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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容央陆霁安,是作者“粟粟兔”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

主角:容央陆霁安   更新:2024-05-02 0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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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央陆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容央陆霁安,是作者“粟粟兔”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

《精品阅读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既然陆公子这么喜欢,那我买下半夜也行。”
陆霁安一把抱起容央,居高临下道:“那你等去吧,上半夜?我结束不了。”
一出来,夜风一吹,穿着单薄的容央就往陆霁安怀里钻。
绝影立刻将臂弯里的披风兜头盖了上来,将容央遮掩的严严实实。
花魁房在最顶层,陆霁安抱着她从画舫下船,就被人带进了顶楼。
进房前老鸨子笑得跟见到个行走的金元宝一样,“公子请进,只要不把这姑娘的脸打花了随便您~”
容央胃里犯恶心,陆霁安进门后,带着她直奔里间,然后直接将她甩进了床榻上。
容央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滚,差点陷进去起不来。
原来这床上亦有讲究,竟然是软牛皮灌水制成,躺上去的时候温热暖和,人就像在睡上面起起伏伏。
难怪是销金窟,进来一夜,哪还有钱出去。
她废了好大劲坐起来,陆霁安一伸手,又把她给戳回去了。
“谁让你跟来的?今晚要是我不在,你打算在这当花魁?!”
容央理亏,平日里的气焰瞬间压了下去。
“夫君~央央也是担心你嘛。”
陆霁安眯起眼,“担心我?你不是多的是法子?竟然敢威胁惊蛰带你过来。”
陆霁安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我倒是小看了你啊。”
容央眼珠子转了转,“没有,我是看夫君半夜出门……”
“是啊,现在还学会跟踪了是吧。”
陆霁安一把将容央推了回去,她头上那些饰品直接戳到头皮,疼得容央龇牙咧嘴地。
当即也有点恼火了,“你还说我呢,你要在家肯洞房,用得着现在花几万两银子来睡你老婆么!当彩礼了!”
“……”陆霁安气笑了,“怎么着,我还得夸你想得周到是吧,还是我错了?”
容央爬起来,抖了抖胸,叉腰道:“不然呢,就许你逛窑子,不准我跟着来啊。”
陆霁安指着她,冷笑道:“还觉得自己挺有道理是吧,刚才就不该救你。”
容央也生气,“好啊,那你现在出去,换那个什么什么魏无盐的进来!我现在就去挂牌,就写靖远侯府长媳开张接客!一毛不拔娶个媳妇,新婚还不到三天呢就来逛窑子,你要朝廷命官呢你。”
陆霁安觉得这女人再说下去,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去掐死她了。
“我来窑子怎么了,比你们来嫖得可干净多了,起码我不是迫害良家妇女!”
容央说着,伸着脖子凑近,“来啊来啊,要死一起死!”
陆霁安闭了闭眼,“我懒得跟你废话,你先跟绝影离开。”
容央见他不骂自己了,她倒也能平心静气,“你去哪,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一起走。”
难不成都这样了,还要去找那个相好的?
“我有要事在身,不必胡思乱想,跟女人没关系。”
“哦~”
陆霁安说着就要离开。
容央突然开口,“你今晚来,是不是为了那个魏无言啊?”
陆霁安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容央,这次可不是生气的眼神了,带着点防备,“你都知道了什么?”
容央摘下面纱,“我刚才是不知道的,现在看你的反应我知道了。”
她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朝他抛了个媚眼,“之前书房里的那封信,魏先生是不是这个魏无言?”
陆霁安沉下脸,容央立刻举双手,“我能帮你的话,今晚的事情一笔勾销怎么样?”
“就凭你?你能帮我什么。”
容央左右看了看,还好这间情趣房还有书桌,她提起裙子哒哒哒跑过去,拿起纸笔就开始写。
因为这毛笔还要墨墨,容央嫌太麻烦,直接拿起一盒胭脂加点水,就在纸上落笔了。
陆霁安凑过来一看,发现她写得正是婆娑文。
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她竟然能把那一整张纸都默背下来!?
陆霁安捏着那封信百思不得其解,故此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他敢确定,这就是原文。
容央停手,“你看看,是不是给魏先生的那封信啊。”
“你能默出信,又如何?”陆霁安盯着她。
容央圈出几个顺序,“这几个婆娑文单词凑在一起,就是答案。”
“什么意思?”
