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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

鹿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岑挽陆北恂,也是实力作者“鹿吟”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主角:岑挽陆北恂   更新:2024-08-12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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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岑挽陆北恂,也是实力作者“鹿吟”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完整篇章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精彩片段


次日醒来,看向身边人,岑挽欲哭无泪,昨晚,她究竟错过了个怎样的机会?

她的婆婆都已经把人送到她嘴边了,她却没有吃到,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在浴室睡着,多好的一次机会,被她白白浪费了。

生无可恋叹了口气,身边的人醒了,刚睡醒他声音低哑:“怎么了?”

岑挽躺平,看天花板:“也没什么,就是送到嘴边的肉没吃着,有点可惜。”

她话中有话,陆北恂听懂了。

陆北恂眸子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那今晚多吃点肉。”

岑挽眼睛亮了几分,以为是陆北恂开窍了,要与她做z爱做的事,谁知到了晚上,她才明白陆北恂口中的“多吃点肉”究竟是什么意思。

晚上,两家一起去陆母定好的餐厅吃饭,吃饭时,陆北恂不停给她夹肉,都是她爱吃的肉。

这一刻,她才明白陆北恂早上的话是这个意思。

幽怨瞪他一眼,两家父母却以为她们是在打情骂俏,一顿晚饭时间,双方父母都在夸赞对方家的孩子。

岑母替她女儿开心,有这么个好婆婆,以前还在为她的婆媳关系担忧,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婆媳矛盾不存在的。

岑父和岑母原本以为两家商业联姻是葬送了他们宝贝女儿的幸福,终究是他们想错了,婚后,不管是陆北恂,又或是陆父陆母对他们的宝贝女儿都是极好的。

吃过晚饭后,两家人告别,她和陆北恂回了陆家老宅。

回到家,跟陆父陆母打声招呼便回了楼上,时间还早,岑挽洗了澡躺在床上玩手机,陆北恂去书房处理点工作上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陆北恂工作处理完刚回房间,卧室门就被敲响。

陆北恂打开门,是陆宅的佣人王妈站在门口,手上端着一碗褐色的汤。

看向碗里的汤,陆北恂眉头细不可查的皱了皱,王妈开口:“夫人熬得药膳,让我送上来。”

陆北恂接过,眉间清冷疏离,正准备关门,王妈又说:“夫人说要亲眼看您喝下去。”

陆北恂:“……”

岑挽走过来,她知道这碗药膳是什么,比昨晚药效还大,她很清楚陆北恂并不想碰她,所以这药膳喝不喝也没有意义了。

她捂着肚子,皱着眉:“老公,帮我冲杯红糖水。”

都是女人,王妈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没再多说什么,下楼冲了杯红糖水端了上来,岑挽道了声谢,便关上了门。

那碗药膳陆北恂也没喝。

岑挽喝了两口红糖水,说:“感谢的话就不必了,我想让你心甘情愿。”

“并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下才跟我……”

她话没说完,说话语气明显不是很开心,甚至有点难过,在她看来,陆北恂就是不愿碰她,不管什么原因。

陆北恂沉默不语。

岑挽把手中的被子放在床头桌子上,掀开被子躺下,背对着陆北恂:“睡觉吧,麻烦你关下灯。”

陆北恂看她,神情晦暗不明,过了会儿,他把房间灯关掉,只剩床头的台灯。

平时岑挽晚上巴不得黏在陆北恂身上,今晚却反常只给他一个背,她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知道她没睡,陆北恂倾身环上她的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发现她哭了。

他有些错愕:“挽挽……”

被陆北恂发现,岑挽胡乱擦了下眼泪,声音哽咽:“你别想太多,我才不是因为你哭的。”

嘴里说着不是因为他,却忍不住越哭越凶,哭的一抽一抽的,话都说不利索:“我就是……看了个……特别感动的……电影。”

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岑挽心有些忐忑,害怕陆北恂再次提离婚,但也总不能一直躲下去不面对。

