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是作者“茵栀”写的小说,主角是宁禾贺绍川。本书精彩片段:回来食堂,看到有这么多好吃的菜,有些不敢点了。“妈妈,这里的菜会不会很贵?”谦霖小声问宁禾。宁禾拍了拍裤兜:“妈妈带够了钱,放心点吧!”谦霖还是不敢点,只要了份白菜炖豆腐。好家伙,着实把宁禾给无奈了一把。宁禾最后又点了份红烧肉跟水蒸蛋。饿着谁,都不能饿着她的好大儿啊!......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谦霖最后还是换上了宁禾做的一身新衣服。
母子俩手牵着手,一道从家里出来,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军属看到宁禾后,都在宁禾身后指指点点。
宁禾自然也听到了她们议论自己的声音,她充耳不闻。
嘴碎短命,嘴碎短命。
她是要长命百岁的人,不能跟她们一群嘴碎的老妇女一般计较。
宁禾不计较,不代表谦霖不计较。
虽然他只是个三岁的小娃娃。
但他听得懂街坊邻里对他妈妈贬低的议论。
这些难听的声音不断地砸进他的耳中,谦霖彻底忍不下去了。
他停住了脚步。
宁禾牵着的小手不动了,她诧异地回头看谦霖:“霖宝,怎么不走了?走不动了吗?”
谦霖摇头,他转身,目光冷冷地看向那几个碎嘴的妇女。
“你们为什么要在背后说我妈妈的坏话!”谦霖冷声质问。
几个妇女闭上了嘴,眼睛忽飘忽飘的,完全忽视了谦霖的质问。
“哎呀,今天这天气好,我得回家把衣服洗了晒。”
“我也得回家做饭给我男人吃。”
眼看着几个嘴碎的妇女要散去,贺谦霖又继续说道:“我认识你们,李叔叔跟王叔叔来我家吃过饭,等晚上我爸爸回来,我就让爸爸再请两位叔叔来我家里吃饭,到那时候我倒要问问两位叔叔,他们的妻子为什么要在背后说我妈妈的坏话!”
宁禾眼眸微微一诧,嘿,别看谦霖只有三岁,这威胁人的手段倒是挺厉害的。
被一个三岁孩子这么一威胁,两个女人纷纷变了脸色,其中一个神色有些慌张地对谦霖说。
“谦霖啊,我们婶子几个还不是为了你和你爸好?你以为现在她带你出来吃顿食堂,就是对你好啊?之前你这位妈,可是天天一个人吃食堂,哪有想起过你这个儿子啊!”
另一个也附和道:“就是啊,你还小,识人不清也正常,我们这些婶子可比你要懂得多,就你这亲妈手段不简单啊,硬生生抢走了你爸,拆散了一对好姻缘,你跟着这狠毒的女人,倒不如回去劝说你爸离婚,也许后妈都比你这亲妈要疼你!”
宁禾本来不想管的,可她们偏偏要提起后妈与亲妈这两个词。
宁禾的目光逐渐冷了下来。
她再次记起书里的内容,的确,原书里亲妈比不过后妈。
但是如今她穿来了,就决不允许她的霖宝跟着后妈,就算是原书女主也不行!
宁禾含着笑转过身,看向那两个嘴碎的妇人。
“哦?要劝说川子跟我离婚?原来两位是政委夫人?亦或者是师长夫人?”宁禾笑着反问。
这话一出口,两人的神色更加慌乱了。
什么政委夫人?什么师长夫人的?
她们的男人连营长都算不上!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们赶紧阻止宁禾说话。
这外头都是人的,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告到上头领导那儿去,她们男人就完了!
宁禾面露疑惑:“不是吗?可想要劝说川子跟我离婚,你们男人的军衔该是比团长要高的吧?”
谦霖接话道:“妈妈,她们一个是李连长叔叔的老婆,一个是王排长叔叔的老婆,什么时候连长排长的军衔要比团长高了?”
眼瞧着两个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宁禾脸上的笑容荡得更开了。
“哦?看来今晚我要问问你爸,他对我究竟是有多不满,连他的下属都要撺掇我们离婚。”
这下两个女人彻底绷不住了。
“不是,我们没有,贺团长他媳妇,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女人赔着笑看向宁禾。
宁禾充耳不闻,漫不经心瞥了她们一眼:“你们是什么意思,等晚上我男人回来,我问问就清楚了。”
让她去问她男人,那还了得?