“这是一首情诗,你就当是婆娑那边的吟游诗人写给爱人的,答案就藏在这。翻译过来呢就是说今晚城郊码头,丑时三刻交易。”
陆霁安猛地看向容央,“你如何从这诗里看到这么多东西的。”
“你也找人翻译过了吧?对方不知道是因为密码要对应,那天从书房跑出来后,我找了本千字文把这些字给找出来了,现在你去城郊,保不齐能抓到人呢。”
陆霁安捏紧纸,“你要是敢骗我,你真的不用回来了。”
窗户一开,男人留下一句,“事成之后再来接你。”就消失不见了。
容央站在窗口望了望,才气道:“你好歹给我叫点吃的啊。”
容央算是品出来了,那个魏无言什么什么都督的,跟陆霁安肯定是死对头。
不管陆霁安是好是坏,自己都上了陆家的贼船了,在她找到其他靠山之前,陆家可不能倒了。
何况那个魏无言要把她的头拿去当酒樽,最好被陆霁安挖个底朝天,黄了他这笔生意才好呢。
容央美滋滋回到床上,翻滚了两圈,希望睡醒之前,陆霁安能回来。
结果这么一等,等到丑时,陆霁安都没回来。
门口突然传来绝影的声音。
“都督,我们公子还在休息,您要见他,不如下次。”
“我又不是来找陆霁安,你闪开。”
容央猛地翻身而起,跑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时,一双紫瞳直接跟她对上了视线。
“小美人~看来还没休息啊。”
“都督!”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拦我。”门口传来了打斗声,容央吓得左右看了看,刚跑到窗口,门就被踹开了。
容央赶紧蹿回床上,死陆霁安,你要是还不回来,我死了站你床头夜夜吓死你!
“美人~快告诉我,你的陆大人,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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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跑哪呢。
容央急吼吼地提起裙摆。
陆霁安视线所及,便是她飞扬的浅绿色纱裙,顺着那双白绢软鞋,裙摆乱入流云,偶尔能看到裙底下的纱裤卷边。
男人见她飞快跑着,手撑在栏杆上,身子借力,踩着栏杆直接跃了好几个台阶,一把将人给逮到了。
容央被他拽着手腕,一下护着头脸,往里缩,十分没骨气地嘤嘤开口,“哎呀夫君,你吓死央央了。”
陆霁安冷呵,“我看你胆子大得很,你怕什么!怎么跑到这的。”
容央屁股往后,想借力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
可是死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钢筋铁骨锻造的。
手上力气大得很!拽都拽不出来。
“我哪里是胆子大跑过来的,是福慧嬷嬷怕我在院中无趣,才带我到这看看书。”
“不是夫君你说的么,让我多看书,修身养性。”容央说到这,底气越来越足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宴会,我难不成见不得人么?不让我出去就罢了,怎么连跑到这看书都不行。”
“把窗户打开故意将脸露出来也叫看书?”
容央瞪眼,“你可冤枉我了,我是见这顶楼空气不畅,光线不够,想在窗下看书呢。”
“我哪知道明明今日宴请女宾,夫君你自己开了一席就在藏书楼下,我还以为你去衙门了呢。”
陆霁安觑她神色,好似不像说假话。
这才松开她。
“府上有喜事,我哪里走得开,明日再去衙门,今日正好几位以前的同窗与我师妹一道来贺喜,我怕冲撞了前头的女眷,才在这开了一桌。”
容央扭着手腕子,嘴里酸溜溜地,“我说呢,成天让我看书,夫君若是喜欢,当初为何不娶了你师妹,偏偏要选上我。”
陆霁安眼眸沉沉看着她,“倒是找过……”
容央以为他要骂她,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
“她不肯?”
陆霁安颔首,“本来也不可强求。”
“然后你现在好齐全了,她又巴巴上门了?”
虽然也不犯法,但总感觉道义上又哪里不太对劲。
陆霁安沉默,突然侧耳,“有人。”
容央一愣,男人直接拉着她进了最里层的书架,只听脚步声曼曼,“师兄?”
容央瞪了陆霁安一眼,怎么着,娶回家的老婆摆着看,背地里跟师妹眉来眼去的。
难怪这么生气的,是自个不识相,跑到了他们幽会的小园子了是吧。
啧啧啧。
柳如雪站定,也不过来,只听脚步,却没走。
“师兄,我知道你在,也知你怨我。”她语气带着闺怨。
“我虽才名在外,可也受盛名所累,师兄应该知道我的志向,我不想一生藏于闺阁之中。我素来志向高远,不耐烦与闺中女眷交谈,她们口中琐事无非是家长里短,我与男儿一样,皆有鸿鹄之志,师兄若是怪罪我不允诺侯府婚事,那真是误会我了。”
还说没什么,看看,人家都表白啦,让你别误会呢。
容央心里窝了一团火,怪不得这死陆霁安看了女人就跟看木头似得,合着心里藏着师妹呢!
