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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高质量小说

魔域画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苏清婉林冷殇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魔域画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通房。被许给暴戾庶子,我如何能在主母威压下夹缝求生?初次,我真心交付,意味他的宠能护我。谁知,我被现实打脸,我不过是个玩意儿。只有宠,没有爱。那么,自此我就收敛爱意,无欲无求。谁知他却缠上来——“宝宝,你不爱我了吗?”“您说笑了,我只是个贱婢,哪有胆子奢求您的爱。”他疯了,他想要她的爱。.........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05-21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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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苏清婉林冷殇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魔域画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通房。被许给暴戾庶子,我如何能在主母威压下夹缝求生?初次,我真心交付,意味他的宠能护我。谁知,我被现实打脸,我不过是个玩意儿。只有宠,没有爱。那么,自此我就收敛爱意,无欲无求。谁知他却缠上来——“宝宝,你不爱我了吗?”“您说笑了,我只是个贱婢,哪有胆子奢求您的爱。”他疯了,他想要她的爱。.........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回想起在庄子上那几个月黑暗无望的生活,清婉至今仍心有余悸。

“三少爷给我找了个清闲的庄子”丝禾还是那样淡淡的。

“这庄子也有清闲的?莫要听府里的老嬷嬷胡言”清婉狐疑。

她去的那个黑心庄子,根本没有清闲一说,只要不死就得干活,丝禾莫不是跟她之前一样,受了老嬷嬷的诓骗罢。

“自然是比不得府里的尊贵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粗茶淡饭还是有的,三少爷带我去看过的”。

见清婉仍是一脸不信的样子,她继续开口。

“好巧不巧,以前大少爷院里的通房也在那个庄子上,我上回见着她,圆润了不少,竟比府里还养人”。

说这话时,丝禾的语调都变得轻快了,似乎已经在向往庄子上的生活了。

“……”

原来真有那清闲可以养老的庄子,府里的老嬷嬷没骗她,那她被打发去的庄子?

是主子爷刻意安排的?怪不得那日他说话的语气怪怪的,只是当时她没往深处想。

她在庄子上受苦,一心想着只要能回来,一定好好伺候主子爷。

项甲去接她时,发自内心的感谢主子的宽厚,那晚还巴巴的喝酒助兴去取悦他,何其可笑!

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乘凉的大树,却只是他为了驯服不听话的奴婢所用的一个小小手段罢了。

偏偏自己还如他所愿,甘愿被驯服了!

思及此,清婉只觉心冷,后脊发凉。

她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此后再不可生出一丝妄念来。

日后不管主子爷待她如何,都不能动摇本心,出府才是她唯一的出路,赎身银子还得努力去攒。

丝禾又同清婉叙了会话,才依依不舍的辞别。

这一年两人经历太多事,再不是往日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了。

从小到大互相陪伴的姐妹,今日一别,此生恐再难见面。

冬日的残阳落的格外早些,林冷殇回来时,天色已有些昏暗。

他抬脚进院子时,就见着自家通房规规矩矩,娴静温柔的候在门口,身上的厚袄子也遮不住她婀娜的身姿。

往日里,他抬眼便能见着她满是期待的小眼神,带着浅浅的笑。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嘴角带着两个小酒窝,像是期盼丈夫归家的小媳妇。

今日他略略扫了一眼,只见清婉规规矩矩欠着身子,把头压得低低的。

像是本分的小丫鬟一般,看不清表情。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盯着地面,没有一丝落到他身上。

林冷殇只觉今日,清婉有些不同,那规矩谨慎的模样,没有一丝温度。

他没有心思去深究这些,最近朝堂上的事,让人颇费心神。

半月前,有悍匪集结武林高手在兖州起义,皇帝正为此发愁,派去剿匪的军队跟悍匪多番交战,却始终无法一举歼灭。

之所以久攻不下,主要是因为不熟悉地形。

还有就是军中无顶尖高手坐镇,就连那号称第一猛将的薛奎也吃了小亏。

若是薛奎败北而归,放眼整个朝廷,武力值在他之上,又领军有方的京中将领,便只有御林军统领苏冀和他这个副统领了。

苏冀年轻时战功赫赫,镇守边关数十载,未有寸土之失,只是如今已年过六旬,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

若是薛奎求援,他便是首选将领。

虽还未到那一步,出征前的一应准备,需提前做足,以备将来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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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嬷嬷的后事办的相当潦草,一块破席子卷了,在园子里挖个坑,碑文都没一块,几个婆子烧些纸钱悼念一番,便算了事。

周边还有一串隆起的小土丘,大概也是如姜嬷嬷一样的可怜人罢。

清婉呆呆的看着这些小土丘,她们来世上走一遭,死后连个名字也不配有。

会不会这里,也是自己以后的归属,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不甘心。

凭什么,谨小慎微,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老天爷也不肯给她留条自由舒服的活路来。