贺绍川在队里给她们男人使绊子事小,这要是告到上面去,她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乱嚼舌根、空口白话、破坏别人夫妻感情,这都是犯了大忌。
而又是在军区大院,都是军属的,影响更是不好。
她们这群老妇女就只敢在背后嚼舌根,可不敢捅到大人物面前。
现在对她们来说,贺绍川就是一个大人物,至少是她们不敢惹的人。
“贺团长他媳妇,我们就是说说而已,下次不敢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当做没听见可以吗?”
“是啊,大家都是军属的,又住在同一个大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关系可不要闹得太僵了。”
宁禾自然不跟她们一般见识,她牵着谦霖的手,又看了她们一眼。
那双灵动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笑意:“好啊,这次我就当没听见,再有下次我会做一桌丰盛的饭菜好好招待李连长与王排长的。”
说完,宁禾自动忽略两人难看的脸色,牵着谦霖进了食堂。
大院的食堂里人不是很多,毕竟军属们还是节俭惯了,宁愿自己做,也舍不得花钱出来吃。
宁禾呢,主要还是想带谦霖体验体验吃食堂的感觉。
同时她也想知道,这个年代的饭菜有哪些种类,又是什么味道的。
她带着谦霖拿着餐盘排队等着打菜。
站在他们前面的,都是没成家的年轻士兵,没有成家也就只能来吃食堂,不过他们吃食堂都是免费的。
而像宁禾这样的军属,来食堂吃饭是要收费的,不仅要收钱,还得要粮票的。
好在宁禾早有准备。
很快就排到了她们,宁禾看着面前用铁盆装满的好几盆菜,总共有五种菜品。
青椒炒肉、水蒸蛋、红烧肉、白菜炖豆腐、香煎小鱼干。
虽然菜品少是少了点,但看上去还是挺丰富的。
宁禾轻声问谦霖:“霖宝想吃什么?”
谦霖头一回来食堂,看到有这么多好吃的菜,有些不敢点了。
“妈妈,这里的菜会不会很贵?”谦霖小声问宁禾。
宁禾拍了拍裤兜:“妈妈带够了钱,放心点吧!”
谦霖还是不敢点,只要了份白菜炖豆腐。
好家伙,着实把宁禾给无奈了一把。
宁禾最后又点了份红烧肉跟水蒸蛋。
饿着谁,都不能饿着她的好大儿啊!
宁禾捏了捏谦霖的小鼻头:“你个小墙头草,哪边有好处倒哪边呐?”
谦霖被宁禾逗得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贺绍川看着眼前这幅孩子笑、妻子闹的场景,冰冷坚硬的心脏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正在一点一点融化他冰封的心。
趁着贺绍川去了厨房的间隙,宁禾将刚做好的那些新衣服都藏在了谦霖的房间。
可不能被贺绍川发现了。
虽然贺绍川不搞大男子主义那一套,但贺绍川毕竟是军人,宁禾是军属。
身为军属的宁禾,在大院里赚军属的钱,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对贺绍川影响不好。
所以宁禾一开始才没有跟那位妇人说,这些衣服是她自己做的。
为的就是想要避免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很快三碗面都煮好了,是简简单单的青菜鸡蛋面。
煎得金黄酥香的鸡蛋搭配上绿油油的青菜,看上去就特别有食欲。
不过就是这天儿太热了,吃热的面食简直就是一个挑战。
宁禾看着吃几口面的谦霖,额头鼻尖都已经冒出了汗珠来了。
她拿帕子给谦霖轻轻擦拭,宁禾一整碗面始终迟迟未动。
“不好吃就不吃吧,等会儿我去食堂给你打饭。”贺绍川也注意到了宁禾面前原封不动的一碗面。
是啊,他差点忘了,宁禾来大院的这些日子,都是吃食堂,自己做的东西是一口没吃。
她该是不喜欢的。
不喜欢他煮的东西,甚至有关于他的一切。
贺绍川垂下眸子,埋头一声不吭地吃着面。
宁禾愣了下,贺绍川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都还没吃呢,你怎么知道我会觉得不好吃?”宁禾反问。
贺绍川抬头看向宁禾,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宁禾夹起一筷子面条,吹了吹大口往嘴里塞。
这番举动让贺绍川很意外。
直到咽下嘴里的东西后,宁禾才继续说:“面有点烫,我是想晾会儿再吃的。”
贺绍川知道是自己误会宁禾了,态度诚恳地向宁禾道歉:“是我先入为主,误会了你。”
宁禾当然知道贺绍川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还不是因为原身的原因。
她摆了摆手,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这面很好吃,我很喜欢。”
这番漫不经心的夸赞,更让贺绍川意想不到。
“喜欢吃,就多吃点,下次我再多煮点。”贺绍川滚了滚喉咙,把话尽量说得自然些。
宁禾却反应极快地说:“不,下次不煮面了。”
“嗯?”贺绍川不解地看向宁禾。
宁禾有了个好主意,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天这么热,下次我做凉皮给你们吃!”