你俩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结果师妹不想进你们侯府,宁可偷偷摸摸来。
啧。
容央觉得自己就摆在家里看看的形婚妻子。
“师兄……”
柳如雪见他还不出来,语气里带了一丝哽咽。
容央气得不轻,看陆霁安这狗男人也格外可憎!
趁着他现在动不了,直接踮起脚一口咬在了他喉结上。
陆霁安没想到这死女人突然咬人,扣着她后脖子想把人给扯出来,容央发狠,一副恨不得要把他咬下来的架势。
“如雪如今也不求师兄尽释前嫌,只是如雪还是要为自己的一颗真心辩驳,前段时日师兄受伤,我本该前来,却恰逢祖母寿辰,我一心在家中为祖母贺寿缝制千寿屏风,不曾想这么长一段时间,却只能在今日见到师兄。”
眼瞧着她越说,人越靠近,容央才不怕她看到。
不管他们以前是非种种,如今她是陆霁安的老婆,这是铁定的事实!
哪有老婆偷偷摸摸躲起来不敢见前女友的道理!
容央刚松开口,男人就搂着她的腰身,闪进了一旁的暗门里。
柳如雪走到最后一扇书柜前,却压根见不到任何人。
她脸尴尬的一臊,却不肯离开,总疑心这里有人。
陆霁安捂着容央的嘴,这处暗门狭小,他结实的身子跟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贴靠在一起。
容央几乎被他伟岸的身子笼罩个彻底,只留下了浅绿的纱裙在他的黑靴上划过。
他腰上缀着的香囊直接落在了地上,上头的玉佩落在了容央的鞋面上,发出了一丝动静。
使得准备下楼的柳如雪停下脚步,再次朝着他们踱步而来。
更是恼外头这个也是歪缠不清,明知道他躲着她,为什么还要过来?!
可惜柳如雪怕是听不到陆霁安的心里话了。
正好给了容央作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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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安盯着她好一会,才起身收剑。
容央觉得自己浑身的汗都在顷刻间出动了。
这回纯粹是吓的,这小子竟然是真的要杀她。
简直不可理喻。
容央低头一看,她今天可没心情调戏他了。
劫后余生的她只想卷铺盖立刻从侯府滚蛋,自己下不出蛋就可以被休了吧?
“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
陆霁安吼道。
容央赶紧麻溜地爬起来,特地化好的狐狸眼妆,拿小小的火柴棍烫的睫毛都被汗水糊住了。
刚要走出去,男人那魔鬼一样的嗓音又响起。
“你打算就这么出去?”
陆霁安拿上衣架上的外袍甩在她身上,“滚出去!”
容央赶紧屁滚尿流忙不迭跑了。
生怕这小子后悔在后面提剑杀她。
福慧嬷嬷一直领着人在外面等着呢。
见容央香汗淋漓地跑了出来,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裳,“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奔跑?”
名门贵妇可不能乱了仪态,让下面的人瞧见了笑话。
容央轻喘着气,“嬷嬷真是的,这不明摆着的么,您就别问了。”
福慧嬷嬷一愣,眼珠子都瞪圆了。
不至于吧……
这么短?
进去都没一刻钟吧这就……
主院那,听到福慧的禀告,华阳公主硬生生摔碎了一整套的御赐茶具。
“一刻钟都没有?我儿……我儿怎会如此不济。”
穿衣脱衣,梳妆打扮,再吃吃那容央的甜品,竟然加起来都没那么长?这?
华阳公主捂着心口,“今晚再炖一盅,看着他喝下去,多放两根虎鞭,最大的!”
福慧嬷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都替自家的爷心累。
而就在容央走后没多久,书橱后面的暗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出现,“你何时娶亲了??”
陆霁安随口道:“府上的小表妹,年少时惊了魂,神智失常,经常胡言乱语,乱叫夫君。”
“是么?可我看她才思敏捷,口齿清晰,不像神智失常。”
“你很了解离魂症?还有功夫管她。”陆霁安瞥了一眼男人,冷讽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看你家小表妹得了离魂症还能通晓婆娑文,这脑子怕是开了天窍,你就这么放过了她,回头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吧。”
“她没这个机会,你说的是我会派人去查,先走吧。”
等黑袍男人一走,陆霁安到房门口吩咐,“绝影!”
“爷。”
“去查一查容央这个人,包括她老家安敏是否真的有个当海贩的邻居。我要她出生到现在,在容家全部的信息。”
“是!”
