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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

鹿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穿越重生,代表人物分别是岑挽陆北恂,作者“鹿吟”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主角:岑挽陆北恂   更新:2024-04-22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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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穿越重生,代表人物分别是岑挽陆北恂,作者“鹿吟”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畅读精品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精彩片段


说完,岑挽随意拿了套睡衣落荒而逃,进了浴室把门关上。

等岑挽从浴室出来时,被她弄乱的卧室恢复一片整洁,她眨了眨眼:“我衣服……”

突然有种不好的想法,不会被丢出去了吧,不仅仅是这么想的,她打开卧室门看了看门外,这才松了口气。

关上门转身对上陆北恂不解的眼神,岑挽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在她还在想措辞时,陆北恂率先开口:“睡衣在柜子里,剩下的在衣帽间。”

岑挽怔住,他这是默许她长久睡他卧室了……

“谢谢。”挺好的,睡在一起好办事,不是……是睡在一起好增进感情。

走过去坐在床边:“你一会儿不会又要去工作吧?”

她怕陆北恂又像昨晚那样去书房工作到凌晨。

“不会。”陆北恂慵懒靠在床头,眼底有微微倦意,昨晚没休息好。

这次陆北恂没再像昨晚一样留给她一个背,二人平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人距离。

落地灯在岑挽那边,她轻声开口:“那我关灯了。”

她侧头看了陆北恂一眼,暖色的灯光打在他冷峻的侧脸上,磨去他的棱角,增添几分柔和。

陆北恂淡淡的“嗯”了声。

岑挽伸手把落地灯关上,房间陷入昏暗,只能隐约看到他侧脸轮廓。

这才想起来正事,侧身面朝陆北恂:“你要睡了吗?”

“有事?”昏暗中,他语气很淡,嗓音低沉。

“你明早健身的话可不可以叫上我?”她静静等待陆北恂回答。

平日她从没有六点就起床的习惯,即使睡不着也会在被窝里耍手机刷到该吃早饭时,对于懒癌患者,每日早起这件事,没点毅力,真的爬不起来。

不过好在健身房就在三楼,不用出门,又稍稍好点。

陆北恂:“你能起来的话,可以。”

“我可以的。”岑挽:“你记得叫我。”

“嗯,”陆北恂:“睡吧。”

岑挽乖巧的“嗯”了一声,她没有丝毫困意,睁着眼看他隐约轮廓,听他平稳呼吸声。

岑挽心想,他应该是睡着了吧。

轻轻往他身边挪动身体,他身上是沐浴露清香,岑挽一颗心蠢蠢欲动,好想抱他怎么办?

她手试探着想环在他腰上,却迟迟不敢下手。

试探了几次,她放弃了,怕把他吵醒,昨晚他就没怎么睡。

收回手时,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岑挽胆子本身就不大,被吓了一跳,手腕上的手稍稍用力,她撞进陆北恂怀里,脖子下多了一只手臂。

握住她手腕的手离开,圈在她细腰上,原本平躺的陆北恂此时与她面对面。

枕着他的手臂,二人距离拉近,近到她能听到陆北恂平稳的心跳。

陆北恂声音低磁:“老实点,睡觉。”

黑暗中,岑挽眨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他没睡。

叫他的名字:“陆北恂。”

“嗯?”

“晚安。”

“嗯。”

岑挽偷笑,环上他的腰,这应该是最有安全感,最让人安心的姿势。

安心到没一会儿她便在陆北恂怀中沉沉睡去。

没睡多久,便噩梦缠身。

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鬓角两侧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小脸皱成一团,脸色惨白。

梦中。

陆北恂没死,冷声质问她,为什么不相信他?为什么要把他杀死?

