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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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4-25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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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午,日头微辣,临江楼。
傅小官看着临江楼这面金字招牌,忽然觉得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这里所发生的事,自己恐怕就真死在了前世的那处战场。
或许这就是命运,他笑了起来,看得白玉莲和春秀莫名其妙。
“这里的西湖醋鱼和龙井虾仁味道不错,去尝尝。”
走入大堂,早有掌柜迎了过来:“哎呀贵客上门,傅公子里面请……傅公子,您的天字一号房今儿个有客,您看看安排您老在天字二号,可否?”
临江楼天字一号房可是傅家大少爷专用,只是上次出了那档子事之后傅家大少这月余都没有再来,想着受了那教训,只怕是被傅家老爷给关在了家里,却没料到今儿个忽然来了,又正巧临江城几大巨商在此宴请当朝户部尚书之女董书兰……这让掌柜的心里有些忐忑,他生怕这家伙蛮不讲理的横着来。
万一这家伙非得要天字一号房,去砸了人家的脸面,自己这酒楼恐怕也会受到波及。
“无妨,我们就三人,就在外面吧,找个临窗的地儿就行。”
傅小官语气轻柔和气,脸上并无丝毫愠色,掌柜又一次偷偷看了看,小意的说道:“以傅公子的身份,坐在外面不妥,如果傅公子愿意屈就天字二号房,就已经是给了顾某天大的面子。”
临江楼天字一号房极大,修饰古朴典雅考究,可摆桌席八张,还有一吹拉弹唱的舞台,天字二号房次之。对于此时的傅小官而言,他是不需要的,所以他还是说道:“顾掌柜不用如此,我三人就坐外面,给我们来一壶龙井,另外……我就点个西湖醋鱼,其余的你帮我安排,就这样,你去忙。”
傅小官说完便向二楼走去,顾掌柜看着那背影看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不会是有啥幺蛾子吧。”
然后他冲着一小二吼了一嗓子:“傅公子二楼雅座,上极品龙井一壶,快点!”
春秀这些日子已经渐渐熟悉了少爷的行事风格,倒是不以为意,但白玉莲还是多看了傅小官两眼。
三人靠窗落座,傅小官笑道:“当初,就是这一坐席,遇见的董书兰,出了那破事。”
白玉莲眉头微皱,问道:“这是旧地重游,想要找回场子?”
傅小官摇头,“找什么场子,那是我自找的,其实我很感谢她,如果不是那一家伙……说了你们也不明白。”
一声叹息,视线投向窗外,“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今儿此刻,想喝两杯。”
董书兰应约前来,随她一起的还有临江书院的秦老。
二人正好上楼,第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傅小官。
他正怔怔的望着窗外,然后随口便说出了那一句:“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我请你喝两杯!”
傅小官回首,董书兰带着面纱正喜盈盈的看着他。
“这么巧?”傅小官起身,“来来来,一起坐,这位老人家您请上座。”
秦老没有吭声,他大喇喇的坐下,就这么看着傅小官。
“人生如梦……傅公子这是在感叹什么呢?”
“一晃便是月余,那时我不懂事,在此得罪了姑娘,今儿个以酒赔罪。”
董书兰眼睛一亮:“有西山琼浆?”
“这个真没有,不过此次归来倒是带了两种酒,一种叫香泉,一种叫天醇,比之西山琼浆略差,但天醇已可与添香比肩。”
“拿出来尝尝。”
“没带在身上,过些日子在余福记限量销售,到时……哦,我已听说姑娘这两天就要回上京,到时我托人带一些给你。”
秦老听着有些难以置信,能和添香比肩的酒?这怎么可能?
他疑惑的看着董书兰,董书兰笑道:“我是相信的,因为我去西山别院时,喝过比添香还要好的酒……我有带回两坛,不过寻思着带去上京交给长公主殿下,为他这酒入皇宫铺路,要不呆会回去我打一点给秦爷爷您尝尝?”
秦老乐了,“你这丫头……”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视线转向傅小官,问道:“刚才听你说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这应该是一首词里面的一句?”