陆霁安摸着手上的玉扳指,容央……
这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又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这等装模作样,满脑子都是小算盘的女人。
母亲千挑万选,没想到就选了这么个货色进门。
容央一回到房间,就赶紧去洗了个澡,然后让人给她做个SPA,她得赶紧把能享受的都享受了。
回头陆霁安想起来还是杀了她安心,她可不能当个憔悴的冤死鬼下去。
就算洗完澡躺在床上,容央也要戴满了首饰。
丫鬟们隔着屏风拿眼看她,一副瞧不上的模样,觉得她没品味,容央能不知道?
但是这死丫头懂什么?她死了以后还能卖点东西呢,不然下了地府,天地银行跟古代金元宝都没她的份。
去地府直播都没钱买道具,让她街头卖艺啊。
容央觉得在侯府这日子太难熬了,今晚那陆霁安可千万别回来。
怕什么来什么,陆霁安不仅回来了,还要吃饭。
“夫君回来啦……”
陆霁安看着她那珠光宝气的艳俗模样就烦。
不过看到这女人僵硬的表情,也挺有意思。
“怎么?看你这样子,很不想我回来。”
“没有~您怎么这么说呢。”死外面最好。
“上菜吧。”
要不是看过容央平日吃饭的德行,陆霁安还以为她被嬷嬷给调教好了。
一顿饭只吃了三口,每次都要等他吃了那盘菜,她才肯下筷子,俨然一副怕他在饭菜里下毒的模样。
“吃你的吧,我要杀你,不需要这么拐着弯。”
“毒死你不要紧,毒死府上的阿猫阿狗,那多可惜。”
容央吃饭的动作一顿,啊你个狗男人,吓老娘就算了你还说我不如猫狗!?!?
容央深呼吸一口气,狠狠夹了一块猪肘子,把它当陆霁安啃。
“那可真是谢谢夫君了。”她咬牙切齿。
“不客气,毕竟毒药很贵,毒你浪费。”
押上韵了是吧。
吃完饭,福慧又端了汤。
“不喝。”
福慧焦心,都这么短的时辰了您还不喝?打算让侯府大房绝嗣啊这是。
“殿下说了,您得一滴不剩。”
上次喝完折腾了大半夜才能睡觉,现在又要喝?
容央乐得看好戏,“是啊夫君,您还是喝吧,别辜负了母亲的好意。”
陆霁安阴恻恻看了容央一眼,“既然如此,夫妻一体,你也喝吧,再来一盅。”
“郎君……”福慧又唤了一声。
陆霁安蹙眉,端起来一口饮尽,福慧这才满意地离开。
容央漱口后赶紧钻进了被窝,一副完全不想跟陆霁安多交流的样子。
男人倒也落得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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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率先站了起来,裴令安话音刚落,人已经跨步进门了。
全屋子的人都眼巴巴盯着他,神情里有惧色有忐忑。
唯独阮暖有些不大自在,但很快就靠着自己向来厚实的脸皮,稳稳坐在椅子上。
反正裴令安要是在这时候不给她撑腰。
让她丢人。
她是绝对不会!
再跟他玩了!
男人一看她别开头倔强的小表情就有点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裴令安柔声问道。
阮暖一愣,看向他。
“是哪个人非要拿捏你?你告诉我,夫君替你做主。”裴令安低头问道。
阮暖向来顺杆子就爬,这小子肯站她就行。
她唇角一勾,猛地从袖口掏出帕子,假装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央央~央央也不知道呢,我这边厢回来,便得到嘞训斥,说我不尊长辈,忤逆父母,说我必定活不到明年,还说~”
张氏好险没一口气气死!
这些话她什么时候说过了,怎么还能当着众人的面睁眼说瞎话的呢!
“还说什么了。”裴令安凤眸微眯。
容秀紧张得想起身反驳,结果阮暖一下子起来撞到裴令安怀里,“呜呜呜,夫君您别问了,这让央央如何启齿啊!”
“说!”
世家公子的气势一开,满屋子女眷吓得瑟瑟发抖。
阮暖咬唇道:“她说靖远侯府忘恩负义,到时候央央就是弃子,往后还得仰仗容家呢。”
裴令安真是气笑了,服了这小女子胡编乱造,兴风作浪的本事,他刚才在外头听得一清二楚,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
“没有啊,冤枉啊!”张氏拍腿。
容鹏海忙不迭跟进来,狠狠甩了张氏一个巴掌,直接将张氏的发髻都给打歪了,“混账,平日里就在家嚼舌根,如此怎配为人妻!”
