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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完整文集阅读

谈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闻延舟楼藏月是其他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快速打开门出去。她没去宴会厅,而是又去了洗手间。她捧了一手水洗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抹除男人的痕迹,心火难灭,到底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不是东西!”楼藏月吁出口气,整理身上有点乱的裙子,打开包包重新补口红,平复了几分钟的情绪,直到看起来完全好了,才又回到宴会厅。此刻宴会厅还没有苏运,闻延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主角:闻延舟楼藏月   更新:2024-08-17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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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延舟楼藏月是其他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快速打开门出去。她没去宴会厅,而是又去了洗手间。她捧了一手水洗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抹除男人的痕迹,心火难灭,到底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不是东西!”楼藏月吁出口气,整理身上有点乱的裙子,打开包包重新补口红,平复了几分钟的情绪,直到看起来完全好了,才又回到宴会厅。此刻宴会厅还没有苏运,闻延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就看到,在无人的后花园假山里,苏运将一个女人按在那儿,女人动情地嗯嗯啊啊。

“……”她上个洗手间的功夫,他就跟女人办上了。

天真的可爱?错觉,这才是这种纨绔公子的真面目。

楼藏月有些恶心,别开头,同时也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推开男人。

“闻总想多了,我对苏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他帮过我,所以他今晚需要我帮衬,我才来了,他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说完她迈步往外走,还没抓到门把手,就又被男人直接按在墙上。

楼藏月真的有些生气了,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呵斥他,闻延舟的唇就在忽然之间,凶蛮地压了下来——

他极具侵略感,丝毫不留情,手掌沿着她的蝴蝶骨到她的腰窝,触手的肌肤微凉,好似像果冻。

楼藏月先是一愣,而后出离愤怒!

她抗拒地推开他的胸膛,他却像一座高山,纹丝不动,她干脆改推为抓,隔着衬衫狠狠抠他胸口的皮肤,挠他后颈的皮肤。

“闻延……”

闻延舟撩起她的裙摆,楼藏月不知道哪里找回来的力气,终于一把推开他。

“放开我!”

闻延舟被推得后退两步,撞到身后柜子,柜子上的东西发出不重不轻的异响。

门外刚好有人经过,听到了,经过奇怪地凑近:“里面有人吗?”

楼藏月的愤怒瞬间转为紧张,要是被人看到她和闻延舟单独在杂物间,不知道会传出什么,她可不想都离开碧云了,还流传下来一段和碧云总裁的艳闻!

她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呼吸都不敢太放肆。

狭窄的空间里,一片死寂。

闻延舟摸了摸脖子,这女人是吃熊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抓他?

门外的人试着拧动门把手,但门从里面反锁了,加上没再听到里面的声音,便嘟嘟囔囔地走了。

他们一走,楼藏月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松开。

而经过这一个插曲,闻延舟也没兴致了,整理着西装。

楼藏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再开口:“闻总在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这种类型吗?对着不喜欢的人也能冲动起来,是不是有失格调?跟全凭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似的。”

“你在骂我?”

“我只是提醒闻总注意自己的身份。”

闻延舟蹭掉嘴角沾上的她的口红,慢声道:“我喜欢什么类型我说了算,楼秘书别太懂我了。”

“那就请闻总自重,像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楼藏月说完,快速打开门出去。

她没去宴会厅,而是又去了洗手间。

她捧了一手水洗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抹除男人的痕迹,心火难灭,到底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不是东西!”

楼藏月吁出口气,整理身上有点乱的裙子,打开包包重新补口红,平复了几分钟的情绪,直到看起来完全好了,才又回到宴会厅。

此刻宴会厅还没有苏运,闻延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楼藏月视线找了一圈,没找到,也没理了,独自走到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呆着,想着等苏运出现,她就跟他说自己先走了。

然而,等来苏运之前,她无意间听到两个宾客边说话边从她身边经过。

“很少看到闻董事长的脸色那么难看啊,也不知道闻总说了什么……”

楼藏月一愣,下意识问:“闻董事长怎么了?”