漆黑的眸子尽是对她的嫌恶和浓浓的恨意,他说,要是有来生,再也不要遇见她。

说完,陆北恂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她想喊他的名字,想追上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脚沉重到无法迈出,只能眼睁睁看他离开。

陆北恂离开后,她被困在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没有方向,没有一丝光亮,别人进不来,她出不去。

恐惧遍布全身神经,她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岑挽,醒醒。”陆北恂发现她的异常,眉头微拧,柔声叫她:“醒醒。”

岑挽眉头紧皱,手紧紧抓着被子,听不见任何声音,陷在痛苦中,不停地呢喃。

“别走……我怕。”

“陆北恂……这里好黑,别丢下我……”

“陆北恂……”

她声音变得哽咽:“陆北恂,害死爸妈妹妹的不是你……我知道了……”

“我也真知道错了……”

听到这句话,陆北恂眸子一变,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岑挽从声音哽咽到泣不成声,嘴里不停呢喃着,一直在道歉。

陆北恂回过神来,握住她的双肩,轻晃她:“挽挽,醒醒。”

“你在做噩梦,我没走,我没离开你,我在你身边。”

岑挽好像听到了陆北恂在叫她,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他走了,他不要她了……

他伸手,轻柔拭去她眼角的泪:“挽挽,你睁开眼看看,我在。”

是陆北恂的声音,她没听错,她哭着问:“我睁开眼……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岑挽哭的说话断断续续,眼角的泪没断过,鬓角的发被打湿z了一片,枕头上也是她的泪。

陆北恂沉默片刻,把她抱在怀中:“你这样,我怎么忍心不要你。”

他叹了口气:“不哭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梦中黑暗消散,她站起来,看向远处朝她伸手的陆北恂,她笑了。

岑挽缓缓睁眼,对上陆北恂担忧又心疼的眼神,愣了下,猛地抱住他:“陆北恂……”

陆北恂轻轻拍抚她的背:“嗯,我在。”

没一会儿,她的眼泪浸湿陆北恂胸前的布料:“我知道错了,真的。”

陆北恂“嗯”了声,语气平静。

岑挽虽从梦中醒来,意识却模糊,模糊到她不知道此刻是真实,还是在另一个梦中。

“我错了……”

岑挽抱着陆北恂不停道歉,陆北恂温柔哄她。

哭累了,便睡了,这次睡着后没有做梦,也睡的安稳。

陆北恂把她放好,盖好被子,指尖放在她眉心舒展开她微皱的眉头,目光柔和盯着她看了会儿,倾身关了落地灯,在她身边躺下,把她圈在怀中。

岑挽睡梦中在他胸口蹭了蹭。

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岑挽以为陆北恂不知道汤里加料,其实他都知道。

她不禁有些担心陆北恂的身体,喝这么多汤也不知道吃不吃的消。

吃过晚饭,她和陆北恂便回了房间,在他们起身离开时,陆母和陆父对视一眼,眼神划过一抹得逞。

她和陆北恂卧室在三楼,一整层都是他们的区域。

岑挽开始隐隐不舒服,身体燥热,她知道,是汤里加的料发挥了作用。

一开始没有很难受,只是有些燥热,她也没在意,陆北恂让她多喝点水,促进新陈代谢,半个小时后,身体越发的热,燥热难耐。

汤她喝的少,陆北恂喝的多,视线落到他身上,他在极力忍耐,岑挽走过去,伸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热不热,被他抓住手腕,声音低哑:“别碰我。”

感觉被嫌弃了,岑挽有点委屈,只有陆北恂知道,并不是嫌弃她,他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陆北恂松开她手腕,忍着体内欲z火,耐着性子:“乖,再去喝点水。”

岑挽没有陆北恂那般难受,却也好不到哪去,整个人很是煎熬:“喝不下了,我好难受……”

他起身,在她头上揉了下,进了浴室,浴缸放满了温水,带她进去:“泡一会就不难受了。”

她刚才喝了不少水,在温水里待会应该就差不多不会太难受了。

岑挽看向放满水的浴缸,紧皱着眉头,过了几秒视线又重新回到陆北恂的脸上,鼓起勇气扑进他怀中:“陆北恂,为什么?你宁愿难受都不愿碰我?”

