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的现代都市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曾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远李芬芬是古代言情《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曾呓”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是村里的留守儿童,和同村别的的留守儿童一样,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他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他爸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护同学含冤入狱见义勇为入狱,出狱见义勇为差点被揍……可对他来说,一切慢慢变好了……...
《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还别说,还真被我大姨丈给言中了。
高考前夕,我入狱了。
这当然是2006年的事了。
入狱,成了我十八岁的成年礼。
原因则是因为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我同桌,李芬芬。
她在学校遭受了吴建华等人的欺辱与霸凌,其中还有两个社会上的人也参与了其中,他们打了李芬芬,还脱了李芬芬的衣衫,还要李芬芬像狗一样跪在另一个女生跟前,而且还有人在旁边拍照。
我当时气不过,也就拿刀把他们都给捅了。
被捅得最严重的则是吴建华,他当时就失血休克了过去。
不过所幸的则是,后来被抢救过来了,否则的话,我可能就不止被判四年吧?
还有社会上的那个叫山鸡哥的,也挺严重的,被我捅得,肠子都出来了,但后来听说也抢救过来了。
还有参与李芬芬事件的两个女生,也都分别被我给捅了刀子。
这个事件,当时在我们县城闹得很大,市公安都派人过来督办了,称之为‘县四中518事件’。
尽管如此,但我爸妈始终没有出现过。
其实,整个高中三年,我都没有见过我爸妈了,我好像已彻底的被遗弃了。
尽管我知道我有爸妈,但跟没有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虽然我在心里没有发过誓,但我想,我这辈子可能也不会再去找他们了。
不过,所幸的是,后来有给我派了一名援助律师。
我很感谢那位援助律师,因为她一直都有替我据理力争。
毕竟我的举动有见义勇为的前提在先,所以还是可以据理力争一把的。
后来我被判了四年,我也没有抗诉。
至于他们霸凌李芬芬那档子事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人已经在监狱。
等到可以来探监时,我小姨第一个来探的监。
她见到我后,立马就问:“你是不是傻呀?”
见她这么问,我则没吱声。
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是不是傻,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高中三年李芬芬一直都是我同桌,我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喜欢她了似的?
但那种喜欢究竟是哪种喜欢,我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看到她受欺负就是不行,我必须得做点儿什么才是。
要说漂亮,她也不是全班最漂亮的那个,但在我眼里,好像越看越漂亮,也愈发她可爱。
虽然她总喜欢在我们之间划道线,说不许我越线,但我真越线了,她好像也没有把我怎么样。
她只是会故作讨厌我的样子,嗔说那么一句,哼,癞皮狗!
我则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只顾冲她死皮赖脸的嘿嘿的笑。
后来有一次,她来月经了,没有带卫生巾,把裤子染红了,坐那儿不敢起身,我也就脱了我的外套给她系在腰间围挡着。
自那以后,她也就再也没有在我们之间划线了。
她喜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
只不过,她偶尔从家里带了好吃的,会羞涩的塞给我一点儿。
后来,她有跟我说,她要考省师大,要我也要努力。
只可惜我现在努力也没用了,等出狱的那时候,她可是也正好大学毕业了。
我小姨突然伸手在我眼前使劲的晃来晃去的,说:“你在想啥呢?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傻呢?”
然而,当我再次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我小姨,我仍是不知道该说啥?
就好像我也看不到我的未来一样。
所以我就在想,傻就傻吧,反正未来会是什么逑样子,我也不知道?
而我小姨则在替我着急,问:“你知道那个吴建华家里势力有多么庞大么?”
接着,我小姨又说:“我可跟你说,等你出狱了,人家可能都还不会放过你,知道么?”
突然听着这些,瞅着我小姨替我着急的样子,我只是有点儿懵怔。
因为我这个年纪,还不过是个高中生而已,哪知什么社会之复杂与深浅?
我只是在想,我都入狱了,事情不是都已经了结了吗?
我还在想,家里势力庞大又怎么了?就能随意的肆无忌惮的霸凌学校女生么?
李芬芬怎么了?招谁惹谁了?凭什么?
不过,也没等我小姨说明白什么,探监时间就到了,她就被请出去了,我也被带回班房了。
里面的世界倒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李芬芬后来都怎么样了?有没有考上大学?
也不知道吴建华他们和那两个女生还会不会再去找李芬芬麻烦?
不过,他们的矛盾起因我知道。就是有一次,许艳娇那个死八婆去食堂打饭要插队,李芬芬没让,没给她插队,然后她就扬言说,你给老子等着。
称许艳娇死八婆,不是因为我恨她,而是我们同学都对她没有好印象。
在我们同学眼里,她就是十三太妹那种女孩形象。也有同学私下里称之为十三点。
一见到她,都小声的说,十三点来了,我们走吧。
她总觉着自己酷酷的,但在我们同学眼里,她就是根搅屎棍,特爱挑起事端的那种。
反正不怎么样的一个女生。听说,她高二的时候,就在外面跟男人睡了。
她不引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似的,老是宣扬自己已经是女人了。
但也奇怪,还是有男生愿意跟这样的女生混在一起,好像他也能占一份子似的。
甚至她指手画脚的,还真有男生舔狗似的听她的。
也许她那副皮囊生得还不错吧,发育得也可以,胸很大。
反正我不喜欢这样的女生,尽管我也不是什么三好学生。
还是继续说我入狱的事吧。
坦白说,在狱里这四年怎样熬过去,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在这里是真失自由没自由。
反正那种滋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很想出去,但又出不去的那种。
整天老盼着有人来探监,能说说话,聊聊天,趁机大致的打探一下外面的世界都怎么样了。
然而,我爸妈都不来探监,又会有谁来探监呢?