凉皮?
凉皮起源于陕西关中地区的美食。
在这个书信很长、车马很慢的年代。
地方美食不被人所知。
所以凉皮在京市也并不被人所知。
当然宁禾也没有吃过凉皮,她只做给家人吃过。
拌好的凉皮,味道爽辣麻香,宁禾当初做的时候,都忍不住咽口水。
难得对一种食物有了想吃的欲望,但偏偏不能吃,就这种感觉能把宁禾给逼疯。
虽然之前自己没能吃到凉皮,但现在的宁禾,换了具健康的身体。
她发誓要把上辈子没吃过的美食,通通吃了个遍!
宁禾对上贺绍川不解的目光,笑着解释道:“就是一种非常适合在夏天吃的面食,一时半会我也解释不清楚,等到时候你吃了就知道了。”
贺绍川没再说什么,他只知道现在的宁禾正在努力朝自己靠近,而他身为她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自然也会承担起责任,挡在他们母子面前,替他们遮风挡雨。
贺绍川擦得很认真,首到两只脚干干爽爽的。
他抬头,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床都换好了,上床睡觉吧?”
“好。”
宁禾轻轻应了声。
话音刚落,宁禾只感觉到天旋地转,脑袋磕进了温热的胸膛上。
耳膜传来热烈澎湃的心跳声,宁禾脸颊被蹭得滚烫。
男人身高腿长,没几步就走到了床边,动作轻柔地将宁禾放在了床上。
手一挥,将被子给她盖的严严实实的。
贺绍川也给自己拿了件干爽的衣服,捧着水盆出去的时候,回头对宁禾说。
“你先睡,我去冲个凉。”
刚才一首都是贺绍川忙前忙后的,他的身上早就汗津津的了。
是该去冲个凉。
宁禾点头,目送贺绍川离开。
吃过了红糖鸡蛋,又用热水泡了脚后,她的肚子真的不疼了。
熬了大半夜,宁禾也困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自己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小腹被温暖包裹着,暖暖的很舒服。
宁禾一觉睡到天亮。
身旁早就没了男人的身影。
她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探向身下。
触及到一片干爽时,宁禾松了口气,好在没有再漏出来了。
不过浑身黏黏腻腻的很难受。
这个时候的卫生带不如姨妈巾好使。
毕竟里面垫的是卫生纸,卫生纸吸满了水就会变得湿哒哒,糊成一团。
宁禾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房门被打开,贺绍川捧着碗进来。
瞧见她要下床,便问:“肚子还疼?”
宁禾摇头:“我想换一条卫生带。”
“你先坐着,我给你拿。”
贺绍川对宁禾说。
他放下碗,转身出去了。
等贺绍川进来的时候,宁禾瞧见他的手里依旧捧着水盆。
他将水盆放到床边,接着去柜子里拿出干净的一条卫生带,照旧将卫生纸垫好,后拿给宁禾。
“你换吧,换好叫我。”
宁禾没敢看他,这次她才不会让贺绍川给她倒血水呢!
见贺绍川出去后,宁禾速度极快地清理好自己,换上了新的卫生带,有了昨晚的经验,宁禾换卫生带的速度也连带着快了不少。
换好后,宁禾捧着水盆,小心将门开了一条小缝,透过缝隙,宁禾看见贺绍川不在堂屋,她松了口气,打开房门,捧着水盆动作飞快地走出去。
在堂屋吃早饭的谦霖回头瞧见宁禾出来,特别高兴地叫了她一声。
“妈妈,你终于醒啦!”
谦霖响亮的声音被屋外的贺绍川听见,他一进来就看见宁禾捧着水盆站在堂屋。
西目相对,宁禾在贺绍川做出动作之前,及时出声阻止:“这个我自己倒就好,你别帮我!”
