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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短篇小说

岁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林雾声谈则序   更新:2024-07-28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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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声谈则序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岁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几年过去,她真的依旧能让人怀疑,她到底怎么活过来的。

谈则序的车停在来的路上,现在折返有些费时,林雾声找到就近的地铁站,打算乘地铁回去。

他也跟随着一起。

在等车时,她一手拎着奶茶,一手握住挎包肩带,他站得很远,像陌生人。

她隔着一米,对他说:“你不用送我。”

谈则序目视前方,淡淡回:“没打算送你,正巧我也要乘地铁。”

“……哦。”那便是她自作多情了。

这个站点没什么乘客,但列车上搭载了许多从科技园上车的社畜,挤得难以下脚。

林雾声有些尴尬,矜贵的谈总来挤大名鼎鼎的江城四号线,属实有点违和。

她和他之间隔了几个背着电脑包的男士。

她找了个角落,抬头寻他,发现谈则序手掌握在车厢的扶手上。

因为过于优越的骨节和肤色,让他的手一眼就被看见,以及筋骨好看的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欧米伽。

他似乎在看她,又好像没有。

过了会儿,下一站到了,又塞上来几个人,林雾声身前忽然多出一位男士,有意无意往她胸前贴。

在她后退不得时,谈则序站了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不知为何,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找到了安全感。

他身材高大,有力地替她隔出一片空间,头顶仿佛笼盖下一层巨网,顶天立地。

林雾声抬起头看他,正好他也在垂眸瞧她,视线于空中交汇。

叫她想到多年前,她和他一起坐公交的日子,她故意挤在他身前,车辆摇摇晃晃,她假装失去支撑往他怀里倒。

那时谈则序用臂弯扶了她一下,她就钻进他怀里不肯出来。

本以为他会将她推开,谁知他并未有多余动作,而是任由她双臂收紧。

公交车摇摆,少年年轻的身体不经意碰撞,她就瞧见着他白皙的耳廓,一点点变红……

昨日重现,现在他们身边也挤着大片的乘客,他们的姿势甚至都没变,他掌持扶手,她抱着奶茶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笑了笑。

那是一种出于本能的,发自内心的表情,等她回过神来时,又马上将嘴唇绷直。

谈则序无言别开了视线,冷淡地瞥向别处。

地铁靠站,因为惯性,她往前扑了一下,手不自觉拽住他的大衣,额头碰在谈则序胸前。

“对不起。”林雾声像抓住了火源一样,被烫住了,马上松开他。

下一秒,车辆起步,她又不住往后仰。

这时,谈则序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锁住,掌心贴在她的后背,不让她发生摇晃。

一股属于男性的蓬勃力量感顿时传来。

她呼吸滞了片刻,过了会儿才重新吸入一口气,他的气息灌满鼻腔。

甚至能感受到隔着衬衫布料之下的,他的体温。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去看他,不自觉低喃:“你……”

话音未落,又闭了嘴。

谈则序将她重新抱回怀里时,才明白心里一直烦闷的源泉在于何处。

源于一种不甘心。

不甘心被她抛弃,不甘心看她风轻云淡的样子,更不甘心与她重逢后,她每次都占上风。

一股低劣又见不得人的想法钻出来,他想让她服软。

那一刻,叫他放手,他似乎有些……舍不得。

于是谈则序瞧见她想要挣扎的动作,便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将她束缚住。

林雾声心跳惴惴,小声说:“你放开我。”


原姐收到了辞职信之后,没有挽留,而是问了声:「因为谈则序?」

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她什么都知道。

林雾声只回了句:「抱歉。」

好在之前的工作都收尾了,新的项目还在初始阶段,交接起来不困难。

她有自知之明,公司离开她照样继续转。

之前原姐肯给她助理的岗位,究竟是认可她的能力,还是因为考虑到她和谈则序的关系,这还打一个问号。

既然已经被利用过,她也没有太大心理负担。

给房东提了不再续住,花了两天时间整理好东西,林雾声没想到,自己能带走的所有物那么少。

大家都在忙着准备春节假期,心思很少放在公司,离开的消息,在内部,只有Linda和陆停知道。

Linda掉了眼泪,陆停则是拍了拍她的肩:“准备去哪?”

林雾声说:“不知道,可能旅游一段时间吧。”

“多久开工?”