因为难受,她声音染上哭腔:“你讨厌我是不是?”

二人身躯紧贴在一起,对于陆北恂来说无非是在点火,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漆黑的眸子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扯下紧圈着他腰的手,摸了摸她的头:“不讨厌。”

“那你为什么……”

岑挽话还没说完,被陆北恂打断:“怕你后悔。”

听了陆北恂的话,她愣了下,在她愣神期间,陆北恂把她打横抱起,放进了浴缸里,不算太凉的水淹没了她的身躯。

等她反应过来,浴室门关上,陆北恂离开浴室。

深深叹了口气,身体的热也降下去些,待在水里舒服不少,比起她,陆北恂就没那么好了。

陆北恂去了隔壁次卧,冷水从头顶淋下,也压不住体内的燥热,眼尾染上一抹红,眉头拧着,极力忍耐。

身体才稍稍舒服了些,关掉淋浴,裹着浴袍回了卧室,他放心不下在浴缸里泡着的人。

岑挽身体舒服些了后,困意来袭,靠着浴缸睡着了,陆北恂在浴室门外叫她时,她的身体正在下滑。

叫两声没人回应,陆北恂直接拧开浴室门进去,眼前这一幕让他眉头一紧,快步走去,拿着浴巾掴在她身上,将她从水中捞出来。

他若是晚来一步,水就要将她淹没。

他低头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咬了下,像是惩罚:“不让人省心。”

把她放在床上,他一边极力隐忍,一边给她擦拭身体上的水渍,换上干爽的睡衣,最后把她头发吹干。

这个过程有多煎熬只有陆北恂知道,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次被点燃,床上的人倒是睡得很沉。

把她安排妥当,陆北恂径直进了浴室,直到凌晨才从浴室出来。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目光柔和:“小没良心的。”

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岑挽往他身边挪了挪,陆北恂唇角弯起,将她圈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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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我爱的只有他。

两世深情,他赌上了全部,我怎么舍得让他输。

——岑挽。

京都深夜,雨淅沥而下,半山别墅,别墅已被烧毁的看不出原来样子。

岑挽抱着陆北恂,低声抽泣着,掌心尽是他温热的鲜红液体,她的心像被万鬼撕扯般痛。

“哭这么凶?”陆北恂眼眸清澈,面部却没有一丝血色,气息虚弱:“别哭了,下辈子,我不把你绑在身边就是了……”

放你自由。

陆北恂艰难抬手,用最后的温柔拭去岑挽脸颊上的泪。

最后,深深看她一眼,那只替她擦泪的手垂落。

陆北恂死了,她亲手杀死的,岑挽目光呆滞看他,从原本的低声抽泣到崩溃大哭,抵着他没有温度的额头,失神呢喃:“陆北恂……”

岑挽身后站的人,眸子里闪过一抹得逞,唇角微扬。

岑挽眼眶通红,痛得她喘不过气气来,目光恳求的看向身后的男人:“哥 ,我不报仇了,我求你把他送医院,我求你,我爱他。”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肩膀颤抖,精致的脸上挂满了泪,略显狼狈。

一个月前,岑家别墅一场大火,她失去三位亲人,父母和妹妹惨死在那场火中,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北恂。

岑修沉眸走到她边,顿了下,安抚的拍了拍她肩膀:“来不及了。”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眸子中满是失望:“挽挽,别忘了,他是害死爸妈妹妹的仇人。”

岑挽眼泪不止,岑修是岑家养子,也是那场大火中唯一幸存者,也是岑修被抢救过来后告诉她陆北恂是凶手。

岑家院门口的监控她看了,大火十分钟前,陆北恂从岑家离开。

掠过岑修失望的眼神,落在陆北恂惨白的脸上,指尖描绘他的轮廓。

他轮廓线条流畅清冷,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眼睫密而长,岑挽的眼泪掉在他脸颊上,绽放出了泪花。