她也是戒备他的。

楼藏月沉了口气,感觉心肝脾肺,都是凉的。

最后,她还是上了出租车,跟司机说:“师傅,跟上前面的车。”

司机一副很懂的样子:“怎么?老公背着你偷人啊?”

楼藏月一愣:“不是。”

“那是男朋友出轨了?”

“也不……”

司机警惕:“那你跟着人家干什么?不会是偷窥狂吧?”

“……”楼藏月顿了顿,直接说,“他是我老板。”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哦哦,我看着他就是个大老板,厉害人物,你们这种小姑娘是玩不过人家的,他没准是很多小姑娘的男朋友,你也别太当真了。”

楼藏月无奈:“师傅,您注意看路。”

“害,这条路我熟得很,往前面开,转弯就是酒店了,他们十有八九是去那里!”

被司机说中了。

闻延舟那辆车最终停在酒店门前。

东海岸也在市中心,闻延舟没道理不回家跑来住酒店,所以只有一个解释——是那个小秘书趁他喝醉,自作主张。

楼藏月给了车费,从出租车下来,不远不近地看着那个小秘书将闻延舟扶下车,进了酒店。

她拿不准这小秘书到底是为了借机上位,还是有别的目的,只能继续跟了上去。

她假装同路的酒店客人,跟着他们到了房门前。

闻延舟坐了会儿车,酒精上头,此时已经彻底醉了,连脚步都是踉跄的,几乎完全靠在小秘书的身上。

他有一米八几,人高马大,小秘书光是扶着他走路就已经很艰难了,没办法好好地把房门关上,只是随手一推。

楼藏月伸出一只脚,挡了一下门,没让门完全关上,小秘书也没发现。

她悄无声息地跟进了房间,站在玄关后,没被发现。

小秘书将闻延舟放到床上,娇滴滴地喊:“闻总,你好重啊,压得人家差点喘不过气呢~”

闻延舟醉得厉害,又觉得灯光刺眼,手臂搁在眼皮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嘴角抿得直直的,看得出来很不舒服。

小秘书也说:“您是不是不舒服啊?是西装太紧了吧,我帮您脱掉~”

说是帮他脱衣服,却是先脱自己的外套,又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黑色,然后单膝跪在床上,解开闻延舟的领带。

楼藏月突兀地开口:“如果,你是想爬他的床,明天早上再反过来控诉他醉酒强迫了你,要他对你负责,那我的评价是——很蠢。”

小秘书吓了一大跳,猛地转头看她:“你……”

“闻延舟这样的人,你要是敢算计他,我保证,你失去的,一定比你得到的更多,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楼藏月道。

小秘书眼神纷乱:“……你是谁?”

“楼藏月。”

小秘书虽然不认识她,但听过她的名字:“你是、是之前那个首席秘书。”

楼藏月平淡地说:“我劝你现在马上走,闻延舟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

小秘书做这件事本来就心虚,更不要说还被人当场撞见,她几乎是立刻捡起外套,快步离开。

楼藏月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又看向床上一动不动的闻延舟,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他家的保姆。

她想让他的保姆来照顾他——放一个深度醉酒的人单独睡觉,半夜呕吐把自己呛死,她也得背责任——等电话接通的时间,楼藏月伸手把床头灯打开。

结果手刚伸出去,就被人一把扣住!

她一愣!

男人的力气极大,直接将她拽上床!

楼藏月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后背压上柔软的被子,她一下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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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的意思是……

楼藏月双手握着方向盘,快速瞥了一眼后视镜:“那个小秘书,真的是陈总的人?”

