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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短篇小说阅读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水果冻冻”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令晚陈知知,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   更新:2024-05-01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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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水果冻冻”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令晚陈知知,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只是她太缺母亲的爱怜和温情,即便觉得心里不踏实,但她还是甘之如饴。

因此这段时间,哪怕生意不好,她每天都很开心。

就连来找她玩的陈知知也感受到了:“晚晚姐,你赚大钱了吗?这几日怎地如此开心?”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说:“大概是新年的原因,没那么多糟心事。”

“也是。”陈知知坐在她面前,开心道,“昨日爹娘还带我去街上看舞狮了,东边那条夜市晚上可热闹了。”

城东头那条夜市初四开市,每年都热热闹闹到上元节过后才结束。

可苏令晚一次都没去过。

“今晚我们还要去,那边还有很多外地小吃,我娘昨日给我买了份热汤圆,可好喝了。”陈知知抱着她的胳膊,“晚晚姐,今晚一起去吧,叫上苏令扬。”

恰好苏令扬从后院走进来。

听了她的话,便开了口:“去哪儿?”

“夜市,那边可热闹了。”

“行啊,刚好我今天学得有点累,需要放松放松。”

苏令晚看着他,好笑道:“你这才学了多少个时辰就累了?”

“哎哟姐,一起去吧,你难得休息一下老闷在屋子里多没意思。”

陈知知也磨她:“就是就是,去吧去吧,那里可热闹了。”

苏令晚被他俩磨得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好,吃过晚饭再去还是?”

“不用吃晚饭,那边很多好吃的,一路走过去能撑死。”

苏令晚对小吃感兴趣。

她正在研究新菜式,一听这话心里也痒痒便答应了下来。

天未黑,她就关了店门。

苏母听说他们要去夜市,竟破天荒地拿了一块碎银子出来递给苏令晚:“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有什么好看的首饰也买两件。”

这次不止苏令晚惊到了,更把苏令扬给吓着了。

出门后,他拉着苏令晚的胳膊,小声问:“咱娘这是怎么了?竟舍得拿私房钱给你花?”

苏令晚好笑地看他:“我也不知道,自从你俩从外祖家回来,母亲好像就变了。”

“怎么回事?”

“可能是......”苏令晚想了想,许久才道,“良心发现?”

苏令扬表示赞同:“她毕竟是咱娘,你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她总该看得见你的好。”

苏令晚觉得大概只剩下这个理由了。

......

镇国公府。

长公主一大早就派了人去擎安堂,说今天温家人来,让陈知知不要出门了。

待长公主的人走后,冬安进屋看着正在擦拭长剑的世子爷,他一身黑色劲装,早起练武刚结束。

外面天寒地冻,他鬓角和脊背却都湿透。

冬安倒了杯茶递过去:“爷,喝点水。”

陈知知放下已经擦好的长剑,长剑入鞘,递给冬安的同时顺手接过茶水。

仰头,他将茶水一饮而尽。

抬脚就进了浴间。

再出来时,换了一身锦袍。

玄色带暗红条纹的锦袍,长公主一口气给他做了五六件,还下了死命令,过年期间必须穿这些。

他偏爱的黑色,一律被收进衣柜过年期间不准再穿。

对自己的母亲,陈知知一向宽容,只要不太过分,他都听。

刚沐浴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冬安拿了干帕子,他伸手接过随意地擦了几把,随后坐在一旁榻上,拿起了兵书。

他虽按照父母的意愿考了科举进了朝堂,但他志向并不在这里。

他顺从父母意愿,理解他们的身不由已和顾虑。

毕竟父亲已是战功赫赫的护国大将军,即便母亲和宫里的那位是嫡亲的姐弟,那也是有忌惮的。

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将苏母送回房间,苏令晚又回到店里。

大街上,灯火通明,异常热闹。

但热闹似乎都与她无关。

她搬了张小板凳,坐在门口,托腮看着远处的灯火,思绪一下子就飘得好远。

她今年十七,像她这个年纪的姑娘要么已经嫁人,要么已经说了亲事,可她却日日为生计忙碌。

母亲说嫁人,她没想过嫁人。

也深知像她家现在的条件,估计也没人敢要。

上有常年需要吃药的母亲,下有读书的弟弟,每一项都是大开支,一般普通的家庭根本承受不起。

她记得父亲去世那一晚,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话已经说不利索。

“晚晚,日后.....日后你的母亲和.......弟弟都全靠你了。”

从那之后,她成了母亲和弟弟的依靠。

可她却没有任何依靠。

更没有其他选择。

只能日复一日使劲地、拼命地活下去。

.......

