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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

发表时间: 2024-03-10

如果能穿越一次,你会用身高换取什么属性?
这是水浒爱好者任原在上班摸鱼的时候,手机里突然弹出的一则消息。
本来他不想浪费自己宝贵的休息时间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
但不知突怎么滴,这一天正吃着早饭的任原心血来潮,居然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选择了自己的答案:
悟性。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选择完毕,并点击确定之后,手机屏幕上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黑洞!
一股巨大的吸力从黑洞里传来,任原觉得脑子就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眼前一迷糊,甚至还来不及吞下嘴里的包子,就失去了意识!
……
大宋,山西太原。
“听说了么,前日后巷学相扑那厮,吃馒头噎住了,差点儿就死了。”
“可说哩,看那厮也算仪表堂堂,结果那天脸都紫了。”
“据说醒了之后有些失魂,好像不能再相扑了。”
“确实可惜,据说之前周大侠都想看看这厮的相扑哩。”
……
某小院中,赤z裸上身的任原,呆呆地看着水缸里自己一身腱子肉的倒影,听着外人的讨论,一言不发。
大观二年,也就是公元1108年,宋徽宗在位,太原相扑手,擎天柱……
一切信息串联起来,任原已经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儿了。
这里是宋朝,而且是水浒传中的宋朝啊!
自己穿越的对象,就是水浒中那个同名同姓,最后被李逵用石板拍碎脑门的男人!
擎天柱任原!
这可是一位典型的水浒小人物,职业相扑选手,身材高大,力量十足,长相威武。外人都说他有金刚貌相,揭谛仪容。
除此之外,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属于典型的炮灰人士。
这可不行,好不容易来了一趟水浒世界,可不能就这么白白当了炮灰!
此时的任原,二十二岁,身高已经达到八尺五六,他暗自算了算,离原著中王教头被迫逃亡到史家庄,还有三年。
离原著自己被燕青击败,被李逵打死,还有十三年。
而离靖康之变,中原百姓被荼毒,还有十八年。
所以,任原还是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在即将到来的乱世,拥有一席之地。
任原不想也不愿,重活一世,混不出名堂。
更何况,他还有金手指!
这些天他已经用自己锻炼的工具,检验自己的身体素质时,他发现自己的悟性确实提高了很多!
原本任原的相扑技术,并不算强大,他更多只能靠自己的身材和力量,去压制对手。
至于技术,其实教任原的师父已经放弃让他练习技术了。
理由是任原身材太高大,动作慢,还不如一力降十会。
潜台词其实是:你悟性太差,笨得要死,这辈子也学不会技术活。
但任原穿越过来之后,再次回忆师傅教自己的相扑技术时,他发现前身一直无法理解,无法领悟的相扑技术,居然能在自己的脑子里清晰地,一遍一遍地慢放,推演。
原本很多不能理解的地方,随着自己不停的推演,现在都逐渐茅塞顿开了!
任原毫毛不夸张地觉得,如果现在的自己和穿越前的自己摔跤,能用技术摔十个!
这就是悟性的作用啊!
而且更让任原高兴的是,似乎是穿越的原因,让任原这具身体的力量也进一步被开发了出来。
原本他家中用来锻炼的石墩,最重的有五百多斤,任原前身虽然也能单臂将其举起,但免不了会觉得吃力。
可现在,他单手随意一提,就能将最重的石墩抛起来并稳稳接住,还能在手里挥舞一阵,放下后,面色不红,口中不喘,鼻息不乱。
这等巨力,在水浒世界中恐怕也是天花板的存在了!
再加上变态的悟性,如果能找到一位优秀的老师指导一下武艺。
任原觉得,自己成为水浒战力天花板级别,问题应该不大!
再加上自己对原著,对历史的熟悉和了解,似乎在这个时代干出一番大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这儿,他内心就十分激动,双手用力之下,水缸边缘被硬生生拧下了一大块!
停,先别激动,下一步,该去哪儿呢?
水浒中,有名的老师并不多,在任原心里,东京禁军八十万总教头王进肯定是首选。
可问题是,王教头还有三年,才会被高俅陷害,逃难到史家庄,难道自己现在就要去史家庄等着?
而且史进是史太公独苗,王进在史家庄教史进是天经地义,自己就算去史家庄当了庄客,也未必能让王进教自己。
难不成,自己得去拜史太公为义父?
