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沈听肆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声色犬马》,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卓宁沈听肆,故事精彩剧情为: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精品推荐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眼看沈听肆已经来到跟前,姜卓宁狠狠揪了下大腿,泪水便哗啦啦地掉。
“沈少,她把推下来,还反过来栽赃我。”
她哭得梨花带泪,哭声也不是嚎啕大哭,掌握着恰到好处,只会勾起别人的怜悯,又不至于烦人的那种。
不出预料,沈听肆连忙上前,环着她的肩膀。
“宁宝,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的,你放心好了。”
沈听肆愤恨地瞥了风铃一眼。
那一眼,让风铃见识到了风月交情的浅薄。
当初,沈听肆也曾对风铃上头,把她哄得下班陪他回去“吃夜宵”。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在她的身上。
风铃觉得可悲又愤恨。
但沈听肆连给她辩解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横抱起姜卓宁,放上医护人员刚送到的担架上。
医护人员抬着姜卓宁快步走,朝救护车而去。
沈听肆紧跟在一旁。
除此之外,还有会所的老总和经理,以及鸨妈崔媛。
周围还有一众人在围观着,想看看这双姝之战。
穿过层层人群,姜卓宁看到了立于人群之外,半身隐匿在黑暗中的谢南州……
他就那么盯着她,冷沉的眼眸,像是带着怒意,又阴鸷极了。
姜卓宁恍惚想起,谢南州把她送走的原因,也好像和今晚的情形类似。
那天,谢南州的未婚妻云娇去了谢南州安置姜卓宁的别墅。
两人起了争执,姜卓宁失手将云娇推下楼梯。
尽管当时,姜卓宁一直哭着解释,不是她推倒云娇。
但谢南州还是不信,单方面宣布结束合约,强行将姜卓宁扔回会所。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么令人心酸的画面呢?
姜卓宁想,大概是此时谢南州的神情,和当时一模一样吧。
只是不知道,他在看到这种画面的时候,会不会也怀疑起了云娇。
不过,姜卓宁没深究。
毕竟谢南州和云娇,都已经成了她生命里的过去式。
她唯一感慨的,就是如今自己也用上了自己曾最不耻的方式,去对付旁人,走贱人的路,让贱人无路可走。
姜卓宁收回了目光,抓上了紧跟在担架旁边的沈听肆的手。
她说了一句什么话,沈听肆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
两人一起上了救护车,谢南州看着那个方向,眼眸幽暗。
*
姜卓宁被送进了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确定只是轻微脑震荡,又给额头那处伤口做了美容线缝合后,沈听肆就哄了姜卓宁几句,便离开了医院。
沈听肆一走,会所老板和经理也便离开了。
剩下崔媛,在医院里帮着姜卓宁打点。
“宁宁,对自己这么狠,真的只是为了除掉风铃?”
崔媛见人离开,开门见山问了姜卓宁。
姜卓宁其实也没想瞒得住崔媛,毕竟风铃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入行比他们早、道行又高的崔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然呢?留着她慢慢背刺我?我不想再忍气吞声了。”
姜卓宁承认陷害风铃,但其他一概不提。
崔媛虽然对她有提携之恩,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崔媛会不会也做出背刺她的事情来。
“可是风铃身后有大佬。你打狗还得看主人,万一那大佬想要为她讨公道,你就完了。”
“我不在乎。”姜卓宁讪笑。
其实也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当时她没得选。
进退都是死,那总得搏一搏。
“话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心里有底就行。其实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
“可您难道要我一次次吃哑巴亏吗?我不招惹她,但我总得自保。”
崔媛见无法劝服姜卓宁,只能撂下一句好自为之,然后便离开了。
姜卓宁浑身疼,头也晕,但脑子在冷寂的夜里无比清醒。
她不动风铃,迟早有一天风铃也会动她。
如今只是提前交锋,倒也不至于影响大局。
若是风铃背后的大佬真打算替她讨公道,那她姜卓宁也豁出去,抢她男人!
反正被一个睡也是睡,被几个睡也一样是睡。
既然准备当婊子,她就没打算立牌坊。
至于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养好伤,把沈听肆伺候好。
半梦半醒中,姜卓宁看到床边立着一道修长身影。
姜卓宁猛地睁开双眼,就看到谢南州正立在病床边上,冷沉的眼眸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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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肆把姜卓宁安置郊区别墅。
刚进门,沈听肆就从后面贴了上来。
“崔姐教了你什么?”