闻延舟昨晚没睡好,不舒服,眼皮微阖着,他是单眼皮,从长相上看,就是寡情而凉薄的。

“安插间谍的方式不太高级,不过,美人计用得不错。”

确实不错,挑的人完全对他的口味。

楼藏月猜,对方应该是从什么渠道,知道了闻延舟跟他爸因为白柚闹得不愉快的事,于是对症下药,找来了小秘书。

小秘书很有白柚的味道,闻延舟不仅看上了,还能因她让利。

真是“痴情”。

楼藏月扯了一下嘴角,既然老板有要求,她照做就是。

她规规矩矩地回答:“我尽力办。”

闻延舟抬眼扫了她一下,彻底闭上眼睛,没再说话了。

到了约见的地方,秘书室另一位秘书,已经带着团队等在门口,团队里就有那个小秘书。

小秘书神色惶恐,低着头不敢说话,大概是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

谈判就是要直击重点,楼藏月特意走慢了几步,和小秘书并肩走在队伍的最后。

她没有迂回,直接开口:“陈总开给你什么条件?”

小秘书慌乱地看了她一眼,快速低下头,不敢说话。

楼藏月道:“你是陈总派到闻总身边的人,闻总已经知道了,不过,闻总对你很感兴趣,所以陈总开给你什么价,我们可以加倍,只要你愿意跳槽到我们这边。”

小秘书不可思议地看向她,闻总对她感兴趣?

怎么可能……

她虽然到闻延舟身边只有几天,但这几天里,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那个男人都不为所动,否则她也不会做出把他灌醉,趁机爬上他的床这种低级招数。

可现在,楼藏月却说,闻延舟对她感兴趣……难道那个男人对人感兴趣的方式,跟一般人不一样?

论身份地位,陈总自然是比不上闻延舟的,更不要说闻延舟现在还对她有意思,跟在他身边,能捞到的,肯定比陈总多。

退一万步讲,就算捞不到,闻延舟那张脸,那副身材,能跟他睡一觉,她也是赚了!

昨晚她扶着他,近距离感受到他的身体,那种独属于雄性的力量感,很难形容,总之她想象得出来,要真做了,得小死一趟。

小秘书人不大,心很野,激动得脸蛋红扑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了陈总开给她的价。

楼藏月明白地点头,很快跟她达成共识,然后回到闻延舟身边。

今天谈话的重点,依旧是在合同条款上,一番唇枪舌战,双方依旧没能谈出一个彼此都满意的比例。

楼藏月对小秘书使了个眼色。

小秘书心领神会,坐到陈总的身边,为他倒茶:“陈总,做生意就是要和气生财,双赢才是真的赢,这个合同已经磨了这么多天,难道您不着急吗?”

陈总老神在在道:“我不着急,慢慢来,我可以跟闻总奉陪到底。”

闻延舟抿了口茶,并未说话。

小秘书笑笑:“就算你不着急,你的资金链也着急了吧?陈总还能奉陪多久呢?”

此言一出,陈总的脸色就一变:“你!你胡说什么!”

“胡不胡说,陈总心知肚明,只是我们闻总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您再这么拿乔下去,他可能就真的要换个合作方了,比如,去找你的弟弟……”

陈总倏地站起来,直接一巴掌扇在小秘书的脸上:“贱人!敢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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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候,白柚发现,车好像是朝她住的方向开的,她马上说:“闻总,我们先送藏月姐回家吧。”

她怕她先下车,楼藏月和闻延舟会发生什么——虽然有司机和乔西西在不太可能,但她就是觉得,应该他们一起送楼藏月,才显得她是个女主人。

车子已经开到白柚住的小区,听到她这么说,司机转去看闻延舟,闻延舟点了下头,于是车子又拐弯开走了。

楼藏月在后座看着,真是难得见闻延舟这么顺从。

她也感觉得出白柚的不安,心里想笑,小家子气。

又或者,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患得患失,她要是认识闻延舟久一些,就会知道,闻延舟现在对她,甚至算得上百依百顺。

楼藏月皱了皱眉,胃里翻江倒海,她忍不住了,伸手拍拍前面司机的座椅:“麻烦靠边停一下。”

司机还是得请示闻延舟,闻延舟没有反应,楼藏月咬牙说:“快停一下……我要吐了!”

