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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月落1986”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傅明烛叶娇,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上一秒还说要娶她回家的男人,现在却在和别的女人鬼混?她:“没用了,剁了吧!”出手后,她还不忘找一个替罪羔羊。她:“实在抱歉,但竟然你没几天可活了,就帮帮我吧,下辈子还给你!”他:“???”殊不知,他不是病弱透明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后来,她发现好像认错人了,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他:“这就想跑?我的报酬呢!”她:“你要多少。”他:“你的全部……”...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6-03 0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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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月落1986”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傅明烛叶娇,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上一秒还说要娶她回家的男人,现在却在和别的女人鬼混?她:“没用了,剁了吧!”出手后,她还不忘找一个替罪羔羊。她:“实在抱歉,但竟然你没几天可活了,就帮帮我吧,下辈子还给你!”他:“???”殊不知,他不是病弱透明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后来,她发现好像认错人了,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他:“这就想跑?我的报酬呢!”她:“你要多少。”他:“你的全部……”...

《畅读佳作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彩片段


安国公府乱成这个样子,李策的目光终于落在叶长庚身上。

“咳,”他放下茶盏,温声道,“叶兄既然能回来,便说明这桩案子有些蹊跷,想必刘砚这会儿暂时离开了京兆府。”

刘砚是个认真到有些迂腐的人,如果他在,断不肯让犯了命案的人跑回来。

“谁知道呢?”叶长庚直着脖子,“反正我说,我只是吓一吓钱友恭,是他自己不争气,一吓就死。”

“吓死了?”叶娇火上浇油道,“这算哪门子弄死?”

看她攥紧的拳头,似乎还想上去给两拳。

叶长庚一五一十把京兆府的事说了,叶夫人惨白的脸终于恢复血色。

“如此……”她凝眉道,“就要看刘府尹如何决断。”

她说完又请教李策:“不知道九皇子怎么看。”

自从叶长庚开始讲述,李策便凝神细听,听到最后,神情渐渐放松。

“叶兄的确去过兵部挂名吗?”他问。似乎这是最关键的环节。

“是,”叶长庚道,“朝中向来以文官为重,但我不是读书那块料,不过……”他乖巧地看向母亲,“从军的事还请母亲恩准。”

依据募兵令,家中独子可以免去兵役。叶长庚如果离家,安国公府便只有女人了。

叶夫人攥紧手中团扇,缓缓叹息道:“往日我不肯让你从军,是因为家中需要男人支撑。但你如今要靠这个躲避灾祸,我又怎么会阻止呢?”

“我不是靠这个躲避灾祸,”叶长庚辩解道,“我想清楚了,人还是要做自己擅长的事,我擅长刀枪剑戟,就该到军营去。”

“既然如此,”李策分析道,“能证明你不是有意要射杀钱友恭的,只有你的箭法。”

李策细看叶长庚,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叶长庚热忱开朗,像是不拘小节的硬汉。今日他才知道,这个人大大咧咧的外表下,有一颗善于谋划的心。

他报了仇,又实现愿望入军,敢兵行险着,也能从容应对。

李策庆幸自己不是钱友恭。当这家人的女婿,有些凶险。

“我的箭法?”叶长庚道,“刘砚也会这么想吗?”

李策意味深长地笑,心说你装什么装,难道你没有想到吗?叶长庚懵懂担忧,见到李策的神情,便也挠头笑了。

“我的箭法,没问题。”他骄傲道。

叶娇看着他们两个打哑谜,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策已经站起身道:“这事多半有惊无险,如今天时地利,我回宫中看看吧。”

天时地利,还差一个人和。

离开前,他对叶娇郑重道:“今日叶兄的事情要紧,咱们不能演当街吵架的戏了。”

叶娇连连点头,表示理解。

李策转过身,眼中散开明亮的笑,像得到恩准,能多拿一会儿小人书的孩童。

求娶叶娇失败,肃王李珑有些遗憾。

这种情绪很奇怪,明明求亲是掩饰野心的权谋,如今失败,应该继续担忧皇帝怎么想,可他总是想起叶娇。

或许是因为,苍猊犬险些被叶娇打死吧。

他在同幕僚议事时出神,被王府詹事轻唤:“肃王殿下?我等觉得危局暂缓,您怎么想?”

