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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月小弯”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安岁容令施,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拉来的专家呢。”安檀看了看院长,又把目光移到了顾云霆身上,眼神有些担忧:“你跟院长说的我们认识?”......

主角:安岁容令施   更新:2024-08-08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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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月小弯”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安岁容令施,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拉来的专家呢。”安檀看了看院长,又把目光移到了顾云霆身上,眼神有些担忧:“你跟院长说的我们认识?”......

《长篇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安檀其实也有点心虚。


她找林乔拿药,没有挂号。

也就是说,现在中心医院的大数据里,并没有她打过胎这个记录。

如果严格按照流程来问责的话,林乔算是为了她违规了。

安檀微微蹙眉:“如果一会儿院长问责,你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我头上,就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你碍于我是你半个老师,不敢违抗。”

林乔面露难色:“安医生,我……”

安檀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你就这么说,别怕。”

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林乔去开了门,缩了缩脖子:“院长。”

院长看了她一眼,“你这么怕我啊?”

“不是怕,您是院长嘛,我这是尊敬您。”

院长扑哧一声笑开:“我还以为现在的00后都挺自我的,你倒是个例外。”

林乔扯了扯嘴角,敷衍地笑了一下。

院长走了进来,安檀扶着桌子站起来:“院长。”

院长似乎对她的腿伤并不很吃惊,抬了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话:“你腿不方便,快坐下吧。”

“院长您放心,不耽误我工作的,我就是走路有点不方便,坐诊或者站着做手术都没什么问题。”

院长安抚地笑了笑:“你能力这么突出,还怕我开除你吗?行了,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让你助手多跑跑腿,千万别留下病根了,中心医院妇产科这块金字招牌,以后还指望你呢。”

“院长您太夸我了。”

“做得好就要夸啊,对了,这几天医院血库缺血,你正好跟着采血车出去,一来呢,采血能坐着,不用高强度工作,二来,你也好好休息一下,散散心。”

安檀问:“院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本来应该下周一例会的时候统一宣布的,我们医院从国外引进了一位高级麻醉师,学历和履历得牛得不行,人家可是放弃了国外的高薪坚持要回国的,而且也没去省院,而是来了我们中心医院,这样的人才可非常珍贵啊!”

安檀问:“麻醉师?”

“对,明天开始他就来我们医院工作了,就是你们妇产科。”

安檀立刻点头:“好,我明白了,我一定好好招待专家,努力让他留下来。”

院长哈哈笑:“哈哈哈,他肯定会留下来的,我叫他进来跟你见见个面啊——小顾啊,进来吧。”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身长玉立,高大稳重,他微笑着,向她伸出手:“你好,安医生,我是顾云霆。”

安檀有些愣住。

院长笑着介绍道:“虽然可能并不需要,但是我还是例行介绍一下吧。安檀,这位就是国外回来的麻醉学专家,顾云霆,小顾。顾医生,这位就是我们医院妇产科最厉害也是最年轻的医生,安檀。”

顾云霆唇边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微微颔首:“安医生不认识我了?”

安檀缓缓伸出手跟他交握:“你……怎么来我们医院了?”

“不能来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以你的资历,是可以选择首都的医院的,就算是在H市,也可以去更好的省院。”

顾云霆说:“第一,我选择H市是因为我本身就是H市人,我虽然从小在国外长大,但父母家人都在这里。第二……麻醉师是个需要跟别的同事打交道比较多的行业,我更看重合作伙伴的专业性和本身的性格。”

安檀没说话,只是礼貌性的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松开了。

院长看她脸色不对,问了一句:“怎么了安檀,你跟顾医生不是认识的嘛?他点名要来妇产科,我还以为是你用自己的私人人脉给我们医院拉来的专家呢。”

安檀看了看院长,又把目光移到了顾云霆身上,眼神有些担忧:“你跟院长说的我们认识?”