闻延舟才说了上车以来的第一句话:“麻烦。”

司机靠边停了,楼藏月立刻跑下车,蹲在路边的垃圾桶,直接吐了起来。

吐完人轻松一些,没那么难受。

旁边有人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她以为是乔西西,伸手去接,不小心抓到对方的手,感觉这只手骨节分明,很硬很大,不是乔西西。

她回头看,是闻延舟。

楼藏月目光闪了一下,几秒后,接过水,漱口。

闻延舟刚才被她抓了手,感觉到她手心全是汗,借着路灯一看,她后背衣裳也湿了,便去抓她的手臂,果然是凉飕飕的。

他沉声:“身体不舒服不会说?”

车上的白柚和乔西西都看到了这一幕,白柚脸色很不好看,而乔西西得意洋洋。

“闻总对我们月月就是主动啊!”

司机知道闻延舟的规矩,所以不动声色地把车窗升上去,没让后排的两位再偷听下去。

楼藏月抽回自己的手,疏离道:“怎么好麻烦闻总。”

闻延舟态度也是漠漠:“你麻烦我的地方还少?”

楼藏月不认为自己哪里麻烦过他,此时无力与他争辩:“总之我们现在这个关系不合适。”

闻延舟轻嘲:“我们有什么关系?”

楼藏月现在真觉得很疲累,白柚不希望她和闻延舟遇到,她也不希望遇到闻延舟。

跟他在一个空间,她都感觉很窒息。

她说:“闻总,我还是想吐,不想坐车了,这里离我们住处很近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你们方便的话,就送西西到小区门口。”

闻延舟不会哄人,也没什么耐心:“上不上车?”

“我真的不想坐车。”

闻延舟只问了这一句就返回车上,直接吩咐司机开车。

乔西西一愣:“月月还没有上车!”

“她要自己走回去。”

“那你真就让她自己走啊?”

闻延舟漠然地抬起眼皮,从后视镜看了后排一眼,乔西西咬住下唇,也推开车门:“那我也下车。”

她刚刚站稳,车子就扬长而去,气得她又骂了闻延舟好几句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喜新厌旧,没人性没良心,王八蛋狗东西,死渣男早点破产……

楼藏月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她分不清是胃里还是腹部,疼得痉挛,整个人站不住地弯腰蹲了下去。

“月月!”

乔西西立刻跑过来扶住她,看到她的脸色完全是惨白的,就知道大事不好。

她想拦车送她去医院,但这个时间点,大马路上,哪来的出租车?她又打开网约车软件,然而这附近没有什么建筑物,无法明确上车地点,她心急如焚,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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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班的时候,楼藏月进总裁办公室,将文件放下,而后说:“伯母中午给我打电话,让我们今晚去吃顿饭。闻总,您已经半年没有回去了。”

闻延舟眉毛不耐地皱起来:“你经常跟我家里人联系?”

“没有。”楼藏月回答,“每次都是伯母主动打给我的。”

闻延舟看了眼手表,将车钥匙丢给她:“你开车。我让司机送白柚回家。”

楼藏月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有一句话很想问出口,她张了张嘴,却还是发不出声音。

她害怕听到答案,听到那个她已经有预感了的答案。

……

闻家的晚餐桌上,闻夫人一直给楼藏月夹菜:“怎么瘦了这么多呢?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闻延舟本就是一个冷面冷情,寡言少语的人,在闻家更是如此,除了进门时问候了闻董事长外,就没再开口。

他淡淡地看着女人应付他那对名义上的父母,摸摸自己的脸,笑着说:“没有啊,可能是今天涂的口红色号不显气色吧,我回去就丢了它。”

碧云集团的总裁秘书,长袖善舞,最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哄得闻夫人喜笑颜开。

闻延舟忽然想起白柚今天说的话,大家都很喜欢楼藏月,确实,不只是同事客户,长辈们也很喜欢。

这三年来,她介入他的工作和生活,该她处理的不该她处理的,她都面面俱到,所以父母、朋友都默认了,她会成为他的妻子,甚至不止一次提过他们的婚事。

闻延舟嘴角一哂。

果不其然,闻夫人又提到这件事。

楼藏月经过一个下午的心理建设,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所措地看向闻延舟。

闻延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声音也如清水那般,没滋味,没温度:“我跟她不可能结婚。”

