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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狂公子完整文集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最狂公子》,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文章原创作者为“堵上西楼”,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主角:傅彦年董妙贞   更新:2024-04-08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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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的现代都市小说《最狂公子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最狂公子》,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文章原创作者为“堵上西楼”,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最狂公子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一品天醇,风清云淡。

秦秉中闭上眼睛,酒味在嘴里回荡,数息之后,他睁开了眼睛。

“此酒,不下于添香!”

傅彦年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他没喝过添香,只是听说,可酒这玩意却不能靠听只能靠品,所以他虽然对自己的酒有几分把握,但直到此刻,方才真正放下心来。

董妙贞也徐徐松了口气,忽然想起自己这是在担心什么,那脸蛋儿又微微的红了。

“添香作价几何?”傅彦年问道。

“一两一百文,你这酒打算卖多少?”

“一两三百文!”傅彦年伸出了三个指头,秦秉中吓了一跳,董妙贞也很是诧异。

“你这……能卖掉?”秦秉中疑惑的问道。

“当然,添香酒有价无市,我这天醇其实也不多,另外就是我前来找您老的原因,这酒还差最后一道点睛之笔,非您老不可为之。”

董妙贞斟茶,递了过去,秦秉中哈哈一笑道:“你这是要我帮你宣扬?”

“宣扬倒不是很重要,我是来求您几个字。”

“什么字?”

“西山天醇,西山香泉和稀世珍酿这几个字。”

“没有别的?我其实真可以帮你宣扬的。”

“真没别的,您老能帮我宣扬一下当然求之不得,但更重要的还是这几个字。”

秦秉中轻捋长须,点了点头,小旗去了书房,取来了笔墨纸砚。

“小篆体,唔……这么大就行。”傅彦年在纸上比划了一下,这是很小的字,当然对于当代大儒秦秉中而言,这自然不是什么事。

很快,这些字落在了纸上,傅彦年将那纸捧在手上,小心的吹了吹,显得极为珍贵。

“这么小的字,你是想干啥?”秦秉中好奇的问道。

“我要将这字拓印在这瓶子和酒杯上面……秦老,此后您的这字,可就和我的酒浑然一体了。”

“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是一番好算计。”

傅彦年的酒,加上当代大儒秦秉中的字背书,董妙贞眼睛一亮,如此一搭配,稍加宣传,只怕他这酒真能卖到三百文。

问世间文人几多愁,喝上二两便要上青楼……以后临江的文人相聚,可以预见,除了他的这酒,别的都上不了台面。

难怪他敢卖三百文一两,这会坑死不知道多少文人。

“这还真是占了秦老您的便宜,这样,此后每月,余福记为秦老您免费提供香泉三斤,天醇二斤……秦老您别拒绝,这是小子的一番心意。”

“老夫不缺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秦老您帮了我如此大的一个忙,您又不缺粮,我现在能够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些了。反正以后我给您送来,至于您如何处理,那就是秦老您的事了。”

秦秉中笑着摇了摇头,那就收下吧。

这小子人情世故纯熟,脑子里的点子也奇妙,为何以前是那般形象呢?

秦秉中同样无法将眼前的傅彦年和以前所听闻的傅彦年重合起来,如果非要找一个原因,那就只能是前日里董妙贞所说的那样,一朝顿悟,便跟变了个人似的了。

既然如此,当引他入正途才对。

所以秦秉中徐徐说道:“小官,你以为天下人为何推崇读书?”

傅彦年正在喝茶,一听之下差点呛到。

“这……”

如果按照傅彦年的本心来回答,他马上会说读书当然是为了当官,当官当然是为了敛财,只是他如今已经家财万贯了,那就不用当官,不用当官当然就不用读书了。

可他没有这样说出来,因为坐在他对面的是当朝大儒,文人领袖,如果那样说了,只怕立马就会被秦秉中一顿棍棒打出去。

所以他想到了一句话来,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小子以为,当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轰……!

此间当然无爆炸,可傅彦年的这句话听在秦秉中和董妙贞的耳朵里,却无疑是一场惊天的爆炸!