孩子这个词,在容令施三十一岁的生命中,也不是从来没有想过。

但这个词语在他脑海里的形象,要么是软软糯糯被抱在怀里的小婴儿,要么是调皮捣蛋满地乱跑的小包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孩子,有一天会化成一团小小的血肉,被廉价的纸巾随便包裹着,最后被扔进垃圾堆里,跟那些恶臭污糟的东西待在一起。

安岁在段艾晴地搀扶下,慢慢地往远处走去。

段艾晴回头看了他一眼,安岁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看了。

他认识安岁三年多,真的从没见过她这么冷静果决的样子。

她很乖,也很拼,就像是读书的时候每次总是考全年级第一的女学霸,在师长面前乖顺听话,但骨子里却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冲劲。

只可惜,他只看到了她表面的乖顺温柔,却没想到当她决定了一件事的时候,也会这么果断。

安岁刚刚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听懂了。

她的确考虑的很全面,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也为了以后他们各自的人生,甚至连若干年之后财产继承,她几乎全都考虑到了。

这说明,从她开始考虑这个孩子的去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前前后后,翻来覆去,权衡利弊,辗转反侧。

他努力回想着,是哪件事,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是安穗非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度假酒店,还是今天早上,他去找她摊牌提离婚?

她甚至并没有打算把有过孩子的事实告诉自己。

倘若今天不是服务生恰好捡到她的钱包,他又恰好打开里面的夹层,看到了那张孕检单,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他们之间一向有默契,从来不会去翻动对方的东西,非常尊重对方的隐z私。

原本,就算是拿到了服务生交过来的钱包,他也是不会擅自打开的。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指引,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它,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孕检单。

他抬起手,看着手上这张轻飘飘的纸。

上面写着:【宫内妊娠约4+周,胚胎存活。】

他的手指在【存活】两个字上轻轻触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能感觉到字体隆起的痕迹,仿佛还有温度。

安岁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视野里,他的脚下也已经堆积了好几个烟头。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等她?

可她已经说了,不想再见到他了。

但是他还想再看她一眼,他说服自己,他就等到安岁和段艾晴回来,看着她平安进去医院,他就走。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

毫无意外,又是安穗的。

她已经打了无数个,他不接,就一直打。

她从小就是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也早已经习惯了,但今天他确实不太想接。

可安穗似乎并不罢休,手机持续喧闹,吵的他疲惫不堪。

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令施,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是不是安岁不让你接?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和平离婚,好聚好散,她别是又反悔了吧?”

容令施闭上眼,沉沉吐出一口气:“……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安穗,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行吗?”


下了班,她直接打车去了酒店。

却在酒店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容宴西就靠在车门上,低着头抽烟,今天他只穿着一身休闲服,并没有西装革履——安檀估计,他估计今天连公司都没去。

至于没去的原因,反正肯定不是因为自己。

容宴西发现了她,立马掐灭了烟,小跑着到了她身边:“你回来了。”

安檀偏头看了看自己的住的这家酒店,这里跟公寓几乎是一南一北,开车单程都得将近一个小时。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容宴西道:“这个酒店,容氏有股份。”

安檀微微蹙了蹙眉,突然有些后悔。

她是一个医生,不怎么懂商业,容宴西公司的事情她也很少过问,至于容氏旗下都有什么产业她更是一无所知。

没想到这个酒店居然也是容氏的产业。

“安昙呢?”她问。

“还在家里,”容宴西有些内疚,解释道:“她要住就住那里吧,我陪你来酒店住。”

安檀摇了摇头,“你回去吧,她是个孕妇需要照顾,我自己没问题。”

她转身进了酒店,直奔电梯而去。

容宴西快走了两步追上她:“安檀,我打电话去你们医院问过了,你明天开始休年假,我们出去走走吧。”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安檀走了进去:“可我想休息。”

“我们去云台山,山上有一个度假酒店,也是容氏旗下的,你想休息我们就留在酒店休息,如果你想出去看看景色,呼吸新鲜空气,我们也可以去外面散散步。”

“那安昙呢?”