等到晚上十点,岑挽有些困,张叔进来,让她别等了,她却执意要等,主仆有别张叔也没办法,只好离开。

十一点时候,她撑不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外面下起了雨。

岑挽睡得不沉,听到熟悉脚步声时她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眼。

隐隐约约中,岑挽清晰感觉到他的靠近,几十秒后,腿弯多了只手,她被人抱起。

陆北恂抱着她往客卧走去,岑挽眯着眼睛偷偷看他,伸手勾上他脖颈,陆北恂是在乎她的,虽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离婚。

又或者确实不爱她了,出于夫妻间责任才会这样对她。

她睁眼时陆北恂就发现了,没有拆穿,直视前方,没低头看怀中的姑娘。

把她放在客卧床上,陆北恂起身,岑挽紧紧勾住他脖颈不撒手,睁开眼睛,对上他那双漆黑深不可测的眸子,娇俏一笑:“陆北恂,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吗?”

陆北恂愣了下,眉间清冷,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没有。”

岑挽想在他的神情中捕捉到点什么,可是除了清冷疏离找不到其他任何。

“为什么要离婚?”岑挽眉头微拧。

陆北恂把她手从他脖子上扯下来,凉凉的说了句:“对你我都好。”

“一点都不好,”岑挽从床上坐起,认真看他:“是我不好,是我胡闹,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我求你,别跟我离婚。”

“你生我气的话,你打我,骂我,实在不行你捅我几刀都行,我不想离婚。”

说到捅她几刀时,陆北恂细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岑挽想起上一世对陆北恂做的那些事,她真该死,实在没忍住,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手腕上一阵温热,陆北恂握住她手腕,岑挽抬眸看他,陆北恂下颚线紧绷,居高临下看她,声音冷硬:“你做什么?”

岑挽下手够狠,脸颊浮现指印她却不觉得疼,恳求看陆北恂:“离婚可以,给我一年的观察期,观察期结束,你还是想和我离婚,我离,财产我也不要,好不好?”

“我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次就答应我好不好?”

一年后,他执意离婚她也认了,不管离婚与否,她都会倾尽所有对他好。

确定她不会再伤害自己时,陆北恂松了手,离开客房,岑挽以为他是不答应,叹了口气,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他确实不一样了。

这一世,所有人跟上一世一样,只有他,与上一世不同。

将近一分钟,她听到动静,朝门口看去,陆北恂手里拿着冰袋和毛巾走到床边,递给她,声音一如既往冷淡:“自己处理。”

岑挽呆愣看他,上一世她若是伤着哪,都是他亲力亲为,即使她不喜欢,他的态度强硬,不给她丝毫拒绝机会。

现在,能给她拿个冰袋她就很开心了,人要知足常乐:“谢谢。”

“那观察期的事……”

“可以。”说完,陆北恂离开,带上房门。

岑挽激动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凌晨撑不住了才去睡,一夜都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对他好。

凌晨睡去,她早早就醒了,洗漱完起床进了厨房。

家里有个做饭堪比五星级大厨的老妈,简单做个早餐她还是会的,不然也太丢老妈的脸了。

刚进厨房没一会儿,碰上来做饭的张叔,岑挽礼貌笑了下:“张叔,我来,你多睡会儿。”

“夫人你可以吗?”张叔这么问主要是怕她伤到。

“可以的。”

上一世岑挽除了跟陆北恂势同水火,对陆宅每个佣人都很好,他们也很尊重她。

张叔离开厨房,昨晚夫人主动找陆北恂,且两个人没有发生争吵,说明两个人感情在升温,娇生惯养的千金起床做饭,只能是做给先生的。

所以他就不留下掺和了。

她不太了解陆北恂口味和喜好,中餐西餐都做了,忙活了两个小时。

看餐桌上早餐,她非常感激上天给了她个厨神老妈,不然她真的是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别人口中的废物。