陈知知从大理寺出来,已经不早。

上了马车,冬安问他:“爷,回府吗?”

马车内,陈知知靠在一旁,黑眸微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难掩疲惫。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案子,他已经十多天未回府,这会儿正好有空,理该回府看一眼。

可一想到他母亲静昭长公主......

薄唇微启,嗓音低沉:“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好咧。”

冬安对赶车的云啸道:“去白云楼,爷最喜欢他家的酥皮春卷。”

可不巧的是,今日中秋,白云楼人满为患,就连门口都站满了人。

冬安原本想着去找掌柜的腾个包间出来,却被陈知知叫住:“去其他地方。”

“是。”

接着又找了第二家,依旧人满。

第三家,依旧如此。

冬安忍不住跳脚:“过个节,都出来凑什么热闹。”

云啸驾着马车,挤着人群往前走,眼角一瞟,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苏姑娘?”

一旁冬安忙扭头:“什么苏姑娘?”

云啸没搭理他,回头看向马车内:“大人,苏姑娘家的面馆。”

不等里面的人出声,冬安就不乐意了:“你让咱家爷吃面?这大过节的,你就让他吃碗破面条,云啸你......”

冬安话没说完,就听见一道绵软的女声传来:“云大哥?”

他循声看过去,只见一旁走过来一姑娘,看着十七八岁的模样,梳着最简单的单螺髻,身上系着围裙。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月光亮的原因,冬安觉得这姑娘虽然一身素衣,但难掩一身柔和气质,特别是那皮肤,白得好像在发光。

对方走到他们面前,轻轻一笑:“云大哥,真的是你。”

云啸停了马车,声音爽朗:“苏姑娘,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已经痊愈了,多谢云大哥关心。”

“那就好。”

苏令安的视线下意识地看向车厢,车帘紧闭,里面有人。

想到应该是陈知知,她忙收回视线,转向云啸:“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云啸也没隐瞒:“我家大人还未吃晚饭,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苏令晚听了,忙道:“那我就不打扰......”

话音未落,马车的帘子被掀开,陈知知从里面走了出来。

听到动静的苏令晚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正好见陈知知从马车上走下来,他今天没穿官服,一身黑色锦袍,身形修长挺拔,气质沉冷淡漠。

他下了马车,也没看苏令晚,脚步未停,直接进了面馆。

苏令晚:“......”

见她还愣着,一旁冬安忙催促一句:“愣着干嘛,快去给我家爷下碗面。”

苏令晚这才回神,转身进了面馆。

原本布置得还算温馨的面馆,因为陈知知的出现,一下子就显得格外小气寒酸。

她没说话,直接进了厨房。

炉灶一直都是热的,苏令晚一边手脚麻利地擀面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是那个小厮的声音:“这板凳也太矮了,爷您坐得还舒服吗?”

陈知知没出声。

小厮又道:“这要是让长公主知道了,她又得罚我,她不喜欢你来这种小店吃饭,不卫生......”

陈知知依旧没出声。

倒是云啸不满他的呱噪:“冬安,你天天跟个娘们似的,挑三拣四,这里这么干净,哪来的不卫生?”

被怼的冬安不服气:“我说几句怎么了?”

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揶揄出声:“我还没说几句人家不好,你就护上了?哎哎你俩什么关系?这姑娘长得可真够白的,你不会是......”

一直坐在窗前没出声的男人终于出了声。

他嗓音冷感十足:“太吵!”