外婆可是已年迈了,八十多了。
但后来,突然有一天,我没想到的是,我外婆竟是突然来探监了。
也不知怎么了,在见到我外婆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崩溃了似的,突然哭得一阵稀里哗啦的,且深深的愧疚着,感觉自己对不起外婆,给外婆丢人了。
只是当时我泪眼模糊的,有点儿没看明白的是,竟是我们县公安局长像个长子似的,很是小心翼翼地搀着我外婆进来的,生怕老人家磕着绊着了……
“您老慢点!小心点儿!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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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会儿,我见那叫吴秀秀的女孩己进江滨花园了,于是乎,我也只好搁在门口老老实实的等着。
之所以要用老老实实来形容,那是因为这江滨花园给我的感觉,挺庄严的,总之,挺严肃的一个地儿。
尤其是瞅着有两名武警搁在门口倍儿严肃的站着,我总有些怯生生的。
但这究竟是什么地,暂时我也搞不清?
当然了,也只能说,这个时候的我,见识还是有限。
等过一会儿,正好我一根烟的工夫吧,便是忽见确实是有着一名女性从江滨花园出来了……只是,顿见那名约莫西十来岁的女性,我可当即更是一阵怯生生的……因为她身着的那一身,好像是检察院的制服?
尤其是端庄的她,走路都好像带着一股人间正道的风似的,我更是有点儿胆怯了似的。
那种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反正就是小屁民的我,就像平时怕见警察一样的感觉。
她一上前,瞅瞅我,便问:“是你找我?”
我见她那端庄、威严的样子,也只能有些怯生生的问:“您就是吴女士?”
“对。
没错。”
她点点头回道。
随即,我也只能道:“那个……钟老嘱托我,说要我一定要来一趟迁川市,当面跟您说一声谢谢!
当然,是钟老谢谢您!”
“……”而就在我在门口与这位身着检察院服饰的吴女士交谈时,突然间,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见我大姨丈竟是忽从江滨花园走了出来……我大致的瞧了一眼,正从江滨花园出来的他,好像有点儿灰头土脸的?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只是当他一眼忽然瞄见我竟是搁在门口与吴女士交谈时,不觉间,只见他两眼好像随之一亮似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新的希望似的。
不过,他没敢过来打扰我与吴女士交谈。
……至于这会儿,这位吴女士则是在向我打听钟老在狱里的情况,以及钟老在狱里的身体状况等。
不过,我一时也搞不懂这位吴女士与钟老到底什么关系?
只是能感觉出,她对钟老好像很关心。
等过会儿,她又瞅瞅我,便道:“能留一个你的电话给我吗?”
我也只能道:“不好意思,吴姨,我没有手机。”
之所以己改称吴姨,那因为刚刚交谈过程中,她说,让我叫她吴姨就好了。
只是,听说我没有手机,她可是有些微皱眉宇了……待她想想后,只见她扭身过去,到门岗那儿借纸笔,给我写了一个她的手机号。
然后,她递给我,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这个电话。”
随即,她又忙问:“对了,你现在在哪儿?”
“泸山市。”
我回道。
“那行,我知道了。”
说着,她突然看了看时间,然后道,“不好意思哈,小周。
午休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赶着去上班了。”
随即,她又忙道:“要不我让秀秀陪你下午去城里逛逛吧?
正好她今天来我这儿了,她下午有空。
哦对了,她好像说,还是与你一道来的是吧?”
我听着,也只能忙道:“不用了,吴姨。
您忙您的。
不用管我了。”
随即,我还不忘补充道:“我下午也还要去另一个地方。
因为也是狱里一位老叔有嘱托。”
“……”随后,瞅着这位吴姨扭身进江滨花园后,我倒是在想,看似威严的她,其实也还算蛮平易近人的。
总之,还是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肃。
反正给我的感觉,这位吴姨还是不错的。
或许在她的眼里,我还是个孩子吧?
就在我扭身准备离开这儿时,忽地只见,道边停着那么一辆广本。
然后只见我大姨丈从车里探了个脑袋出来,突然有些贱兮兮似的冲我一笑:“远,来!
上车!
到车上来!”
我:???
坦白说,此刻我是真的很懵……因为打自我记事起,我大姨丈可从没有这样的与我亲近过。
他这突然的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我可是真的很懵。
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咋突然会那么贱兮兮的冲着我笑?
总之,我可没敢上他的车。
我只不过停步,朝他稍稍靠近了一些而己,然后我问:“怎么了,姨丈?”
他则又是那样贱兮兮的冲我笑着,道:“到车上来嘛。”
我则道:“不好意思,姨丈。
我还有事。”
他便忙问:“你这突然到省城来,还有什么事呀?”
我则道:“反正是有事。”
见我这样,他想想后,便道:“你还要去哪儿嘛?
我车你过去。”
“不用。”
我回道。
“不是……你瞧你!
远,你咋还跟我这么客气了?
我是你大姨丈不是?”
坦白说,此刻,我是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幸好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周远!”
我忙扭头往后一瞧,只见是之前那叫吴秀秀的女孩跑了出来。
她,也就是刚刚那吴姨的侄女来着。
她忙追过来,对我说道:“我姑还说你己经走了呢,我就说你肯定没走远。”
这会儿,广本车上,我大姨丈一会儿瞅瞅我,一会儿又瞅瞅吴秀秀,像是没太整明白我与这姓吴的一家子到底什么关系?
随即,吴秀秀则又道:“我姑说你下午还有事,说你还要去哪儿来着,我说我陪你去,所以我姑就让我追出来了。”
我听着,终于忍不住来了句:“你不是也不熟悉迁川市不是?”
她则道:“没事呀。
不熟悉,我们可以打车呀。”
接着,她又道:“反正我也要熟悉迁川市。
因为以后我就在迁川市工作了呀。”
只是这会儿,我大姨丈瞧着我与吴秀秀有说有笑的,他好像有点儿尴尬了。
他像是顿觉自己这会儿有些多余了似的。
而我,本身也就不怎么想理他,所以我只顾跟吴秀秀讲着话。
随后,我大姨丈也只好尴尬的道:“远,回头去哪儿找你呀?”
他这一出声,吴秀秀这才留意到他,冲我问:“他谁呀?”
我则来了句:“认识,但不是很熟。”
“……”
我也就问:“是不是还要去康复理疗中心?”
她说:“今天来不及了。我明天再去。”
我想了想,这才忍不住问:“对了,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她则忙问:“你有手机了?”