李珑回过神来。

“缓了吗?”他下意识问。

詹事点头:“昨夜圣上准殿下侍驾回宫,便是信任之举。求娶叶氏,就像死局中露出的活棋,接下来殿下藏拙便好,且看二皇子动向如何。”

虽然被拒绝,但毕竟表明了他无意同望族结盟的心。

李珑目色沉沉地吃茶,许久方道:“本王在北境用兵,从来都是主动出击。怎么回到京都,反而要藏拙待动呢?”

幕僚们相互看看,劝李珑暂且忍耐。

“不,”李珑道,“礼尚往来,他才知道本王不好欺负。”

紫宸殿内,京兆府尹刘砚在等待皇帝的旨意。

他垂手低头,在淡雅的熏香中,站到身子微微摇晃。

皇帝坐着,同内侍总管高福闲话。

“这么说,御街上那三箭也是他?”

高福恭顺地笑道:“那次也是为妹妹出气吧?”

不过那次是为了叶娇,这次是为叶柔。

皇帝颔首道:“叶家祖上便曾辅佐朝廷,出过一位国公,两位云麾将军。叶羲不善武艺,没想到他的儿子还不错。”

话里话外,早把吓死的钱友恭忘了。

刘砚有些着急地抬头,便又听皇帝说到陈王,连忙退避一步。

“陈王那件事,”皇帝有些不愿提起,但还是说道,“不知安国公府是否记恨于朕。”

陈王被赐死,陈王妃这会儿还在守墓呢。

高福躬身道:“陈王罪有应得,圣上宽宏大度没有株连,安国公府该感激才是。”

但皇帝并未因为这句话,便放下心。

安国公府应该被遗忘掉。

这十年来,朝廷无人提起,他也不曾动过起用的心思。而且上行下效,听说有一次安国公旧日下属做寿,叶长庚带上礼物前去贺寿,被对方逐出。

安国公府,只不过是一户挂着牌匾的没落人家,无人关心,无人在意,无人看重。

昔日荣光化为乌有,他们只能做些生意,勉强支撑府邸不倒罢了。

宰相同安国公府结亲时,朝中都说傅谦是为了清臣声誉,不愿同皇族或者同僚结亲而已,也不怎么在乎。

但如今不同了。

如今叶长庚长大,虽然读书不行,却有一身好武艺。皇帝明白,这案子如何判,全在他一念之间。

是给安国公府一个机会,还是趁机折断这棵刚刚萌芽的小树?

皇帝起身在屋内踱步。

为君者,当权衡利弊,深谋远虑。

正在他拿不定主意时,高福扬声通禀,说九皇子在殿外求见。

李策咳嗽着,身子摇摇欲坠,进殿便跪下,恳求皇帝为他和叶娇赐婚。

皇帝正在心烦,见他这样,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朕不是说过,要你自己去求安国公府吗?”

皇帝看着他弱不禁风的儿子,心道朕要是帮你强娶到府,万一叶娇生气,恐怕你的婚后生活会非常悲惨。

安国公府除了叶柔,哪个好招惹?

他是想让儿子有人管,但没想让儿子被打死。

李策这虚弱的样子,有那条狗结实吗?有钱友恭耐吓吗?

李策苦着脸道:“儿去了,但叶家长子犯了错,正跪在家里哭求叶母救命呢。儿臣想着,万一刘砚糊涂,判叶长庚一个死罪,安国公府丧期无法嫁女,儿臣的婚事就耽搁了,所以连忙来求父皇。”

站在李策身后的刘砚神情震惊,气得呼吸都粗了。

说谁糊涂呢?我还在这儿站着,还活着喘气呢!