想到自己一个人,最后可能默默的死在这里,清婉开始后怕,怕这一眼望到头,孤苦无依的人生路。

她若凑不齐一百多两赎身银子,可不就只能在这老死么。

不,不是老死,大约是先累死或者病死。

不行,她得想方设法凑银子,赎身出府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清婉将枕头下压着的布包拿出来,打开布包里仔细包着的三十一两银子,摸在手上,细细数过一遍,方觉安心些。

原本她是是三十二两银子的,来庄子上买口罩已用掉一两。

谢婆子给的口罩不好一直用着,买了新的之后,便还回去了。

清婉想起谢婆婆的话来,来年卖了果子,有三成的收益,归庄子上,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能分到些钱。

第二日,清婉便兴致冲冲的去谢婆婆处打听:“咱们的果子这样好,来年定能卖个好价钱”。

谢婆婆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去年果子比今年还好,你看我们这一年吃的都是啥,能不饿死就是万幸了”。

“去年果子多,是价钱卖低了吗?”

“果子年年都是府里的管事拖去城里卖,具体卖多少,我们也不知道”

“不是说三成算咱们庄子上的吗?”

“三成是管家说的,反正这几年分下来的钱,刚好紧巴巴的够一年的口粮,像是折算好了般,将将不被饿死的边缘”

清婉听得这一通说法,心底像是泄了气一般,又冷又寒。

合着在这里干活,受苦受累不说,还得自己花钱。

……

炎炎烈日下,清婉如那死气沉沉的婆子般,机械麻木的干活,脸上再没有了一丝笑容。

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皮肤上,难受极了。

但她没有时间休息,庄子上的活根本干不完,她喝了口水,又继续投入到劳作中,下午的太阳更加毒辣,晒得她将眼睛眉毛拧作一团。

堪堪几个月,庄子上的生活已经将她同化,远远的看着,她同那些眼里无光,只知干活的婆子没啥两样。

有一日她甚至动了回府的心思,左右不过是一死,能过几天好日子,总比在这里磋磨的死去要痛快些。

虽说她从小就是丫鬟,可将军里的大丫鬟,吃穿用度也不比那小户人家的小姐差。

在府里干的也都是些细致活,在这里,梨树的驱虫将将过了,摘梨子,挑担子的活又压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看着越来越粗糙的手,清婉对这样的日子,厌烦起来。

另外,只有回府才能想方设法凑齐赎身银子,在这里熬日子,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于是她想起了项甲跟她说过的话,在庄子上待不下去了,就给他送个信。

当时,她是不屑一顾的。

如今,她如获救命稻草,满怀希望的提笔写起了信。

信中清婉悔意尽露,只求项管家能接她回将军府,哪怕是做个最低等的粗使丫头,她都心甘情愿。

庄子里的信只能交给外出采买的婆子,婆子五天才上街一回。

清婉寄出信后,就巴巴的盼着,园子外头一有风吹草动,她就幻想着是不是将军府派人来接她了。

日复一日,清婉每天从期盼中醒来,又从失落中睡去,就连初荷都看不下去了。

“主子们不会管一个奴婢的死活,我来庄子这么久,就没见一个被接回去的”

清婉依旧每天期盼着,若这点念想也不给自己留,这每天累到腰都直不起来的日子,真的难熬下去。

真有希望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总归是一份寄托。

只是清婉不知,她写的信,压根没送到项甲手上。

采买的婆子看出了清婉不想待下去的心思,庄子上正缺这年轻的劳力,清婉一来,婆子们都松泛不少,怎么舍得放她回去。

婆子收了信,在街上寻了个无人的角落丢了,回来只告诉清婉,给了送信的小童一文钱,往将军府的定安院送去了。

朴实本分的婆子,清婉根本不会起疑。

……

“还没松口要回来?”

项甲跟在林冷殇后头,这已经是主子第三回问他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

苏姑娘去庄子上已有几个月,临行前他吩咐了,熬不住就给他捎个信,那个庄子他是去过的,日子着实苦。

想不到娇滴滴的苏姑娘竟能熬得住,一直没给他送信过来。

得了否定的答复,项甲感受到主子爷周遭的空气都冷下去了。

自从苏姑娘送去庄子上,院里的吃食,主子挑三拣四的,可折腾坏了他这位管家。

明明以前在战场上,三两天吃不上一口热乎的,也没见主子挑剔。

若是苏姑娘能回来,做些个精致的吃食,主子吃饱了,心情好了,或许就能好伺候些。

于是,他试探着问“要不奴才去庄子上走一遭,看看她近况如何”

林冷殇不置可否,冷哼道:“看来罚的还不够”

……

项甲第二日便赶去了庄子上。

按照主子爷的意思,是让他再给苏姑娘设些困难,好让她知难而退。

可到了庄子上,见着清婉又黑又瘦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就下不去手了。

清婉见着项管家从马车上下来,只当他是收到了信,来接自己的。

便欢欢喜喜的迎上去,她眼里放光,泛出些泪花来,“项管家,您可算来了”

项甲有些懵,“苏姑娘,这是?”