能做出早餐,她骄傲她自豪。

别人从小就有远大理想和抱负,她从小就只想花钱,躺平,小学一天八节课,她六节课在睡觉,两节课在等放学。

所以能做出早餐,值得她小小的骄傲自豪一下。

陆北恂从楼上下来,身穿裁剪合身的黑色西装,浑身散矜贵气息。

张叔进来,陆北恂扫了他一眼:“张叔,叫夫人吃早餐。”

张叔正想开口,厨房里探出一只小脑袋,手里还拿着锅铲,看着陆北恂眨了眨眼睛:“我在这。”

陆北恂愣了下,张叔开口解释:“早餐是夫人做的。”

“知道了。”陆北恂走进餐厅,看到餐桌上早餐微楞了下,岑挽探出头:“你先吃,我在煎蛋,马上就好。”

很快,鸡蛋煎好,岑挽端着碟子出来放在餐桌上:“都做了点,挑喜欢的吃。”

“以后别进厨房了。”

岑挽忽略他的话:“快尝尝。”

一顿早餐,陆北恂一句话也没说,究竟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他也没说,符不符合他的口味她也不清楚。

她吃起来也还可以,算不上难吃,普普通通。

都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她不能止于早餐,更要精进厨艺才是,煲汤,炒菜,中餐,西餐她都要学。

她决定了,陆北恂去上班她就回家找妈妈,找妈妈学做菜。

千金小废物终于要支棱起来了。

陆北恂对她冷淡,她会难受,可一想到上一世她把二十厘米左右的匕首刺进他胸口,他心如死灰的眼神,那一刻,他该多难受。

这一世,不管陆北恂对她是好是坏,她都会用心对他好。

“吃过早餐我让司机送你回去。”陆北恂吃过早餐,用毛巾擦了擦手。

岑挽愣了下,不是说好暂时不离婚的吗,怎么还要送她回去:“我现在是在观察期。”

“住在一起才能更好的观察,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是好是坏,有没有改变,所以我不能回去。”

忽的,岑挽想到什么,朝他挑了下眉:“除非,你跟我一起回陆宅。”

陆北恂沉默。

她又说:“你选一个,要么我跟你住这里,要么跟我回陆宅,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理由搪塞我,我都不会听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她要当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那种。

沉默半晌的陆北恂开口:“回陆宅。”

“好嘞。”岑挽换上笑颜:“你需要收拾东西吗?我帮你。”

“不用。”

陆北恂准备去上班,走到客厅被岑挽叫住,顿下脚步,岑挽小跑到他面前,与他对立而站。

抓住他腰两侧衣服,踮起脚尖,在他薄唇上轻啄一下,触之即分:“陆宅等你,路上开车小心,注意安全。”

唇瓣上还残留她的温度,陆北恂怔住,直直看她,岑挽笑了下,转身上楼。

陆北恂紧盯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处,他才收回视线离开客厅。

尝到点甜头的岑挽别提有多开心,陆北恂走后不久,岑挽回了岑家,这次回家,碰到了恨之入骨那个人。

她死死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岑修,恨意涌上心头,是他制造了一场大火害死了她父母和妹妹,也是他,设计她亲手杀了她爱的男人。

看他与父亲谈笑,哄母亲开心,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伪装的真好,若不是重活一世,她是不相信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才是那真正的恶人。

岑修朝她看过来,笑容温和:“挽挽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这是我家,我想回来就回来了。”岑挽懒得去掩饰什么:“难道还要报备?”

面对岑挽的敌意,岑修微愣,神情不自然的摸了下鼻子,岑母连忙打着圆场,训斥了岑挽一句。

岑修:“妈,没事,挽挽今天可能心情不好。”

看到他心情当然不好。

岑母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问,平时岑挽心情就算再不好,也不会对岑修说一句重话。

岑父:“珞珞回来了,在楼上。”

岑挽没有多给岑修一个多余的眼神,打了声招呼便上了楼,敲了下岑珞的门。

“进。”

岑挽进去,岑珞在收拾东西,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收拾东西。

岑挽鼻尖泛酸。

岑珞:“岑大小姐,还有一个小时本学霸即将返校,请好好珍惜与本学霸在一起的时间。”

岑挽被她逗笑,伤感瞬间烟消云散:“你有病是不?”