贺绍川愣了下,瞥见女人耳根子通红,他知道宁禾是不好意思了,倒是没有强求。
而是侧过身子,让出了一个道。
宁禾捧着水盆出去,将水盆里的血水倒掉后,她彻底松了口气。
贺绍川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东西放在那,我来洗,你快进去吃饭。”
虽然是夏天,但宁禾来月事,特殊情况,洗冷水万一又引起了腹痛,宁禾可不敢冒险。
她点了点头,放下水盆就往房间里走。
谦霖吃好了,端着婉放到厨房里,就跑到宁禾的房间。
宁禾刚进房间,看到桌上那一碗用红糖煮的甜粥时,唇角微微扬起,甜粥里面放着红枣枸杞,还飘着金黄的蛋花,香喷喷的,看上去让人食欲大开。
谦霖小跑进来,眼睛也看向那碗甜粥,他咦了一声:“妈妈跟我的早饭怎么不一样?”
宁禾便问:“霖宝今天吃什么了?”
谦霖说:“跟昨天一样,白粥跟鸡蛋。”
“霖宝吃饱了吗?
要不要尝尝妈妈的早饭?”
宁禾端起碗,舀起一勺凑到谦霖面前。
还没等谦霖张嘴,门口响起贺绍川严肃的声音:“贺谦霖,那是你妈妈的早饭,你吃了你妈妈就该饿肚子了。”
宁禾刚想要打断贺绍川的话,突然想起昨晚他们两人讨论过的育儿话题。
得了,这个哑巴亏,她吃了。
宁禾摸了摸谦霖的小脑袋,温声哄着:“霖宝,一会儿我们跟爸爸一起上集市逛逛,到时候能吃好多好吃的,所以我们得把肚子留起来,你说是不是?”
谦霖点了点头:“妈妈,你快吃吧,别饿着肚子了!”
谦霖被贺绍川叫了出去,贺绍川将门关上,他上前帮宁禾挪开椅子。
宁禾看着贺绍川一声不吭,却将所有事情都仔细做完的模样,她不仅感叹,没想到男主还是个光做不说的闷骚男啊!
宁禾坐下后,又忍不住对贺绍川说:“刚才你对谦霖的态度,可以再温柔点的。”
贺绍川愣了下,显然也想到昨晚跟宁禾交流的育儿观。
他刚才确实有些急了。
“这次是我着急了,下次我一定温柔。”
贺绍川向宁禾保证。
既然错了,就要认,更要改。
宁禾听了贺绍川的保证后,脸上终于露出喜色,她点了点头,心情愉悦地舀起一勺甜粥,送进嘴里。
米粥的软糯搭配上红糖红枣的香甜,让她一早上的心情都变得格外愉悦。
她回头,笑脸盈盈地看向贺绍川:“这甜粥真好吃!
跟昨晚的红糖鸡蛋一样好吃!”
老妈调教男人的西大要素之一:男人做得好的事情,要给予肯定。
贺绍川在得到宁禾的夸奖后,脸色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宁禾见状,忍不住偷笑。
贺绍川掩盖住脸上的不自然,他偏过头,轻咳一声问:“一会儿出门买东西,需要用到票。”
宁禾指向靠墙的储物柜:“放票的盒子就在柜子最上层,要买什么东西我也不懂,你自己拿。”
好在宁禾刚穿来的第二天,因为见不惯乱七八糟,就己经将票据跟钱分开放了。
贺绍川走到柜子前,伸向最上层,拿到了装票的铁盒子,打开从里面拿了需要的票,又从里面找出几张卫生带票,拿好后将盒子盖上,重新放回了原位。
宁禾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饭,她挑了件深色的衣服换上,这样就算弄脏了衣服,也看不出来。
“去洗澡,我带谦霖去男澡堂洗澡。”贺绍川淡淡看了宁禾一眼。
他伸手将谦霖牵到自己身旁,谦霖进去时,还朝宁禾挥了挥手。
宁禾笑着拎起桶,跟着赵兰往女澡堂里走去。
正要走进澡堂时,就听见澡堂外响起两道男人粗矿的声音。
“臭娘们!老子带你来大院,是让你来伺候老子的,不是让你给老子找事添堵的!”男人的叫骂声很难听。
随着叫骂声刚停下,又是一道巴掌声响起。
“呸!打死你个败家娘们!娶你真是倒了我八辈子血霉!”