楼藏月原本夹起一块排骨,闻言,吧嗒一声掉进碗里,只是很轻的一声,却砸在她心头,像玻璃裂出蜘蛛网的纹路。

有那么一瞬间,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

闻董事长沉声:“不跟藏月结婚,你想跟谁结婚?公司里那个小秘书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司里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董事长……”楼藏月本能地想要缓和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以前他们父子矛盾,都是她调和。

但这次,闻延舟的表情冷涔涔的,像被触到了逆鳞:“父亲管得太多了,论荒唐事,您年轻的时候做得也不少——您说是吗?闻夫人。”

闻夫人脸色微僵,闻董事长拍桌而起:“混账!”

闻延舟拿了一张纸巾,起身:“我吃完了,先走了。”

闻董事长脸色铁青,闻夫人连忙倒了杯水给他:“消消气消消气,老闻,你血压高,不要气坏身体。”

楼藏月下意识说:“今天闻总见客户不是很顺利,所以心情才不好。”

闻董事长头疼:“他那个臭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用替他遮掩。”

闻夫人劝说:“延舟已经是这么大个公司的总裁,你还用教训孩子的语气,换成谁能心情好,算了。”

又对楼藏月道,“委屈你了藏月,你快跟上去看看延舟吧,院子里几辆车,你随便开一辆去。”

楼藏月其实不太想去。

她今天,不,是自从流产后,她一看到闻延舟,就觉得有些疲惫感,不想面对……明明以前只要想到初见时的场景,她就什么都可以忍的。

但闻家父母这样看着她,她也无法拒绝,只能点头,跟管家拿了车钥匙,开了车追上去。

没追多远,就在一条小路边看到了闻延舟的车,而他站在车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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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原本已经开走的车,忽然又退回来。

乔西西也不管刚才骂人家骂得有多狠了,能屈能伸,连忙喊道:“闻总!闻总!快救救月月!她不行了!”

闻延舟大步下车,直接将地上的楼藏月抱了起来,放进后座。

乔西西也拉开副座上去:“快快快去医院!”

车辆火速开动起来。

楼藏月全身都在发抖冒汗,意识昏昏沉沉,无力地靠在闻延舟肩膀上,手抓着他的领口。

白柚已经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勉强说:“……藏月姐这是喝了多少啊,也太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了吧……”

闻延舟低头看楼藏月,情绪不明,忽然感觉手上黏黏的,好像是抱楼藏月的时候从她身上弄到的。

他皱眉,开了车顶灯看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掌心竟然有血!

闻延舟愣住。

乔西西也愣了一下,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月月!你流产了?!”

闻延舟浑身一震,一下看住楼藏月。

楼藏月已经晕过去。

司机有眼色,将车速提到限速的最快,十五分钟后,终于赶到医院。

闻延舟抱着楼藏月下车,脚步很稳也很快。

他们去了急诊,护士立刻推来移动病床让他将楼藏月放下,同时问:“患者什么情况?”

“她喝了很多酒,腿上有伤。”

护士记录:“还有吗?”

“……还有,流产了。”

闻延舟已经想起来是哪一次了。

是在丰城分公司的会议室,因为是临时起的兴致,他没带也就没戴,但他以为她会处理。

毕竟以前他偶尔懒得戴,楼藏月都会记得吃药的。

楼藏月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宿醉的头疼让她特别难受,忍不住呻吟一声。

这时,旁边响起一道冷冷淡淡的声音:“水在左边床头柜。”

这是……闻延舟的声音?

楼藏月几乎是立刻睁开眼,床边的椅子上,闻延舟翘着二郎腿,正在看她。

“……闻总怎么会在这里?”接着她发现自己现在是躺在医院,手背还在输液,又有些茫然,“我怎么了?”

闻延舟平静:“昨晚的事,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喝多了,喝醉了。”胃里翻江倒海,腹部也疼得不行,整个人特别难受,但回家睡一觉就好了,还要来医院吗?