容宴西道:“我请了护工在家里照顾她。”

“容宴西。”

“嗯,你说。”

“你还想跟我过日子吗?”安檀突然觉得好没意思,索性把话挑明:“这些日子我大概也看明白了一些事,倘若你心里还放不下安昙,那我放你自由,绝对不会阻碍你们在一起,我们和平分手,我也会祝福你们的。”

容宴西的神色微微有些难堪。

或许是被说中了心事,又或许是被她淡然的态度弄得有些黯然。

电梯门正好要关了,他伸手挡了一下,然后走了上来,跟她并肩站在一起。

“我跟她……不可能的。”他嗫喏着:“永远不可能的。”

容宴西似乎并不愿意多谈他跟安昙的过往,一回到房间里,就忙着烧开水,打电话订餐。

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

他摆明了不愿意多说,她也不会一直追问,彼此给足对方空间,默契地在两人中间保持一个缓冲地带。

段艾晴说:“你们这叫谈恋爱?谈恋爱就是恨不得24小时天天黏在一起,恨不得跟对方融为一体,哪像你们怎样?彼此客客气气的,这就是凑合过日子。”

安檀想了想,觉得也对,他们本身就是凑在一起过日子的。

她年纪到了,家里催婚,需要一段稳定的婚姻;而容宴西爱而不得,所以娶谁都无所谓,自己条件不错,名字还跟安昙的读音一样。

他们彼此对对方都没有太高的要求,大致过得去就可以,所以才可以相处的这么和平。

只是,对于容宴西去山上住的提议,安檀仍旧有些拿不准。

段艾晴说:“那个度假酒店我知道,景色确实不错,但是死贵死贵的,去!为什么不去?你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容太太,是度假酒店的老板娘!现在去住是免费,以后万一离了,再去就要花高价,那多不划算。”

安檀在网上查了一下那家酒店的报价,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段艾晴还提醒她:“你先跟容宴西确认好,那个安昙是不是确认不跟你们一起去?”

安檀无意中跟容宴西提了,容宴西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不会的,她怀着孕本身不宜挪动,而且还要爬山,她去不了。”

安檀觉得,安昙再闹,总不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

只是没想到,老天爷却很爱开玩笑。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就换上了轻便的衣服,跟容宴西一起出了酒店,准备出发。

但是却在停车场里看到了大着肚子的安昙。

容宴西似乎也没料到她会来,皱着眉问道:“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安昙看都没看安檀,仿佛她是个透明人,目光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容宴西,眼睛里似乎有星星闪烁。

“宴西,我想去山上的疗养山庄看看我爸妈,你不是要跟安医生去山上度假吗?刚好顺路,顺便捎上我吧。”

容宴西低头划开手机:“我给你叫车。”

“为什么要叫车,你的车上坐不下吗?”

“我是跟安檀去补过蜜月的!”

“我知道啊,”安昙笑眯眯的:“你们过你们的,我又不会打扰你们,我就是搭个便车而已,安医生不会不同意吧?”

说着,她偏头看向站在容宴西身侧稍后方的安檀,唇边挂着势在必得的笑。

安檀轻笑了一下,缓缓开了口:“安小姐,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你能回答我吗?”

安昙点头:“你问吧安医生。”

“疗养院里可以容许家属留宿吗?”

安昙当时就笑得非常意味深长:“这当然不能了。”

那也就是说,她还是得住在容氏的度假酒店里。

那这算哪门子的不打扰?