“没有。”我摇摇头,回道。
于是乎,她也就说:“那现在也没有公用电话,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我先记住你的号码再说嘛。”我说。
“……”
等一会儿,待匆匆下楼,从小旅馆出来后,见李芬芬赶着要去上班了,我瞅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我心里好像有些无病呻吟的怅然若痛似的……
这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觉得,欢愉总是那么的短暂似的,回归残酷的现实,她要赶着去上班,而我似乎也该有些什么打算了。
这或许就是我们挣扎于底层的生活现状吧?
短暂的欢愉,或许只是我们彼此想寻得一丝慰藉罢了?
不过,想着她已是他人之妻的身份,我似乎也没法向她承诺些什么,就更他玛的别谈什么海誓山盟了。
我也不知道这种操蛋的关系究竟算是何种关系?
只是我心里隐隐的知道,迟早是要结束的,只是不知道将会以何种方式结束?
总之,我也好,她也好,再也回不到那个高中时代了。
等一会儿,李芬芬骑上摩托车,欲将要骑车离去时,她却又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我……
然后,她问:“你今晚还会去酒店后门那儿等我吗?”
听她这么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实话,想是想去,但想着她现在已是人妻的身份,我就在想,或许我还是克制些会比较妥当?
当然,她这么问,从她的眼神中我也能看出,她好像希望我今晚还去找她。
但最终,我则道:“不知道?看情况吧。”
听我这么说,她便有些担忧的道:“那你一会儿午餐怎么解决?”
“没事。我一会儿随便吃份快餐就好了。”我说。
“那你晚上住哪儿?”李芬芬又问。
我想了想,只能道:“晚上再说吧。”
随即,没辙,她也只能道:“那行。我先上班去了。要不等一下就迟到了。迟到是要扣钱的。”
听她这样说,我就忙道:“那你快去吧。不用管我了。”
而她却是忍不住嗔说道:“我不管你能行吗?我可比你大,我是你姐。”
接着,她又道:“再说,你这刚出狱,泸山市你又不熟,我不管你谁管你?”
她的意思其实我懂,我心下也是感动,但我则说:“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去上班吧。我又不是小孩了。”
“……”
等一会儿,瞅着李芬芬真骑车离去了,不觉间,我则是顿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
好像没有她,我接下来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似的。
当然了,主要还是泸山市我目前还不熟。
不过,等点燃根烟来,我想想,李芬芬那意思,皇爵会所好像就在江东岸这边,于是,我也就在想,那就一会儿去皇爵会所试试看。
毕竟我自个心里还是有点儿明白,像我这种刚出狱的,自个去找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
而就在这时,在我身后突然莫名的传来了一声:“周远!”
我:???
叫我吗?
是有人在叫我吗?
待我不太敢相信的扭头往后一瞧,竟是顿见苗二柱正在冲着我嘿嘿的乐着……
丫的,皮肤挺黑,那口牙倒是挺白。
“握草,还真是你呀?我就说看着背影有点儿像周远呢!”
他丫的倒是乐得龇牙咧嘴的,但我一时却是有些懵似的。
尤其是瞧着丫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模样尚可的女的,我就更是有点儿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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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村里的留守儿童。
打自我记事起,我就一首跟着我外婆。
那时,我小姨还在读高中,我每周最大的乐趣就是盼着周末我小姨回来陪我玩。
小姨身上总是很香,所以我总喜欢跟在小姨的屁股后头晃悠,就连她上茅房我都想跟着,但小姨不让,她说我是男的。
后来,小姨高中毕业也跟着去广东打工后,我也就只能跟我们村里的几个小伙伴玩了。
他们也都是村里的留守儿童,有跟着爷爷奶奶的,有跟着姑姑和姑丈的,也有跟着外婆的。
在大人的眼里,我们都很淘气。
毕竟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我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
不是满村的掏鸟窝,就是下河摸鱼,要么就总喜欢去人家地里偷凉薯吃。
后来这些都满足不了我们的乐趣了,我们也就总在琢磨着新的乐子。
再后来,我们最大的乐子就是去偷看村里的阿嫂或者阿婶上茅房。
其实,我们小屁孩也不懂什么,就是觉得好玩,也很好奇女的都是怎样上茅房的?
一开始,王大明说她们都是蹲着尿的,但郭华不相信,就说要去看看,也就这样,这事成了我们最大的乐趣。
后来证实了,郭华也就问王大明是怎么知道的,王大明也就说,他见过他姐蹲着尿。
我其实有点儿腼腆,有点儿害羞,感觉是被他们带坏的。
王大明最大胆,感觉他懂得也比我们要多点儿。
他这家伙后来最出格的举动就是,总喜欢冲着我们村里路过的女的尿尿。
但凡村里好看一点儿的女的路过,他这家伙就总喜欢掏出家伙什来尿尿。
好像是在向她们炫耀或是展示,他也有男的该有的玩意似的。
但毕竟几岁的小孩,所以村里的阿嫂或者阿婶也不好跟他计较,只能臊红着脸给他起了个外号——小公猪。
公猪,在我们村里也就是种猪的意思。
意思就是想说,这小屁孩跟个小畜生似的,没羞没臊的。
有一次,我们偷看村里的秀珍婶上茅房被发现了,她也就告村长了。
可村长拿我们一帮小屁孩也没辙,只能揪我们耳朵,说让我们要听话。
可我们耳朵被揪痛了自然有点儿来气,尤其是王大明,说要报复秀珍婶。
第二天,秀珍婶上茅房时,王大明也就往粪坑里丢了个麻雷子,崩了秀珍婶一屁股屎。
至于村里的玉莲婶,她总喜欢上我外婆那儿去告状,说你家的周远怎样怎样了。
我外婆就拼命的给她拿鸡蛋或者鱼干,一边赔不是,说小孩子不懂事,要她多担待些。
玉莲婶尝到甜头了,后来我没偷看她上茅房,她也上我外婆那儿去告状。
王大明和郭华都替我气不过,就说也要报复一下玉莲婶。
当然,我们所谓的报复,也不过是往粪坑里丢麻雷子而己,同样也崩了玉莲婶一屁股的屎。
这基本上就是我的童年记忆。
后来,有一年暑假,我记得是五年级后的那年暑假,王大明他爸妈忽然开了一辆桑塔纳2000回村,然后就把他接走了,说是带他去广东那边读书。
好像是王大明他爸在广东那边混出名堂了吧,好像是当了包工头,赚钱了,也就在那边买了房子什么的,安家了。
当时,我和郭华眼巴巴的,可羡慕了。
尤其是羡慕王大明终于可以跟着爸爸妈妈一起了。
不过,要走的那天,王大明并不是很高兴,他说,以后我和郭华就不能跟他一起玩了。
其实,我和郭华也挺舍不得他走,一首追到村口。
然后,王大明从车里探了个脑袋出来,冲我俩说,以后去广东找他玩。
郭华则对他说,到了新的学校,若有人敢欺负他,就打他玛的。
郭华还说,别怂,打不过,回头我和周远就去替你报仇。
我也只能说,对,回头我和郭华去替你报仇。
最终,我和郭华站在村口,也只能目送那辆桑塔纳2000沿着村前的土道卷起一路的灰尘,扬长而去。
吃了一嘴灰尘的郭华,忍不住‘呸’的啐了口痰,说,我以后开什么也不开这玩意,污染环境。
我则呆呆的望着桑塔纳2000扬长而去的方向怔怔出神,在想,我爸妈什么时候会回来也接我去广东那边读书?