清婉将腰弯的低低的,郑重的行了个大礼,“只要项管家能接奴婢回府,清婉定会全心全意伺候主子爷”

项甲跟在主子爷身边这么多年,他的想法,自是能揣摩一二,便自作主张点了点头。

“好吧”

接了清婉,从中作梗的送信婆子自然兜不住,被揪了出来。

项甲收回了她的外出采买权,另罚没了二两银子才作罢。

初荷跟庄子上的婆子都很羡慕,这是头一回见,把人从庄子上接人回去。

还是主子跟前的大管家来接的,想必那清婉是得了主子几分青睐的。

清婉收拾包袱的间歇,初荷走了进来。

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清婉,“苏姑娘,您带我也回府吧,我什么苦都能吃”

清婉同她相处这段时间,也生出些怜悯之心来。

“我也做不了主,要不我先去问问项管家”

初荷满眼感激,“那就多谢姑娘了”

清婉出了房间,手上拎着简单的包袱,她走到项甲面前,试探的开口“能否将初荷也捎上”

说罢,她指了一下旁边站着的初荷。

项甲当即冷了脸。

“苏姑娘,您自个儿都难保了,就莫要理会旁人了”

这一趟出来,主子没命他带人回去,他这都是自主揣测出来的意思,苏清婉如今的模样,主子是否会厌弃都未可知。

清婉听罢,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一旁的初荷,听了项管家的答复,充满希望的眼神又暗淡下去。

回去的路上,清婉心绪复杂。

因在庄子上晒的又黑又瘦,她又不想跟二少爷牵扯过甚,只求在定安院做个本分的丫头安稳度日。

清婉便同项管家请示:这几日奴婢只在厨房做些吃食,就不去主子跟前伺候了,免得污了主子的眼。

项甲深以为然,便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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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深宅后院他能护得了她一时,外出办差时,就难以看顾她了。

后宅水深,他想要的不过是清婉也能成长起来,不再是那包子性格,懂得权衡利弊,拥有自保的手段罢了。

思及此,他无奈的摇摇头,若她能轻易悟透,小时候就不会一遍又一遍的被自己欺负了。

……

清婉回到自个儿屋里,看着那半件缝好的男子外衫,没来由的开始生气。

不管自个儿是热脸相迎,还是冷淡应对,都无法引起主子爷的一丝变化来。

今日她故意使点小性子,主子爷还是那么冷冷的,仿佛看不出她有任何不同。

女红框子里躺着的那件衣衫,是越看越不顺眼,清婉将它拿起来,用力的想将它扯烂。

这衣裳,不缝也罢。

用力的扯了一会,衣衫完好无损,她颓然的跌在地上。

都怪自己缝补时太用心,针脚太过细密扎实了。

定安院内,两人就这样不咸不淡,别扭的过了几日。

林冷殇忙着作战准备,无暇顾及其他,清婉一面生着自己的闷气,一面又同自个儿和解。

做奴婢的哪有不受委屈的,能被主子爷利用上,也是一份贡献。

深究太多,不过是自陷泥淖,无端自苦罢了。

这一日晚间,清婉在小芸的伺候下,已经准备就寝,项甲过来传话。

“苏娘子,主子爷请您过去一趟”。

清婉内心有些拒绝,这个点过去,能有什么好事,不过是尽通房的本分罢了。

自从知道被主子爷利用后,她于这件事上,已经是能避则避了。

虽是如此,清婉还是不情不愿的在屋内应了声:“稍等片刻,这就过去”