她自觉不妙,“我还怎么了?”

闻延舟神色意味不明:“流产了。”

楼藏月一愣,旋即就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在极速地往下坠。

她脸色本就苍白,此刻更是没了所有血色,脑袋嗡嗡的,一片空白和仓皇。

流产……

她流过一次,也是很突然,在她知道之前就没了,她以为那已经是她此生经历过最痛苦的事,怎么还有第二次?

楼藏月因为他那三个字,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像是来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把她吹散。

闻延舟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脆弱,他换了一条腿,终于大发慈悲说:“吓唬你的,月经而已。”

“……”楼藏月迟钝,“什么?”

闻延舟难得多解释两句:“医生说你痛经,贫血,加上喝酒,所以反应大。你朋友对我胡说八道,我只是把她的话拿来吓唬你,不行?”

意思是,她昨天那么痛,只是痛经?

“……”楼藏月的呼吸慢慢恢复平稳。

自从她流产后,这两个月,她都没来,她上网查过,说可能是因为流产导致紊乱,问题不大,她忙,也就没理,没想到会在昨晚来了,还疼得那么厉害。

她当时醉得很迟钝,也没感觉。

但,还好,还好不是。

闻延舟看她的脸色:“庆幸?”


闻延舟已经洗完澡,站在全身镜前穿上衬衫,慢条斯理地扣着纽扣。

手机被他随手搁在柜子上,没说话,楼藏月只能听到偏硬的衬衫布料,摩擦时,那细微的窸窸窣窣声。

太熟悉就是这个坏处。

哪怕看不到,光是听声音,脑海里就会自动播放出对应的画面。

他穿衣偏爱黑色,黑衬衫黑西裤,会将他的身形衬得格外颀长,也会将他的气场衬得越发冷峻。

他会在扣好纽扣后,抬起下巴整理衣领,他的下颌线和衬衫领角一样清晰,领带打的也是最正统的温莎结,一如他闻家继承人的身份。

他还会从摇表器里挑出一块表……停下!

楼藏月闭上眼睛,有些不适地皱眉。

他占据她太多的记忆了,总会在不经意间跑出来干扰她的思绪。

楼藏月沉了口气,再次开口:“闻总。”

闻延舟打开衣柜,从成排挂着的西装里,随便拿了一件:“回东海岸,到车库开辆车,跟我去见一个客户。”

他将木衣架重新挂回去,穿上外套,拿了手机,一边下楼,一边整理袖口。

“楼秘书,最后一周,站好你的岗。”

楼藏月眼睫闪动一下,他说最后一周,意思是,这周结束她就能走?

她再次确认:“闻总的意思是,一周后,我正常离职?”

闻延舟:“十五分钟,让我看到你。”

别的方面怎么样暂且不提,闻延舟确实不至于出尔反尔。

楼藏月吃了一颗定心丸,一周就一周,只要不节外生枝,再忍这一下也无不可。

闻延舟莫名呵笑:“你就那么想走?我以为,以你妈现在那个情况,你巴不得有一份高稳定高收入的工作。”

楼藏月一怔。

她妈的情况?她妈什么情况?

事实上,自从三年前,她爸妈想用她抵债后,她跟家里就没了联系。

几个月前,她突发奇想,试着给家里打电话,发现全都打不通,不知道是换号码还是把她拉黑,她本也不是真想联系,所以就没理会。

闻延舟冷不防提起她家里,让她摸不着头脑,也有些不安。

楼藏月拍拍前座的司机:“不好意思,麻烦开回东海岸。”

闻延舟有独立车库,停着他那些豪车,为了方便随时开,车钥匙都放在车库保险柜里,楼藏月输入密码,拿到钥匙,开了辆宾利欧陆。

车子开到门口时,闻延舟刚好走出来,上车。

楼藏月从后视镜看他:“闻总跟我家里还有联系吗?”