“给你跳卜卦。”
“就这?”
他们包厢经常有小姑娘跳舞,卜卦是很常见的。
再者,姜卓宁也在舞台上表演过。
沈听肆并不觉得这个舞蹈有什么特殊的。
“要换衣服的。您等着……”
姜卓宁说完,就去换衣服了。
半晌后她出来时,沈听肆看得眼睛直了。
手机响了。
沈听肆不愿放下美人,奈何手机又一遍遍的响着。
最后沈听肆只能先接电话。
只是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听肆原本还邪肆打量姜卓宁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
“所有的项目被叫停?谁做的?”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哪个名字,沈听肆的脸色又明显变了。
“好,我马上过去。”
沈听肆刚挂了电话,就将刚才脱下的衣物往身上套。
“你要走?”姜卓宁凑了上来,拿了西装外套帮沈听肆套上。
“有点棘手的事情。”沈听肆穿上西装外套,突然微眯着眸看着姜卓宁。
“你和谢南州怎么认识的?”
姜卓宁心跳漏掉几拍,但表情没什么变化:“会所碰见几次。”
总不能直接说,谢南州就是她之前的金主爸爸吧。
“怎么了?”姜卓宁怀疑,沈听肆这棘手的事情,很可能是谢南州弄出来的。
“没什么,我很快就回来。”
沈听肆这一走,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这让姜卓宁危机感十足。
他们吃这碗饭的,金主爸爸要是十天半个月不露脸,就距离被踹不远了。
于是姜卓宁主动给沈听肆主动打了电话。
得知对方正在某高级酒店高尔夫球场玩球,姜卓宁连忙换上一身超短款的白色运动裙,赶赴高尔夫球场。
只是姜卓宁没想到,谢南州也正好在场……
姜卓宁看到谢南州穿着白色POLO衫白裤子的样子,手握球杆立于翠绿色的草地上的样子,愣了好几秒。
虽然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但这还是姜卓宁第一次看到谢南州穿白色的衣服,似乎比之前又帅气了,浑身上下充满着惑人的男人味。
谢南州也看着姜卓宁。
姜卓宁极少穿白色的衣服。
可今天,她穿上了白色的运动衫,嫩得能掐出水的样子。
谢南州神色晦暗,喉结滑动了一下。
两人对视时,沈听肆的声音传来。
“宁宝,一个人在家里寂寞了?”
一起打高尔夫球的有几人,其中还有几个上了年纪,挺着大肥肚。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言语上虽然暧昧了点,但动作还算保守。
“你这几天忙得不见踪影,我担心你忙坏了身子。”
姜卓宁说着,还心疼地摸了摸沈听肆的脸。
崔姐说,当捞女就要嘴甜心硬,不爱装爱。
“你是担心我忙坏了身子,还是担心我忙坏了?”
沈听肆咬着姜卓宁的耳朵,戏弄了下。
姜卓宁粉着脸,说了一声讨厌,沈听肆开怀大笑。
他们两人打情骂俏,多少不顾旁人死活。
但乐极生悲。
一颗高尔夫球正好砸在了沈听肆的脑袋上。
沈听肆捂着脑袋吃疼。
姜卓宁连忙回头,就看到谢南州正手握球杆,对着沈听肆的方向说了声:“抱歉,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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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沈听肆的生日就要到了。
谢南州去了趟商场,给沈听肆买了一套西服,还有一块名表,想送给他。
西服挑选的是沈听肆常穿的牌子,表也是,加起来花费不小。
但谢南州没有刷沈听肆给她的卡,而是刷了自己的,几乎花了她这几年存的钱的三分之一。
因为这是她和沈听肆在一起,两人第一次一起庆祝生日,谢南州很是重视。
除此之外,谢南州也知道沈听肆最近不止在沈氏被处处刁难,连他负责的生意都被谢南州卡着,情况越来越糟糕。
所以谢南州一直在给沈听肆省钱,不止买礼物没用他给的钱,连两人在一起这期间的开销,也都是用她之前存的钱。
谢南州买好了礼物后,就要离开商场。
谁知两个黑衣人挡在她的面前:“姜小姐,我们沈老先生请你喝茶。”
沈老先生?
