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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是作者“六月”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落锦书云少渊,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忘记了么?而如今您竟叫我指证锦书为凶手,她是无辜的啊,女儿怎么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来?”一句忘恩负义,让兰宁侯羞怒交加,厉声道:“你这句忘恩负义是在指责为父吗?战场上的事,谈得上什么救命之恩?不是你救我,便是我救你,哪里有这么论的?为父往日是敬佩他没错,但是大将军是大将军,落锦书是落锦书,落锦书有害你的嫌疑,你不过是被蒙蔽的……”蜀王妃握拳低吼,“害我的人,是冷霜......

主角:落锦书云少渊   更新:2024-07-20 0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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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落锦书云少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是作者“六月”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落锦书云少渊,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忘记了么?而如今您竟叫我指证锦书为凶手,她是无辜的啊,女儿怎么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来?”一句忘恩负义,让兰宁侯羞怒交加,厉声道:“你这句忘恩负义是在指责为父吗?战场上的事,谈得上什么救命之恩?不是你救我,便是我救你,哪里有这么论的?为父往日是敬佩他没错,但是大将军是大将军,落锦书是落锦书,落锦书有害你的嫌疑,你不过是被蒙蔽的……”蜀王妃握拳低吼,“害我的人,是冷霜......

《畅销书目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精彩片段


落锦书眸色越发讥讽,如果让她“畏罪自尽”能解决问题,皇帝何必派杜太监过来跟她说这番话啊?

杜公公没想到她这么难对付,本以为像她这般境地,皇上的条件她会忙不迭答应,甚至求之不得,但她竟然不屑一顾。

简直是胆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

杜公公追了上来,冷道:“既然你不要皇上恩典,那咱家便实话告诉你,侯爷如今正在王妃的屋中说话,王妃素来孝顺,侯爷让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到时候在谢大人面前指证你是凶手,你便难逃一死。”

“杜公公是吧?”落锦书忽然站住,一个转身,眸色便冷厉起来,身为天战医局的总司,自有她的气场,杜公公怔愣了一下,竟是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你不要在这里威胁我,拿我当傻子吗?我告诉你,我要的是清白,如果得不到,我跟云靳风拼个鱼死网破。”

皇上想帮云靳风挽尊,拿她当替罪羊,还想让她谢恩?

落锦书是孤女,没什么软肋可叫人拿捏的,此事完了之后她会离开京城,所以不需要卖谁的面子。

如今除了一个蜀王妃和一个萧王殿下,她谁都不放在眼里。

杜公公被她大不敬的话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她的鼻子,久久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你……”

落锦书不跟结巴啰嗦,甩手往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云靳风和谢大人坐在里头,并不言语。

谢大人对她微微颌首,算是打了一个招呼,落锦书也点了点头。

云靳风一看到她,眼底便灌满了厌恶和憎恨,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谢大人迟迟没见杜公公,也不觉得奇怪,办案多年,今日的事他是看得明白的。

杜公公亲自去请落锦书,在蜀王府里头,这等传人的差事,哪里需要他去办?

他是要私下跟落锦书说话,最好是劝她认罪。

但落锦书进来的时候,面容冷峻,显然是不同意认罪,这份气性倒是叫人心折。

而这个时候杜公公却失踪了一般,应该就是在等兰宁侯与王妃的谈话结束,如果谈话的结果是如他们所希望的那样,皇上就没什么口谕需要传的,直接拿下落锦书问个死罪便是了。

但如果和他们想要的相反,口谕便会下来。

皇家是要欺负定这个孤女了。

而如今邀月居内,兰宁侯的脾气也有些不耐了,怎么劝她指认落锦书是凶手,她就是不同意。

“你护着她做什么啊?她的身份对你来说本就十分尴尬,你还对她这么好,叫外人知道了你能落个贤名吗?人家只说你傻,如今满京城都知道她是凶手了,你却说凶手是个男人啊,你叫王爷的脸面往哪里搁啊?他日后是要当太子的,你就不为他的前程想想?那落锦书是能跟王爷比的?孰轻孰重,你应该会分的。”

蜀王妃躺在床上,泪水从眼角里滑落,脸上到处的伤口,泪水流过便火辣般疼,“父亲和王爷一同入宫,王爷只跟您说了凶手是一个男人?”