冬安吓得立马噤了声。

云啸也退到门口,一言不发。

店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厨房里传来煮面的动静。

片刻后,苏令晚端着托盘从厨房里走出来,她走到陈知知坐的那张桌子前,放下手里的托盘,将面端出来放在他面前,又给他加了两盘小菜。

放好后,她也不敢看他,只轻轻道:“大人请慢用。”

随后转身,进了厨房。

陈知知看着眼前的牛肉面,是他喜欢的细面。

一旁冬安忙将用热水烫过的筷子递给他。

陈知知伸手接过,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他吃东西一向很挑,但今天这面,还算合他口味。

苏令晚又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两碗面,她对云啸和冬安道:“我多下了两碗,两位若是不介意,也可以尝尝。”

云啸自然不介意,他抬脚走过去,伸手接过来:“多谢苏姑娘。”

随后坐在门口的桌子前吃了起来。

冬安却别扭起来。

他刚才还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来着。

苏令晚却好似什么也不知道,将另外一碗面放在云啸对面的位置,随后看了冬安一眼,转身进了厨房。

见她进了厨房,冬安犹豫了一下,坐在了云啸面前。

他看了一下碗里的面,新鲜手擀细面条,上面铺满了炖得软耙的牛肉,翠绿的小青菜旁边还有一个荷包蛋。

看着倒是挺诱人。

云啸见他还愣着看,伸手就来抢:“你不吃?那我吃。”

冬安一把将碗护住,连忙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面条一入口,他眼睛猛地一亮:“还挺好吃。”

云啸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认同地点了点头。

汤汁浓郁,面条劲道,牛肉炖得软耙入味,小青菜翠绿新鲜,就连荷包蛋都煮得刚刚好。

是挺好吃。

三人吃面的时候,苏令晚就待在厨房里。

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忍不住扭头偷偷朝外面看去。

店里橘色的灯火,照在坐在窗户边的陈知知身上。

可能是与生俱来的规矩教养,即便是在吃饭,他依旧坐得很端正。

大概是察觉到有人看他,陈知知突然抬头朝她看过来。

措不及防!

对方眼神幽深冷淡,还透着暗藏的锐利光芒。

心头一骇,苏令晚忙收回视线,心跳如雷。

她本就胆小,此刻偷看被抓包,又羞又怕。

耳根发烫,后背却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陈知知依旧在看她。

目光笔直,不偏不倚。

幽深的视线落在厨房里那抹纤细的背影上,仿佛是感受到她的害怕,薄唇微扯,弧度冷淡。

胆小如鼠,还敢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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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长姐何必巴巴进来找她,我瞧着人家可未必领你的情。”

说话的是苏令玉。

她虽是长房庶女,但自小在大夫人身边长大,一贯端着嫡女的谱儿,说话也喜欢带刺。

“四姐说得对,九妹还有银子供奉长明灯,想来这日子过得也差不了。”

这次说话的是苏令娇。

她是苏锦昌最疼爱姨娘所出,虽说不是嫡女,但宠爱并不少。

不管在家还是在外,做派都是照着苏家大小姐来的。

两人说话带着刺,听得苏令晚微微皱了眉头。

但她不喜欢惹麻烦,便没出声。

只是她不出声,并不代表就被放过。

苏令娇再次开了口:“本来今天开开心心来国华寺替祖母祈福,却遇上你这个晦气的,真倒霉。”

苏令晚脸色一变,抬头看她。

清澈的眸子异常冰冷。

“许久未见,四姐还和以前一样嘴巴就像是淬了毒,幸好此刻没外人在场,不然你可要连累苏家跟着你丢人现眼!”

苏令晚性子弱,平时说话也温柔,以前在苏家,苏令娇就经常欺负她。

现在她都搬出了苏家,对方却依旧不放过她。

本来她今天心情就很糟糕,现在被苏令娇一气,更是火冒三分。

当场毫不犹豫就怼了回去。

这下,在场人都愣住了。

包括一向稳重的苏令娴。

见众人都诧异地看着她,苏令晚懒得搭理,拎起放在一旁的篮子转身就走。

只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苏令娇一把薅住了头发:“贱人,你敢骂我!”

她长得比苏令晚高,劲儿又比她大。

她紧紧拽着她的头发,使劲往一旁拖拽,头皮好似要被扯掉,苏令晚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反手一把揪住她的衣襟使劲一扯......

只听见一声惊呼,很快她的头发被松开。

得了自由的苏令晚拔腿就跑,刚跑出门就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对方身体太硬,撞得她晕头转向,身子忍不住往后倒。

对方一把揽住她下坠的身子,将她拢在怀里。

一连串的变故,让苏令晚半天没回过神来。

直到耳边传来苏令娴行礼问安的声音:“见过世子。”

世子?