她笑了笑:“我先休息休息。”

“行,你想上班了告诉我,你陆哥在互联网这块的资源还是杠杠的。”

林雾声表示感谢,随后悄悄整理好工位,用纸箱装好物品。

陆停帮她端至楼下,在路边陪她打车。

春节将至,科技园区张灯结彩,将清冷的荒芜地衬得热闹。

只是这种热闹有些刻意,仔细一听,附近连个人声都没有,诺大的科技园,像个空城。

她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谈则序。

出租车刚停下,她抬起纸箱,还没来得及放入车内,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在几人簇拥之下,从旁边一栋大楼里走出,冷淡如山岚雾气。

林雾声来不及躲避,他投来一眼,目光停在她脸上,而后微微往下移动。

最终,注意到了她手里的纸箱——离职的意图多么明显。

-

“所以我认为,这段时间应该重仓医药……谈总?”旁边的人略作迟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谈则序发觉自己走神了,敛目,看不出丝毫破绽,沉吟片刻:“继续。”

最近市场行情不好,指数持续走低,之前谈则序提前预判做空,赚得盆满钵满。

旗下的基金收益一路走高,收割市场份额。

万事俱,东风齐,身边的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好年。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时候,赢过市场,会带来刺激和快感,他理所应当享用这份喜悦。

可他感觉不出任何愉悦的情绪,甚至比满盘皆输还要颓败。

“为什么?”他目光越向远处,她像拽不住的蒲公英,稍微用力,就飞走了。

下属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拿出专业的分析阐述论据,心里捏了把汗,谈总这是怎么了,今天还要用“为什么”来刨根问底。

耳边的话一半没进大脑,谈则序伫立在路边,在上车前,最后看了她一眼。

他再一次佩服起林雾声的能力来,几日不见,她光彩依旧,和他人聊天时举手投足也自带风情。

她总是能走得那么洒脱。

谈则序坐在后座,车辆掉头时,正好和林雾声叫的出租车擦肩而过。

他缓缓关上车窗,将一切风光阻挡在外。

手边是合作方送的礼,堆满了座位,谈则序几分烦闷,将其拂乱在地。

目光经过车窗倒影,添了未曾想到的阴郁,他手心合拢,上面青筋条条绽开。

脑海里的欲望清晰叫嚣,几乎不加思索——就这么放过她,他不甘心。

-

林雾声回到家里,将纸箱里需要的东西整理出来,其余的留给房东卖废品。


她从未怀疑他会听不懂,南穆高二时期就拿下了信息竞赛的奖,作为国家队选手参加过世界级的比赛,在高三拿过物理竞赛的金牌。

他去T大学的电子信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拿到的资料,讲的是他在美国主修金融。

南穆的强大,她比谁都心知肚明。

所以当他开口,说明用的模型需要的算力过大,还提点了模型优化相关的东西时,林雾声很风轻云淡地翻译。

陆停等人则是倒吸一口凉气,觉得有点头疼。

为什么头疼呢,因为项目在获取投资时,当然都是拣好的说,鼓吹得天花乱坠。

现在好比在金主爸爸面前只穿一条裤衩子跳舞,有种城门失火的感觉。

陆停看南穆的眼神不得不畏惧几分。

与此同时,整个会议室的人,都不自觉挺直了身子。

还好南穆话锋一转,他对林雾声说:“我有问题想问Martin。”Martin是德国公司的负责人。

两人目光对上,林雾声稍愣,然后马上对视频阐述。

四下皆静,大气也不敢出地等待他指示。

却见到他眉目疏淡,说:“我了解到贵公司有过违约经历,所以并不信任你们。”

这句话太过犀利,陆停手里的中性笔差点被折断。

压力给到了林雾声身上,她琢磨片刻,用德语说:“谈先生比较看中我们合作的持续性。”

那边应该读懂了她的暗示,解释:“我们是守信的公司,上次是另一个公司资金链断了,我们不得已终止!”

南穆接下来的话,在座的人可能都觉得牛头不对马嘴了,只有林雾声明白了他的含义。

他不咸不淡地开口:“我希望林翻译如实转告我的提问。

“我最讨厌说话不算话的人,也怕被人背叛,麻烦你帮忙问问,他们公司值不值得信任。”