显然李策不太关心刘砚是否生气,反正他得罪的朝臣已经不少,不怕多一个。

他要赶在人家办丧事之前,先办喜事。

李策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但让皇帝入耳的只有一句。

叶家长子犯了错,正跪在家里哭求叶母救命。

叶长庚已经二十三岁,听李策描述,却像一个胸无城府胆小懦弱的孩子。

皇帝喜欢简单的人。

身为武将,简单比复杂好,足智多谋可以,但不能心机深沉。

想到此处,皇帝不怒自威道:“胡说!刘卿怎么就糊涂了?此案复杂,朕也才有决断。就让叶长庚自证箭法吧。”

刘砚刚刚喘匀气,闻言拱手道:“不知该如何自证?”

“百步穿杨,”皇帝道,“朕准他在御街自证,好让百姓知道,朝廷并无偏颇。”

《战国策》记载:“楚有养由基者,善射,去柳叶者百步而射之,百发百中。”

要在一百步外射中柳枝的一片叶子,这样技艺高超的箭法,只在古籍中见过。

皇帝准备亲临丹凤门,在城楼上远观叶长庚射箭。

若中,则信他是无心吓死钱友恭,准他入军建功立业。

若不中,则疑他有心射杀钱友恭,则判叶长庚有罪,流放三千里。

消息传出去,京城沸腾。

能看射箭,还是在御街看,且事关生死。当天便有人挤在距离御街最近的坊街等待,还有人不顾严令爬上坊墙,差点摔下来。

赌场设了盘口,赌叶长庚输赢。

十年了,“安国公府”这四个字,重新被提起,被议论,被祝福,也被一些人嘲笑。

五皇子李璟原本可以在丹凤楼陪同皇帝观看射箭,但他觉得丹凤楼太远,所以早早差人抢占了距离箭靶最近的位置。

为了安全,射箭之人背对城楼,面朝坊街。

今日的箭靶是一片柳叶,早有人在百步开外举起枝条。

“那人好倒霉,”李璟抱着泰山石,对身边的李策道,“跟我一样倒霉,好不容易抢的位置,被你挤进来。”

李璟觉得举柳枝的人很可能会受伤。

“不,”李策突然向前一步,眼睛盯着那根柳枝,身子探出木栏,脸色苍白,“最倒霉的是叶长庚。”

“怎么了?”李璟满不在乎地问。

远远地,叶长庚已经缓步走上台阶。他身上没有甲胄,却看起来英姿飒爽。百姓们忍不住鼓掌欢呼,为他助威。

李策的声音很沉,像是整个人没入水中,将要溺水而亡。

“那片柳叶……”他转身离开李璟,向人群中挤去。

李璟没有听到李策后面的话。

“那片柳叶……是铁的。”

李策慌不择路,挤过一个个百姓,在众人不满的骂声中向前。

叶长庚对自己的箭法很自信,可是铁树叶,如何能百步穿杨?

有人要置叶家于死地。

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像无边夜色中劈下一道闪电,室内又亮又安静。

叶夫人看起来不通半点武艺,可御赐宝剑带来的威严森冷、母亲救女裹挟的奋不顾命,到底还是让钱家人恢复了神智。

“叶夫人,您别急啊。”

钱老夫人怔愣着起身,又呵斥大夫。

“还不快给媳妇用药?媳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呢?”