说罢也不等张氏反应,对裴令安道:“贤婿何必跟无知蠢妇计较,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还是与我去前厅用膳吧。”
裴令安冷眼,抓着阮暖的胳膊,“好。”
容鹏海赶紧去前面带路,走之前还狠狠瞪了张氏一眼。
阮暖看着被裴令安抓着的手,勾了勾唇角,刚想笑呢,裴令安猛地放开她,“不必多想,我帮你无非是不想你丢人现眼。”
阮暖脚步一顿,美滋滋凑上前,“我知道的,夫君最是嘴硬心软了。”
她决定跟裴令安和解!小陆除了傲娇点,还是很可爱哒!
容家小门小户,但也不想在礼节上让侯府的人看轻,午膳男女分席,还特地搬出了屏风挡着。
张氏当着一家老小的面被打了巴掌,自然是没脸出来见客,阮暖便坐了首座,吃起饭来,也格外顺畅。
容秀那眼刀子一片片往她身上刮,阮暖还偏偏要去夹她眼前的菜。
啧啧啧,一吃这手艺就是前街凤翔楼买的菜色,这得花掉容鹏海半个月的月俸呢,可惜张氏一口没吃着,不得呕死。
“大姐姐,你今天真漂亮,像画上的神仙姐姐,观音娘娘。”
阮暖觉得自家这个小妹妹容娆的小嘴倒是很甜。
且她亲生母亲白姨娘平日里在屋内也不敢出门,倒是没欺负过原主。
“这快冬日了,姨娘跟小妹怎么穿得这样单薄,我这回带了点好布料和皮料回来,回头去我屋里挑,也给小妹做一身过年的衣裙。”
白姨娘一听差点落泪,“多谢大姑娘。”
“谢谢大姐姐!”容娆只知道能做新衣裳,就开心了!
容秀就看不上她们这样子,立刻瞪了她们一眼。
一顿午饭,阮暖吃得美滋滋,看着容秀那铁青的脸色就恨不得去床上滚三圈。
裴令安有午休的习惯,何况这容家上下也没多大,他没闲逛的心思。
“早已准备好上房,贤婿请~”
“不用了,我住夫人以前的闺房就成。”
既然是女婿,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合情合理。
容鹏海跟容家众人神色各异,大概没想到裴令安放着准备好的房间不要,非要住阮暖那。
“那……”
“有什么不方便么?”
“得收拾收拾……”容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阮暖寻思着这群人估计早把自己房间当仓库了吧。
裴令安道:“那就带路吧。”
他说完,抓着阮暖的手就往前走。
阮暖的房间最僻静的角落里,冬冷夏热,还靠近驴棚,臭气熏天不说,厨房杂物干柴也都堆在这。
裴令安一走近,眉头就蹙了起来。
他知道阮暖生母早亡,在家不受宠,可万万没想到,过得还不如侯府最低等的贱奴。
容鹏海想解释,裴令安扭头问阮暖,“你就住在这?”
“嗯~比我之前住的时候干净多了呢。”
裴令安眉头蹙得更紧了,一脚踹开了房门,里头的灰尘立刻扑面而来。
福慧嬷嬷赶紧让人上前替裴令安和阮暖抖开尘土,只见本就阴暗潮湿破败的小屋内,摆满了容家各种杂物,哪里是人能住的。
“岳父大人,就是让我爱妻住这种地方么?”
裴令安质问。
容鹏海难堪得都快哭出来了,恨不得把那小心眼的张氏再抓来打一顿才好。
急中生智之下立刻道:“央央以前不住这,跟我住主屋那头的绣楼暖阁,我这就让人去收拾,贤婿稍等。”
“不用了,家里的东西还是用自己的习惯,您只管说是哪,让人去收拾出来就行。”
这下容秀可急眼了,暖阁可是她的闺房!凭什么给阮暖啊。
完全想不到自己母亲当年把阮暖赶出来的时候,阮暖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侯府的人说干就干,容秀那些家具床铺都给搬空了。
没地方放啊?放破落小院呗!
容秀气的跑到张氏屋里大哭,又被捂着嘴巴不准哭出声,恨不得拿了剪子冲过去杀了阮暖那小贱人。
“娘啊,我气不过啊,我要杀了她!我的东西啊。”
她的那些首饰衣服全部都丢在那地上,这样的羞辱,她往后怎么抬起头做人。
张氏恨得双眼充血,死死盯着绣楼那边。
侯府的人手脚利落,绣楼很快就收拾出来了,里头的东西,整个张家怕是没人敢动。
“折腾了一个中午,你还不想睡?”裴令安躺在新床上,看阮暖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直接问道。
“夫君!”她回过头,像个小蝴蝶似得直接扑了过来,两只眼睛冒着星星,“我可太喜欢你了!”
今天太给她面子了!她要开始喜欢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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