苏令晚一抬头,撞进一双深邃冷眸,她浑身一激灵,瞬间回神。

脑子在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伸手一把将他推开,踉跄后退几步,苏令晚正要跑开,却被对方一把抓住胳膊,紧接着耳边传来霍延正冷沉的嗓音:“出了何事?”

苏令晚不敢抬头。

她紧紧握着手里的篮子,被他紧握的胳膊不自觉在颤抖。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很狼狈。

发髻被苏令娇扯得乱七八糟像个疯子,刚哭过的眼睛又红又肿......

她使劲甩开他紧握着胳膊的大手,低着头站到一旁一言不发。

霍延正看她一眼,随即抬眸,看向站在众人身后的苏令娇。

对方一脸骄横,见他看过来,嘴巴依旧不饶人:“是她先惹我的!”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失色。

特别是苏令娴,脸都白了。

她忙躬身开口:“小妹言行无状,冲撞了世子爷,还请世子爷见谅!”

霍延正却目光冷冷地凝着对方,没说话。

那眼神,看得苏令娇头皮发麻,忍不住往苏令娴身后躲了躲。

苏令娴暗暗咬牙,却不得不端着苏家嫡女的规矩,柔声道:“今日家中姐妹来上香,恰好遇到九妹也在,于是就多说了几句话,四妹和九妹一向喜欢打闹......”


白鹭书院放假晚,他昨日刚到家。

一身深蓝锦袍,他原本就白,此刻更是衬得面如白玉俊美无双。

他站在门口,看着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苏令晚,视线落在她略显清瘦的脸上,微微一皱眉:“怎么瘦了?”

此刻店里无人。

苏令晚解下身上的围裙,抬脚迎出来:“回来了。”

“嗯!”韩序的视线依旧在她脸上,眼尖的发现她眼角的疤痕,虽然已经很浅,但还是被他一眼发现,“怎么弄的?”

苏令晚迎他往里走:“自己不小心弄的。”

韩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回自己跟前。

他个子极高,苏令晚被他矮了一个头多,他微微附身下来,抬手撩起她的额前的刘海,仔细看那伤口。

越看眉头皱得越深:“差一点就伤了眼睛,怎地如此不小心?”

他挨得极近。

苏令晚不自在地想往一旁躲,但胳膊还在韩序手里,她挣扎了一下:“你先放开我!”

韩序凝眸看她,手未动。

苏令晚轻轻瞪他一眼,挣扎着想将胳膊从他手里弄出来,两人正拉扯着,一道咋呼声自门口传来:“干嘛呢干嘛呢?你给我把手撒开!”

韩序一回头,见门口站着一胡子拉碴的‘老头’。

不认识。

视线越过对方,落在站在他身后的一身绯色官袍的男人身上时,神情一怔。

“三哥?”

在面馆遇到陈知知,韩序的确很意外。

在他印象里,他的这位表哥可不是会踏足这种街边小店的人。

更何况今日已经大年二十九,明日就是除夕,他身上依旧穿着官袍,这是刚从大理寺出来还是?

而他身边的苏令晚,在看到程墉和陈知知出现的那一刻,就使劲一挣,将自己的手腕从韩序手里挣脱出来,安静地站到一旁。

陈知知眸光淡淡地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面沉如水。

只有程墉,气得双手叉腰站在韩序面前,怒声质问:“你谁呀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谁给你的胆子调戏我妹子?”

韩序睨他一眼,轻挑眉梢,双手环胸:“你谁呀你?哪来的便宜哥哥?”

“你你你......”程墉气得一张脸通红。

眼瞅着两人要吵起来,苏令晚忙站出来打圆场。

“韩序,这是程大哥,隔壁画楼老板。”

苏令晚又指着韩序对程墉道,“这是韩序,骠骑大将军府韩二公子。”

程墉一听,回头看向依旧站在门口的陈知知:“呵......竟是你家亲戚。”

陈知知抬脚走进来。

苏令晚看他一眼,见他脸色冰冷,不敢再说话。

倒是韩序,大概是见惯了他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唇角勾着笑娴熟地打招呼:“三哥,你怎么来这儿了?”