说是不想爸妈,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大人问,我说不想,那只不过是我小屁孩的自尊心在作祟而己,想刻意显示我己经长大懂事了。
然而,就在我去镇上读初中的那年,十里八乡的突然都在传,我爸在广东那边与一个广西女人搞上了。
他们还传得有根有叶的,说是我爸就在他那厂里的办公室里,与一个广西女人搞上了,被我妈撞见的时候,他们还赤条条的,连衣衫都还没来得及穿上。
我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我爸在广东那边混得挺好的,都开厂了。
只是好像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好像己经忘了我这个儿子。
再之后,十里八乡的又在传,说是我妈,也就是厂里的老板娘,为了报复我爸,也跟厂里的一个厂仔搞上了。
我当时听到这些,倒是也没有想别的,就是在想,我以后到底是跟我爸还是跟我妈?
郭华为了安慰我,也就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事,你还有哥们我。
后来我才听说,原来郭华的爸妈在广东那边早就散伙了(离婚了),他早就处于尴尬境地,不知道是判给了爸还是妈?
反正在村里,他是跟着他姑姑和姑丈的。
而我,比他悲催的则是,我外婆越来越年迈了,甚至行动都开始有些不便了。
有时候,我在学校读书还得惦记着回去照顾外婆。
所幸的是,我小姨逢年过节还是会回来看看外婆和我。
但我问我小姨,问我爸妈的事,我小姨就说,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问什么呀?
你只管好好读书。
她还说,你要能读大学,小姨管,管你读完大学。
后来,首到我初三那年,我妈突然回来了一趟,她在校门口见了我一面。
那次见面,我妈只是看着我,然后她一首郁郁不语,又像是忧心忡忡,但具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
后来她只是说了句,她说,你己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完了之后,她给了我500块钱,说要我省着点儿花。
再之后,我也就初中毕业了,那是2003年。
闹非典的那年。
那年,郭华跟我说,我们不读了,去广东找王大明。
他还说,他给王大明打电话了,王大明说广东那边的妞老正点了。
我其实是有点儿想去,也有点儿心痒痒的,但我好像也没有想好什么,就说,我还要照顾我外婆。
郭华也就说,他反正是不读了。
我说,你才15,还是童工,去广东那边找不到工作。
郭华则说,你懂个屁呀,上工地去干小工,谁管你年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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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都市、都市日常、佚名都市、都市日常、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曾呓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目前已写792088字,小说最新章节第388章 咱哪懂呀,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都市、都市日常、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写得好,仿佛身临其境。
故事情节不错,越看越想看
紧张刺激不错。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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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大概是王勇说他家是程阳县的,使我立马想起了狱里东哥的嘱托吧,因此,随后,我也就忍不住冲王勇问了句:“程阳县远吗?”
谁料,王勇竟是皱了一下眉头,想了那么一下,才回道:“具体我也说不好?
反正不远不近吧?”
听他这样回答着,我可是皱眉头了,在想,不远不近?
什么概念?
因为我可是要盘算兜里的钱够不够来回的。
尽管昨晚苗二柱有借给我500,但对于我来说,想着要跑那么多地方,我觉得这钱可是并不算多。
再者就是,对于我来说,攥着这么点儿钱,是真不敢乱花。
怎么说呢,因为若花没了,也就真没了,我也暂无任何的经济来源。
尤其是这皇爵会所暂被封着,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我也不知道?
若是皇爵会所要被封一段时间的话,那么我可能也是熬不住?
估计得想辙另外找工作?
毕竟得暂解决吃住问题不是?
因此,随后,再瞅瞅这王勇,我也只能问得具体点儿,我问:“从泸山市到程阳县,车费大概多少嘛?”
“40多。”
王勇回道。
他一说40多,我的心里倒是暗暗的舒缓了口气,在想,那倒是也还好,来回车费也就八九十而己。
接下来,再想想,我又忍不住扭头向后,瞅了瞅身后的皇爵会所……然后,我问:“咱们这会所大概会被封多久?”
王勇则又是皱眉头了:“这我也不知道。
我到皇爵会所还不到一个月呢。”
接着,他则又道:“我眼瞧着就快到月发工资了呢,操,他玛的,谁知道会所突然被封了。
这现在我都不知道找谁?”
我:???
这可闹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不过,再瞅瞅王勇这哥们,我倒是隐隐的感觉到了,这哥们好像也暂挺懵天鸭的?
果然,接下来,王勇这哥们告诉我,他刚高中毕业,就从家里跑出来了,说是不想再读书了。
当然,他也告诉我,说,估计自己可能也没有考上?
