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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渡魂人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这么说你忘记了?”老叫花子满肚子气没地方撒,说起话来夹枪带棒,“也是,你在朱家当少奶奶,享受荣华富贵去了,怎么还记得这些?”
楚晴子紧紧攥住银簪,肯定地说:“我出嫁的那天,是楚家上下欢庆的日子,长兴李家订的八百坛高粱酒叫送过去,可大雨下了足足大半天,直到傍晚时,才歇住。我被五花大绑着,塞进一个大木箱里,连同那八百坛酒一起运了出去。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九龙湖朱家,而且两条腿也废了。”
枭神这才留意到她的腿,“楚老爷可真狠,为了阻止你回来找我,居然下手这么狠!”
楚晴子苦笑道:“不错,他是狠心,可他狠是为了保护我们,而你呢?却诅咒得楚家上下,一个不剩,你又是为了什么?”
枭神讷讷地答道:“如果我真是枭神,有通天的本事,又怎么会让你离开我?我一定要拼尽全力,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好好地守护你。”
是啊,枭神不过是个民间传说罢了。当年,楚家酒庄开张后,表面上看起来生意兴隆,实则“卖出去”的酒都是楚老爷子私底下雇人买的。
他一边坚持做善事,一边自己买自己的酒,可是,这并没有让订酒的人多起来。眼看着账面上亏空越来越大,急得他寝食难安,经过日思夜想,他终于想出一条锦囊妙计。
正所谓无奸不商,楚老爷子正是把这点发挥到了极限。他凭空捏造出了一个让大家都信服的故事——因他的善举,楚家酒庄引来了一位枭神。
大家都知道,枭神只利其主,到了谁家,那家人立马会咸鱼翻身,财源广进,人丁兴旺。所以,消息一放出,便有许多人慕名前来买酒。
心细的楚老爷子为了把戏演得更逼真些,又在竹林中搭建了一座楠竹吊脚楼,故意放出风声,说枭神就住在里头,由他亲自供奉。
他每天装模作样,亲自做了饭菜,虔诚地用茶盆端上去,自己吃完了再端下来。
但精明的楚老爷子心里清楚得很,哪怕他的独角戏唱得再好,也随时有可能被拆穿,可他实在找不出枭神存在的更好的证明,直到那天出门谈生意,路过一个叫龙潭的小镇。
热闹的集市上,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卖艺的两姐弟了,围观的人挤得里三层外三层。原本不好热闹的楚老爷子挤进去一看,好家伙,眼前卖艺那两姐弟年纪不过十七、八,可个子比一般人成年人高出了大半截。特别是当姐姐站在弟弟肩上时,起码也有一丈多高。他立马灵机一动,不由得计上心来。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个高的弟弟同意到楚家酒庄假扮枭神,他白天穿上山棕片丝制成的长毛棕衣,到夜深人静了再脱下来。这样,就算被别人不小心窥到,也跟传说中的大致相同。
偶尔,枭神的姐姐也会过来客串一下,他们姐弟像街头卖艺时一样,姐姐站在弟弟肩上,再披上厚厚的棕衣,足足四米来高!他们在竹林里走上几圈,更为枭神的存在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明。
楚老爷子自认为一切策划的滴水不漏,做梦都想不到这一切会毁在他孙女楚晴子手里。
虽是楚家的大小姐,楚晴子从小就被众人嫌弃,因为她身上长满蛇鳞,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根本无人问津,她孤单而自卑的活着。
为了去掉身上的鳞片,她在某天半夜偷偷爬上了吊脚楼,希望能得到枭神的帮助。
谁知她见到的,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让她一见倾心。相传,枭神只有在他喜欢的女子面前露出本来的面目,这位情窦初开的女子为突如其来的爱情兴奋得心如鹿撞。
而在枭神心里,也早早地装下了这位孤寂而善良的姑娘。然而,楚家小姐哪怕一身蛇鳞,无人问津,却依然是他可望不可及的人,因此,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可楚晴子每天半夜时分便来竹楼与他相见,久而久之,他也爱上了这位孤寂的女子。
他们的相爱,遭到楚老爷子的强烈反对,楚家酒庄正是风生水起的时候,若是让大家知道枭神是他装神弄鬼差人假扮的,诺大的酒庄只能关门大吉,楚家也会被推向风口浪尖,永无翻身之日。
所以,楚老爷子才会狠心地棒打鸳鸯。也许,楚晴子猜得不错,楚老爷子确实是为了保护他们母子,才出此下策,将怀有身孕的她弄瘫,嫁给一个快要死的痨病秧子,她过门五个月后,丈夫一命呜呼了。
“你真的是人?”楚晴子听我说到这里时,半惊半喜地插嘴问道。看来楚家有枭神的事已经让人深信不疑,连楚晴子都不曾怀疑过。
“我要是枭神,绝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苦。”枭神动情地轻抚着楚晴子的白发,“晴儿,都怪我没能力保护你,我要是枭神该多好!”