虞朝有孔孟之学,同样谓之儒家学派,但这句话却还未曾在虞朝诞生。

在曾经的世界里,这句志愿高深的话在历史上经久不衰,成为无数知识分子共同的奋斗目标,称之为读书之大道也不为过。

但在虞朝,虽然也有许多的读书人研究孔孟之道,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读书本该为何的看法,但无一有此刻傅彦年道出的这句话般令人振聋发聩。

此处的时间仿佛停止。

秦秉中的手捏着长须,嘴巴微微张开,双眼看着傅彦年,却没有聚焦在傅彦年的身上。

董妙贞端着的杯子就放在唇边,小嘴儿微翕,却没有喝,只有那杯中的热气如雾一般的飘摇,在昏黄的灯光中,模糊了她的脸,但那双眼却如星辰般闪亮。

傅彦年很是紧张,对于四书五经这种国学他是真没读过,来到这个世界他也没认真的去看过那样的书籍,他本以为这句话在这个世界也已流传开来,可如今看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这个……小生就是随口一说,秦老您见笑了。”

秦秉中根本没有笑,他咽了一口唾沫,视线终于收了回来,他站起身,背负着双手,在院子里缓缓的踱步,嘴里一直念叨着那句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

董妙贞也清醒过来,她放下了茶杯,视线投向傅彦年,眼里一片温柔。

秦秉中忽然一声长叹:“老夫一直在追寻读书之道,时常迷茫,我等读书人究竟为何而读书?老夫此前以为,读书是为了明事理,是为了以毕生之所学为国家服务,是为了文化的传承……”

“今晚听了小友此番话,才明白……老夫这么多年的书,是白读了,这天下读书人所读的书,也全是白读了。”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才是读书人应该有的最为崇高的目标!”

“小友此番言语,当入圣学,为我等读书人,指明了方向,请小友,受老夫一拜,为天下读书人!”

秦秉中言罢,真的就这样对着傅彦年恭敬的施了一礼。

傅彦年当然不能受也不敢受,他跳了起来,躲了过去,一把搀扶着秦老,一脸的苦笑。

“秦老,您这是折煞我啊,我一后生小辈,随口胡说了一句,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秦秉中肃然而立,神色凛然,“这岂能是胡说?这是读书之大道!当入圣学推行天下,为我等读书人立心立命立伟大志向之明灯!”

“学无长幼,达者为先。此后,我便称呼你一声小友,你若看得起我秦秉中,那就称呼我一声老哥……可好?”

傅彦年当场哑火,神色尴尬,“这……不合适吧。”

秦秉中拍了拍傅彦年的肩膀,笑道:“老弟啊,这是老哥我占了你的便宜。”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今晚听得老弟一席话,老哥这些年那些念头顿时通达……”

他说着转头向身后望去,喊了一嗓子:“祝语,叫厨房弄几个小菜,把我书房里的那坛添香拿来。”

远处有人应答,傅彦年向那处望去,却没见人影。

“呵呵,我那儿子派到我身边的护卫。今晚兴之所至,咱们不醉不归!”

……

几碟佐酒小菜上来,董妙贞拧壶斟酒,正是添香。

“此酒老哥我可一直舍不得喝,不过以后有你那天醇,我倒不必再藏着,来来来,共饮此杯,一来算是为书兰饯行,二来为我老来得一知己,干杯!”

董妙贞笑盈盈看着傅彦年,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一口喝下。

傅彦年也不矫情,泰然处之。

三杯酒下肚,秦秉中开口了,他说道:“老弟,经商之道毕竟是小道,你傅家又不缺银子,我认为你应该去考举人了。”

傅彦年最怕就是这个,他连忙摆了摆手,笑道:“老哥你是不了解我……我这个人啊,原本就是临江一祸害,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自己以前有多荒唐。后来遇见了董姑娘,那一下倒是把我打醒了,但我自己有多少斤两却很清楚,偶尔有了灵感写写诗词还可以,但科考我是真的不行。”

董妙贞问道:“为何如此妄自菲薄?”

“这真不是妄自菲薄,这么给你们说吧,四书五经我根本就没怎么看过,另外就是我那一手字,这是你们见过的,单单是这一手字,考官就会把我给刷掉。所以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经商或许可以,但科举一途,我是走不通的。”

秦秉中和董妙贞对视了一眼,两人沉思片刻,倒是理解了傅彦年的说法。

“天下大道万千,倒不是非读书一条。你们二位的一番心意我是知道的,这世间读书人很多,不差我一个。我寻思着就当个逍遥小地主,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也就求个平安富贵罢了。”

这是傅彦年内心的真实想法,若干年后,在秦秉中弥留之际,留下了这样一句话:究竟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

无人能够解答,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临江城,临江书院。

董书兰一身白衣静坐于一方荷塘前,手持书卷,眉间淡然。

荷塘里荷叶舒展,花已含苞,静待绽放。

“禀小姐,傅家家主于今日辰时离开临江,去了下村方向,说是……端午佳节,慰问乡民。”

董书兰翻了一页书,低声道:“这个老狐狸……他那儿子呢?”