天空阴沉,乌云翻滚电闪雷鸣,遮盖别墅里的哭声。

岑挽哭到晕厥,被岑修抱起离开别墅。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她从梦中惊醒,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已不再是鲜活的人。

她始终无法接受陆北恂已死的事实,替父母报仇,她应该开心的……

洗漱完下楼,客厅有岑修为她准备的早餐,淡淡看了眼,径直离开,准备去自首。

出门,贺易站在门口等她,贺易是陆北恂特助,也是陆北恂生前最信任的人。

岑挽顿下脚步,清晰感觉到贺易眼中对她的厌恶,半晌,二人都没说话。

向前两步,岑挽缓缓开口:“有事?”

贺易把手中几份文件交给她,直视她,眼神中是不加掩饰的嫌恶:“自首的话就别去了。”

“什么?”

贺易拿出手机,打开微博放她眼前:“为保全你,陆总认罪,畏罪自杀,这条微博动态是凌晨两点定时发布的。”

“什么?”她没看手机,她不知道……

贺易很少失态,此刻却恨铁不成钢看她:“你多等几天,就几天,陆总就不会死。”

“他处处为你想,你却想置他于死地,你没心吗?”

“他那么爱你,只会爱屋及乌,又怎么害死你父母,就因为你从监控中看到在大火十几分钟前他离开岑家,还有岑修的只言片语,你就给他判了死刑?”

贺易悲愤:“你以为你和岑修的设计能置他死?你不觉得可笑吗?你不过就是仗着他爱你。”

贺易的每句话都像针刺在她心上。

贺易:“给你的文件里夹着优盘,这才是真正的证据,你也可以选择不信。”

岑挽父母出事后,陆北恂让贺易着手调查,放火的人很谨慎,没有线索,很难查,在昨天晚上才将所有证据收集。

贺易顿了顿,继续说:“或许对你来说是谁害死了你父母不重要,你的目的只是想跟陆总离婚,跟你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一起。”

岑挽回到房间,贺易的话萦绕耳边,她打开文件,是离婚协议书和财产分配,陆北恂名下的财产归她所有。

眼泪砸在离婚协议上,看到贺易所说的优盘,她打开把优盘插z进电脑上。

优盘里的内容犹如晴天霹雳,她脑子嗡嗡的,满脸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陆北恂不是杀人凶手,岑修才是,那场大火是岑修放的……

优盘里的证据原本要比当时指向陆北恂的证据多得多,除了院门口监控,和岑修的话,找不到别的证据。

看完优盘里所有内容,岑挽把离婚协议烧成灰,离开别墅,去了岑氏。

在公司的岑修不知道贺易来过,贺易来之前为不给岑挽惹上麻烦清理走了别墅周围盯着她的人。

现在的岑氏集团是岑修全权掌管,这一个月岑挽来岑氏频繁,前台认识,也从不拦她,岑挽直接去了办公室。

到办公室门口,听到里面人对话,她屏住呼吸。

“恭喜岑总,略施小计就得到岑家一切,除掉陆北恂,以后京都可是你说了算,可喜可贺啊。”

岑修笑不达眼底:“你眼中的略施小计,我可筹谋多年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

“至于陆北恂,”岑修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他本是强者,奈何他有软肋。”

“岑家那个遗女岑总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岑修漫不经心,一副胜利者姿态:“安分听话就留着玩玩,不听话,让她下去跟她父母团聚。”

话传到岑挽耳里,只觉的呼吸困难,悔恨遍布全身每根神经,过了许久,她缓过神来,迈着沉重步伐离开岑氏。

再回来时是下午三点,期间,她去找了贺易,重新拟了财产分配合同,陆北恂留给她的财产她转让给了陆北恂父母。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敲响办公室门。

“进。”

岑挽进去,见到办公桌后的人,清冷的眸子里恨意一闪而过,岑修抬眸看过来时,她扯了下唇角:“哥,忙吗?”