那如果不选王进的话,还有谁可以当自己的老师呢?
任原苦苦思索,突然间,他想到一个人!
刚才外头有人说,周大侠想看自己相扑?
周大侠?哪个周大侠?
啊!是了!怎么把他忘了!
任原一拍脑门,思路一下子打开了!
在后世各大和水浒有关的评书中,确实有这么一位周大侠。
据说他有四位弟子,武艺都是水浒天花板级别!
铁臂膀周侗!(正史记载是周同,评书写为周侗,这里就用评书名字啦。)
反正卢俊义林冲史文恭是不是真的徒弟不好说,岳飞可真的是他的学生!
如果能拜他为师……那以自己的悟性,这武艺还不是蹭蹭上涨!
而且还能白嫖一个著名师弟!如果可能的话,没准还有著名师兄!
这买卖,太划算了!
说干就干!
任原套上一件褂子,一把拉开自家小院的门,当他高大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刻,聚集在家门口闲聊的一伙人,立刻没了声息。
毕竟任原这块头确实大,而且那硬朗威严的相貌,压迫力可不小。
“刚才是谁是在说周大侠?”
任原环顾一圈之后,开口问道。
“是,是我……”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不敢抬头,微微抬手示意。
“周大侠现在何处?你可知道?”
任原大喜,一把冲过去,两手像虎爪一样死死捏住这小厮的肩膀!
“疼,疼,疼……”
那任原力量之大,让小厮忍不住痛呼,任原一看自己莽撞了,赶紧松手,给小厮拍了拍,同时往腰间一摸,塞给小厮一块碎银子!
“小哥,这碎银子你拿着,大概半贯,告知我周大侠在何处即可!”
可别小瞧这半贯钱,哪怕任原相扑手段惊人,一场也就能赢个5-6贯钱左右。
而在宋徽宗时期,一贯钱能换半两银子,半贯就是四分之一两,这可不少了!(宋代前期一贯钱可以换一两银子,但徽宗时期经济能力下降,通货膨胀,一贯钱只能换半两银子。)
“没记错的话,刚听人说他刚往西门去了,你现在去寻他,应该能追上。”
小厮本来对任原捏痛自己很不满,但一看手里的钱,顿时就顾不上埋怨了,给任原指明了方向。
“多谢!”
任原赶忙扔下小厮,按记忆中的路线往西门跑去!
一边跑,他心里还一边喊
“师父!你等等我!”
......

太原西门外不远,周侗戴着范阳斗笠,背着一个包袱,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手里提着一把朴刀,正不紧不慢地走着。
突然间,他耳朵一动,听到身后传来十分有力的脚步声,而且还在不断朝自己逼近。
他有些疑惑,自己的名声在江湖上还算显赫,这脚步声直冲自己,莫非是想和自己有仇?
单手按住朴刀,周侗回头,想要看个究竟。
一回头,土路上烟尘滚滚,一条大汉直冲自己而来,离自己还有五六步时双腿一弯,推金山拜玉柱,“哐哐”给自己就磕头!
嘴里还喊着: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你是何人?可知我是谁?为何直接就拜师?”
周侗大吃一惊,随即反应过来,敢情这厮是来拜师的?
可不对啊,江湖都知道自己不怎么收徒,怎么还有人上来就拜师?
“师父在上,您铁臂膀周大侠的名字江湖上无人不知,弟子自小便崇拜师父的侠名。听闻师父最近来看弟子相扑,想着定是准备收我为徒,心情激动,以至于吃饭时因此差点儿噎死。”
“幸亏老天爷垂怜,阎王爷说弟子还未和老师相认,命不该绝,便让弟子重新醒转。刚好赶上师父出城,可以重新和师父续上师徒缘分,此乃天定缘分,我自然要拜您为师!望师父成全!”
任原当然知道周侗之前可能并没有收徒的意思,但他早在路上就想好了说辞。
我就是因为听说你要来看我比赛,激动滴差点儿噎死,你作为大侠,不给点补偿说不过去吧。
再说了,我都是差点死一次的人了,我说这是阎王让我拜你为师,缘分天定,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哦,原来是那个摔跤的后生。”
周侗听完之后,看着任原的模样,也记起他是谁了。
是了,就是那个之前自己挺感兴趣的后生,听说吃馒头差点儿噎死,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说法。
毕竟大宋年间,鬼神之说还是很有可信度的,加上任原这次差点儿噎死也是真事,看着这么真情实意的表现,周侗也信了七八分。
“是啊,师父,是我,如今我重新醒了,您应该收我为徒啊!”
