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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

芥末辣不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是作者“芥末辣不辣”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秦凤药常云之,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主角:秦凤药常云之   更新:2024-05-11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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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凤药常云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由网络作家“芥末辣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是作者“芥末辣不辣”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秦凤药常云之,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全本小说推荐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精彩片段


凤药思量着夫人的意思,若这关过不去,是不会保自己的。

便如自己和村里孩子们斗蟋蟀一般,斗到最后赢了的,才是最厉害的。

这一局,凤药赢过了胭脂。

再有两年,小姐便要及笄,要许人家。

夫人想培养最堪可用之人给小姐,真真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禁书一事,说起来可大可小,若要开发了自己,足够用了。

张大娘走进房中,为夫人更衣,夫人照着铜镜,皱起眉。

“夫人这是怎么了?小孩子不懂事,教导就是,凤药那丫头心地瓷实着呢,调教得好,将来做掌家大妇的陪房也够用的。”

“我担心得不是这个,外头的风声越来越紧,老爷是要员,怕不能独善其身啊。”

房里的灯熄了,人心却还在躁动。

凤药回了房,想起这两天出门,很不稳妥。

好在一次订的书够多,小姐也会消停一段时日。

第一次出去,外头流民一窝一窝的,很多店家早早歇业。

第二次去正赶上禁军驱赶流民,自己初时进城的南永兴门已经封死。

东西方向的小门也只让大宗商品出入,只留了城北平和门,凭路引进出。

一直以来,大批流民被赶出京城平和门。

平和门向北数十里地有个野人沟,原是村落,里面人死得七七八八,和荒村没两样。

流民不愿离去,都在那里落了脚。

流民与流匪本只隔着一个充分饥饿的胃,只要足够饿,别说做匪,便是做禽兽,也只一念之间。

京城暂时恢复平静,但细闻闻便能闻到大风暴来临前的紧张味道。

天冷下来,眼见到了年下,挨着京城的几处地方闹起雪灾,许多灾民围在京郊。

皇上下旨,四皇子代皇上去赈灾。

谁曾想灾粮出了问题,灾民连冻带饿死了上千人。

灾变起的突然,镇压的也快,整个京城笼罩在肃杀的氛围中。

这些都是朝堂上的事,内眷们忙着家宴,年下宴请也多起来。

这日,常家家族宴饮,又赶上夫人生辰,摆了几十桌席面,府里点起大片红灯笼,很是喜庆。

打从早起,来恭贺的就没断过人,直忙到晚上,举家庆贺。

男女分席,平日里女席总是先结束,这日偏男宾早早散了,二房、三房女宾也就纷纷告辞回府。

只余下大老爷一家女眷,都是自家人,他也不避讳,坐了主位,大家说笑,可老爷一脸愁相,长吁短叹。

夫人放下象牙箸问,“老爷这是为了赈灾之事发愁吗?”

老爷长叹道,“旱灾三年,百姓啼饥号寒,饿殍载道,我们这般人家锦衣玉食不识人间疾苦,旱灾结束又来雪灾,不知何故,赈灾粮中十之七八是沙子!”

他手腕发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放下杯子,“我看,咱们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这句话像诅咒,一时间满屋都静了下来。

“今日不必等我,我与二房三房男眷要在祠堂议事。”他起身看着夫人想说什么,终究长叹一声离席。

晚间小姐卸了妆,恹恹的,连话本子都不乐意翻了。

“凤药,我打小就没见过爹爹这样发愁过,你说,他们议事都议些什么呢?”

小姐与老爷父女感情很好,老爷两个儿子,只得这么一个姑娘,颇有些娇惯的意思,总让夫人不必管她太严苛。

小姐散着如瀑黑发,起身拉着凤药来到梳妆台前,拉开螺钿小柜子,取出一只精美的首饰匣子打开来。

里面放着一幅精致的点翠头面,光是放首饰的盒子便价值不菲,盒子上写着珍宝斋,这是京城有名的首饰铺子,只接待又贵又富世家夫们小姐。

这副首饰并不合适年轻姑娘,却合适做为压箱底的陪嫁。

小姐爱惜地摸摸首饰,“这可是外祖母留给我娘,娘传给我的。”

“我真的睡不着,凤药,我担心爹爹。”云之不像她哥哥称自己父亲为老爷,每见到只呼爹爹。

凤药也忧心忡忡,她不懂得这些,却在死亡边上走过,很敏感,出去那两次已感觉到外面时局不好。

因为有常家这把大保护伞护着,即便下头下刀子也落不到自己身上来。

“要不,我去偷听?”她试探地说了一句。

小姐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嘻笑着,“我可不告诉你爹他们议事总在祠堂边的洗砚阁中。”