沈听肆的父亲!
这位老先生肯定来者不善,谢南州问他们:“我能不去吗?”
“由不得你。”两人说完就要对她动手。
“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谢南州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离开。
谢南州被两人领到了一处茶室,老沈总就坐在茶台前,摆弄着那些茶具。
谢南州进了茶室后,唤了一声老沈总。
但后者连抬头看谢南州一眼都没有,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晾在一旁。
谢南州怎会不知道,这是老沈总在给她下马威。
但他到底是沈听肆的父亲,谢南州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只能安静等候在一边。
老沈总晾了谢南州好一会儿,泡了一壶热茶后,才抬头看向谢南州。
那双和沈听肆极为相似,不怒自威的眼眸打量了谢南州好一会儿后,便开门见山。
“两千万,离开听肆。”
谢南州在开启对白之前,想过要怎么说服老沈总接纳自己,甚至还想过要用自己的生命做担保。
但没想到,老沈总直接拿钱羞辱她。
不过谢南州并没有放弃,“老沈总,我和听肆真心相爱。我们……”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沈总咆哮着打断了。
“看来是嫌钱不够多?那五千万,现在就立马回去收拾行李,滚得远远的。”
但谢南州并没有退却,她冷着脸质问:“为什么您容不下我?”
“你一个卖笑陪睡的,当了沈少奶奶,只会让听肆变成笑话。听肆也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让他沦为笑柄?”
“我的出身的确不好,但您现在带着登堂入室的女人,又何尝不是风月场所里出来的?”
“你这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情说三道四。”
谢南州的反击,让老沈总暴怒,直接拿起滚烫的茶水杯,往谢南州砸去。
谢南州以为自己避不开这飞来横祸,一度绝望地闭上双眼。
谁知闭眼的一瞬间,身子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护得严严实实的。
等谢南州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谢南州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没事吧。”
“没事。”
谢南州连忙退出了谢南州的怀抱,去查看他的后背。
只见谢南州的西装湿了一大片,后颈处还有明显的红痕。
“你受伤了。”
谢南州正要拨开谢南州的衣领,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谁知谢南州抓住了她的手,递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便衔着笑脸对上老沈总。
“沈叔,我刚才在隔壁谈事情,听到您也在这边喝茶,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
老沈总冷看着谢南州,又扫了一眼谢南州拉着谢南州的手。
其实这个圈子就这么一丁点大,消息当然不可能密不透风。
谢南州在跟沈听肆之前,还跟过谢南州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老沈总的耳里。
所以他知晓谢南州来打招呼是假,护谢南州才是真。
只是儿子捡了别人破鞋的事情,终归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老沈总不想和谢南州闹得太难看,“南州,我今天要处理点家务事,不方便招待你。”
这摆明了就是下逐客令,然后打算和谢南州清算。
然而谢南州紧握着谢南州的手,哪怕这期间谢南州几次想要挣脱他,他都没有松开。
“沈叔,我正好有事要和宁宁谈,就不打扰您处理家务事了。”
谢南州撂下这话,就强行拽着谢南州往外走。
老沈总又何尝看不出,今儿谢南州是保谢南州保定了。
所以他没有让人拦着谢南州,只道:“姜小姐,我给你开的条件还有效。但你要是敬酒不吃,那也别怪沈某无情了。”
那话里透着的杀意,让谢南州拽着她离去的步伐加快了不少。
“是不是她让你这么说的?”谢南州的语气咄咄逼人。
“我可没胆子骗您。她真的走了,半个月跟晏教授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她没跟我们这些人说。”
见谢南州的脸色极差,像是随时酝酿出腥风血雨,崔媛连忙又说:
“沈少得知后,已经满世界在找她了。”
言下之意您要是还在收拾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上浪费时间,可是会拉慢进度条,被沈听肆抢占了先机的。
还好谢南州把话听进去了,转身离开之际,已经拿出手机让人查找姜卓宁的下落……
崔媛看着谢南州渐行渐远的高挑背影,悄悄拍了拍胸口。
还好,姜卓宁给她的保命小技巧奏效。
南方小镇——
姜卓宁跟随沈听肆到这南方小镇,已经有两个月了。
最近沈听肆在这附近一所大学授课,姜卓宁也便跟随着他,租住在这一栋小洋楼里。
沈听肆挺忙的,除了每天到学校上课,课后还要带着学生构建数学模型。
除此之外,沈听肆还给姜卓宁报了全日制成人大学考试,也就是说只要姜卓宁通过今年的考试,就会成为一名大学生。
所以这段时间不管再忙,沈听肆都会抽出时间,监督姜卓宁的学习进度。
偶尔实在太忙,沈听肆就会在带着学生构建模型的时候,把姜卓宁也带上。
姜卓宁和那些学生年纪相仿,所以男同学们都对姜卓宁很好奇,更有甚者被姜卓宁那纯欲感十足的脸迷惑。
偏偏姜卓宁还喜欢逗他们玩。
这些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哪是姜卓宁这种风月场所出来的对手?