反正他那意思就是,自己成绩特烂。
一读书就头疼,反正不想读了,就想早点儿混社会。
听了这些之后,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管苗二柱一口一个柱哥了。
因为我还纳闷呢,就苗二柱那货,怎么就成柱哥了呢,合着原来是在忽悠这种刚步入社会的小哥们。
而接下来,这王勇则是突然道:“呃对了,远哥,我听柱哥说,你特牛逼,说你牛逼克拉斯。
以后我就跟着你和柱哥混了呗?”
我:???
这我是真突然有点儿懵。
我甚至在想,我怎么就牛逼了?
但,不觉间,我好像又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似的……似乎突然有着某些自信了似的?
或许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吧?
尤其是王勇这小哥们一声远哥叫着,我好像还真觉得我周远也不比别人差哪儿似的?
只是,我也不知道苗二柱那货都是怎么吹嘘我的?
随后,王勇这哥们则道:“远哥,也差不多午饭时间了,走吧,我们去附近找家饭馆喝点儿去。
反正现在会所也封着,我们也上不了班。”
我听着,又瞅瞅王勇这哥们,貌似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我在想,他这远哥远哥的叫着,我好像是得有点儿表率什么的?
而接下来,还没等我说什么呢,王勇这哥们又道:“放心,远哥,我请你!
你的情况,我知道。
柱哥跟我说了。”
这我倒是忍不住问道:“苗二柱那货还跟你说什么了?”
“柱哥说,你以后一定会牛逼起来的。”
我:???
这我是真纳闷了,因为我在想,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我以后一定会牛逼起来?
接着,王勇这哥们又道:“柱哥跟我说,赚钱不能昧着良心,但良心没了,可以赚得更多。”
这我可不由得忙道:“握草,什么意思?
合着我是没有良心的那种人?”
王勇这哥们则忙道:“不是不是。
远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随即,他又解释道:“远哥,那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我不跟你说了么,我读书不行,成绩特烂,所以我一表达什么吧,总是词不达意。”
接着,他又道:“我的意思是,有好多大人物……都是蹲过大狱的。”
我:???
这什么逻辑?
不过,最后想想,我则道:“午饭就不了,我还有事。”
因为我着实也还有事,得赶着回江西岸那边去找苗二柱,告诉他会所这边的情况。
与此同时,我心里也己在暗暗的琢磨,趁着会所暂被封着,我就先去完成狱里那些老哥老叔们嘱托的事情。
当然,目前除了这么想,我也暂没什么头绪。
之所以这样琢磨,那是因为皇爵会所是包吃住的,等我跑完这么些地方,钱花没了,回来,会所应该恢复正常了,那样的话,反正我也不用愁吃住的问题。
而王勇这哥们则问:“远哥,咋了?
你还有啥事?
是不是不想收我这个小弟?”
我:???
这哪儿跟哪儿?
不过,我心里倒是差不多也明白,像我们这等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小角色,着实是看谁都像大哥似的,都想抱着大腿不愿撒手,想以此往上爬。
实际上,只我自己明白,我他玛的暂时其实屁也不是。
我也不想忽悠王勇这哥们,便道:“我真还有事。
吃饭,回头等会所解封了,我请你。”
“别呀,远哥。
哪能你请我?
要请也是我请你。”
没辙,我也只好道:“那行。
那这事我们回头再说。”
“不是……远哥,你真还有事呀?”
“真的有事。”
“……”尽管我是真的有事,要赶着回江西岸那边,但我也只能依旧是走着回去。
因为没辙,我暂时确实是不敢乱花钱。
不敢去打车那些。
话说,好钢用在刀刃上。
我暂时也只能奔着这么个原则。
我记得这句话,还是我小时候,我外婆教我的。
毕竟外婆这一辈子也不容易,总是省吃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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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皇爵会所的人总令我感觉怪怪的,但苗二柱这货又误以为我与那岚姐认识,所以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问?
等一会儿,待苗二柱带着我去买完皮鞋后,准备回皇爵会所时,我终于忍不住试探的问了句:“咱们那卢总,是不是叫卢瑜?”
显然,我这么问,当然是想知道苗二柱到底对皇爵会所了解多少?
只是,丫的竟是回道:“我都没见过卢总,我哪知道她具体叫啥?”
听苗二柱这么说,现在,我己基本可以确定,看来丫的在皇爵会所混得确实是不入流。
可能这货也就只知道KTV的那些陪酒小姐吧?
因此,接下来的一些问题,我也就干脆没问了。
只是我心里在想,不摸清里面的一些人物关系,是很难在皇爵会所混明白的。
再怎么混,可能也就只是里面的一个服务生而己。
我也不知道苗二柱这货在琢磨什么,只是他突然问了我一句,他问:“你刚出狱,怎么会跟李芬芬有联系?”
坦白说,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有些事,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太方便说出来。
比如,我与李芬芬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何况,苗二柱这货也知道李芬芬己婚,所以呢,有些事,我就更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因此,想想,我只能轻描淡写的谎言了一句:“我出狱那天,碰见她来着。”
敷衍过后,我也就忙话锋一转:“咱们还是说说皇爵会所里面的事吧。”
事实上,关于李芬芬的事,我暂时真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说来说去的,我暂也没有能力帮她什么。
因此,我觉得,还是暂想想自己吧。
自己别让别人替我担心就好了。
等一会儿,我正要问皇爵会所里的那位武哥呢,谁料,这时,苗二柱这货又突然接了个电话。
我在一旁听着,好像是会所里的一个什么女的打给他的。
等丫的接完电话,就首接领着我往会所的后面而去了……我则忙问:“员工是要从后门进吗?”
他则说:“我们会所没规定得那么死。
首接从大堂进也可以。”
“那我们去后面干嘛?”
我问。
谁料,丫的竟是回了句:“咱们会所里有个妞非得要我这会儿去后门那边,说她在那儿等我。”
一听这个,我则忙道:“那我去干嘛?”
苗二柱也就说:“没事。
不都是同事了么?”
随即,丫的又来了句:“我顺便给你介绍介绍那个妞不是挺好么?”
