他,让他颜面扫地,让董书兰亲眼看看他的丑恶脸嘴,此后,他便永无翻身之日。

好好的地主你不当,装什么文人!

张文翰理清了此中道理,便定下了计划,与坐在身边的临江另一才子柳景行一番耳语。

……

“是这样,母亲创立了余福记,她仙去之后余福记的生意便每况愈下,这是我不愿意看见的,所以就弄了一些酒。”

傅小官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为他的酒宣传一番,尤其是在知道了秦老的身份之后。

“当今市面的酒并没有标准,也就是说人们只知道添香好,可究竟好到什么程度却无法标定。所以我决定给酒厘定一个标准,以度数来分辨。”

“所谓度数,便是我们平常所说的烈度,比如余福记以前卖的酒和这市面上绝大多数的酒,它只有十五度。可是香泉酒却有三十二度,而天醇酒达到了四十二度,至于董姑娘在西山别院所饮的琼浆,它是四十八度。”

“当然,度数越高的酒产量越低,所用原料也更精细。比如香泉酒,它的成本便达到了一两四十文,而天醇度数提高了十度,成本却增加了数倍。”

白玉莲忽然看了傅小官一眼,这厮脸不红心不跳。

“这么贵?”秦老皱起了眉头。

“嘿嘿,它虽然贵,但是我敢保证,喝过我的酒的人,不会再喝别的酒。当然,余福记的酒目标客户群体也不一样,所销售的对象是如曲老板这样的大商人,是如秦老您这样的大文人。另外就是,此酒的产量极低,所以我们余福记研究之后决定,香泉酒每日每人限购五两,而天醇酒则限购三两。”

董书兰很仔细的听着,疑惑的问道:“还有不允许人家多买的道理?”

“余福记的酒虽好,却不可贪杯啊。每日产量就那么一点,万一曲老板买完了,秦老想喝怎么办?”

秦老哈哈的大笑起来,曲尚来却不以为然,他说道:“如果你那天醇真能和添香比肩,我肯定会买来尝尝,但若是浮夸了……曲某这张嘴,可是不留情面的。”

“曲老板放心,如果比不了添香,您老砸了我的店都行。”

此话掷地有声,反令曲尚来有些惊讶……难道此子真的掌握了添香的秘方不成?

曲尚来忽然想起天字一号房还有众人等着,便躬身说道:“董小姐,秦老,临江几位家主为二位准备的薄宴,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二位可否……”

董书兰站了起来,对傅小官道:“别忘记了将你那酒托人带来给我。”

“一定!既然二位有约,我也不便多留,余福记的酒上市之前,我也会送一些给秦老品品。”

“如此,以后再聊。”

秦老和董书兰随曲尚来去了天字一号房,董书兰没有再邀约傅小官,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忘记。

白玉莲这时笑道:“倒是小瞧了你,吹牛的本事也不小。”

“这可不是吹牛,哎……知道秦老的身份晚了一点,不过没关系,他不是邀我去临江书院吗,等瓶子做出来我带着酒去见他……他在文人里的影响太大,而文人这个东西嘛,想要作几首好词就免不了要喝酒。文人不缺钱的,哪怕缺钱,他借钱也得买来喝。”

“这是为啥?”春秀问道。

“因为文人好面子。”

小二上了酒菜,三人随意的吃喝,聊着随意的话题,吹着随意的暖风,倒也颇为惬意。

小半个时辰之后,三人酒足饭饱正要离开,却没料到天字一号房的门开了,曲尚来又走了出来。

“傅公子且慢,是这样,临江皇商之事已定,而董小姐明日便要启程去上京,所以呢,张记柳记黄氏还有我曲记,以及三大粮商的家主,和大家家里的晚辈们一同在此为董小姐送行。”

“刚才里面聊到了傅公子提笔成词,而此词极佳,可因为此词是你为董小姐所作,董小姐不愿拿出来共赏,大家的意思是……请傅公子进去,一来共同为董小姐送行,二来……为我临江才子添彩,如何?”

傅小官静默两息,笑道:“我就不进去了……麻烦曲老板帮忙带个话,各位叔伯的盛情小官心领,另外祝董姑娘一路顺风。我还有很多事情,就先告辞,余福记新酒上市之时,欢迎大家来凑个热闹。”

他抬步向楼梯走去,曲尚来一拂衣袖,脸有愠色,转身走入了天字一号房。

张文翰微微有些失望,却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傅小官如果聪明一点点,他就不会进来,因为他已经将那首词给了董书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无须进来自取其辱。

张记家主张之策拍了拍曲尚来的肩膀,笑道:“何须为这等小事生气。傅大官是个人物,这点在座的各位没意见吧。至于他这儿子,在临江这么大个地方,也是很出名的……背后不论人是非,我等吃酒,别坏了兴致。”

一番热烈的劝酒之后,柳记柳运诚的儿子柳景行说话了,带着三分酒意。

“傅小官这厮,我等临江才子是不屑于和他打交道的,但他所做之事却听到很多,唯一没有听到过的是他会作诗——大家想想,一个成天混迹于青楼酒楼的浪荡公子,就一个秀才的身份,有一说这身份还是买来的,忽然有一天他会作诗了,而且还很好,这怎么可能!”

“那贤侄的意思……”

“小侄以为,他给董小姐的那首词……是别人所作,他据为己有以此取悦董小姐,其心……可诛!”

此话掷地有声,张文翰摇着折扇,会心一笑。

秦老和董书兰皆皱了皱眉头,便又听见柳景行说道:“大家想想,如果他真有真才实学,此番进来作上一首,一来为他正名,二来为他扬名,千载难得的大好机会,可他却不敢进来,为何?因为胸无半点墨,除了抄来的那首词,他便什么都不会。此,小人也!”

众人欢呼,皆深以为然。

董书兰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了两页纸来。

她淡淡的说道:“如果傅小官真如你所言,那么请诸位看看这两首词。”

她递给了柳景行,又道:“这两首词是傅小官于端午之夜所作,诸位看看能不能入得你等的法眼。”

张文翰眉头一蹙,柳景行接过纸张。

“望江南.江南月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云落开时冰吐鉴,

浪花深处玉沈钩。

圆缺几时休。

……

素娥应信别离愁,

天上共悠悠。”

吟罢,全场皆惊,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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