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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现已上架,主角是姜清慈沈确,作者“金橘子”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1 0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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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现已上架,主角是姜清慈沈确,作者“金橘子”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顾宴礼那边,她也不好说。
父兄真正的死因她还没调查清楚,实在没办法相信他。
她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告诉他自己要把这副尸骨,暂时先挂在他的名下。
远房表亲也好,昔日旧友也好,随便找个名头,刻了块灵位牌,姜清慈将那堆白骨送进了化人场,出来的时候,就剩一坛子灰。
他们是第三日回去的,雨已经停了很久,路上的泥泞也早被晒干,柳如烟捧着那坛子骨灰下马车,姜清慈紧跟其后。
门童上前来迎:
“大人,您离开的这段时间,王爷来过。”
姜清慈脚步一顿:“来人怎么说?”
“王爷有要事找您,但是您不在,他就又离开了。”门童顿了顿,“他看上去很生气。”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门童想了想:“约莫是前日。”
两天的时间,顾宴礼的气应该是消了,但她拿捏不准,就转头去看柳如烟:“烟啊……”
“别想,我不去,你自己去。”
后者冷哼一声,立刻后退一步,抱着骨灰坛子进门逃之夭夭。
姜清慈又看门童。门童看天看地,低着头默默退回到门口,摄政王的霉头,他也不想去触。
算了。
姜清慈长叹一口气:“去王府送拜贴去,我自己去。”
“哦对了,把那只鹅给我牵出来。”
姜清慈牵着大鹅走出去没多远,就和黑着脸牵着羊的裴知聿正面对上。
狭路相逢,裴知聿敛袖甩了甩牵羊的牵绳,那羊咩了一声就悠哉哉往姜清慈脚边走过去,大腿一夹,姜清慈早就被气死人折磨出了条件反射,当下立刻闪到一边,那羊就在她方才站过的位置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真他爹的操蛋。
裴知聿皮笑肉不笑:“真不好意思啊,姜丞相。”
姜清慈也松了松手里牵大鹅的牵绳,大鹅便如脱缰的野马,摇摇晃晃抖着硕大肥胖的身躯,直奔裴知聿而去。
裴知聿到底是功力浅修为不到家,躲闪不及时,大鹅张口狠狠地叨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道五寸长的血口子,然后双腿微微一弯,不偏不倚,一坨大的又拉在了他的官靴上。
裴知聿脸上的笑也有了崩裂的意思,也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姜清慈我日你大爷!
姜清慈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啊,裴侍郎。”
两人虽说都在笑着,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委实算不上有多融洽。
裴知聿心道他口无遮拦了一辈子,终于遇见个旗鼓相当的了,强忍着官靴上的恶臭,后退一步,笑着打哈哈:
“这几天都没见姜丞相上朝,姜丞相可是生病了,身体可还好啊?”
“翘班的养病生活固然令我向往,裴侍郎的嘘寒问暖却更让我心情愉快。”姜清慈一本正经地拽了拽牵绳,大鹅又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对着裴知聿嘎嘎乱叫,“相逢即是有缘,不知道裴侍郎这是要去哪儿呀,和本官同道否?”
“应该是不同路的,宋丞相在府里设了宴,裴某过去看看。”
姜清慈恍然“啊”了一声,好像没听见一样:“果然是顺路的,那裴侍郎就同我一起去摄政王府吧。”
裴知聿:……
“姜丞相似乎听不懂我说的话。”
“没关系,我的上司也从来听不懂我说的话。”
裴知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虽然他和他立场不同,但他说的话,却是很有道理的。
姜清慈走过去,眯眼在他官靴上那一坨扫了眼,一想到顾宴礼脸上会是怎样的五彩斑斓,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虽然还是清晨,清风楼已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姜清慈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与马夫,一踏进楼内,便见店小二笑脸相迎:
“哟,这位爷瞧着眼生,第一次来?来来来,里面请。”
“我约了人,不用忙活,我自己过去就行。”
摆手止住店小二的动作,姜清慈在店内巡视了一眼,瞥见靠窗位置的两个人,微怔,慌忙错开眼,抬脚上楼。
“姜大人。”
不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姜清慈不好再当没看见,硬着头皮走过去问好:“王爷,宋小姐,好巧。”
“好巧?”顾宴礼面色不虞,皮笑肉不笑,“这么拙劣的谎言,你觉得本王会信?”
姜清慈噎住。
顾宴礼显然是认为,她是故意跟过来破坏他和宋婉的见面。
但阿姊也没告诉过她,自己相个亲,还能碰上自己的顶头上司兼前任?
“好了王爷,也许真的只是凑巧。”宋婉善解人意地拍拍顾宴礼的手背,抬头又看姜清慈,耳廓红红,“姜大人一大早过来,是要办什么事么?”