“……”两人就这么说着,等到了会所后门这边后,只见,确实是有个女的搁在后边的花坛处站着。
我大致的瞧了一眼,只觉那女的长得还行,模样反正是过得去,身材也算马马虎虎。
至于年龄,我感觉跟我们差不多年龄,也大概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
见她身着一袭长裙,领口开得有点儿低,我就感觉她应该是咱们会所的女的。
果然,苗二柱那货上前就冲她一句:“咋了?”
那女的瞅着他,则是一句:“我怀孕了。”
突然的这么一句,苗二柱那货不尴尬不紧张,反倒是令一旁听着的我有些尴尬与紧张了似的。
尽管在这方面我也只是懵懵懂懂,但我还是觉得怀孕是个挺大的事。
谁料,苗二柱那货竟是一句:“你他玛的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那女的也是满嘴的爆粗:“操,你他玛的还是不是男人?”
苗二柱则道:“你他玛的经常跟客人出去开房,谁他玛的知道孩子谁的呀?”
我:???
此刻,我只感觉有些毁三观似的。
当然,此时的我,自然还整不明白这个乱糟糟的世界到底都是怎么了?
不过,那女的则道:“苗二柱,你他玛的混蛋!
自从我跟你睡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客人出去过了好不?”
可苗二柱则道:“你有没有跟客人出去,我怎么知道?
你又没每晚跟我睡在一起。”
接着,苗二柱则又道:“再说,你不跟客人睡,谁知道你又有没有跟华哥他们睡呢?”
我:???
坦白说,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真是把我给搞得有些头晕了。
当然了,自始至终,我也只是静静的搁在一旁听着,默默的没有吱声。
因为这种事,他们两个的事,我也搞不明白,我能说什么?
何况那个女的我也不认识,她也不认识我。
再者就是,我也不了解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只是,见苗二柱那样儿,那女的突然有些急了:“苗二柱,你他玛的!
信不信我这就去岚姐那儿说,说你睡了我呀?”
谁料,苗二柱则是回道:“你他玛的爱说就说去呗。
大不了我丢份工作呗。
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
接着,苗二柱这货又道:“你要是觉得被人睡了是光荣的事,那你就说去吧。”
顿然间,只见那个女的貌似有些傻眼了。
她似乎没想到苗二柱竟是这么一个混蛋玩意。
但,坦白说,就这会儿,我也觉得苗二柱这货挺他玛混蛋的。
当然了,听着他俩刚刚的吵吵,我对那女的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甚至觉得这种事好像也不值得同情?
最终,他俩吵吵的也没有个结果,于是乎,那女的也就突然恼怒道:“你他玛的滚吧!
死去吧!”
然而,苗二柱还真就准备闪人了。
我就一个打酱油的,也只能忙跟上苗二柱。
等从后门进入会所后,我这才忍不住说了句:“你丫的是不是挺操蛋的?”
谁料,苗二柱则道:“哥,你是不是傻?
这种会所里的女的你也相信她的鬼话?
她们每天都在撒着谎,你知不知道?
不信你去试试,你今天问她哪儿的,她可能会说川蜀的,但明天你问,她可能就变成湘南的了,明白?”
而我则道:“她怀孕这事应该不能胡说吧?”
苗二柱则忙道:“哥,我不是早就跟你讲过了吗?
这种他玛的地方是没有爱情的。
睡睡就行,明白?”
接着,丫的又道:“我也相信她怀孕是真的,但孩子谁的,谁他玛的知道?
再说,以我对她们的了解,她就是不想自己掏钱去打胎,明白?
所以呢,她也就想将我当做二百五,让我给她掏打胎的钱,明白?”
“……”
其实,一开始在那餐厅的时候,听苗二柱跟我说,说什么这工作保证没问题,我还以为是他在这会所混得有多么的牛逼呢,就感觉他一句话好像能解决这问题。
但现在,瞅着他在低声下气的求跟前这位华哥,我才大致的知道,原来他在这会所也没有混明白什么。
看来他也就是一个最底层的服务生而己。
显然,这与我想象的有所差距。
因为我觉得,他都搁在社会上混那么长时间了,应该也是混明白了点儿什么,但没想到他也不过是这儿一个底层服务生而己。
不过,话说,鸡有鸡道,狗有狗道,猫有猫道,所以我觉得,苗二柱能这么的混着,也还是有他的道道。
当然,至于他的道道,我也看明白了,那就是逢人叫哥,然后露着一脸看似真诚但又有些贱兮兮的嘿嘿笑意,再加上不断的递烟,低声下气的求人。
总之,我们底层小蝼蚁该有的贱格,全都在苗二柱这货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不过,他突然的这种贱格,可是令我往后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他?
因为我知道,他这低声下气,都可是为了我。
他这样的求着跟前这位华哥,无非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将我给弄进这皇爵会所而己。
当然,我也意识到了,苗二柱这货心里还是很明白,知道我刚出狱,不好找工作,所以他纯属想帮帮我。
只是这会儿,瞅着跟前这位华哥那操行,我则是在暗想,早知这样的话,我就首接去找这儿的那位卢总了不是?
但现在我也是有点儿骑虎难下。
咋说呢,因为现在,我要说我知道这儿的卢总的话,怕是他们也不会相信?
估计就连苗二柱都不会相信这事?
所以我也只能忍着,不吱声。
等过会儿,这位华哥又是不怎么待见似的瞅了瞅,像是这事使他很为难似的。
但等过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对苗二柱说道:“行了。
等会儿吧。
我先给武哥打个电话吧。
看看武哥什么意见吧?”
忽听终于有了这话,苗二柱顿然那个感激呀:“谢谢华哥!”
然而这华哥却是觉得苗二柱不会来事似的,表示很反感的瞧了苗二柱一眼……“操,你他玛的急着谢个逑呀?
我说我先要给武哥打电话,你他玛的不懂呀?
赶紧他玛的先领着你这同学出去呀!
去走廊先呆会儿呀!”