傅小官并不认识秦老,但这老人虽然穿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自有大家风范,再加上他笑称董书兰为你这丫头,身份必然高贵,想来是董书兰的长辈。
所以傅小官慎重的对秦老行了一礼,接过小二手上的茶壶,一边斟茶一边笑道:“偶有所感,我是第一次在这与董姑娘相遇,那时孟浪,得罪了董姑娘,却也因此醒悟,故觉得这便是人生如梦了。”
“所以你得好生谢我。”
董书兰与傅小官已经有几分熟悉,说起话来便很是随意。
“当然,你看,我有了好酒可是首先请你品尝的。”
“你今儿个可没酒,我明日启程回上京,那你现在作一首词给我可好?”
“这……你可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傅小官说着想了想,对小二说道:“帮我取笔墨纸砚来。”
秦老本以为他会退却,董书兰本是一句玩笑,作词这种事情可并非随手拈来,而是要酝酿组织,一首好词甚至要多次打磨——所以董书兰给秦老看过的那两首词,董书兰说他是一挥而就,秦老是不太相信的。
临场写词这种事情很多,但事实上那些词平时都已经在揣摩。
此刻董书兰以明日启程命题,这便是一首送别的词,且看这少年如何写来。
依然是春秀磨墨,傅小官提笔细思。
天字一号房的门打开来,曲记家主曲尚来走出,他本是准备下楼去迎接董书兰和秦老,却没料到二人此刻正坐在外面。
他走了过来,正要打声招呼,秦老却对他摆了摆手。
他好奇的走过去,便正好看见傅小官提笔静思。
傅家少爷?
这厮胸无半点墨,却在秦老面前班门弄斧!
董书兰没有回头,她有些紧张,视线落在纸上,再没有移开。
临江仙.寄书兰友
这是词牌,表明此词为董书兰而写。
这字……真丑!
秦老皱了皱眉头,董书兰是知道他的字很丑的,但是他真的为自己写了一首词,这让她微微有些羞怯。
傅小官落笔。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秦老的眼睛一亮,董书兰的脸儿腾的一红,幸亏有面纱围住……这家伙,写的啥呢,有这么直接的么?
想着当日他也是这么直接的说了那句:小娘子,我要娶你为妻,她愈发的羞怯。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秦老击掌,心潮澎湃,心底连道几声好。
董书兰小心肝儿噗噗直跳,想要阻止傅小官写下去,偏偏心里又有几分期盼。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傅小官在此略微的顿了一下,因为原句是分明却到梁溪,而董书兰并非到梁溪,她是回上京金陵,便取了乌衣巷之乌衣。
随后落笔再没停下。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收笔。
看着董书兰,一脸笑意。
“好词!好词!”
秦老此刻才拍案大赞,他拿起纸张,小心的吹了吹。
临江仙.寄书兰友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秦老一边吟诵一边击节,然后便放声大笑,“香梦消,窗白一声鸡,妙极妙极!”
曲尚来有些懵。
秦老是何许人物?
虞朝鼎鼎有名的大儒!
傅小官是什么人?
临江城里一纨绔,祸害一方的浪荡公子。
他居然得到了秦老如此高的赞赏……这世道,有些看不明白啊。
“书兰,你看。”
秦老醉于此词间,“别后闲情何所寄?初莺早燕相思。这两句……我不品评,”董书兰抬头,白了傅小官一眼,傅小官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
“今日彷徨忆当时,这便是当初你们间的那次误会,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这两句,你们自己解。”
董书兰垂首,双手捏着裙摆摩挲。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这小子的意思是他不知道去上京的路,却在梦里到了乌衣巷。匆匆刚欲语分携……分携,可解聚散,分离。香梦消,窗白一声鸡。梦里到了乌衣巷,正要倾述却梦醒分离,窗外一声鸡鸣报晓,天已亮,原来梦一场。”
“此词应景应情应……友人之情谊,为老朽近年所见送别诗词之首,当浮一大白,拿酒来!”
小二上酒,秦老将这纸页递给了董书兰,“这是他写给你的,世间无二!”
董书兰接过,慌忙塞入袖中,没敢抬头,更没敢再细看。
“小友高才,老朽敬你一杯!”
傅小官连忙站起,“小子不敢,老丈谬赞。”
“我姓秦,住临江书院,此后有闲暇,还请小友能去书院看看老朽。”
“秦老言重,小子此后定去书院,聆听秦老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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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妙贞一行一路未曾停留,她们于午时抵达了西山别院。
傅海锋听到外院侍卫的传报沉默了数息,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数圈,才起身走了出去。
这小妮子,厉害!