她的眼睛空洞地左右张望,束手无策却心有不甘。

叶娇见情势暂稳,走过去安慰母亲。

“母亲,别担心,姐姐没事的。”

叶夫人示意叶娇走近,瞪了她一眼,低声道:“还不快点拿走?这也太重了,金子做的吗?我胳膊都麻了。”

她说着就要把剑丢在地上。

叶夫人平时是不碰刀枪剑戟的贵妇人,挥剑闯门,的确是难为了她。

叶娇连忙接过,回答道:“是古越国的青铜。母亲您平时不都不让我碰嘛。”

御赐之物,一般都供在家中正堂内,小心保管。

叶娇把剑扛在肩上,像扛着一把锄头。

她站在叶柔床前,明亮的眼睛看谁一眼,谁就吓得直哆嗦。

救活叶柔并不困难。

血崩是因为滑胎,盲目保胎会让她血竭而亡,可若狠心用药催产,等胎儿堕下,血流便止住了。

血止住,胎儿也没了。

叶柔躺在床上小声哭泣,叶夫人没有碰钱家奉上的茶水,问道:“说吧,怎么回事?”

钱老夫人连忙解释:“这孩子不懂事,半夜跑去半月塘找叶二小姐,这才出了事。”

“不是,”虚弱的叶柔牵住母亲的衣角,悲愤道,“是钱友恭打我,孩子才……没了。”

“胡说!”钱老夫人上前一步,急着为儿子辩解。叶娇把宝剑从肩膀上卸下,钱老夫人便又退回去了。

“这不是胡说嘛!”她小声地嘟囔着。

“走吧。”叶夫人站起身,抬手搭在奶娘胳膊上,迈步向外走去。

这就走了?

竟没有因此发怒?

钱老夫人一颗心七上八下,正要送客,又听叶夫人交代奶娘道:“用软轿抬着大小姐,给她裹严实,小月子也不能吹风。”

这是要把叶柔带走。

钱老夫人顿时慌了。

“亲家,您可别这样。这事儿脏污,哪儿能回娘家坐月子?”

叶夫人回过头,一双杏眼中含着冷冽:“你们钱家才脏污,我们叶家不脏,也不怕脏。”

“亲家!”钱老夫人拦住叶夫人的路,“您这么做,是逼着两个孩子和离吗?”

“和离?”叶夫人冷笑道,“你们也配和离?明日京兆府,接我们叶家休夫的状纸吧!”

折腾了一夜,天已蒙蒙亮。

叶娇扛着剑走到钱宅门口,看到那里守着京兆府的衙役,远远地,那人的马车仍停在道旁。

只见马车,没有见人。

忙了整晚,或许他已经在车内睡着了。

叶娇把扛着的剑换了个肩头,跟随母亲步入马车。

叶家人浩浩荡荡,几乎出动了整个国公府。来的人这么多,就算是抢,也能把叶柔抢回去。

小轿抬出叶柔,再把她扶上马车。叶柔掀开车帘,幽幽地看一眼钱宅。

钱友恭已经被抓走了。

那是她违抗母命执意要嫁的人,那个人伤害她,还要伤害她的妹妹,甚至丧心病狂到杀人埋尸。

叶柔像是大梦初醒,怀疑自己当初为何会昏了头。

可是就这么回去吗?她觉得屈辱又羞愧。

叶夫人看到了女儿的神情。

“快放下帘子,别吹到凉风。”她提醒道。

“母亲,”叶柔的泪水扑簌簌落下来,“女儿已经出嫁了,这么回去,可怎么是好?”

“怎么?”叶夫人竖眉道,“怕我养不起你吗?你放心,就是山珍海味供着你,母亲也能再养你五十年。”

叶柔痛哭失声窝进叶夫人怀里,叶夫人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像在安慰襁褓里的婴儿。

不管长多么大,母亲永远都会为孩子兜底。

“就是,”叶娇也跟着安慰姐姐,“咱们家里不缺钱。”

叶夫人撇撇嘴,看叶娇一眼。

“你这套衣服哪儿来的?”