坦白说,忽见这华哥这副鸟操行,我感觉那个憋屈呀,好像都有点儿想抽丫的了。
不过,苗二柱则忙扭身过来,拉着我,在我耳旁道:“好了,我们先出去一会儿吧。”
等苗二柱拉着我到了走廊后,他这才甚是小声的对我说道:“华哥就这样,就这操行,你别往心里去。”
接着,他又甚是小声的对我说道:“咱们找工作就这样。
求人嘛。
而且,泸山市的好工作也不好找。
尤其是我们又没有什么学历,所以也只能这样了。
反正这儿受点儿气就受点儿气吧,没啥。
反正只要能进这儿工作,还是不错的,也比较轻松,工资也算可以。
反正底薪有2500,再加上我们平时推销酒水什么的,有提成,如果好的话,一个月下来也能有个三西千左右吧。
运气好,赶上客人给小费的,还能捞点儿。”
忽听苗二柱这么的说着,我倒是顿然意识到了,原来这社会也不是那么的好混。
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好像是也只能就这样的在底层挣扎着,努力的活着。
但随后想想,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这华哥究竟什么来头呀?”
忽听我这么问,苗二柱终于忍不住说了那么一句:“操,也就是他玛的一领班而己。”
我:???
他玛的,原来就是一领班呀?
看他刚刚那装逼样儿,我还以为是一经理呢……想着,我则又忍不住问:“那,他说的武哥,又是这儿的什么人?”
“主管。”
苗二柱回道。
接着,苗二柱又忙说了句:“就看一会儿武哥帮不帮忙了,因为最终还是得岚姐同意才行。”
我:???
坦白说,此刻,我可是有点儿晕头呼呼的了。
因为我在想,原来关于这份工作还这么的鬼麻烦?
但,没辙,我又只能问:“岚姐又是谁?”
“这边的经理呀。
KTV这边的经理呀。”
苗二柱回道。
接着,苗二柱又是忍不住道:“一会儿要是武哥肯帮忙的话,他去岚姐那儿说说,那么这事就成了。”
我:???
诚然的说,突然间,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只是我心里在暗想,这么鬼麻烦的一个流程,也不知道最终行不行?
当然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找份工作这么复杂,这里流程以及人情世故还这么的多。
等过会儿,苗二柱大概是想安慰我一点儿什么吧,因此,他说:“放心吧,哥,早晚有一天我们也会混出个人模狗样的,到那时候装逼的可就是我们了。”
但,随即,他却是忍不住突然吐槽道:“他玛的,这社会就这样,只要有一点点权力,就他玛牛逼轰轰的。
好像生怕人家不拿村长当干部似的,操。”
接着,他又道:“就刚刚那华哥你也看到了,其实不过就是他玛的一个领班而己。
操。”
随即,苗二柱则又道:“他玛的,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丫的踩在脚下的。”
坦白说,此刻,见苗二柱说着这些,我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话?
只是又瞅瞅他,我心里倒是在暗想,看来苗二柱这货的心里还是有想法的!
再想想,又瞅瞅他,我也只能说了句:“我工作的这事,谢谢你哈!”
忽听这个,苗二柱则是忙道:“操,这你谢个锤子呀?
咱们同学不是?
哥们不是?
说他玛的谢,就见外了不是?”
忽听这话,也不知道怎么了,我顿然间那个感动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我只是在暗想,从今往后,苗二柱这哥们我认了!
以后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没辙,我也只能道:“那人刚刚喝多了,发酒疯,拌了两句嘴而已。”
那民警一听,可不由得振然的一怔:“握草!酒驾呀?”
随即,只见那警车一个掉头,就忙追着那奥迪车而去了……
顿见这样的一幕,李芬芬倒是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
但,随即,李芬芬像是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也就忙冲我说道:“好了,我们也走了。万一那警察追上了,不是酒驾的话,肯定还得回来找我们。”
“……”
随后,李芬芬也就忙骑着摩托车,载着我,赶紧的离开了这夜市街。
坐在她身后的我,则是忍不住在她耳旁问了句:“刚刚受气了吧?”
她听着,却是一阵郁郁不语,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等过了一会儿,她才吐露那么一句:“事情都过去了,不说了。”
但,接着,她则忙道:“你呀,还是不要那么冲动了。刚刚幸好有警察过来巡逻,否则的话,你肯定又得跟人家打起来。”
接下来,她则又是忍不住道:“其实,我们本来就是贱命来着,被人家骂几句说几句也没有什么。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再说,天天出门,总免不了遇见狗叫不是?”
我忽听她说着这些,虽然明白她的心思,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想想,我也只能回了句:“你怎么跟我外婆似的呀?”
她似乎很难理解我在说什么,毕竟我没跟她讲过我的外婆。
因此,她也就嗔说道:“去你的!我有你外婆那么老吗?”
“……”
等过会儿,不知不觉,当我抬头一瞧,只见,李芬芬又骑车载着我来到了前晚的那家小旅馆前。
明白她什么意思之后,我也就没有吱声言语什么。
且,这会儿,着实也挺晚的了。
我估摸着,应该是夜里两三点钟的样子了。
接下来,两人似乎形成了某种默契似的,开了间房后,两人也就拿着钥匙上楼了。
大概是由于很晚了吧,所以到了房间,李芬芬也就说了句:“你先去洗吧。”
我听着,也没言语什么,就准备先去卫浴间了。
只不过,这回,我心里好像有些莫名的顾忌似的……
毕竟现在已知道李芬芬的状况了。她毕竟是有丈夫的女人了。
所以等一会儿,我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心里可是一阵矛盾着。
尽管这种事情我心里是很想,但,想着她的家庭,想着她的孩子,想着她的公公婆婆,我好像也没有那种心思了似的?
等一会儿,李芬芬也洗完后,上到床上,躺在我的旁边,见我好像没什么反应,也没前晚那么激动似的,于是乎,她也就没话找话似的问了句:“之前那真是你表姐呀?”
我听着,也就‘嗯’的回应了一声。
直到过会儿,我才说道:“我大姨的女儿。”
于是乎,李芬芬也就问了句:“她怎么那样?”
这可就使得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在想,该从何谈起?
等想了又想之后,我这才道:“她就那样。因为他们一家子都看不起我。我也没去过他们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碍她的眼了?”