“我睡着了啦。”她拉起桔黄闪银缎面牡丹花被蒙上脑袋。

桌上的碟子里放着几只芙蓉糕。

是小姐让凤药当日现做,带给老爷做夜宵的,结果老爷心情不佳,她没拿出来又带回了房。

凤药拿块手帕将糕包起来揣入怀里,蹑手蹑脚出了门。

园子里的路她熟的很,所有角门院门都落锁,这难不倒她。

捡着小路七拐八绕,她远远看到洗砚阁的灯火。

从其旁边的大树爬上去,由房顶过去偷听最合适。

凤药将裙子撩起来绑在腰间,利落地上了树,跨上房顶,爬到了洗砚阁正上方。

她轻轻揭起几块瓦片,向里瞄了一眼。

房里坐着常家所有成年男子,一片肃穆。

“皇上久不立太子,党争之氛愈重,太师钟意四皇子,现在逼我们常家站队,该当如何?”说话的正是老爷。

“我常家素来只忠于皇上,来日哪位登基,自然是我们的主子,又何必现在冒险?”说话的男人压着怒意。

他约莫三十来岁,眉眼和老爷有几分相仿,是老爷的嫡亲弟弟,常家二老爷。

“现下三品以上官员都分了派,一边保贵妃的六皇子,一边保皇后的四皇子,唉,要想中立,难呐。”老爷长叹一声。

“那四皇子行事无状,听说私德有亏,不是可保之主,可他是嫡子,立太子的可能性最大……”二老爷分析道。

“不立四还好,若是立四,怕你我之祸还在日后。”老爷点上烟袋锅,深深吸了一口水烟。

凤药听得个大概,心中惦记小姐,小心翼翼离开房顶爬上了树。

四周黑漆漆的,她向下一跃,却掉在一人臂中。

月亮恰在此时出来了,银白月辉洒在那人脸上。

凤药一伸手捂住那人嘴巴,脱口而出,“好姐姐别做声儿。”

那张面孔在月光下美到妖艳,眼角一颗红色泪痣,愈发显得眼神惑人。

“我是男子。”他打横抱着凤药,尽量将手臂伸远,不挨自己身体。

一脸嫌弃夹着厌恶。

“好好好,大哥哥,烦你别出声。”

那人将凤药轻轻将放下,一只手如生铁钳住凤药一只手腕。

凤药被抓得龇牙咧嘴,他不但不放松,反而抓得更紧,一脸戒备。

“你是谁家细作?最好直接说实话省得受刑,你熬不住。”他眉毛都竖起来了,一双眼喷火,活似要吃人。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德庆十三年,秦凤药十岁。

德庆十年开始,老天再没下过一滴雨。田地龟裂,一道道裂缝像一张张渴望雨水的大嘴。

三年来,凤药再没吃过一顿饱饭。

大家先是吃掉了种粮,之后连树皮野草都被人扒光了。

再后来,开始有人吃观音土。

凤药尝过,那土块苦涩难咽,且只敢吃一点点,用口水洇开了,伸长脖子才咽得下去。

多吃胀死的,大有人在。

此刻凤药捏着土块,少气无力靠在床上,连动一下都要先攒会儿气力。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臭气,不重却足够恶心。

五天前,邻居家传来几声哭叫,他家七口死得只余下旺儿和他奶奶。

那个寂静的夜里,旺儿也咽下最后一口气。

旺儿奶奶哭了几声,便没了声息,黑暗中只留下死一般的寂静。

凤药家里爹、娘、奶奶和弟弟都还活着,靠着爹,一家每日能吃上一口东西,比饿死也就多口气儿。

旺儿死的这五天,每日都能听到隔壁传来“咣咣”声响,响几下,停一会儿。

那是旺儿奶奶在挖坑,孙子她的心头肉,她不想看着五岁的娃娃直挺挺烂在家里。

可她没力气。谁又有力气呢?整个村子不知从何时起,弥漫着死气,连个雀儿啼都听不到。

往更远的地方看,整片大地沉入沉寂,看不到炊烟,听不到狗吠,没有一丝人烟。

黑暗中,凤药瞪着眼,胃里一阵一阵泛着酸水,闭上眼想起小时候吃过的白面馍馍,回忆中甜甜的麦香激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今天一天,她什么都没吃到,爹从外面回来空着手,凤药满怀希望看过去,却看到爹看她时那如刀的目光。

一家子早早睡下了,睡着就感觉不到饿,凤药只觉胃里像猫抓,疼得要命。

她咬住嘴拼命忍住疼痛,此时,只听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呼,“凤儿。”

凤药张大嘴巴,却因为正在忍痛没吱声,她不想爹娘再为自己多操心。

“凤儿睡着了。”娘怪怪的,为什么压着嗓子说话?