“相个亲。”姜清慈实话实说,“阿娘给我相看了一家女郎,不好再让她等太久,就今日过来了。”
这一句,顾宴礼和宋婉同时愣住。
宋婉面上颇显失落,想到自己当年托父亲试探姜清慈的意思,却只得到一句“承蒙宋小姐错爱,清慈功业未建,暂时没有娶妻的意思”,心里便像打翻了的醋坛子,很不是滋味。
勉强扯了扯唇角,苦涩道:“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女郎,能入了姜大人的眼。”
顾宴礼瞥了宋婉一眼,摆摆手。
姜清慈如蒙大赦,道了别匆匆上楼。
听姜清荣说,那女郎母亲早逝,家里有一个孪生兄长,三年前参了军,至今未归,家里还有个酒鬼爹。
那姑娘原本在三年前就该被卖给镇上的一家员外做外室,却在大婚前夕逃了婚,被去拜佛的姜清荣救下,才有了后面的诸多事。
在二楼阳面的一间包间候着,梅兰竹……菊,是这间了。
在挂有“菊”字木牌的门前立了片刻,将来时准备的措辞翻来覆去过了两遍。
先赔礼,再道歉,最后拒绝,然后再道歉,对,是这样了没错。
抬头深呼一口气,手指握成半拳,在门上敲了两下。
无人应。
再敲,还是没人回应。
姜清慈没了耐心,思量再三,扬声一句“打扰了”,推门而入。
“登徒子给老子滚出去!”
伴随着粗犷的男人声线,迎面砸过来一个茶壶。
姜清慈眼皮子一跳,忙侧身躲开。
茶壶撞到门板,粉身碎骨,茶水也因此四处飞溅,被茶壶撞过的门板肉眼可见被砸出来个大洞。
幸好她躲得快,否则这茶壶落到她身上,指不定今天就得交待在这儿了。
定了定神,姜清慈抬头循着声源处去看,一个容貌俊俏但身形高大的女子……还是男子?
姜清慈微怔,对方应当是个男子,喉结明显,胸前却一片平坦,穿的是时下最时兴的石榴裙,但是衣衫不整,像是被人撕扯过的一样,都成了布条条。若没有身前紧捂着的那件披风,就真的成了衣不蔽体。
“还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那人不满地扬眉,颇像只暴虐的小狮子,“再看信不信老子剜了你的狗眼?”
“滚!”
姜清慈:???
她不动声色瞥了眼那人,又一步一挪后退出门,抬头看那门牌。
是“菊”间没错啊。
那她好端端一个容貌俊秀的女郎哪儿去了?
莫不是阿姊太着急一时口误说错了?
见那人还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姜清慈试探地抬脚再次进门,轻声开口:“鄙人姜清慈,请问,柳州郡柳二姑娘,可是住在这儿?”
那人愣住。
眼神钉在姜清慈身上,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你是姜……姜丞相姜大人?”
姜清慈迟疑地点头。
对方彻底一脸绝望,漂亮的脸抬头看看,又颓丧地低下。
姜清慈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对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那人不自然地扯着身前的斗篷,在身后将绳子系好,对姜清慈长叩首,操着一副极纤细的声线道:“奴家柳州郡……柳如烟,见过姜大人。”
姜清慈彻底石化了。
倘若不是她刚才亲耳听到,是断不敢相信,这样娇柔纤细的嗓音,同方才暴虐骂她登徒子的声音,竟来自同一个人?
“方才是奴家一时冲动,唐突了大人,但实在是……”说着,那人从袖子里掏出来方手帕,抹眼泪,欲说还泣,“奴家来上京住的这段时日,时常有登徒子骚扰,这几日宿在清风楼,本以为会好些,谁承想昨日夜里子时,仍有登徒子吃多了酒,翻窗进来。”
“幸好奴家自幼习武,才勉强能自保,将那些登徒子赶了出去,方才大人推门进来,奴家便以为是那登徒子搬来了救兵……”
柳如烟半垂首,露出来纤长脆弱的脖颈,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如果不是他方才自己暴露了身份,姜清慈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发现。
不过现在这样,她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这“女郎”,明知道她“不举”,甚至会被贬谪到南蛮受苦受累,也要坚持嫁给她。
参军的“兄长”,卖女求荣的爹,以及一把悬在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的刀。
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嫁给一个“正常男人”会更可怕的了。
“欺君之罪。”姜清慈上前几步,在他面前单膝蹲下,伸手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自己,“是死罪。”
柳如烟身形一晃,眼神漂移,不敢看她:“奴、奴家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无所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可以。”
柳如烟轻抿唇,转头泪眼婆娑地看她。
眼尾通红,泫然欲泣,勾人心生涟漪。
“美人计对我没有用。”姜清慈说,“我也不想杀你。”
柳如烟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示弱的表情,没好气地打下她的手,起身后退,警惕地瞪着她:“你想做什么?”
“很简单。”姜清慈拍拍手,也跟着站起来,“你为我做事,我可以把你接进相府,保你,和你妹妹,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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