以董妙贞的身份,她只需要派人来一趟,傅海锋就得赶回临江去面见。
可她没有这样做,而是亲自来了。
意图傅海锋当然明白,只是他不愿意去蹚这浑水才借着端午的由头离开了临江城,本想着十数日之后回去,临江之事已定,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傅彦年坐着没动,只是在听见董妙贞董小姐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便浮现出了那副容颜。
前世见过美女无数,但如此纯天然无污染的美女,还当真是两世以来的第一个。
只是红颜祸水,此刻的傅彦年仅仅是惊艳,并无他想。
起身倒水洗茶,傅彦年另起了一壶新茶,
自己毕竟是小主人,他倒没有去想避开,那就煮一壶茶,略尽地主之谊吧。
视线投向月亮门,傅海锋在前微微躬身引路,董妙贞在后,穿着一身白衣,脸上戴着一张白面巾施施然而来。
“请!”傅彦年面带微笑伸手示意依然没有起身。
董妙贞视线落在傅彦年的脸上,那是一张干净清秀的脸,神情自然大方,完全没有丝毫紧张,当然更看不到半分惶恐愧意。
墨竹后至,手捧两幅书页,想了想,递给了傅海锋。
“秀儿,去准备午饭,为董小姐洗尘。”
傅彦年随口吩咐,手里没停。
桌上炉火正旺,壶里水已沸腾,烟雾袅绕。
揭盖入茶洗茶煮茶,稍顷,斟茶,递给了傅海锋一杯,又递给了董妙贞一杯,自己面前放了一杯,视线看向了他爹。
你倒是说话啊,这场面冷得有些尴尬。
董妙贞也没有说话,她想着这些日子收集的情报……这情报好像有些失误。
不过这家伙曾经的孟浪她是亲身体会过的,这点错不了,但此刻却表现得很是沉稳——如此心机,不可小视。
傅海锋笑呵呵开口了:“尚书千金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来来来,小姐请用茶……其实,小姐要见老夫,只需带个口信,老夫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肯定立马滚回临江,小姐如此,真是折煞了老夫,令老夫汗颜啊。”
董妙贞掀开面巾品了一口,放下杯子笑道:“傅家主为临江首富,小女子岂敢以口信邀约,反倒是小女子不请自来,还望傅家主海涵。”
两人一阵吹捧,没一句落在实在处,傅彦年淡然听着,偶尔一笑,手上未曾停下,茶水倒得颇为勤快。
其间傅彦年再未说话,董妙贞偶尔会看他一眼,当然,这只是为自己解惑,这惑没解,反而愈发的疑惑了。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傅海锋随手放在石桌的纸上,便微微的蹙眉,神情轻柔,并没有人看见。
这字……不堪入目,却装裱的极为精良,爱好独特。
傅海锋见董妙贞看着那两幅字,笑道:“我儿昨晚所作,小姐学究天人,能否指点一二?”
董妙贞拿起了那两页纸。
原本不过做做样子,如果需要,她也不吝于违心的赞美两句。
只是……
她的神色忽然严肃了两分,傅海锋对这事极为上心,心里有些紧张。
他也不懂诗词之道,只是读来上口,却不知究竟这两首词水平如何。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
“游人都上十三楼……十三楼?”
董妙贞不知觉的低声吟诵,眉宇间愈发凝重。
“……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好一句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她没有抬头,再次细读,偶有所思停留,脸上却愈发的欢喜,然后,抬头。
她抬头,看了一眼傅彦年。
傅彦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特么的,老头喜欢显摆啊。
她又低头,取了第二页纸。
“江北月,清夜满西楼。”
“云落开时冰吐鉴,浪花深处玉沈钩。月缺几时休。……月缺几时休。”
“星汉迥,风露入新秋。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天上共悠悠。”
“天上共悠悠……”
时间仿佛在此刻沉淀,董妙贞数次细读两首词,过了许久才抬首,看着傅彦年,问道:“恕妙贞唐突,这两首词……皆为公子所作?”
傅彦年轻轻点了点头,“小姐见笑。”
“这首词为何没有词牌?”
“望江……北,江北月”
“这是望江南的词牌律。”
“嗯,”傅彦年点了点头,“这无所谓,江南江北都行,只是我写的江北,就这样随意叫了。”
“诗词之道岂能随意?”董妙贞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也忘记了面前这个少年两个月前的孟浪,与傅彦年较起真来。
傅彦年苦笑,摸了摸鼻子,“好吧,那就叫望江南,江南月……第一句改为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如此……甚好!”