“回小姐,他那儿子与之同行。”

董书兰轻吸了一口气,依然淡然。

“今晚临江诗会……我原本想和傅家家主一见,对他儿子之事表明歉意……顺便谈谈粮商的问题,他居然提前走了,你说,他是故意还是……无意?”

身边丫环小旗愣了一下,“奴婢,不知。”

“我就随便说说,……临江诗会,既然是诗会,这临江的才子们可别有亲疏遗漏,半山书院那边尤其要给足面子,告诉那些学子们,临江的李老夫子,田大家等人都会参与,秦老也会前去,至于四大布商和三大粮商……暂且晾一晾。”

小旗躬身领命正欲转身离开,董书兰忽然放下书卷,展颜一笑。

“布置下去,明日一早我要出城。”

“小姐要去哪?”

“下村!”

……

夜风摇曳着灯笼,微黄的灯光洒满庭院。

傅小官和白玉莲相对而坐,石桌上已摆上了四个凉菜。

“酒呢?”

“稍等。”

白玉莲仔细的端详着面前的这少年,十六岁的少年面色沉稳如山,双眸深沉似水。

早上那迎头一刀这少年脸上的紧张他是瞧见的,可他没有料到的是这少年居然没有仓惶躲闪。

那一刀若落下,这少年就是两半。

他在空中转身时便知道了这是少东家,但他依然劈下了那一刀,并无它想,就是吓唬一下。

那一刀没有吓到这少年,甚至因为那一刀,这少年居然想收了他。

如果他真能酿造出那烈酒,跟着他又何妨,至少这少年有一份寻常人没有的胆识。

傅小官没有看白玉莲,也没有和白玉莲闲聊,他低头看着那些小册子。

当春秀又端来两盘熟食的时候,内院门口响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酒来了。”

傅小官随口说了一句,依然没有抬头。

白玉莲的视线越过傅小官的肩膀,便看见傅老爷带着张策易雨和刘师傅一溜小跑的进来。

“成了,成了!”

傅老爷兴奋的叫道。

“少爷,少爷,此法,真的可行!”

傅小官合上小册子收入怀中,笑道:“辛苦大家了,要不……一起尝尝?”

刘师傅慌忙回道:“此酒出锅时小人和东家管家已经尝过,少爷您品品,和您的预期如何?”

傅大官大喇喇的坐下,对春秀吩咐道:“上酒!”

春秀提壶,斟酒,酒香四溢,白玉莲鼻翼微动,双眼顿时亮了。

他端起酒杯,放在鼻端深深一嗅,“好酒!”

他举杯,一口饮尽,火辣辣的味道将味蕾燃烧,顺喉而下,仿佛在胸膛炸开。

他屏息一瞬,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一拍石桌,再叫道:“好酒!”

“成了?”傅小官笑盈盈问道。

“成了!”白玉莲毫不犹豫的答应,傅小官心里大喜,“春秀,为白大哥满上,我等,共饮!”

酒烈,并不醇厚,对于此前喝惯了低度酒的白玉莲和傅大官而言,此酒已是上品,比之红袖招的添香酒更好,但对于傅小官而言……这东西真的不行。

“此酒成酒几何?”傅大官看着刘师傅问道。

“成酒极低……小人预估,一斤粮成酒二两上下。(注:一斤十两制)”

傅大官皱起了眉头,碎碎低语:“此酒为大米所酿造,一石大米合一百二十斤市价两千文,计一斤大米十七文,出酒二两……这一两酒岂不是九文钱的成本?”

他抬头望着张策问道:“余福记的酒……多少文一两?”

“回老爷,余福记的酒五文钱一两,”他顿了顿,又道:“此酒和余福记的不一样,此前的酒以麦或者稻为材料,未经过……蒸馏,一斤粮成酒四两余。”

傅大官思量片刻,说道:“如此,此酒作价至少十五文才有利润。”

傅小官摆了摆手,笑道:“这酒的价格,我来定。”

“也好。”傅大官并未反对,反正这酒是他儿子捣鼓出来的,反正余福记是自家的,他爱怎么卖就怎么卖,只要高兴。

只是数日之后,余福记排队抢购之时,傅大官听了那酒的价格才真正的大吃了一惊!

这银子,原来可以这么好赚的?

“此酒,可有名字?”白玉莲问道。

“就叫……西山琼浆。”

“好名!”