叶娇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叶夫人又看她的头发。

“怎么最近越来越素了?明日再去买些钗环,给你姐姐也带回来些。”

叶娇依偎进母亲怀里,深深闻了闻她的气息,觉得这一夜的惊惧难捱,都过去了。

叶夫人张开胳膊,把两个女儿紧紧拥住。

十年了,没有丈夫的日子,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第二日的朝堂上,皇帝知道了钱宅的事。

原本钱友恭只是一个没资格上朝的京兆府参军,皇帝不必过问这件案情。但死的是户部侍郎的儿子,就难免还要抚慰几句。

户部侍郎悲痛欲绝,已告假休养。

除了这些,皇帝最在意的,是那柄先帝御赐的宝剑。

“安国公府,”他在御座后沉声道,“他们竟肯拿出先帝的那把剑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许多朝臣不明所以,但一位年老些的官员道:“微臣记得,当初圣上赐陈王死罪,陈王妃哭求安国公府借剑求情,被拒绝了。”

陈王妃,是叶娇的姑母。

“是啊,”另一人附和道,“不光拒绝,叶羲干脆远避庙堂,出家为道,十年来不曾回来,可见道心坚定。”

皇帝显然不想多提当年的事,他摇头道:“近日两事,均涉安国公府。叶家要休夫,那便依了他们。刘砚——”

京兆府府尹刘砚应声出列。

皇帝道:“朕听说是叶娇报官?”他问得很轻松,却像是在等待什么不同寻常的回答。

刘砚迟疑一瞬,点头道:“正是。”

他的话不多,就算回禀皇帝,也常常只是一句。

皇帝缓慢地“哦”了一声,又夸奖叶娇道:“弱质女流却能大义灭亲锄奸惩恶,理应厚赏。不过女儿家的名节要紧,你断案粗中有细,朕很放心。”

刘砚惶恐下拜,诚惶诚恐道:“微臣必当尽心竭力。”

皇帝起身退朝,忍不住同内侍总管高福道:“刘砚那个闷葫芦,真是胆大包天。”

高福跟着皇帝踱步,不敢言语。

“朕都知道是小九帮忙报的官,他还帮着欺瞒朕。”

高福连忙劝解道:“虽然是九皇子敲开京兆府的门,但的确是陪着叶小姐呢。圣上您自己都说,女儿家的名节要紧嘛。”

皇帝停步颔首,觉得高福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叶娇……”他挑眉道,“你见过这孩子吗?她怎么就认识小九了?还有小九,深更半夜怎么就到处溜达呢?”

“圣上,”高福眯着眼笑,“九皇子尚未娶妻,家中没有妻子管束,正是出门游玩的放纵时光啊。”

皇帝皱眉凝思,似乎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好日子。

然后又想到了自己现在有多苦。

“不行,”他摇头道,“得给小九定个亲事。”

李策坐在院落里,用磨石打磨一把剑刃。磨了许久,插入剑鞘。不知为何,他忍不住把剑举起,扛在肩上走了两步。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剑扛肩上。

为了省力吗?

那模样真是傻透了。

李策收起剑,散漫地坐在台阶上,日影微移,他也挪动,尽量坐在太阳下。

他这种寒瘀体质的人,离不开阳光。

在皇陵的那些年,他有很多时候就这么晒太阳。身边没有人陪,他从日出晒到日落,无趣得很。

此时院门处有咳嗽声传来,五皇子李璟大步走进来。

“哟!”他依旧是一副欠揍的样子,“吃白食儿的活死人可真好,能悠闲自在地晒太阳。”

李策斜睨他一眼,问道:“包子吃完了?是不是一次吃太多,撑得慌?”

那日李策给李璟买了几个包子。

“呸!”李璟大声道,“你是咱们兄弟里最抠门的吧?我花大价钱养着你,你就送几个包子打发我吗?还是野韭菜鸡蛋馅儿的,能不能有点荤腥?我没吃!给狗了!”

李策冷哼一声没说话,李璟却凑过来。

“告诉你一件喜事,”他眉飞色舞道,“你要成亲了。”

李策猛然看向他,被这个消息惊得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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