“邻村老高说,凤儿给他,给五斤高梁面儿。”爹的声音沉沉的。

隔壁又响起挖坑的声音,娘的声音听在耳中似乎变得阴森起来,“想保住宝弟,只能舍了凤儿。整整五斤。”

一阵沉默,爹微微叹口气,“她也是你身上掉下的肉。”

娘的声音带着哽咽,“我也舍不得,可是能卖的只有她,要不卖我吧。”

“村里没余下几户了,死得差不多了……能找到老高愿意买她,也是看她不大不小……很合适……”

又是一片死寂,娘的声音像爬行的蛇,阴冷诡异,“他爹,你知道高家买她是干嘛的吧。”

“嗯。”

凤药死死咬着被角,眼睛却干涩得流不出泪。

那个传闻莫非是真的……

把人当作牲口卖掉,被卖的人叫做“两脚羊”,钱货两清后,不许过问生死。

两脚羊的买卖是饥荒第二年开始的。

他们怎么忍心?凤药不信。

第二天,窗外刚透出亮光,爹和娘就一起出门了。

奶奶抱着弟弟,弟弟的哭声小得像老鼠,少气无力。

“凤儿,爹和我去亲戚家串门,一会要是方便,亲戚会来接你,记住,来的人姓高你就跟他走。”娘目光躲闪,语气却坚定。

凤药心下一片冰凉,那不是梦,是真的。

他们走远了,凤药挣扎着走到院子中间,臭味更浓了,旺儿奶奶挖坑的声音却停了。

凤药费了好大力走到墙边,扒着墙头向里面看,院子里有一道浅浅的坑,刚够躺下一个孩子。

不多时,门口有响动。接着有人扬声问,“屋里还有人吗?”

凤药好久没听过这么洪亮声音了。

这么快?凤药认命地捂着饿得发疼的胃慢慢挪到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女人,那是凤药这一年里从未见过的,健壮的、圆润的、完整的一个人!

她挽着油亮的发髻,脸膛红润,身材丰膄,凤药盯着她,只等她说出“我姓高”这三个字。

“卖孩子吗?女娃一贯钱。”原来是专门买卖人口的人牙子。

她脸上堆起笑意,大声向屋里问,眼睛上下打量着凤药。

身后的驴车上坐着几个女孩子,一个个面带菜色,瘦成一把骨头。

凤药瞧见其中一个女娃,眼睛一亮。

那女孩子叫阿芒,手里拿着一块黑馍馍,正小口地吃。

“不卖就走了。”人牙子转身要走。

“卖!”凤药踉踉跄跄走到她跟前,腿一软跪倒在她脚下。

她断定这人牙子不是做“两脚羊”买卖的,买去做“羊”的人,不可能给吃食。

“你家大人呢?”人牙子眼中闪过贪婪之色。

凤药指指屋里,“奶奶和弟弟在屋里,我自卖自身。”

“不过,得拿粮换。”

凤药抽着鼻子闻着空气中混在臭气中黑馍馍的甜味儿,直勾勾盯着人牙子。

她心中燃起了希望,姓高的一来,她必死,只要跟着人牙子走了,才能逃过一劫。

她忘了恐惧和伤心,只想活命。

“行吧。现下缺人,走了三个村子才收了这几个丫头,连你这样的货色也不会赔。”

她从驴车上拿出满满一袋蒸好的黑馒头,给凤药。

凤药将布袋送进屋里,拿出两个,自己揣兜里一个,拿着另一个去了隔壁院子。

旺儿奶奶坐地上,身子伏在床上,旺儿细瘦的手臂垂在床边,泛着令人恶心与怜悯交织的青黑。

“奶,给你个馍。”凤药站在顺儿奶奶身后,小声说。

对方没反应,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安,夹着强烈的恐惧。

她向前移动几步,轻轻推了旺儿奶奶一把,老妇人的身子没有一点温度,随着她的力道,软软倒在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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