“刘师傅,此后,原本的酒全部采用这蒸馏之法,你等多加研究再寻改良之策,另外……张管家,在西山下寻一阴凉之地,命人挖一处地窖,要深,要大。”

两人应下告退离去,傅大官和白玉莲都没有问这地窖来干啥,只以为是少爷想要在冬季存放一些冰块,用作夏日里消暑。

壶中的酒并不多,月上柳梢时分,酒已尽,主要还是白玉莲喝得多。

他有些微醺,心里自笑,不过喝了半斤,便当得以往三斤有余,当真是好酒。

“公子,谢过,告辞。”

白玉莲起身,傅小官淡然的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

庭院里就剩下父子俩和春秀。

春秀自幼入府,傅大官没有将她当做外人。

“我儿啊……”傅大官脸色微红,摇着一把扇子,端着一壶茶,“如果你娘亲还在,她会有多高兴呢?”

这一晚傅大官说了许多,或许是七分酒意,也或许是这些话压抑在心里太久。

他说起了傅小官此前所做过的那些荒唐事,说着临江的商贾大户明面上对他恭维有加,暗地里却嗤之以鼻。说着某人家的儿子中了举人,这便要去上京参加会试,又某人家的儿子生财有道文采斐然等等。

将自己的儿子与别人家的儿子作比较,这或许是属于人父的通病,傅小官并不介意,何况傅大官更多是对勃然悔悟的儿子的夸奖。

“古人云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儿啊……切莫辜负了这……好时光!”

傅大官说着入睡,那张微红的胖脸上带着笑意,这便是欣慰。

傅小官一直听着,未曾言语,心里对这个父亲多了几分认可,对于此前的自己,也多了几分了解。

……

将父亲安顿好,傅小官在房间里静坐,想了片刻,对春秀说道:“秀儿,磨墨。”

春秀对秀儿这个称呼并不抗拒,甚至有些欢喜,她取了砚台,仔细的磨墨,寻思着少爷已经……好些年没有摸过笔了。

傅小官倒不是要写些什么,而是想要练练这毛笔字。

前世小学时候练过,从此便丢弃,如今提笔,非常的生涩。

笔悬于纸上,一滴墨落了下去,在纸上染了一圈墨晕,四散开来,这纸,便算是废了。

“这纸……太差。”

“少爷,这可是墨香斋出的纸,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唔……我知道了。”

换了一张纸,这次笔落了下去。

南歌子.游赏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

游人都上十三楼。

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

菰黍连昌歜,琼彝倒玉舟。

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停笔,傅小官眉头紧皱,这毛笔,实在难以驾驭,这字……实在难看啊!

春秀凑了过来,视线落在纸上……这字,真是难为了少爷。

咦,少爷写的这词,倒是不错的。

春秀识字,但对于诗词当然没什么研究,只是虞朝文风鼎盛,才子辈出,对于春秀这般十六七岁的少女,才子佳人的故事当然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多少便也听过一些临江才子所传的诗篇,尤其是临江四大才子,每每诗会,都有极美的诗词流出,在坊间传唱甚广。

但自家少爷作词……这就有些颠覆春秀的认知了。

“这是……何人所作?”

傅小官看完了《三朝诗词纾解》,又去了一趟傅府书楼,确定了这个世界没有曾经的那些牛人,所以,他淡淡的一笑,“这是本少爷所作!”

春秀张开了嘴儿倒吸了一口凉气,“少爷……”

“嗯。”

“没啥。”

“不信?拿纸来,本少爷再作一首给你瞧瞧。”

春秀铺好纸,甚是期待。傅小官提笔挥毫,一蹴而就。

字还是那么丑,但这首词却令春秀惊艳。

江北月,清夜满西楼。

云落开时冰吐鉴,浪花深处玉沈钩。

圆缺几时休。

星汉迥,风霜入新秋。

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

天上共悠悠。

停笔,“如何?”

春秀的小心肝儿都快蹦了出来,“极好!”

“当然极好!”傅小官笑了起来,放下笔,起身信步在房间里走着,“少爷我以前是不是很荒唐?”

春秀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又连忙摇了摇头。

少爷可是秀才,如今少爷落笔成词,以前、以前少爷一定是韬光养晦!

对,就是这样,不然说出去谁人敢信?

春秀并不清楚这两首词是什么水准,但她本能觉得应该是很高的,如果这两首词放出去,临江才子恐怕会有少爷的一席。

傅小官揉了揉春秀的头,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星月,沉默片刻,说道:“其实……少爷我以前是真的荒唐,不过以后不会了。”

“夜已深,各回各家,各找……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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