岑珞想到什么,把衣服扔在床上,走到岑挽身边,挽住她手腕撒娇:“姐姐~”

一声姐姐叫的岑挽头皮发麻,姐姐叫出口,她就知道岑珞准没好事。

岑珞晃着她手臂:“零花钱没了,姐姐资助我点呗。”

岑挽:“没有。”

岑珞委屈撇嘴:“好姐姐~岑大小姐,你忍心看你亲妹没钱吃饭只能吃泡面吗?”

“得得得。”岑挽最受不了她撒娇:“这就给你转,你在学校干嘛了,花钱比你姐当时花钱都厉害。”

岑珞收到钱,一顿马屁朝着岑挽输出,输出完才回答她的问题:“买了个限量版手办。”

岑挽无奈瞅她一眼:“得,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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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想不通他是怎么了,早上上班时候,他还好好的,中午吃饭时,贺易叫她去了办公室,两人还耳鬓厮磨了会儿,到晚上就这样了。

实在是想不通。

书房里,陆北恂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商务笔记本翻开第—页,指腹轻轻摩挲那张照片,轻声呢喃:“我可以相信你吗?”

他往后翻,每—页他都停留好久。

直到翻开第三页时,他愣住了,第三页除了他的字迹和—张照片以外,还有—行清秀的字迹。

写的是:[另—个世界的我,恨你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这个世界的我,悔恨是真的,愧疚是真的,想跟你—生—世—双人是真的。]

这—行字,落款日期是岑挽重生那天,她是哭着写下的这段话,纸张上面还有眼泪留下的痕迹。

指腹轻轻摩挲纸张上眼泪的痕迹,轻声呢喃:“这傻姑娘,偷偷哭了多少次……”

岑挽觉得陆北恂生气极可能是在她去酒吧的这段时间,因为下班前她给陆北恂发消息,他还回复了她。

她让手下的人调了酒吧内外五点到七点的监控,她拿过笔记本电脑,细细观察监控画面,她和许之糖与别人发生争执时—切正常。

视频画面转向酒吧外面时,她发现路边停着辆熟悉的车开走,在此前,岑修正抱着她,岑挽瞬间懂了岑修的举动。

同—个手段用了两次,可真够恶心的。

陆北恂要多留两秒就能看到她扇岑修耳光的场面了,他还是不信任她的。

岑挽心里像堵了块石头,看着电脑上的画面,动了心思,她把扇岑修耳光的画面剪辑下来,循环播放,配上洗脑的BGM,剪辑完成后,她试探的给陆北恂发个消息。

岑挽:【给你看个好玩的。】

岑挽:【/视频/】

岑挽:【要多信任我—点/可爱/】

几分钟后,她没收到陆北恂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发的视频,岑挽掀开被子,准备去书房看看情况。

打开卧室门,她愣住了,陆北恂站在房门外,看起来不像是刚从书房那边过来,岑挽眨眨眼:“怎么不进来?”

“怕你不想见我。”陆北恂垂眸看她,眼神里尽是愧疚,想把她拥进怀里,又怕她生自己气。

在书房,对她说那种话,她就算嘴上不说,心里应该很难过吧。

“怎么会?”岑挽垂眸,牵住他的大手,与他十指紧扣,牵着他进了房间:“是有点难过,可我不会生你气,更不会不想见你。”

让陆北恂坐在床边,岑挽跨坐在他腿上,勾住他脖颈:“你抱抱我~”

陆北恂双手环上她的腰,紧紧揽在怀中,他声音低沉:“挽挽,对不起。”

岑挽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你永远都不用和我说抱歉。”

该说抱歉的人是她。

她坐好,盯着他的薄唇覆了上去,蜻蜓点水般轻轻吻他,陆北恂跟着她亲吻的动作回应她。

岑挽抵在他胸口的手微微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因为动作,她的唇瓣磕到了他的牙齿,不算疼她继续吻他,陆北恂耐心回应。

岑挽离开他的唇瓣,眼睛雾蒙蒙的:“我进书房还要敲门吗?”