任原也是豁出去了,等不了王进了,周侗这条大腿,必须抱紧!
“嗯……”
周侗没有说话,一边捋着胡子,一边上下打量着任原。
任原知道,关键的时候来了,能不能被周侗看上,就看现在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被周侗盯着看时,任原感觉自己像被猛兽盯住了一样,感觉全身上下似乎都被看透了!而且似乎有种千斤重担压在身上!
但他没有动摇分毫,咬紧牙关,挺直脊背,就这么跪在周侗面前。
相貌庄严,身板不错,心志也不错,可惜年纪有些大,咦,等等……
本来正准备说点什么的周侗,突然看到任原双膝跪地磕头后,地上出现了几个坑。
要知道这虽然是条土路,但平时人马来往,早就把土跺得严实,这能磕出坑来,此子一身神力怕是难得。
“好,那我就收下你。”
一念至此,周侗直接答应了。
“师父啊,你一定要……啊?”
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任原,瞬间都傻了。
啊?这么轻松的嘛?不用再多说一些什么,不用进行考验的?
“怎么,我收下你了,你不愿意?”
周侗有些玩味地看着自己这个新徒弟,小子,还想在你师父面前玩心眼?
你还太嫩!
“愿意!愿意!”
任原当即再次拜倒,“今日起,我任原便是周师弟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然后“哐哐哐”,又是三个响头!
“行了,起来吧,回去收拾一下吧。”
周侗看着新收的徒弟,有些好笑。
“啊?师父,你刚收下我,就要赶我回去?”
任原咧了咧嘴,要不要这么刺激?
“你想什么呢?看看你身上,你的包裹呢?盘缠衣物都没有,怎么跟我走?快去收拾一下,为师再此等候。”
周侗笑了笑,走到路边一颗大树下盘腿而坐,徒弟他不是没收过。但这个样子的徒弟。倒还是第一次见。
倒也有点儿意思。
“好咧!那师父你一定要等我啊!我去去就回!”
“师父,你一定要等我啊!”
任原听了之后,赶紧爬起来就往回跑,生怕周侗反悔!
“快去快去!皮猴子一个!我就在这里!”
周侗笑骂了一句,靠着大树假寐,这徒弟,确实有意思。
任原这边,他则是快速冲回了租住的小院子,开始收拾东西。
他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粗重家伙什一概不要,就收拾几件衣服,打包一下屋内的现钱,拿了双鞋,提了一根哨棒,风风火火就冲了回去,连小院的门都没关。
“你看,就说这厮噎住之后,出毛病了吧,出门都不关院子。”
“就是就是,好好一个后生,说疯就疯了。”
……
在任原离开之后,街坊邻居们又探出头来,看着远去任原的背影议论纷纷。
但这一切,对任原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人生,已经翻开了新的一页!
乡间的小路上,师徒俩正一前一后走着,风中时不时传来他们的对话。
“师父,我是你第几个弟子来着?”
“嗯……你算第三个吧,当然,也可以算第二个。”
“啊?为什么啊?”
“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告诉你。”
“哦,那师父,你打算教我什么?”
“你想学什么?”
“只要师父教的,我都学,嘿嘿。”
“滑头滑脑。”
周侗看着跟在自己身后嬉皮笑脸的任原,心里倒是不讨厌。
可能是前几个弟子,面对自己时都特别恭敬有利,像任原这种脸皮这么厚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任原。”
“弟子在。”
任原赶紧答应。
“在为师门下,勤学苦练,风餐露宿是常事,你能做到吗?”
周侗语气严肃。
“能!弟子不怕苦!”
任原当即拍着胸脯说。
有这么强悍的身体作为基础,再有可怕的悟性作为金手指,这要是再学不会周侗的本事,那自己可以去跳湖了。
“好,我门下弟子以三年为期,三年之后,你若学有所成,便可行走江湖。”
“但你切记,行走江湖,不可为非作歹,欺压良善,卖国求荣,否则的话,师父定会清理门户!”
“弟子谨记!”
春日的暖阳将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师徒俩并肩而行,慢慢消失在小路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