江城气候变幻,会议室窗户经过密闭处理,只能见到外面暗云涌动,并不闻风声。

而林雾声感觉一枚来自十七岁的子弹正中眉心。

说话不算话的确实是她,作出背叛的也是她,但其实,这几年,她不是没找过南穆……

-

那年林雾声得知一个真相,情绪陷入低迷,和南穆提了分手。

同一段时间,林秋华男士的公司爆出问题,为了人身安全,她被送到邻省的高中进行封闭式学习。

她大学考取了省内的学校,一个学期之后,申请了德国的大学继续念书。

之后国内关于父亲公司破产的消息接续传来,她在国外鞭长莫及,再后来,拿到一大笔财产之后,就得知父亲跳海的消息。

林雾声生活自理能力很差,在异国他乡又受语言限制,无助到了极点。

从小她没遇到过什么挫折,长大后更是被南穆宠得无法无天,惯性思维使然,那个时候她只能想到他。

他联系方式虽然已经被删过,可号码她能够倒背如流。

她偶尔在搜索框里输入这串号码,看看头像和网名,忍住不去打扰他。

之后她也偷偷去过T大,在他们学院楼下徘徊。

哪怕已经背负罪恶,命运却在那次眷顾了她,她真的偶遇了南穆。

她记得他穿着白色上衣,黑色的休闲裤,傍晚时分,他背着书包,和同伴们一同从实验楼一侧走出,步履匆匆。

这一身干净利落,少年感十足,坦荡得让人不敢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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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劲当头,林雾声被吻得意乱情迷,不知道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被这音调引诱,像是上天入地,微睁着迷眸,看到了南穆在她眼前。

她仿佛站在记忆孤岛,周围一片空茫,她手指扣住被单一角,嘴唇轻颤,喉咙里发出最无助,亦不经掩饰的声音。

“阿序,是你吗……”

说完这句话,她便失去最后一缕意识,阖眼沉沉睡去。

而南穆目视她,手掌还捧住她的脸颊,动作许久没变过。

很长时间过去,等到身下的她发出柔软安然的呼吸,他才有些怔惘地抽离了手臂。

思绪还因为那声“阿序”所涣散,脑子里空空洞洞的,怎么也填不满。

半晌之后,他才不明所以地笑了笑。

内心暗嘲道,林雾声真的很不负责,从前每次发生矛盾,她永远不会低头。

率先服软的人总会是他,哪怕他不是做错事的那个,而她只需要一声“阿序”,他总会心软得毫无办法。

就像爱哭的小孩有糖吃,爱撒娇的林雾声有他哄。

“阿序”是她的挡箭牌,需要时,拿出来喊一喊,唤一唤,她有的是手段。

南穆最后看了她一眼,准备起身,不经意发现她搁置在床头柜上的烟。

他眉头倏地蹙起,拿起来打量,再把目光投到身边的垃圾桶,竟然落了好几个烟蒂。

在那些灰烬之下,他被一个药盒包装吸引视线——阿普挫仑。

安眠药。

睡梦中的人并不安稳,发出了嗫啜呓语,借着床头昏沉的阅读光,他看清了她消瘦的脸。

大小姐似乎这些年吃了很多苦。

南穆睫毛微垂,手中的烟盒不自觉被捏紧。

已经决定不关他的事,可心里还是漫上难以掩饰的烦闷情绪。

离开的时候,他没有保证动作刻意轻缓。

他知道现在的林雾声醒不来,而且明天就会把今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她一贯这样,醉中如何吐露,梦醒时分,都不作数。

曾经很多次,她酒后抱着他不撒手,在他耳边厮磨说:“我好喜欢你。”

但第二天她却毫无印象,甚至疑惑:“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

只有傻子一样的他,才会把她的醉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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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光色模糊,脑海一片混沌,像是搅乱了的颜料。

刺眼日光笼罩在林雾声眼皮上,她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大脑运作有片刻停顿。

过了会儿,零零散散的记忆才慢慢回笼。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到和南穆吻得难舍难分。

但过程又太过真实,不得不让人怀疑确有其事。

昨晚在李总的包间遇到了南穆,她喝多了,后来叫Linda来接她,之后……

之后她便毫无印象了。

让她坚信这只是一个梦的,是Linda的回复。

林雾声给她发了消息,问昨晚她是怎么回家的。

Linda说:「我送回来的呗,姐姐,你还吐了我一身,真有你的。」

林雾声这才打消了会不会是南穆送她回家的疑虑。

可这样的话,她的梦实在太旖旎,叫人不敢深思。

-

最后一天假期,林雾声在家休整。

这几天四处奔波,还没有好好歇息过,她一边放着新闻,一边在厨房里忙碌。

过了会儿,端出一盆毫无卖相的面条,坐在茶几旁边吃。

独居这么多年,她的手艺毫无见长,还好自己的胃已经习惯了,不再娇气。

去德国留学那段时间,她为了省生活费,经常饱一顿饿一顿,吃东西只为果腹,甚至发明出豆腐拌面包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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