“工作时间,不谈私事,楼秘书,你的职业道德呢。”闻延舟将手里的文件丢给她。

“……”楼藏月再三说服自己,最后一周了,忍忍,再忍忍。

她打开文件,一目十行,便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

——昨晚那个陈总,公司规模不大,只是他手上有碧云需要的渠道,并且仗着只有他们一家有,所以狮子大开口。

闻延舟自然不可能任人拿捏,双方就僵在那里,不上不下。

既然是工作,楼藏月也恢复以往一丝不苟的态度,先是问:“闻总的底价是多少?”

闻延舟手指支着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额角,他喉咙还没完全好,声音比平时沙哑,显得更加漫不经心。

“那个秘书还不错,把她要过来,这笔买卖,可谈。”


楼藏月抬起眼,选择反问:“闻总呢?当时以为我流产是什么心情?”

闻延舟没说话,楼藏月扯了扯嘴角,猜他是没什么心情的,她又一次庆幸,上次真的流产他不知道。

她才不用在失去孩子的时候,还要看他那双凉薄寡情的眼。

“输完液应该就没事,可以出院了,闻总忙得话就先走吧。”楼藏月礼貌疏离。

闻延舟本就是要走的,他起身走到病房门口,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回头:“如果,真怀了,你会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问她有意义吗?

如果她怀了他的孩子,孩子的去留,也不是她可以决定的。

而他多半是会要她打掉。

她没有笑意地笑了一下,然后说:“打掉吧。”

闻延舟语气讽刺:“算你聪明。”然后就走了。

楼藏月靠回床头,心口还是有细密而尖锐的痛感。

她感觉连呼吸都很难受。

……

闻延舟冷着一张脸出了医院。

司机将车子开到门口接他,下车,绕到后座,打开车门,闻延舟目光一垂,坐垫上有浅浅的血迹。

司机连忙说:“对不起闻总,我忘记检查车座,没注意到弄脏了,我回去马上把坐垫送去清洗!”

这套坐垫是楼藏月买的,昨晚她那个朋友拿这件事膈应白柚的时候,他就很不高兴了。

闻延舟没什么表情:“我现在要怎么坐?”

闻延舟有洁癖,他身边的人都知道。

“您……要不先到副座?”

“还要我教你,东西脏了就拆了扔了的处理办法吗?”

司机一愣,然后马上动手。

五分钟后,车子开走,最近的垃圾桶边就扔了一整套车具。

输液结束后,护士拔了针,楼藏月拿起手机,回了乔西西问她现在怎么样的微信。

乔西西去上班,打工人请假没那么容易。

楼藏月回复自己已经没事,准备回家了,但其实她还想再睡一会儿,反正护士没赶她,便闭上了眼睛。

睡到中午,她接到一通电话:“哪位?”

对面的人很不满:“藏月,是我啊,怎么每次给你打电话,都问我哪位,你没有存我号码吗?”

“苏少?”

“对啊!”

楼藏月道:“不好意思苏少,还没来得及存。”

“害,没事儿!我这人不计较,你回头记得存上就行。”苏运对楼藏月兴致很高,“对了,我微信也是这个手机号,你直接加就行,平时无聊咱们也可以聊聊天。”

楼藏月:“好。苏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你昨晚喝了不少酒,想关心一下你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没事,多谢苏少关心。”

“那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冲他昨晚的帮忙,楼藏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这顿饭我请苏少吧。”

“行啊。”

挂了电话,楼藏月出院,没回家,就近在商场里买了一套衣服换了,又在公共洗手间里,洗了个脸。

楼藏月长得好,皮肤也好,只涂个口红就很出彩。

只是,没想到,这么冤家路窄。

她和苏运在西餐厅吃饭的时候,又遇到了闻延舟和白柚。

闻延舟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依旧是西装革履,看起来应该是从医院离开后,去了公司,忙到中午,便和白柚出来单独吃饭。

他们这一桌在比较角落的位置,楼藏月本想当做没看见,奈何苏运已经热情地挥挥手:“舟哥!”

闻延舟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巡了一圈,神色冷了一些,径直走过去。

苏运笑着说:“舟哥,你们也来这里吃饭啊,太巧了,我和藏月也是,干脆凑一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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