感觉就像是新手村混进了一个满级大佬,把这群小伙子迷得七荤八素的,每天缠着沈听肆问关于姜卓宁的事情。
晚上,沈听肆专门为了此事,找姜卓宁谈话。
“你别逗他们,他们还是孩子,禁不起你这个逗法的。”
姜卓宁玩味一笑,“好,我不逗他们,逗你吧。”
“我不是圣人,我也的确对你这幅身子很有想法。但这些,我会等你彻底摆脱过去,愿意接纳我的时候再做。所以以后别轻易逗我,更不准当着我的面,逗我的学生,否则……弄你。”
但还好,简单教训了姜卓宁一通后,沈听肆就没有其他的举动,还有板有眼地开始给姜卓宁讲错题。
只是他一直按着姜卓宁,不让她从他腿上下去……
不过那晚之后,沈听肆又恢复了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一度让姜卓宁怀疑,沈听肆玩弄她的那一幕,是否真的发生过。
直到那天,沈听肆和谢南州先后找来。
得知谢南州回到后台,崔媛很快就过来了。
“今儿个怎么这么早结束,题目做不好,惹晏教授不高兴了?”
“我也搞不懂。大概搞学术的人,都是这么任性吧。”
谢南州靠在椅子上,疲惫地闭上双眼。
“谢少那边还在跟我闹要人,你有什么打算?要不,先过去陪陪谢少?”
谢南州正要回应,后台大门突然被踹开。
谢南州和崔媛猛地回头,就看到沈听肆不顾会所经理的阻拦,闯了进来,且直冲谢南州而来。
“谢南州,你昨天真的跟谢南州回去了?”
沈听肆死死地盯着谢南州,眼里充满恐怖的红血丝。
即便不想和沈听肆继续发展,谢南州看到他的时候,还是免不了鼻尖泛酸,毕竟沈听肆是她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恋人。
她想要承认,话语却哽咽在喉咙间。
可即便谢南州没有作答,沈听肆在看到她锁骨上的印记时,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那双发红的眼眸,多了些许水雾,额头上的青筋更是明显凸起不少。
“你还真的跟他睡了?好,真是好得很。”
沈听肆一步步靠近谢南州。
那要毁天灭地的气场,好像要弄死谢南州那样。
崔媛试着上前劝阻:“沈少,有话好说。”
可沈听肆一脚把崔媛踹开,猛地上前扯住谢南州的头发。
“你为什么那么贱?就那么不甘寂寞吗?”
“没男人睡你,就到处发骚发浪吗?”
刺耳的言语,头皮处撕裂般的疼痛,让谢南州痛苦不已。
会所经理试着上前劝阻,但沈听肆不予理会。
再加上沈听肆也是会所特级VIP会员,一年在这里消费接近一个亿,他们不敢得罪沈听肆,只能任由谢南州被他打骂。
谢南州见没有人愿意出手相助,只能靠自己保命,索性豁出去和沈听肆对抗。
“是啊,我当然不甘寂寞,不然怎么会跑来风尘场所做事?”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些,激动个什么劲儿?”
“再有,我们都分手了。别说我和谢南州睡,就算我和其他人睡,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最后,谢南州还铆足劲狠狠地推了沈听肆一把。
“婊子无情,别人不清楚,沈少常年混迹在花丛中,难道还不清楚吗?”