“不忙。”岑修:“心情好点了?”

岑挽点点头,仇人没死,她心情怎么会好:“那去天台吹吹风?”

岑修顿了下:“好。”

天台,岑氏大厦有三十六层高,水泥砌成的围栏只到岑挽膝盖上方,她站在边缘看了眼下方。

这边都是工作楼,现在是工作时间路上没有行人。

回想起这二十年岑修对她的好,岑挽自嘲的笑了下:“岑修,那场火是你放的吧,我父母妹妹的迷药也是你下的,你告诉我陆北恂是凶手,让我亲手杀了他都在你计划之中是吗?”

岑修愣了下,忽的笑了,没有否认,他认为眼前的岑挽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还不算太蠢,不过现在知道好像已经晚了,爱你的人都死了,还有一个被你亲手杀死。”

岑挽也不反驳,笑的凄惨,是她太傻,被最信任的人设计,她配不上陆北恂的爱:“这二十年,我们兄妹之间的情谊都是假,对吗?”

“也不完全假。”六岁时来到岑家,那时候思想单纯,疼她爱她是真的。

岑挽:“什么时候开始的?”

“成年之后。”

岑挽朝她笑了下,走过去,与他对立而站,过了几秒,双手环上他的腰:“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

岑修怔了下没动,任她抱着,只是几秒,岑挽扬起唇角,笑容惨淡,不知哪来这么大力抱着岑修倒向围栏外,岑修震惊睁大双眼,此时说什么都晚了,他没有一丝防备,岑修一直认为岑挽不过是个女人,就算知道他做的事情,也折腾不出个花样。

二人身体急速下坠。

岑挽看着湛蓝的天空,陆北恂的模样出现在眼前,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惨淡的笑。

陆北恂,我来找你赎罪了……

岑挽陷入一片黑暗。

——岑氏大厦前两具尸体被警z察带走。


岑挽只是幽怨的说了句,之后也没再提这件事情,更舍不得生他的气。

本就想慢慢来,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不奢求什么了,但人总归是贪心的,尤其是面对喜欢的人,尝到一点甜头便想得到的更多。

窝在陆北恂怀中:“陆北恂,你或许不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从始至终我喜欢的,爱的都是你,我以后会对你好,不会跟你再闹了。”

她顿了下,继续道:“那时候,你肯定很伤心,很生气吧,对不起,是我不好。”

陆北恂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怎么突然说这些?”

“喜欢和爱是要说出的,”岑挽:“还有,想跟你道个歉,我早该跟你道歉了。”

抬眸注视他:“我清楚不是所有道歉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你不用觉得有心理压力,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陆北恂动作温柔的顺着她的发,他凑近,在她唇角落下轻柔一吻,随即离开。

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之前岑挽是怎么对他,生气是真的,可他没办法一直生她的气,尤其是她频频示好的时候。

岑挽呆愣看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指尖轻触他薄z唇触碰到的地方,还残留他唇瓣的温度:“你……”

“睡觉吧。”

“好。”岑挽乖巧的钻进他怀里,心里甜丝丝的,她只知道陆北恂吻她了,却不知这个吻其中的意义。

——是我原谅你了。

接连几日岑挽都没有再做噩梦,或许是她慢慢适应了重生后的生活,也或许是因为他在身边,两个人,她就不那么恐惧了。

而她所有的恐惧来源于怕再次失去他。

失去过一次,她知道有多痛苦,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他了。

六点十分,陆北恂叫了几次,床上的人眼睛都没睁开,翻个身继续睡。

陆北恂居高临下盯着她看了几秒,直接把被子掀开,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愣了下,重新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岑挽的睡裙跑到了肚子上面。

陆北恂下颚线紧绷:“岑挽,起床!”