兰宁侯扬袍坐下,威严的脸上也带了一丝不忍,“王爷也告知了为父,说那凶手本是要行刺他的,却不料撞上了你,可王爷也说了,落锦书的侍女曾指证漏她勾结奸徒,虽然侍女后来翻供,倒打一耙,但也不能证实落锦书就没有害你的嫌疑……”

“不是她害我的,”蜀王妃打断他的话,“恰恰相反,女儿在生命垂危之时,是她救了女儿和腹中孩儿,我曾这么告诉过谢大人,这就是事实。”

兰宁侯生气地道:“就是因为你说了这句话,让谢康在皇上面前力保落锦书的清白,但我的傻女儿啊,你是被蒙蔽了,落锦书进府的时候何等模样?如今又是什么模样?她杀了马夫,伤了王爷,还懂得医术,她隐藏得这么深,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复仇,她要报复王爷悔婚,报复你抢了她的夫婿,你还帮着她。”

“许多事情,女儿不知道,但女儿十分肯定凶手不是她,她是我和孩儿的恩人。”

“是也好,不是也罢。”兰宁侯的态度强硬了起来,“实话告诉你,皇上已经下旨京兆府协办此案,一旦查实落锦书不是凶手,王爷的名声将毁于一旦,牺牲一个落锦书,挽回王爷的声誉,十分值得,你若觉得不安心,等她死后你供奉她的牌位,让她香火不绝便是。”

蜀王妃看着他,觉得眼前的父亲何等的陌生啊,这一次重伤,她看到的一切都截然不同了,认识的人,就跟陌生人似的。

“父亲,”蜀王妃慢慢地撑着双手想坐起来,但伤口还疼得很,最终是徒劳地又躺着,只是眼底幽幽,“我记得您承爵之前,曾说过此生最敬佩的人便是落大将军,他一门三子,两个儿子牺牲在战场上,还有大公子带兵突围失踪,只剩下一个小女儿,连个继承香火的人都没有,您还吩咐过大哥哥,说日后落家若有什么事,要竭尽全力帮衬着一下,因为,大将军曾于战场上救了您两次,这些您都忘记了么?而如今您竟叫我指证锦书为凶手,她是无辜的啊,女儿怎么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来?”

一句忘恩负义,让兰宁侯羞怒交加,厉声道:“你这句忘恩负义是在指责为父吗?战场上的事,谈得上什么救命之恩?不是你救我,便是我救你,哪里有这么论的?为父往日是敬佩他没错,但是大将军是大将军,落锦书是落锦书,落锦书有害你的嫌疑,你不过是被蒙蔽的……”

蜀王妃握拳低吼,“害我的人,是冷霜霜,我的亲妹妹。”

这话蕴含了极大的悲愤,眼底也瞬间通红起来。

“你说什么?”兰宁侯定定地看着她,仿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说什么?你妹妹?”

蜀王妃泪水滚滚落下,肩膀颤抖,恨意和恐惧爬满了脸上的每一条血痕,“是她,她和谈雪一同行凶,谈雪钳住我,她亲自动的手,我身上的每一刀,都是她给我的。”

“你胡说!”兰宁侯粗暴地吼了一句,面容铁青,“你再胡说,为父掌你的嘴,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诬陷你的亲妹妹,你何等狠毒的心?”

“我没诬陷她。”蜀王妃放声大哭,心头的悲愤,委屈,绝望,像潮水一样把她淹没,“她要杀了我,取而代之,她想嫁给王爷,父亲,她才是狠毒的人啊。”

兰宁侯霍然起身,竟是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你再敢胡说,再敢诬陷你妹妹,我便杀了你,权当你母亲生过你这个胳膊外拐的东西。”


梁时还是忍不住冲里头问了一句,“落姑娘,是不是我堂弟?”

巡防营的也着急问了一句,“是不是高大人?”

里头没人应答,只有沉重的呼吸声,虽没能瞧见里头的情况,但是,总觉得十分危急。

在紫衣和蓝寂的逼退下,他们全部都走下了石阶,退回到院子的空地里等着,风很大,吹得风灯晃动一片,光影惨淡,竟仿佛是阴风吹来一般。

无形中,渲染了一种生死关头的紧张气氛。

紫衣和蓝寂就站在门前,一门之隔的里面,确实是生死时刻。

他们两人的内力深厚,虽没能看到里头的情况,但是从一些呼吸声辨别出情况危急。

结合辛夷说的那句心脏骤停,可以想象,真的是谁的生死关头了。

居大夫也还没离开,本想问一句是否需要帮忙,但想着自己也没这个本事能帮上,便也不做声,留下来看守,若再起哄他或能安抚一二。

经过将近二十分钟的抢救,终于算是缓过来了。

但是曲轻歌想去给樊妈妈换药水的时候,却觉得天旋地转,哐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辛夷上前扶起她,启动探测,她竟发烧到四十度,道:“你发烧很厉害,快坐下来休息。”