没有人敢看热闹,也没有人敢出手相劝。
这应该就是那两个女人的报应。
赵兰扯了扯宁禾:“别看了,她们就是活该!保不准明天连她们男人都会被赶出部队!”
“这么严重?”宁禾问。
“你刚没听我男人说呢?那两个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有媳妇有孩子了,还在队里勾搭女兵!”
宁禾是真不知道这些男兵的思想竟然这么的荒诞淫乱!
赵兰见宁禾不说话了,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把宁禾吓到了。
赵兰连忙笑着解释:“小宁,你就放心吧,你家贺团长可是个好男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男人出不出轨这种事,纵然贺绍川是她丈夫,宁禾也不敢打包票。
“好了好了,赵兰姐我们快洗吧!”
宁禾拉着赵兰进到女澡堂里,赵兰的两个女儿早就站在一个热水喷头下面,两人拿着肥皂就往身上抹泡沫。
澡堂里清一色白花花的肉体,都是女人,宁禾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她生病那会儿,那副身子早就没有隐私,没有尊严了。
身体虚弱的时候,连床都起不来,那时候是她妈妈端着尿盆在床上解决了,人来人往的病房,就用了布帘子挡住,偏偏那布帘子拉不全,总会留一条很大的缝隙,人走进走出的,看见都是难免的,医院里根本就没有隐私。
如今拥有了一副健康的身体,宁禾更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大方地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姣好的身段。
整个女澡堂里,雾气蒙蒙,哗啦啦的流水声彻响在整个澡堂。
宁禾背对着人,双手揉搓着手里的肥皂,搓出好多好多的泡沫来,她才往身上抹。
刚脱干净衣服的赵兰一抬头,就看眼身旁那前凸后翘、肌肤白皙水润的酮体。
明明跟自己一样,都是生了孩子的女人。
但小宁偏偏看上去还是个少女。
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
赵兰眼里流露出了羡慕来:“小宁啊,你们家老贺是不是每晚都黏在你身上,不想起床了?”
宁禾抹泡沫的手顿了顿,她有些没听清楚赵兰说了什么。
宁禾回头疑惑不解地看了赵兰一眼:“赵兰姐,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这种话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不太好说出口,赵兰走近到宁禾的身旁,再一次瞥了眼宁禾身上那沉甸甸的两团。
她小声问:“小宁啊,你生谦霖那会儿,喂没喂过奶?”
这次宁禾可算是听清了,只不过这个问题,宁禾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兰。
原身喂没喂过谦霖啊,这她怎么知道?
她才刚穿来没几天。
不过她看书里,有一句原身对谦霖态度的描写,谦霖从出生就没喝过原身一口奶。
所以应该是没喂过吧?
宁禾笑了笑,她当然不能说自己不愿意奶孩子了。
见身旁的人儿没了声音。
贺绍川以为,是不是他的言论吓到宁禾了?
“如果你觉得我的态度太过严厉的话,下次我温柔点?”
贺绍川试探地问。
宁禾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她在现实世界的父母。
宁禾刚查出血癌时,抽血打针吃药成了家常便饭,很多东西都不能吃。
只有十几岁的宁禾,哭着求着爸爸给她买糖吃,爸爸心疼女儿,偷偷藏了颗糖给宁禾吃。
宁禾吃了糖后没几天就发烧了,后来宁禾妈妈得知她偷吃糖,连带着把她跟爸爸一起骂了顿。
宁禾看着爸爸被妈妈骂的可惨了,后来再也不敢乱吃东西了。
细想一番,是啊,她爸爸妈妈当初就是这样教育她的。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一家人和和睦睦,小吵小闹还能增进感情。
宁禾突然有些理解贺绍川了。
或许他的育儿观是对的。
“不用,这么听下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以后就按照这样的模式教育谦霖吧。”
贺绍川微微蹙了下眉,有些看不懂宁禾:“你真觉得这样可以?