听到这里,楚晴子捂着嘴,又哭又笑,“子贺,子贺,你听到了吗?你爸他是人,不是怪物!”楚晴子高兴地喊道。
朱子贺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被岁月侵蚀得满是沧桑的老人,半张着嘴好似要对他说点什么,却听到楚晴子接着说:“这样的话,楚家的人是怎么死的呢?”
在派出所录口供时,听一位警官说,枭神离开后,楚家酒庄生意一落千丈,连工人和酿酒师傅都请不起了。为了扭转乾坤,他们研制了一种新品种的酒,可是配方有问题,导致酿出的酒有毒,最后,一家人在五天之内死在新酿的这坛毒酒上,而并非传闻中的一年。
“想不到我爷爷设了这么大的局,却落得家破人亡,害得我们骨肉分离这么多年。”楚晴子唏嘘不已,搂着枭神和朱子贺抱头痛哭。
我与老板娘悄悄退了出来,在病房外的凳子上坐着。
接连数日的奔波,实在是太累,我很快睡着了,直到腰间手机的强烈震动将我震醒。
苏喜儿剩余时间:2分59秒。
我急了,大步走进病房。楚晴子头上的白烛所剩无几了,烛火宛如一粒碧翠的豆子。他们不是见着面了吗?为什么心愿还未了却?
楚晴子抓着朱子贺和珊瑚的手,“儿啊!这些年来,是我拖累了你,这次老天开眼让你可以为大家做更多的事,你一定要更加努力。”
朱子贺连忙答应了。她又说:“我假死的事,你不要再怨珊瑚了,都是我的主意。这些年来,她为我们家付出了很多,很不容易,伺候我也是尽心尽力。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对她,一家人和和气气地过日子,知道吗?”
“妈,你放心。”朱子贺把珊瑚搂了过来,“珊瑚,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珊瑚却一掌掀开他,朝我扑了来,我猝不及防,被她扑倒在地上。
一只很长的黑色皮鞋顶住了我的脸,我忽然全身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长鞋男人将那条眼熟的麻绳不慌不忙套在我脖子上,竟然邪魅地笑了,“苏喜儿,这回你跑不掉了,老老实实跟我上路吧!”
“你不是人?”我很想反抗,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乖乖地跟着他往外走去,他阴森森的说:“当然!”
很快,我只看到眼前人影乱晃,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极力朝病床的方向望去,那碧滢滢的光若有若无。
紧接着,四周变得漆黑一团。前面出现了一只白纸灯笼,散发出惨白的光,慎得慌。
我终于看清了,提着灯笼的,是长鞋男人的同伙,他冲着我笑,露出一对白森森的长獠牙,吓得我不自觉的往旁边躲去,长鞋男人猛地扯了一下麻绳,勒得我的脖子快断了。
长獠牙怪笑着用手在脸上抹了几把,脸上顿时血肉模糊,没有鼻翼,上嘴唇只剩下半边,一只眼珠子搭拉在脸上……
我忍不住尖叫,可喉咙被麻绳勒住了,怎么也叫不出来。他慢慢的靠近我,慢吞吞地张开了嘴,露出满嘴沾着暗红血丝的牙齿,他的嘴巴越张越大,好似要把我生吞了。
我远处可遁,只得尽量将头向后扭。
“苏喜儿,阳世还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吧!他已经等你等得不耐烦了。”
说实话,我对语慕是谁一知半解。她是李大叔的侄女,人长得漂亮,又有才华,中专毕业后,也在我们村小学教书,后来得病死了。
“好可惜!”芊芊感叹道,“他把我认成她,难道我长得很像她?”
这我不得而知,语慕姑姑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村子里的人很少提起她,这些只言片语我还是十来岁时听兰朵姐姐说的,为这事兰朵姐姐还被她妈揍了一顿。
“你们大榕树村的秘密可真多!”芊芊跟我面对面睡着,是啊!秘密太多了,现在要像解开乱麻一样一一解开真的很难,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突然央求道:“等我明天下课了,想去一趟李大叔家,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她很想知道语慕的故事,我想起了断头大鬼手上的那个头颅……
冷,又是冰一样的冷!我猛地睁开眼睛,芊芊放不床头柜上的手机呜呜地震动着,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过来?