曲轻歌坐了下来,头却还晕得厉害,不忘叮嘱,“给樊妈妈和梁度继续用抗生素,防着术后感染。”

“知道了,你歇着。”辛夷说。

这些对话落在了紫衣和蓝寂的耳中,他们对望了一眼,有些话听不明白,但是听到辛夷的话,知道姑娘高热晕倒了一下。

蓝寂说:“她之前脚受伤了,爷还给过金疮药。”

“嗯,不知道是否能支撑。”紫衣也隐隐有些担心,之前不喜欢姑娘,怕自己被她赶走,但是这大半天下来,她觉得姑娘不会这么坏。

“蜀王妃那事之后,她似乎一直都在忙,日夜颠倒,她真能扛事。”蓝寂都不禁佩服起来。

“要不要禀报爷?”紫衣问道。

蓝寂沉沉叹气,“不必了,爷情况也不好,用了金针逼聚内力,散了之后吐了好几次血,居大夫让他服药睡下了,怕是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紫衣眉目凝了担忧,爷的身体能扛到几时啊?十天发作一次,一次起码痛十二个时辰,才能用药继续控制。

那药也不能长期用,居大夫说再用一个月,估计就要撤了,不然的话五脏六腑都有损伤。

“不知道姑娘是否能医治殿下呢?”紫衣喃喃地说了一句。

蓝寂心头一动,想起她曾给殿下检查过,说是能治,但是当时谁都不信。

如果高林都能救,也一定能救爷的。

他心头不由得激动起来,若真能把爷治好,他蓝寂发誓一辈子都要效忠姑娘。

这些话没跟紫衣说,免得治不了,要失望的。

所有人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到了下半夜,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大家便都进了武衡居的侧厅去等待,紫衣吩咐府中的人给他们准备夜宵。

终于熬到了天亮,雨水初停,日出冉冉,空气中还有水雾,但是,很快就被日光驱散。

越是到这个时候,等待的人就越是焦灼,大家都开始踱步,或探头去看。

他们私下也讨论过,昨晚大概是经历一些险情,而且,也听得蓝寂说落姑娘病了,一个弱女子这样熬,肯定是吃不消的。

因此,纵然心急,也无人去拍门,等着那扇门自动开启。

而屋中这个时候,曲轻歌也在评估,是否可以暂时撤了系统十分钟,十分钟之后继续开启,让他们先进来瞧一眼。

毕竟,已经第三天了,他们也等得着实心焦。

樊妈妈和梁度没什么问题,就是高林了,十分钟应该无碍,毕竟药的作用还在。

但无菌是一个问题啊,总不能让外头三十几个人都穿上无菌服进来。

“要不,打开窗户,让他们在外头看一下?”辛夷提出建议。

“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手术床怎么搞?总不能把他们移到这里的床,高林暂不能移动……哎,算了,好在床单足够长,能遮住床脚,叫他们在窗口看吧。”

就算对床和床单有疑问的,也只有萧王府的人,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萧王府准备的。

她把系统撤去一部分,只留下手术床和床单,辛夷把手术床推到窗口附近并排,辛夷站在窗口盯着,不许他们把脑袋伸进来,只能看。

等到的人,已经渐渐地又凝聚在石阶上,三十几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门,终于,门打开了。

所有人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上,没人做声,神情肃穆眼神充满了敬重,看着曲轻歌缓缓走出。

但是她出来之后,却把门关上了。

大家愕然之际,她开口了,道:“除高大人之外,樊妈妈和梁度都已经醒来,你们可以在窗口看一眼,但不能进来。”

那窗户原先是坏掉的,但是辛夷从里头堵住了,如今她从里头把封堵打开,破损的窗棱往外一推,道:“都过来这里看吧。”