“这首南歌子,可惜此刻才见,如若放在昨晚临江诗会,傅公子之名当……传遍临江了。”
“啊,昨夜有感偶得,董小姐谬赞,我也汗颜,来来来,请喝茶。”
傅海锋听的一愣一愣的,但他明白了一点,儿子的这两首词极有水准。他的心花儿怒放,对身后的管家张策吩咐道:“如此兴事,当浮一大白,去取西山琼浆,请贵客品尝。”
董妙贞不知道什么西山琼浆,她的心思还在这两首词上,因为这两首词实在太好。
“请傅公子解惑,游人都上十三楼,十三楼指的是什么?”
傅彦年心里叫苦不迭,果然装逼被雷劈。
他又摸了摸鼻子,“我喜欢十三……此为虚数,你也可以理解为站得高看得远。”
董妙贞秀眉一凝,若有所思。
十三楼……是真的很高啊,试想自己若站在十三楼,放眼望去,世间风景尽收眼底,这体现了词人宽广的胸怀与立于天地间的写意。
试想,如果改成游人都上三楼,这气势顿然全无。
好一个十三楼,妙极!
事实上,十三楼原本是前世宋代杭州的一处名胜,可傅彦年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这么一处地方,所以……他是瞎掰的,于是,董妙贞成功的脑补了那一番景象,并将此升华,导致了她对傅彦年的彻底改观。
董妙贞以为,诗人皆以诗词抒发胸中之意,傅彦年当然不会例外。
昨日端午,傅彦年立于楼间,有感而发作出了这两首词,南歌子.游赏一词借端午游历,以写意的笔法描绘出文人雅士听歌饮酒之豪迈,令人读之欲然飘仙。而诗人于念想中登十三楼而赏天下,这是大志愿。
而望江南一词,诗人以月抒怀,句势顿挫峭拔词意极具匠心。细细品之,回味悠长,清丽洒脱令人难以忘怀!
“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天地共悠悠……”
“公子……高才!”
董妙贞起身,向傅彦年一福,傅彦年连忙站起,双手虚扶,“这……不敢当啊!”
“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小姐请讲。”
“这两首词,我很喜欢,能不能抄写一份?”
“当然没问题。”
“另外……这字?”
“啊,我写的。”
“哦,这字,倒是……洒脱。”
……
关于两个月前,在临江楼上,傅彦年拦住董妙贞并放言“小娘子,我要娶你为妻!”这件事,以及后续所导致的傅彦年被董妙贞的侍卫给丢去山涧这件事,两人都极有默契的没有提起。
当然,一方面是眼前形势没必要提,另一方面,却是董妙贞不愿再提。
因为她无法将两个月前的那个少年和眼前的这个少年重合起来,只有归咎于临江楼时傅彦年喝了不少酒,而对于自己的容颜,她是极为自信的。
在那样的场合下,傅彦年借着酒意,见到自己的容颜,说出了那句话,当初她是很恼怒的,但此刻……她却觉得是这少年的真性情。
只是,临江关于这少年的传说,难道都是假的?
两首词虽然令董妙贞对傅彦年的看法改变,但决不至于产生别的思绪。
何况,她已及笄,前来尚书府提亲的人……真的如过江之鲫。
这是她不喜欢看到的,所以她溜到了临江,借的是虞朝长公主的令旨,在临江选皇商。
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
三人落座,墨竹斟酒。
“这是我儿新酿,取名西山琼浆,请小姐品尝。”
酒香浓郁,董妙贞一嗅便笑了起来。
尚书府董小姐饱读诗书外秀慧中,这是京都门阀权贵都知道的,但是除了尚书府寥寥几人,便无人知道董妙贞喜酒,且……不醉。
“这……谢傅家主美意,妙贞不善饮,但此酒闻之诱人,与市间之酒极为不同,甚至比之添香更浓烈,妙贞,便浅尝。”
于是傅彦年知道了什么叫浅尝。
董妙贞取下了面巾,哪怕傅彦年心里早有准备,依然被那倾城之貌所惊。便见董妙贞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回味少许,便一口饮尽。
“啊……妙贞失态,只因此酒太美,这是……傅公子所酿?傅公子还会酿酒?”
“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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