我推推芊芊,她梦呓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手机震动得越来越强烈,我打开床头灯,正准备拿起来看,屏幕上闪起一团绿光,接着一抖,伸出一只脚来!
吓得我抱着被子紧靠着芊芊。
“嚓嚓嚓!”腿和身子也钻了出来,然后是脖子和那张帅气的脸。
断头大鬼抱着洗得皮开肉绽的头颅,往床边一坐,“怎么,找我什么事?”
打过几次交道后,我虽然对他怀有戒备,但也不是特别害怕他了,“杜七婶家的小鬼是不是你带来的?”
他抚摸着头颅,“我堂堂断头大鬼,没有什么事自己解决不了,那群小鬼能有什么能耐?谁给它们一盆加糖的鲜血,它们马上就跟谁走。”
驱小鬼的事,对于李大叔来说是小菜一碟,不过,我想知道,是这些小鬼怎么来的?
断头大鬼轻扬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我不会随便帮人的,想我帮你也可以,得谈条件。”
跟鬼谈条件?那不是要惹鬼上身?我才没那么傻!我指着郭芊芊说:“她叫郭芊芊,不叫李语慕,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她了。”
他神色一暗,默默的注视着手里的头颅。
“这个……是语慕姑姑吧?”我试探着问,他依然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为什么不让她入土为安?”
他苦笑了一下,“我也想,可她的尸身被苏紫烟藏了起来,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办不到的事,可是,几十年过去了,我仍然没有找到她的尸体。”
我妈妈藏了语慕姑姑的尸身?怎么可能呢?
榕树下,仍旧是那么寒凉!我拿着锄头在树下转来转去转了许久,举起又放下,不知道该从哪里下锄,毕竟,这棵榕王关乎到整个大榕树村。
然而,除了这里,我妈妈能把语慕的尸体藏到哪里去呢?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子川哥来了,“喜儿,你可回来了!李大叔出事了!”
等我们赶到李大叔家,那天一起开会的小伙子们都到齐了,李大叔双目紧闭,面色铁青,脖子上有许多牙印,浸出淡淡的血水。
我摸了摸他的手和前额,已经没有温度了。
李思修告诉我,今天早上,李大叔正愁找不到上门抓小鬼的理由,杜七婶又过来请他去吃饭,李大叔带了他跟李思遥匆匆赴约,谁知刚到院子里,看到一排黑色的小坛子,上面盖着黄纸符,李大叔立即把他们推出院外。
他们隔着竹篱笆看到王春花打开了小坛子上的鞋纸符,坛子里钻出一个个三四岁的孩子,他们一拥而上,有的扯手,有的扯腿,还有几个从后面抱住李大叔往头上爬,等他们帮助李大叔逃出来时,就变成这样了。
牙印处渗出的血这么淡,可见李大叔被那些小鬼吸了不少血,我把文伯的书仔仔细细搜了几遍,找不到这种症状的医治之法。
大榕树村正处在非常时期,不管用什么代价,都要保住李大叔。
“这么快来找我了?”不到半夜,断头大鬼从手机里钻了出来。
“告诉我被小鬼咬了该怎么办?”
他抱着头颅,架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略带得意之色,“让我猜猜,是谁被小鬼咬了?嗯……李大奎?”
我很着急,加重语气问道:“要怎么救他?”
“我早料到他会有这么一天的!”他东拉西扯,视线从手里的头颅上拔出来,慢条斯理的说,“谁叫他当初指使苏紫烟害死语慕?想不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好阴险的家伙!只字不提条件的事,大概是逼我开口求他吧?“说重点,他活过来的条件是什么?”
他闪电般的飘到我身边,扬起嘴角,笑得很好看,根本不像传说中凶残无比的断头大鬼,“条件?敢跟我提条件的人,你是第一个。”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在等着我着急,他接着说:“敢拿个破西瓜糊弄我的,你也是第一个。
我以为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原来记得牢牢的,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摆上台来,“所以呢,我觉得跟你提太简单的条件太委屈你了,那我们就来个稍微有点难度的,你敢接吗?”
我咬咬牙,“只要能保住李大叔的命,条件你尽管提。”
他在我脸上捏了捏,又看看手里的头颅,“你说,把你的脸贴在语慕的脸上会怎么样呢?”
我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呵!就这、条件,我才、不怕呢!”
他却脸色一禀,瞬间冷得我有点发抖,“苏喜儿,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帮我问问苏紫烟,语慕的尸身在哪儿?”
我妈妈死了六年了,我去哪里帮他问?可这时,轮不到我拒绝,要不然,李大叔就要变成一张干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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