待清婉简单用个披风将自个儿整个裹住,随项甲出去,却不是入主子的寝室,而是去了书房。

书房里,林冷殇半仰在靠椅上,眯着眼正在休息。

他面有倦容,似乎未曾休息好,眼前的沙盘上,插着一些小旗子。

清婉瞅着这些沙盘像是排兵布阵的地图,不过这些她也不懂,只略约瞟了一眼。

兖州起义,薛奎不敌匪寇,已派人回京请求陛下派兵驰援。

虽然陛下还未下令,林冷殇已经着手在准备了。

连着几日分析此次出兵的突破口,他派出的探子,早已在匪寇的地盘上收集情报。

“奴婢给主子爷请安”清婉略略施礼,打破了这种宁静。

林冷殇睁开惺忪的睡眼,朝清婉招招手“过来”。

这几日她刻意疏远,少有在他眼前露脸的时候。

只见清婉轻挪莲步,半垂着的青丝,已卸去装饰,只随手挽了半个发髻固定,素净的脸庞白皙柔嫩。

宽大的披风下,包裹的不是寻常穿的袄子,而是入寝时的中衣。

林冷殇见着清婉这种装扮,微微蹙眉,在项甲面前,岂可如此穿着。

虽然有披风裹着,那披风下的中衣到底是不成体统。

他朝项甲摆摆手“你先退下”。

清婉只当自个儿是来侍寝的,刚才本已经收拾妥当准备睡下,便没有再起来装扮。

只简单套了中衣,用披风裹了过来。

谁成想,主子爷竟不是让她来侍寝的,这装扮就有些刻意了。

清婉恭敬的立在主子身旁,将披风裹了裹遮严实,生怕主子爷误会。

林冷殇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推到书桌的一旁。

“打开瞧瞧”

清婉有些不解,还是上前将那花雕的木盒子打开了。



满心期待的欢喜,一下子就散了,她随手将手镯塞进了箱子最底层。

这样的金镯子,于她而言是最无用的,金手镯过于张扬,不适合一个小通房佩戴,内有将军府的印章,拿出去变现也绝无可能。

小芸见主子赏下来这么好的东西,苏娘子随手就塞在了不起眼处,有些不解。

大户人家有第一次侍寝打赏的规矩,多是银手镯或银钗,苏娘子得了金手镯还是成对的,可见很是得宠,外头的流言果然不虚。

待用过午膳,清婉有些坐不住了,巴巴的盼了一晌午,王嬷嬷的避子汤还没送来。

她便命小芸去厨房请了谢妈妈过来。

“王嬷嬷以前都是上午就将避子汤送来了,怎么今日还不见动静”

谢妈妈在围裙上,擦着手上的水渍,她刚才正切着萝卜丝呢,就被请了过来。

经清婉这么一问,她便如实的答了。

“自从苏娘子落水后,主子爷就给王嬷嬷下了禁令,让她不准再踏入定安院半步”

原来如此!

“有劳谢妈妈了,您先去厨房忙吧”

既然王夫人不主动差人送来,这避子汤再去找她要便是个傻的,能躲着便躲着罢,将军府还能赏避子汤的,便只有老太太了。

清婉便由小芸扶着去了静安院,在院门口见着正在浇花的房嬷嬷。

见着久违的亲人,她露出个笑脸来,亲切的唤了声“房嬷嬷”

房嬷嬷放下手中的水壶,愣了愣,用手擦了擦眼睛,确认眼前这个又黑又瘦的丫头确实是清婉,才笑容满面的迎过来。

“清丫头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又黑又瘦的”

“庄子上是在太阳底下干活,样子不好看,其实挺健康的”

清婉心中惦念双亲,又接着问道:“我这一去庄子上就是三五月,不知家中近况如何”

“我上月才回去了一趟,你家里一切如往常,你姨母还问起,怎么这么久未回去,我只说你忙着呢,得空了就会回去的”

还好,父母不知道自己去庄子上的事,免了多少担心。

这么久了,也该找个机会回家看看了。

“多谢嬷嬷替我瞒着”

两人叙旧了一阵子,清婉才将嬷嬷拉到一旁,轻声问道:“老太太这,可有避子汤?”

嬷嬷上下打量了一阵清婉,虽是又黑又瘦,脸上的气色却还行。

听得她这么一问,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嬷嬷就知道,二少爷是看中你的,你在外头等着,我去问问老太太”

房嬷嬷进了趟内院,秉明了老太太,不多久便拎了副药材出来。

这避子汤的药材是府里统一采买的,得了老太太允许,去库房领便是了,倒也没花费多少工夫。

递与清婉时,嬷嬷心疼的悄悄嘱咐道:“这药喝多了伤身,主母没进门前,要躲着点主子爷的恩宠,懂不懂?”

清婉红了脸,低头嘀咕“我知道的”

待回到定安院,清婉命小芸煎了药,服过后,才安心睡去。

她做了个梦,梦里下雪了,她却穿着夏衣,冻得哆哆嗦嗦的。

一觉醒来,只觉身上凉飕飕的,后腰也跟进了风一般,怎么都捂不热。

往日里喝了王嬷嬷送来的避子汤,都是浑身发热想出去吹风,跟今日这反应大不相同。

清婉细细回忆了一番两碗汤药的味道,似也不对。

前者略苦回甘,今个儿从老太太那拿的药材熬的汤微酸带苦,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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