沈听肆不设防,被谢南州推得连连后退,只能松开了抓着谢南州头发的手。
那一把,带走了谢南州不少头发,也让谢南州披头散发,像极了之前沈听肆和谢南州每夜纵情声色后的时刻。
只是往日那样的时刻,沈听肆都会主动靠近谢南州,两人温情蜜意地靠在一起。
但这次……
他们站得远远的,彼此眼里都是猩红和怒火。
“谢南州,我这段时间都在给你机会,等你回头来找我。可你非但不肯找我,还跑去和谢南州睡觉。那行,我不会再犯贱的给你机会,也不会对你留情。”
沈听肆放了狠话。
但谢南州连放低姿态都没有:“不用沈少给机会。我们早就两不相欠,各自精彩。”
沈听肆气得直接扭头就走。
崔媛连忙凑到了谢南州的跟前,“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
谢南州摇头:“他怎么知道我和谢南州的事情?”
昨夜谢南州跟谢南州回去,没撞见什么和沈听肆相关的人。
所以肯定是有心人,特意把消息捅到沈听肆的面前。
“是云小姐,她刚刚到会所来找沈少,没多久沈少就冲到这边打你了。”崔媛道。
谢南州十指顿时深陷掌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她原本不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云娇抢人,可云娇这般几次背后捅她刀子,那就休怪她无情了。
“崔姐,谢少应该在会所吧。你找人把云娇做的事情,捅到他面前。”
谢南州早就没了去应付云娇的心思,直接将电话挂了,“宝贝,会夸我就多说一点。”
他甚至想要直接逮住谢南州。
可谢南州快速闪到了一边,眼里更没有了刚才那股子妖媚的感觉,只余下清冷。
“谢少,你这样挂了云小姐的电话,她估计要误会我们了。”
谢南州直接堵去了谢南州的去路,长臂一勾,把谢南州带回到怀中。
“我们都这样了,不算是误会。再说了,你不就是希望她知道,才特意说那些吗?”
谢南州不傻,他其实早已猜到谢南州一改常态,再次主动接近他,很可能和云娇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而刚才谢南州在云娇电话里演绎的,也正好证实了他的猜想。
“那谢少生气吗?我再次挑战了你未婚妻的权威,你要不要现在就将我扫地出门?”
谢南州被揭穿了,也没有半点慌张的样子。
她甚至还轻咬了谢南州的喉结一下。
迷糊间,她听到谢南州说:“宁宁,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说,我都会给你。”
*
当夜,谢南州又回到会所上班。
谢南州得知消息后,火急火燎地追到了会所,还勒令崔媛现在就把谢南州从职员名单上除掉。
崔媛把这消息告诉谢南州时,问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崔媛看得出,谢南州现在对谢南州已经不是一开始那种非他不可的感情了。
可谢南州还主动去撩拨谢南州,让谢南州变得格外疯狂。
这一点都不像是谢南州会做的事情。
谢南州淡定地对着镜子画眼影,“崔姐,反正总得有人当谢太太。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崔媛被这话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你想当谢太太?这……难度不小吧。”
且不说谢南州会不会为了谢南州这点美色,放弃云家带给他的利益。
光是他的未婚妻云娇的手段,就让人敬而远之。
谢南州之前好过的女人,基本上都被云娇收拾得很惨。
崔媛觉得,谢南州要真想打败云娇,坐上谢太太的位置,难度不小。
但谢南州说:“事在人为嘛。他承诺过,我要什么给什么的。”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就跟放屁差不多。当时惊天动地,过后苍白无力。你要是当真,就输了。”
崔媛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诫谢南州。
“我当然知道男人床上说的话不可信,我也没指望着他的承诺,还得让他上头。”
谢南州把妆画完,告诉崔媛:“晚上我就不见他了。今天晏教授来了吗?”
“来了。还是在原来的包厢,捧着一大堆学习资料等你。”
谢南州想到要做题,脑子哐哐疼。
眼下晏教授就是她最适合的人选。
于是,谢南州去了姜卓宁的包厢。
谢南州到的时候,姜卓宁又在看书。
相比其他顾客,姜卓宁更像是谢南州多年的老友。
他只瞥了谢南州一眼,声音也不冷不热的:“舍得出现了?”
“还不是晏教授上次准备的题实在太难了,我做得实在头昏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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