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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长篇小说

鹿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鹿吟,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岑修陆北恂。简要概述: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主角:岑修陆北恂   更新:2024-08-19 2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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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修陆北恂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鹿吟,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岑修陆北恂。简要概述: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陆北恂,我爱你~”

“我爱陆北恂。”

“岑挽爱陆北恂,只爱陆北恂一人。”

她声音软软的,隔着门浴室里的陆北恂也能清晰听到,镜子中的他唇角笑意渐深。

或许是因为上一世所有的感情积压在心底,这一世,她想大方的表达出来。

她继续表达爱意:“挽挽同学很爱很爱陆老师……”

刚说完,浴室门被打开,岑挽措不及防往浴室里倒去,她惊呼一声,以为要在浴室上演个四仰八叉的表演。

这时,腰上多了只手,微微用力把她带进怀中,稳住身体,岑挽抬眸二人四目相对。

视线落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岑挽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属实太诱惑了。

陆北恂松开她:“洗漱。”

给她接了杯水,把牙刷塞进她手中。

吃过早餐,陆北恂去了公司,她和陆母逛了一天街,回来时大包小包的,车的后备箱都快放不下了。

陆母给陆父买了几身西装和家居服,岑挽给陆北恂买了两件不同颜色的风衣还有两件冲锋衣,陆北恂平时穿西装居多,除了家居服她没怎么看过他穿别的风格款式的衣服。

算起来,岑挽最近没少给陆北恂买衣服,在商场看到好看西装,衣服她就会给陆北恂买。

现在他的衣服占了大半的衣帽间,衣服他也都会穿。

看他穿自己买的衣服,岑挽别提多开心了。

次日下午,岑挽和陆北恂一起送陆父陆母去机场。

岑挽一直挽着陆母的手臂,陆母即将要离开她很不舍,眼眶都红了。

在相处时,比起婆媳,她们的关系更像是女儿和妈妈,陆母是真的把她当成闺女宠。

陆母在外面哄了她好一会儿,把她交给陆北恂,才跟陆父去登机。

陆北恂神情无奈,温柔拭去她脸颊上的泪,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爱哭。

知道她一向娇气,可现在就是个行走的小哭包,随时随地都能哭的那种。

他低哄着:“小哭包,爸妈过段时间就回来了,不哭了。”

岑挽眼泪还是一个劲的往下掉,陆北恂叹了口气:“有想吃的吗?带你去吃。”

话音刚落,岑挽止住哭声,她很享受陆北恂哄她的这种感觉,把眼泪擦在他胸前衬衫上,闷声道:“吃冰淇淋。”

“走吧。”陆北恂牵着她的手往机场外走。

岑挽吸了吸鼻子,开始得寸进尺:“我要吃两个。”

“一个草莓味,一个芒果味。”

陆北恂停下脚步,眸子微眯,视线落在她脸上。

岑挽被他的视线盯得心里发怵,她说错什么了吗?

过了几秒,陆北恂松开她的手,声音满满的压迫感:“哭吧,等你哭够再回家。”

岑挽:“……”

还有这种哄人的?

刚刚明明对她还很有耐心,怎么突然就变了……

吃两个冰淇淋很过分吗?

应该不过分吧。

岑挽委屈看他,一点一点往他身边凑,陆北恂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她知道是冰淇淋的问题:“我不吃冰淇淋了,你离我近点,我们回家。”

她眼眸清澈,含泪时更惹人怜爱,陆北恂心软的一塌糊涂,上前把她揽进怀里:“草莓味和芒果味选一个。”

陆北恂是怕她那小弱身板吃多了肚子疼。

“芒果味。”岑挽纠结了几秒,选了芒果味。

岑挽不仅吃到了冰淇淋,还吃到了陆北恂亲手剥的糖炒栗子。

岑挽调侃:“关心我直说,凶巴巴的。”

这一点陆北恂一直没变,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明明是关心她,却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次日六点。

陆北恂看床上熟睡的人:“岑挽,起床。”

“……”

“该起床了。”

“……”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甚至没有一点反应,若不是昨晚她说叫不醒就多叫几次,一定要把她叫醒,他早走了。

她对自己赖床还是很有认知的。

“起床!”陆北恂声音大了些。

床上的人有了动静,翻个身,继续睡,还嘟囔了句:“别吵,再睡会……”

陆北恂:“?”

六点二十分,陆北恂彻底没了耐心,直接撩开被子,拎小鸡似的把床上的人拎起来:“岑挽,你再不起来,我走了!”

“你去哪啊?”岑挽迷迷糊糊:“上班吗?”

陆北恂:“……”

“健身!”

“哦,那你去吧。”说完这句话,岑挽猛地睁开眼,瞬间清醒,这可是个机会差点没把握住。

“等我五分钟。”

五分钟后,她穿着身黑色的运动装,扎着高马尾干净利落,站在陆北恂面前笑:“我好了。”

三楼健身房。

没几分钟,岑挽关掉跑步机,从跑步机上下来,坐在地上急喘着气,朝陆北恂摆手:“我不行了,小命要没了。”

陆北恂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弱鸡。

岑挽感觉自己被人瞧不起了,委屈撇了撇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陆北恂没再看她,休息的差不多岑挽又从地上爬起来,不能让人瞧不起,她上了跑步机,一点一点加着速度。

心里想着是不能让陆北恂瞧不起,谁知道半个小时后,她更让人瞧不起了。

头晕,眼前发黑,恶心,想吐。

她是被陆北恂抱到楼下的,然后就是家庭医生出现在她面前。

家庭医生为她检查后都直摇头,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得了绝症。

家庭医生:“陆先生,夫人没事,缺乏锻炼,身体太弱,过量运动后出现这种情况属于正常现象,为了身体健康,多锻炼身体,身体素质强才不容易生病。”

岑挽:“……”

我谢谢您!