禁军统领梁时先跑了过去,看到他们三人并排躺在一张白色的小床上,他迅速寻找自己的堂弟,果然看到他是睁开眼睛的。

“度儿,觉得如何?”梁时眼底顿时一热,激动地问道。

“时哥,我无碍,就是有点痛……”梁度艰难说着,他是看不到梁时的,他是头对着窗口,而辛夷不许梁时把头伸进来。

又或许因为之前一直蒙着眼睛,所以现在感知到光,他觉得眼睛睁不开,有些刺痛,想起姑娘说他眼睛充血什么的,便马上闭上。

“忍着,很快就没事了。”梁时终于放下心来了,能说话,人是清醒的,这就好。

梁时退后,让大家轮流去看,巡防营,京兆府的,还有蓝寂和紫衣,最后是居大夫带着他门下的人去看。

居大夫十分震惊,虽然他一直都在宽慰大家,但是,他心里着实觉得没有把握,因为清楚伤情,才会笃定。

但现在两人醒来,高林虽没醒却看到胸口的轻微起伏,至少,是没死的。

辛夷动手关窗,“好了,不能看了,他们伤势还很严重的,需要留在这里继续治疗。”

巡防营的人十分感动,忍不住道:“不能让我们进去照顾吗?你们照顾了许久,太辛苦了,你们去休息一下吧。”

辛夷已经迅速把窗户关上,丢下一句话,“我家姑娘会跟你们说为何不能进来照顾的。”

曲轻歌站在廊下,把系统重新启动,让助手在里头忙碌,她这个主刀大夫,要出来跟家属们交代伤情了。


曲轻歌抱着孩子坐在床边,这孩子很是乖巧安静,方才哭过一场,如今仿佛是知道母亲有事,便不哭不闹了。

蜀王妃先醒来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但她忧心孩子,所以努力地撑着精神。

曲轻歌看着她轻声道:“等云靳风回来,你对他说出真凶吧,这一次他会相信的。”

蜀王妃凄苦地道:“但家族和父亲……”

“那不是你的责任,这孩子才是。”曲轻歌把孩子放回她的身边,认真地道:“她不死,还会继续害你们母子。”

蜀王妃倏然而惊,“但我说过,王爷不信,也不愿意信,他还要依赖兰宁侯府。”

“他如今必须信了。”曲轻歌暂不与她多说,事情或许还有变故的,但也要一步步走。

“你……你为什么会懂得医术,还那么厉害?”蜀王妃惊疑地看着她问道。

曲轻歌微笑,眸色淡凉,“这不是被逼的么?狗入穷巷尚且跳墙呢。”

蜀王妃难过地道:“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的。”

曲轻歌望着她,“既是觉得抱歉,我能掐你一下吗?”

“啊?”

曲轻歌伸手在她手臂上用力地拧了一下,蜀王妃不妨,痛得她失声叫了起来,“啊,好痛!”

曲轻歌站起来,把谈雪拖到了床边,再拔下她的簪子塞到她手中之后,大声道:“谈雪,你做什么?放开王妃。”

她抡起一张椅子,就朝昏过去的谈雪砸下去,椅子没破,但却把谈雪打醒了。

门猛地被推开,两名侍卫和杜妈妈急忙跑进来,却见二小姐和谈雪倒在了地上,而曲轻歌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地指着谈雪说:“她,她忽然袭击王妃和二小姐,我为了救王妃用椅子砸了她。”

侍卫瞧着谈雪,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但谈雪摸了一下脑袋,染了一手的血,顿时明白过来了,一跃而起,面容狰狞地怒道:“贱人,你想死?”

她扑向曲轻歌便要扇她耳光。

曲轻歌急忙跑到侍卫身后躲着,急声道:“她疯了,她要杀王妃,不信你们问问王妃。”

侍卫拦开谈雪,询问蜀王妃,“王妃,是真的么?”

蜀王妃抱着孩子,浑身惊恐的样子,“她……她想杀我,拿着簪子想要刺我的孩儿。”

两名侍卫当即上前扭住谈雪,谈雪本性情暴戾,怎容易受制于人?更不能被冤枉,她当即便与侍卫打了起来,她武功高于两名侍卫,不过几招便把侍卫打倒在地上,吓得杜妈妈和一众侍女惊慌失措地往床边靠近要保护王妃。

谈雪转身去抓曲轻歌,曲轻歌惊慌地躲到桌子后,拿起一个杯子朝她脑袋砸过去,再暗中启动电脉冲远程击晕了她。

众人看着谈雪倒地,以为是曲轻歌用杯子砸晕了她,可真是万幸啊,若没砸中,只怕王妃要死在她的手里了。

负伤的侍卫过来扭住谈雪,以绳索捆绑好,一脚踹了过去,怒道:“好大的胆子,在王府竟敢谋害王妃?等王爷回来,非要你的命不可。”