“不敲。”陆北恂被她磨得眸子染上情.欲,声音嘶哑,明显是在隐忍。

岑挽葱白的指尖描绘他完美的轮廓:“我不会放过岑修,你信我。”

陆北恂“嗯”了声,身上的小女人太过磨人。

他喉结性感,对岑挽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指尖落在他喉结处,轻轻触摸。


她吻了那么久,陆北恂都没反应,离开他的唇瓣想换种方法,就在这时,陆北恂一只手紧紧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

陆北恂吻住她的唇,狠狠的在她唇瓣上辗转,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岑挽唇瓣上传来刺痛,她皱眉忍着,腰上的手很大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

似是姿势不舒服,陆北恂将她横抱而起,毫不温柔的扔在床上,随后欺身而上,岑挽刚想说什么,唇瓣再次被堵上,只剩呜呜的声音。

陆北恂眼尾染上抹红,吻的强势,温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岑挽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岑挽闭上眼承受他强势猛烈的吻,身上游走的手,在各个位置肆意点火。

她嘤咛了声,她隐隐有些期待陆北恂更进一步,他却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被陆北恂吻的头晕脑胀,大脑快缺氧时,才放开她。

她勾住陆北恂的脖子微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眯眼笑:“气消了没?”

“没消的话……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

陆北恂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你矜持呢?”

“矜持又不能当饭吃。”

她葱白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眼尾上挑:“何况,我想跟你……”

陆北恂起身,整理好衣服看向床上衣衫微微凌乱的她:“那你想吧。”

话落,陆北恂离开她卧室,只留给她一个颀长的背影。

岑挽喊道:“你不想吗?”

她神情幽怨,刚刚明明清晰感觉到他身体有了反应,怎么就翻脸不认人呢,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太残忍了。

岑挽整理好衣服追上陆北恂,下去的时候岑修已经走了,想想也是,再厚的脸皮被这么对待也不好意思待在这了。

佣人做好饭,岑挽去岑珞房间叫她,岑珞下来时不见岑修,肯定是不欢而散了。

岑珞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她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陆北恂,走过去从茶几的果盘里拿了个苹果啃了起来,视线却在陆北恂身上。

被她盯得久了,陆北恂看了她一眼,岑珞咬了口苹果:“姐夫,我姐这脾气你受的了?”

陆北恂还没开口,岑珞说:“我不该问,你怎么会受不了,宠她还来不及。”

听了岑珞的话,岑挽又在心里把自己骂了遍,岑珞都知道陆北恂宠她,她那时却偏偏想尽办法给陆北恂找不痛快。

岑挽走过去,不轻不重在岑珞脑袋上拍了下:“我怎么跟你说的,大人的事你少掺和。”

岑挽白了她一眼:“你搞这么一出,你姐夫都跟我生气了。”

“啊?”岑珞感觉自己闯大祸了,看向陆北恂:“姐夫,你别跟我姐生气,岑修哥是我叫来了。”

岑珞有时粗心有时细心这点一点都不假,从岑挽和陆北恂结婚,她都能清晰感觉到陆北恂和岑修间的微妙关系。

岑挽轻笑了声:“行了,吃饭,明天赶紧滚学校去。”

岑珞不满:“有你这样说亲妹妹的吗?”

“废话少说。”岑挽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爸妈不在,相对于家里,学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也在学校安插了不少眼线,保护她的安全。

岑挽不知道,现在的岑家绝对安全,有异心的已经被陆北恂弄走,除了几个老佣人,剩下的新面孔都是陆北恂的人。

吃过晚饭,岑挽准备离开,岑珞拉着她不让走:“你就不能留下陪我吗?”