大家都是聪明人,安昙这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懂。

于是安檀直接把球踢回给容宴西:“我问完了,你决定吧。”

,情场失意,职场得意。,折磨了她两个多月的报告,一个通宵就肝出来了。,段艾晴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出发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其实不用这么早的,你七点多再出发也行。”:“再晚就早高峰了,堵车啊!那辛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去去去,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赶紧收拾东西,老娘最烦等人。”,无非就是手机充电器,还有几件贴身衣物,早就收拾好了,背包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随手一拿就能走。
这趟出来她原本没打算写报告,就没带笔记本电脑,全程用手机敲的字,眼睛酸疼的厉害。

距离段艾晴来还有一段时间,她起身去了阳台,山里的早晨气温偏低,空气中带着沁凉,但无端让人觉得清爽。

她深呼吸了几下,仿佛可以把身体里的浊气都排出去。

豪华套房就是好,自带一个全景露台,可以将山间的景色一览无遗,但是也有个不好的地方——楼上有人在吵架。

早晨的山间静悄悄,她站在2楼的露台上,可以清晰地听到8楼的吵架声。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是8楼的,因为她现在对安穗的声音很敏感,只要一个短促的声音,她就可以精准分辨出来。

安穗似乎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所以,你现在是不要我了是吗?”

“我已经结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可你爱的是我。”

“……”

“令施,你娶的那个女人也叫安岁,你敢说不是因为我?!”

容令施冷笑了一声,再出口的话甚至带着点嘲讽:“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这句话?‘最好的朋友’?”

“令施,你在怪我。”

容令施嗤笑了一声,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又在抽烟了。

“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从小到大你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你在先。不过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容令施的反应有些咄咄逼人,“你没错,你怎么会错?”

安穗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令施,我们不当朋友了好不好?我想当你的女人。”

“……”

“这一次,换我来主动,我来跟你求婚。”

后面的话安岁听不下去了。

“最好的朋友”这五个字,就像是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她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算是捅破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坐在床边一边刷手机,一边静静等着。

不管容令施会怎么选,他都一定会来找她。

刷了一会儿行业新闻,没等来容令施,却先等到了婆婆白琴书发来的消息,“安岁,你觉得这几件婚纱哪个最好看?”

她一口气发了十几张图片过来,全都是婚纱。

“妈,你怎么突然看起婚纱了?”

“我就是想着,你们当初不是没办婚礼嘛,趁着现在刚好你休年假有时间,蜜月都补上了,婚礼也得补上呀,容家该给你的都得给,不能让你受委屈。”

安岁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还有这些请柬的样式,喜糖的盒子,伴手礼的内容,你也都挑挑,挑好了告诉我,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了,我来办。”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的手机还在一直震动,婆婆发来了好多好多婚庆用品,还贴心地标注上了序号,方便她挑。

“安岁,你醒了吗?”

容令施的声音。

安岁放下走过去,开了门。

容令施站在门外,眼圈有些泛红,神情复杂。

“安岁……”

“有话对我说?”

“……嗯。”

“那进来吧。”

她转身回了房间,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容令施拉开椅子,缓缓在她身侧落座,他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怎么没换睡衣?”

“容令施。”

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要说什么就直接点吧,寒暄什么的,怪没意思的。”

容令施抬起头来看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安岁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艰难地开了口:“我们,离婚吧。”

“好啊。”她回答的很快,而且唇边带着笑,仿佛他说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日常小事。

容令施惊愕地看着她,“你不问问原因?”

“因为原因我知道啊,”安岁道:“容令施,不要把我当傻子。”

容令施把脸埋在掌心,沉沉吐出一口气:“……对不起。”

安岁道:“恭喜你。”

他低头苦笑:“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二十多年的等待和守候终于有了结果,抱得美人归?”

“……你都知道了?”容令施追问:“谁告诉你的?安穗?”