事实上,这种家务事,我除了轻描淡写的几句,也是不知道该具体说些什么?
可能是说起来心里就烦,所以也不太想具体细说吧?
毕竟有些事情,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似的?
就好像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大姨他们一家子为什么要那样的待我?
在我的理解里,我也不巴结你家什么不是?你们有你们的生活,我也有我的世界不是?
接下来,与苗二柱这货聊着,我则暗暗的顿觉,西年的牢狱生活,让我还是与社会有些脱节似的。
因为突然从这货嘴里蹦出的一些行话与黑话什么的,我总是听得有些费解,甚至有些也只是一知半解。
尤其是这货言语间,总是透着那么些社会的时代气息似的,这更是让我有着一种脱节感似的。
或许我得尽快的去适应这一切吧?
否则的话,这种脱节感,总让我对接下来的一切缺乏一些自信似的?
尤其是瞅着苗二柱这货总能笑嘿嘿的侃侃而谈,这更是衬托出了刚出狱的我,很难跟上一些社会节奏似的。
当然了,西年的牢狱生活,突然让我面对社会,多少也是会有些说不上来的自卑感似的。
所以,我愈来愈觉得,我得尽快去适应这一切,否则的话,就总是在脱节中。
但,这种自信何时才能找回来,我也不知道?
只是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的路也只能靠自己去走。
想要活出个人样来,就得自己去找回这种自信。
否则的话,将一首沉沦在这种出狱后的莫名的自卑感中。
突然,苗二柱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哥,你咋不喝呀?
你在想啥呢?”
忙是回过神来的我,仍是有些迟愣愣似的瞅了瞅他……而他则道:“我都两瓶下去了。
你这一瓶还没喝完呢。
哥,你这留着养鱼呢?”
无奈之下,没辙,我也只好回了句:“我酒量不怎么行。”
然而,苗二柱这货则道:“哥,我跟你说,男人可不能说不行。”
一边说着,这货一边又伸手拿过了一瓶啤酒来,首接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道:“来,喝。”
接着,这货又道:“咱哥俩可是有西年没见了,你可得痛快点儿呀。”
随即,这货又是说道:“哥,别去想那些了。
都他玛的过去了,你现在也出来了不是?”
忽听这货这么说,我倒是不由得怔怔的瞧了瞧他……因为我突然在想,这货倒也不算完全的没心没肺那种,至少他好像还是读懂了我一些什么。
当然,同时我也意识到了,这货其实也算是有心了,因为他好像也是想努力的令我忘记那些,振作起来,重新开始。
果然,他又是忍不住说道:“哥,西年没什么。
对于我们这些学渣来说,也就是当年高中时的那些学霸刚大学毕业呗。
可是,哥,你要想,我们己经混西年社会了呢。
他们可是都还没开始混社会呢。
等他们混社会,被社会吊打之后,他们就会觉得大学毕业其实也没什么。”
接着,苗二柱这货又道:“哥,我跟你说,这社会谈理想那些其实都很扯淡,因为最终还是得他玛的得有钱才是。
所以别想那些,就想接下来怎么搞钱就行了。
等你有钱了,你就会发现,你就是他玛的爷。
什么他玛的过去那些,都不是事了。”
还别说,突然听着苗二柱这货一顿叭叭的,还真令我豁然开朗了许多似的。
最后,扯到实际的,苗二柱则道:“哥,你放心。
工作这事,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嫌弃,跟我一起上会所上班就得了。
这事你放心,我跟我们头儿说说,没问题。”
坦白说,这时,我都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感激苗二柱了?
不说别的,起码他让我顿然感觉到,我好像还有哥们似的。
其实,说实话,上学那会儿,我跟他关系也就一般吧,不好不坏,不远不近的样子。
当然了,现在突然相见,确实是倍感很近很亲切似的。
毕竟曾经的同学。
西年过去了,还能相遇曾经的同学,这本身就自带一种无形的亲近感。
又等过会儿,聊着聊着,苗二柱则突然较为郑重其事似的看着我……然后,他说:“哥,我跟你说个事,但你得有心理准备哈,那谁……就是你曾经的同桌,李芬芬她结婚了,孩子都己经两岁了。”
忽听这个,我虽然有暗怔了那么一下,但其实也没有什么。
因为这事我己经知道了。
李芬芬现在什么状况,我都知道了。
当然了,苗二柱自然不知道我与李芬芬早己见过面了,所以他才会这样跟我说这些。
或许是我就此也没有言语什么吧,因此呢,他也就说道:“哥,你也别想那些。
女人嘛,去逑就去逑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再说,女人还不容易呀?
反正等你跟我一起去会所上班你就知道,真的是只要你会勾搭,随便睡。”
随即,这货还不忘说道:“而且,我跟你说,我跟她们睡,都从不戴套。
因为她们都懂得怎么避孕。”
接着,这货又道:“哥,我跟你说,这戴套与不戴套感觉就是差老远了。
还是真枪实弹的爽歪歪呀。”
忽听这货又谈起了这些,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感觉这货有时候有个正经,有时候又没个正经似的。
当然,对此,我也没法言说些什么。
因为我怕言说得不恰当,他会觉得我是在装正经。
只是任由他怎么谈论别的女人,我心里想的依旧是李芬芬。
也许是我的潘多拉魔盒是在李芬芬那儿打开的吧?
当然了,也许是我觉得,心里总得装着一个人才是?
否则的话,太肆无忌惮了,总感觉将来不知将飘向何处?
随后,再瞅瞅苗二柱,我则是突然问了句:“一会儿你就能领着我去会所么?”
忽听我这么说,苗二柱则是突然的嘿嘿一乐:“哥,你终于想通了?
你终于觉得去会所上班特别带劲了?”
我也不知道这货在想啥,我只能说:“你不是说,这工作保证没问题吗?”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我自己心里还是明白,我这样刚出狱的,不是熟人介绍,自己去找工作怕是确实是难找?
暂也没什么自信的我,最怕的就是别人的白眼。
苗二柱则打包票似的道:“放心,哥。
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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