蜀王妃也知道曲轻歌此番用意了,冷霜霜最厉害的不就是她身边的侍女谈雪吗?只要制住了谈雪,冷霜霜就算再心狠手辣,在王府这个地方一时半会的也没法子了。

所以,她当即惊魂未定地下令道:“把她拖下去关押起来,等王爷回来定夺。”

谈雪被拖出去之后,蜀王妃便感激地看着曲轻歌,当着大家的面说:“锦书,你又救了我一次,要不是你,我和孩儿只怕会死在她的手中。”

曲轻歌慢慢地走出来,眼底还残留了惊惶之色,“王妃,您是得罪过她吗?怎么她忽然就要杀您?还伤了二小姐呢。”

蜀王妃冷道:“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二妹为何要留这样的江湖恶徒在身边,弄得自己都差点被她害死,你们还不赶紧地扶起二小姐?”

杜妈妈忙吩咐侍女过去把冷霜霜扶到贵妃椅上,揉了好一会儿的太阳穴和人中,冷霜霜才悠悠地转醒。

她懵了一下,才记起昏倒之前的事,顿时面容一怒,喝了一声,“贱婢!”

杜妈妈也是愤怒地道:“二小姐莫怒,那贱婢已经被捆住拖下去了,她好大的狗胆,竟敢袭击王妃,打昏了二小姐您,方才还和侍卫打了起来,把侍卫都打伤了,幸好落姑娘反应快,用杯子把她砸晕了,大家这才脱险的,否则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呢。”

冷霜霜听得这话,急忙扶着贵妃椅的扶手坐直,看到侍女身后的曲轻歌,她脑子顿时混乱起来,谈雪动手了?

但不可能,谈雪昏倒之后她才昏倒的,是曲轻歌那贱物动的手,她几时学会武功的?

她一直藏着自己会武的事,好你个曲轻歌,定是与那冷箐箐那贱人串通诬陷谈雪的。

在人前,她素来大方得体,自不会表现出愤恨的模样来,事到如今,她知道辩解无用,谈雪既伤了侍卫,那就一定是动过手的。

到底是江湖草寇,性子急躁且没脑子,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废物。

她挣扎着站起来,敛容道:“幸好长姐没事,否则妹妹的罪过可就大了。”

蜀王妃看着她,忍下了心头的恨意,道:“妹妹以后不要再用这样暴戾之人了,不管是王府还是侯府,都容不下这样出手狠毒之人。”

冷霜霜心头暗恨,也只得道:“是,妹妹知道了。”

她看向曲轻歌,刚好曲轻歌也看过来,四目对视,冷霜霜眼底冒火,曲轻歌却兀自沉思,要不,还是用六号刀吧,刃稍厚一点,适合厚脸皮。

曲轻歌被送回了寻芳居,临走之前,大家都她的眼神都是极为温和的,一改以往鄙夷厌恶的态度。

如今,不管是府外的百姓,还是府中的家臣下人,都知道曲轻歌才是救了王妃的人。

尤其府中的人更是信了个十足,毕竟没什么比亲眼目睹更叫人深信不疑的。

曲轻歌回到寻芳居之后,却也睡不着了,其实此举既帮了云靳风,也帮了冷霜霜。

到时候,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云靳风和兰宁侯都可以把一切罪名都推到谈雪的身上,说谈雪勾结了仇家入府伤了王妃,而冷霜霜是不知情的。

真凶冷霜霜依旧是逍遥法外。

但是没法子,她需要冷霜霜的脸。

而且,就算对外没宣布冷霜霜是凶手,但只要蜀王妃愿意在兰宁侯面前指证她,难不管是侯府和王府,都容不下她。

就不知道素来愚孝的蜀王妃,是否舍得伤了父亲的心。

对冷霜霜而言,毁容然后被禁锢,甚至送到姑子庵,对她来说也是极大的惩罚,相信这个杀妻杀子之仇,云靳风不会轻易饶了她,在事情平息之后,会狠狠地折磨她一番才杀了她。

毕竟,他失去皇位继承人,全因此事而起。

既是睡不着,她便起身在寻芳居走走,这里虽叫寻芳居,却败破不已,好在干净整洁,可见原主是个勤劳讲卫生的人。

衣橱里没几件衣裳,也没什么首饰,柜顶上放着一个上锁的木盒子,她取下来寻到钥匙打开,只见里头静静地放着一块丹书铁券,是太上皇赐给原主的生父,落大将军的。

大将军没被问罪,所以这丹书铁券依旧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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