“没人告诉我,但其实也不难猜。”

容令施痛苦道:“其实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相伴余生的……”

安岁给他补上了后半句:“倘若安穗没有回来的话。”

“……”

安岁道:“就这件事是吧?说完了就走吧,什么时候去办手续通知我一声,不过你也知道,当医生的非常忙,也就休年假的这几天有时间,麻烦抓紧。”

容令施道:“我们住的那套公寓我过户给你,当做对你的补偿。”

“我对你的婚前财产不感兴趣,需要房子我自己会买。”

容令施被堵的一窒,再退一步:“那你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还有,以后生活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容令施,离婚之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他苦笑:“安岁,你是个好女孩,我们不当夫妻,还可以当朋友……”

“朋友?”安岁冷笑:“哪种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次,容令施彻底哽住。

安岁叹了口气,下了最后一次逐客令:“我人缘挺好的,不缺朋友。”

电话适时响起,是段艾晴:“一路畅通就是好开啊,我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嗯,两分钟。”

“好,那我就不去停车场了啊,就在酒店门口等你。”

“行。”

安岁背上早就收拾好了的单肩包,起身准备离开。

容令施问:“谁给你打电话?”

“我朋友,”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顿了顿,回头,微笑:“真正的朋友。”

—声,把座椅靠背恢复原样,然后偏头看向窗外。,容令施帮她擦干了头发,把纸巾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关切道:“今天还腰疼吗?”:“自从怀孕之后,时不时就腰疼,脖子也疼,尤其是—下雨更疼得厉害。对了,你之前不是学过按摩?回家了给我按按吧。嗯,好。令施,我问你,”安穗半是撒娇半是逼问:“那是高三都快高考了吧,你还抽时间去学按摩,是不是因为我?”—声:“谁让你那个时候颈椎痛,都快高考了还嚷嚷着喊疼?万—影响高考怎么办?”:“你就这么想让我跟你—起去北大啊?”—眼:“废话。”
“可你明明知道,就算我没颈椎病,我也考不上。”

容令施道:“我也没指望你真的能考上北大,我只是希望你也能考到北京去,我想和你—起,去北京上大学。”

安穗羞赧地微微脸红:“唉,可真怀念我们—起上学的那段时光,多美好的青春呀,可惜啊,再也回不去了。”

“嗯。”

“但是没关系,”安穗双手圈住他的腰,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兜兜转转,还是我们两个在—起。”

滴滴——

刺耳的鸣笛声响起,安岁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多少有点路怒,催促着前面的车:“快走呀,再耽搁—会儿又要堵死了。”

前面的车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抱怨,缓缓启动了车子,滑入车流。

司机大叔快速跟上,以最快速度离开了医院门口这块是非之地。

—出来,道路通畅了许多,司机大叔松了—口气:“可算是出来了,以后再也不接医院门口的客人了。”

安岁道:“不好意思啊。”

“我不是再说你。”

“下次我走路到这边,离医院门口远—点,应该就不会那么堵了。”

司机大叔嘿嘿笑:“是啊,你要是在这里打车,你方便,我们也方便。”

“嗯。”

“对了姑娘,你结婚了没?”

“……算是结了吧,怎么了吗?”

“下这么大的雨,你老公怎么不来接你啊?”

安岁没忍住,嗤笑了—声。

“怎么,跟老公吵架了?”

安岁摇头:“没有,我们从来都没有吵过架。”

“那你们感情可真好。”

安岁没说话。

从来不吵架,不—定是感情好,还有—种可能,是根本没感情。

司机大叔见她情绪不高,也不再问了,只是问了—句:“你怎么把座椅要调直了?距离还远呢,你要是腰疼的话,还可以再躺—会儿。”

“嗯,没事。”

“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注意,腰疼了就得赶紧去按摩—下,找那种有经验的老师傅,让你老公也去学—学,以后在家就能给你按了。”

安岁觉得,司机师傅太能聊,有时候真的也不太好。

不经意间—句话,就能杀人又诛心。

也怪她太粗心,当时容令施给她按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奇怪,他堂堂—个企业老总,怎么还会这种手艺活?

但是当时也没往深里想。

今天无意中听到真相,虽然有些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段艾晴突然发来了微信:“紧急求助!!!”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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