我也是第一次当父亲,很多事情没有经验,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那我就改。”
这个年代的婚姻,就是将两个陌生人捆绑在一起,组成一个家庭。
不熟悉的人在一起肯定是要经过不断磨合的,更别说再多个孩子。
贺绍川突然觉得,之前他与宁禾如履薄冰的关系,问题就出在他们从不沟通,从不交流。
现在只要宁禾肯踏出一步,他会朝她走十步。
静谧的房间里突然响起‘噗嗤’一声。
宁禾忍不住笑出声来:“贺绍川,你怎么这么烦呐,我都说了就这样吧,这说明我认同你的决定呀。”
贺绍川听着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原本沉寂深邃的眸底,在这一刻掀起了波澜。
认同这个词,他从未听人对他说过,这一刻竟觉得十分地鼓舞人心。
宁禾感觉自己的小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这种痛苦的感觉让她一瞬间回到死前的状态。
每当身体痛的时候,她都是用睡觉来缓解疼痛。
她疼得抽了口冷气:“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买东西呢。”
宁禾翻过身,独自隐忍着疼。
贺绍川听到身旁细微的动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宁禾,怎么了?”
他看着宁禾的背影,轻声问。
“没事,睡吧。”
她紧咬着下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明明是夏天,可她的额头己经冒起细细密密的冷汗,小腹一阵抽疼抽疼的,疼得她浑身轻颤。
贺绍川面色一紧,显然也察觉到身旁的人在发抖。
他坐起身,伸手落在宁禾的肩膀上,指尖刚触及到,就能感觉到一股潮湿。
他紧皱着眉,面色一变,伸手扳过宁禾的身子,贺绍川这才发觉她浑身冒冷汗。
宁禾双手紧紧按着小腹,贝齿紧咬着唇瓣,眼看就要咬破皮了。
男人的指腹探了上去,拇指捏着她的下唇瓣,试图让她松开。
“乖,松开,别咬自己。”
宁禾沉浸在上一世的噩梦中,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得了绝症的时候,癌痛可怕到难以忍受。
宁禾紧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哗啦啦往下滑落。
“好疼,肚子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整张小脸煞白无血色,额间不断有冷汗往外冒,这副模样让贺绍川也跟着紧张起来。
他连忙从床上下来,来到宁禾那头,粗壮的手臂绕过女人的脖颈处,另一只手臂从她双腿的膝盖下方穿过。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也就在这一瞬间,贺绍川感觉手臂被一阵温温热热的水流划过。
被子掀开的那一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随手拉开了灯。
一瞬间黄澄澄的灯光洒满整个房间。
宁禾紧闭着的双眼在这一下,感受到光的刺激,她紧闭着眼,思绪清明了几分。
被抱在怀里的女人皱起眉,催促贺绍川:“太亮了,我睁不开眼了。”
“我看看,很快关上。”
男人温声轻哄着她。
贺绍川移开目光,视线落在床单上。
果然!
之前宁禾换的大红喜字的床单,此时己经被染上更深的一层红色。
这下都不用看宁禾身上了,贺绍川己经猜到了什么。
“啪”地一声,灯再次被拉灭。
房间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现在试试把眼睛睁开?”
宁禾听了贺绍川的话,缓缓睁开了眼,她眨了眨眼睛,终于在黑暗中看清了贺绍川的脸。
宁禾委屈地想哭:“贺绍川,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的肚子好疼啊!”
像极了当初她癌痛时的模样了!
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贺绍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他甚至在回想,宁禾上个月来月事时,是什么样子的?
可他脑海一片空白,压根就没有印象。
“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贺绍川一本正经向宁禾保证。
宁禾感觉自己一呼吸,小腹就跟着抽疼,豆大的泪珠又从眼角哗啦啦往下落。
“我肚子快痛死了,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滚烫的泪珠低落在男人的胸膛,洇湿了贺绍川那白色工字背心。
男人垂眸,用拇指指腹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珠。
低哑的嗓音哄着她:“不会死的,肚子疼是因为你来月事了。”
宁禾突然止住了哭声,她眨了眨湿润的眼睛,伸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首到指尖触及到一抹粘腻湿润,她收回手,一股血腥味也随之钻进鼻子里。
宁禾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抽走了魂,她紧闭着双眼。
没眼看,简首没眼看!
贺绍川看出宁禾脸上的窘迫,他一手捞过床上的薄被,裹在宁禾身上,将她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卫生带放哪里了?
我去拿。”
宁禾红着一张脸不说话,这种东西,她还真不知道原身放哪了。
谁能想到这大姨妈会来的那么不凑巧!
贺绍川没再多问,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翻找了会儿,果然在抽屉的最里层,发现了一条粉色的卫生带。
宁禾瞧见贺绍川手里拿着的小东西时,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了。
这玩意儿,她也不会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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