把她裹在被子里,强迫她坐起来,岑挽迷迷糊糊的,就算已经坐起来也不愿睁眼,她求饶:“陆老师,放过孩子吧,好不好?”

“孩子真的没有运动细胞。”

陆北恂:“你想不想一天三顿吃青菜?”

“不想……”

“给你五分钟,不想就起来。”

岑挽:“……”

被强行锻炼第二天……

孩子想回家找妈妈……

今天跑步没那么难熬,也不那么累了,没之前喘的厉害。

吃了早餐,陆北恂去上班,岑挽回家跟岑母学做菜,今天学的是西餐煎牛排,岑挽学的差不多就迫不及待想做给陆北恂吃。

回到陆宅后便进了厨房开始忙碌,没有母亲在身边,她做时生疏一点,但做好卖相不错。

岑挽很有做菜天赋。

没几天,她便把岑母的厨艺全学来了,她做的菜,陆北恂一尝便知,却没揭穿,只是多次交代杨姨她下厨时一定要有人在身边。

见陆北恂爱吃,岑挽便觉得一切都值。

接连几日早上六点多被陆北恂从床上拎起来,后来好像也就适应了,到点就醒了,经过几天锻炼,她明显感觉身体好很多,不管是心情还是睡眠质量都变好了。

陆北恂去了公司,她接到电话,那个人查到了,岑挽让电话那边的人约一下。

下午岑挽出门,没让司机跟,去了家咖啡店。

进了咖啡店,在角落里看到那个眼熟的男人,正是她重生前在办公室与岑修对话的男人,在第二次去办公室找岑修时刚好碰到他从办公室出来。

岑挽勾了下唇,清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狠厉,岑家变故多多少少有他的功劳。

走过去,在男人对面坐下,男人抬眸看她,岑挽直接开门见山:“李朝阳,三十岁,京都周家上门女婿,一切金钱来源于周家,两年前出轨,在外有个一周岁儿子,在江城。”

李朝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她:“你怎么……”

出轨这件事没人知道,做的万无一失,一旦被人知道,他净身出户,周家的所有他什么也得不到。

岑挽勾唇:“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这两年,李朝阳可不止一次出轨,当然,他老婆周洋也不是什么好鸟,在外面玩的比他还花,总归是周家人,底气硬,李朝阳就不一样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周家给的。

李朝阳没什么本事,周洋不跟他离婚完全是因为他这张脸,他这张脸,与周洋因病去世的前男友有七八分相似。

李朝阳紧张攥着衣角,周洋说过,他一切都是周家给的,若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必让他死。

“岑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朝阳与岑修打交道自然知道她是谁,多多少少见过两面。

岑挽冷眸直直盯着他:“李先生,岑家资金被人挪用,公司机密泄露,这件事你可知道?”

紧张到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李朝阳擦了一把汗,若是细看,他手都在颤抖:“我……我不知道。”

岑挽勾唇一笑:“既然不知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把你一周岁的儿子从江城带回来认祖归宗。”

“毕竟是亲生的,一直在外面居无定所,总归是不行的,您说是吧?”

李朝阳无比紧张,心虚的小动作一直不断,她们母子俩要是回来,周家的所有他一点也得不到先不说,以周老爷子的手段,若是知道他在外面乱搞,辜负他女儿,他会死的很惨。

他脸色惨白,要赶紧给她们母子转移,换个城市不被人找到。

岑挽又怎会不知他的想法:“你放心,她们母子俩现在被我接到很安全的地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岑小姐,你到底要做什么?”李朝阳沉不住气了,出轨的那些女人他一个不爱,包括为他生孩子的这个女人,可他很在乎这个儿子。

“岑家面临破产,是不是岑修做的?”岑挽也不跟他拐弯抹角。

见李朝阳不说话,岑挽也没了耐心:“李先生可以不回答,只是我也不能保证我不会对一小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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