“不能。”

“岑挽,你好狠心。”岑珞靠在她肩头撒娇:“留下嘛,好不好?我想跟你说悄悄话。”


见她哭这么凶,陆北恂心疼看她,叹了口气,温柔拭去她眼角的泪,低声问:“真不是因为我?”

岑挽摇头:“不是。”

“真不是?”他目光灼热。

岑挽没再否认,陆北恂不傻,她哭也不是生他气,是恐惧,无数恐惧涌上心头,越哭越凶。

她哭的根本就停不下来:“是不是无论我做出怎样的改变,一年后你都会执意跟我离婚,这才是你不碰我的真正原因,对不对?”

岑挽抽泣着,她怕的是一年后陆北恂执意要与她离婚。

陆北恂环着她腰的手收紧,把她紧紧箍在怀中,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咸咸的。

“挽挽。”他低声叫她的名字。

岑挽哭着对他说:“我在改变了,别不要我。”

“挽挽。”陆北恂无奈叹了口气,拇指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不哭了,我要你。”

怎么舍得不要你……

他柔声道:“我没有讨厌你,也不是因为想和你离婚才不碰你,我是怕有天你后悔把自己给我。”

“我不后悔。”岑挽止住了哭泣声:“那我们一年后会离婚吗?”

“一年后,离不离婚,挽挽决定。”

岑挽不知道,她一哭,陆北恂便直接缴械投降:“到那时,你想走,我就放你自由。想留,我们就不离婚。”

陆北恂怕,怕她是一时兴起,怕她后悔。

岑挽更不知道,陆北恂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握住他温暖的手掌,岑挽目光认真且坚定:“我不会离开你。”

不管给她多少次选择,她的选择只会是留在他身边。这次,她要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开。

哭累了,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陆北恂温柔注视着她,明明已经做好所有准备,却始终对她狠不下心。

他认栽了,既然逃不掉,那就跟随内心而走,从答应她一年观察期那刻,他就已经输了。

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声音宠溺:“小哭包,那么爱哭。”

岑挽以前是不爱哭的,就是个娇生惯养没心没肺的千金小姐,不会爱人,也没有能让她恐惧的事情,家人永远是她的退路。

现在有了她有了深爱的人,也有了害怕的事情。

岑挽的突然转变,陆北恂大概知道原因了。

这几日岑挽睡得早,醒的也早,醒来时是早上六点半,这两日住在老宅,不用被陆北恂拎起来跑步运动,可以放松两日。

昨晚她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哭的很凶,想起陆北恂哄她的话,抿唇笑了下,葱白的指尖描绘他的轮廓。

突然,手腕被握住,眼前的人睁开眼,眼眸漆黑如深潭。

见他醒了,岑挽俯身在他唇角轻啄了下:“你说一年后离不离婚都听我的,是真的吗?”

陆北恂沉默不语,过了会儿才淡淡“嗯”了声。

他起身,撩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洗漱,岑挽缠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他劲瘦的腰,像只小猫般在他颈侧蹭了蹭:“你爱我吗?”

她猜是爱的,可又怕自己太过自信,自作多情了。

“你快说,你爱不爱我?”岑挽黏着他不松手。

陆北恂唇角微扬,眼神柔和,带着笑意,他没有说出身后小女人想要听的答案,把环在他腰上的手扯下,站起身头也不回往浴室走。

只留下两个字:“你猜。”

“陆北恂,你幼不幼稚,还让我猜。”清冷禁欲属性去哪了,她下床准备进浴室继续追问,刚到浴室门口,浴室门被关上,她被隔绝在门外。

伸手拍了两下门:“我猜你爱我。”

她真的好想听他亲口说,岑挽双手环胸靠在浴室门上:“不说没关系,那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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