陈知知停在他面前。

韩序个子很高,但陈知知还要比他高上几分。

他单手背后,垂眸看着他,淡淡出声:“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晚上,书院今年放假晚。”

韩序一边说着话一边引着陈知知朝一旁窗户前的位置走去,他还不忘回头交待苏令晚,“小九,泡壶茶来,我都渴了。”

小九是苏令晚闺名。

她以前在苏家排行行九,所以被韩序唤作小九。

除了祖父和爹爹之外,也只有他这么叫她。

他的语气熟稔而自然。

两人之间像是极亲密的关系。

陈知知脱了官袍外面的黑色大氅,冬安今日没跟来,他将大氅拿在手里,随后抬眸看向苏令晚。

正要去泡茶的苏令晚,眼尖地见他手里抱着大氅无处可放,忙放下手里的茶壶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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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样大,可冬安好像比苏令扬懂事许多。

她心头一软,轻声道:“坐那儿吃,我去给你们盛碗汤。”

她走后,冬安坐到云翳跟前,小声和他说:“每次和苏姑娘说话,都感觉她像我姐。”

云翳一边吃水饺一边头也不抬:“别乱攀亲戚。”

“谁乱攀了?我只是觉得苏姑娘说话太温柔,听着就让人舒服。”

云翳点头,这倒不假。

吃完水饺,霍延正没急着走,程墉让冬安去隔壁拿了上好的碧螺春来,泡了壶茶水。

外面雪不知何时下大了。

苏令晚缩在炉子旁,手里抱着手炉。

冬安搬了张凳子坐过来,看了一眼她抱着的手炉:“你手炉都坏了。”

苏令晚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手炉,上面坑坑洼洼,没坏,但已经很久了。

但她不在意的摇摇头:“能暖手就行,没关系。”

“长公主赏了我好几个,我一个爷们也不用这个,明日我给你一个。”

他一脸真诚,苏令晚也不扭捏,便笑着点了头:“那我明天给你蒸包子吃。”

冬安最喜欢吃包子。

眼睛都亮了:“好咧,那我早来。”

这天两人聊得火热,那边程墉看到了,忍不住冷哼一声:“一个破手炉,谁没有似的。”

霍延正没说话。

他放下手里的茶碗,起身站了起来。

冬安一见,忙抱着大氅上前递到他手里。

霍延正伸手接过,几下穿好,抬脚往门口去。

冬安忙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递给苏令晚,苏令晚说什么也不收。

“大家都是朋友,一碗水饺而已,不值什么的。”

说完这话,她下意识地看向霍延正。

可对方只给了她一个宽大的背影。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苏令晚顿时脸颊发烫......

她不敢高攀霍大人,话是对冬安说的,苏令晚希望霍大人没误解。

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和他做朋友。

像她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更不敢想。

见她不收,冬安看向自家主子。

可自家主子已经走出了铺子。

没办法,冬安只好说:“那下次,下次一定要收,你做买卖不容易。”

“好。”

苏令晚和程墉站在廊檐下,目送霍延正的马车离去。

今日要进宫,霍延正起得很早。

冬安将洗好熨烫好的官袍送进来:“爷,外面下了好深的雪,长公主那边刚派了人过来送了今年新做的围脖,还有一个新制的手炉。”

冬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红漆托盘里的狐狸毛围脖拿了出来。

“今年的狐狸毛成色比去年的要好。”冬安将围脖送上,“主子你看,黑得发亮。”

霍延正看了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一旁的手炉上。

上等绸缎包裹着铜制手炉,霍延正拿在手里,微微烫手。

他将其递给冬安,伸手接过官袍,嗓音冷沉:“我用不着这个。”

冬安接过手炉,想了想,问他:“主子,您若是不用,那小的就将这个送去给苏姑娘?”

霍延正没说话,穿上大氅就出了门。

自家主子自己最了解。

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冬安开心地将手炉带上,颠颠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府。

从皇宫出来,霍延正直接回了大理寺。

冬安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直到快正午,霍延正带着云啸下了牢狱审重犯,他得了空就跑去找苏令晚。

正是午饭时间,店里人不少。

他径直去了厨房,苏令晚正在忙,见他进来便笑了笑:“你来了。”

冬安将怀里抱着的手炉递过去:“喏,昨天说好给你的。”

看着眼前精致又华贵的手炉,苏令晚忙将手在围裙上仔细地擦了擦,这才将手炉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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