家庭医生继续说:“头晕快则两个小时后慢慢好转,慢则一天。”

岑挽:“……”

我求求您,赶紧走吧!

太丢人了,事实证明,有时候真不能急于证明自己可以。

家庭医生走后,陆北恂坐在床边单人沙发椅上意味深长打量她几眼。

岑挽:“?”

“我脸上有花?”

“没有。”陆北恂起身,打开衣柜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岑挽:“……”

她朝着浴室门喊道:“陆北恂,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回应她的,是淋浴的水流声。

一刻钟后,他从浴室出来,他上身身穿黑色禁欲系半袖T恤,下身是黑色休闲裤,褪去凌厉,多几分慵懒。

岑挽看直了眼,这是什么行走的衣架子,比起穿西装,她更喜欢陆北恂这身休闲装,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些。

看了会儿后,岑挽才注意到重点,他没穿西装,就是说他今天不打算出门,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今天陆北恂会在家陪她。

岑挽身上出了不少汗黏兮兮的,她实在受不了忍着头晕进了浴室简单冲洗了下。

这期间,陆北恂一直在外面注意浴室里的动静。

洗好后,直接回到了床上,早饭是陆北恂端上来的,头太难受就喝了两口粥。

陆北恂端起放在床头桌子上的粥,舀了一勺放她嘴边:“再吃点。”

岑挽忍住内心想要尖叫的冲动,就着他的手,把粥喝了。

这是重生后,他第一次喂她吃东西。

还是爱她,在乎她的对吗?

对吗?对吗?哈哈哈哈……

如果陆北恂有读心术,一定能听到一阵来自某人的狂笑。

没有食欲的她,在陆北恂体贴入微的投喂下,把粥喝完了。

陆北恂端起碗离开卧室,房间只剩下她,岑挽想起昨晚的梦,隐约记得陆北恂柔声安慰她。

过了会儿,陆北恂上来,手中拿着杯温水,放她手中:“喝点水。”

岑挽接过,犹豫了半晌问:“你昨晚……”

知道她想问什么:“你昨晚做噩梦了。”

所以昨晚陆北恂安慰她告诉她别怕是真实发生的,不是做梦。

岑挽心里暗暗窃喜,她并不知道自己还说了很多梦话。

高兴完,岑挽无声叹了口气:“今早,我是不是特丢人?”

原本以为她都这样了,陆北恂会稍稍安慰她一下,没成想他竟没有一丝犹豫的给她重重一击。

“嗯,丢人。”陆北恂语气平淡,却给她来了个致命一击。

岑挽差点当场晕厥被送进急救室抢救三天三夜。

“明天不用叫我了。”岑挽一脸生无可恋:“我这体质不适合运动,只适合躺平。”

陆北恂沉默,漆黑的眸子隐含几分笑意。

话说回来,她虽然没有运动方面的天赋,但好在她不运动也不长肉,身上一点赘肉都也没有,这应该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了。

吃完中午饭她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怕陆北恂知道她好了就不在家陪她,她选择继续装了下去。

她把陆北恂当傻子,殊不知她才是那个傻子。

知道她是装的,陆北恂也没拆穿,下午陪她在家看电视。

岑挽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电视里播放的是爱情偶像剧,到了男女主角亲亲的高能场面。

她看向一旁假寐的陆北恂,视线落在他薄唇上,心里蠢蠢欲动。

岑挽侧身,闭眼靠近他的薄唇,就差一厘米,就一厘米,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了。

在心里骂了句,睁眼便撞进陆北恂深邃清冷的眸子里,空气瞬间凝固,气氛陷入了尴尬。

陆北恂:“你干什么?”

岑挽:“……”

她强装镇定,打量他眼睫毛,漫不经心道:“你睫毛好长啊。”

说完,岑挽立刻坐好,不再去看他,否则绝对露馅。

拿起茶几上手机,也不管是谁打来的直接挂断电话。

谁知道电视里男女主角从门外热吻到屋内,岑挽尴尬到脚趾扣地,二人唇瓣分离,正当她松口气以为结束时,男女主角再次拥吻在一起,并且滚到了床上。

早知道她就不赌气挂电话了,说不定还能避免尴尬。

她偷偷扫了眼陆北恂,他也在看……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听到她的心声,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岑挽在心里说了句感谢。


岑珞这个妹妹她还是十分了解的,除了喜欢收集限量版手办,没有什么别的兴趣爱好。

岑珞看了眼岑挽转给她的钱,把手机扔在床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岑挽:“?”

岑珞:“怎么突然给我转这么多钱,一半就够了。”

“钱多不好吗?”岑挽瞥了她一眼:“不要退回来。”

“好好好。”岑珞生怕岑挽后悔,连道几声好:“哪有转出去的账收回的道理。”

岑珞收拾好东西,也到了去学校的时间,岑挽神情严肃看她:“以后有事没钱直接找我,不许去找岑修,更不许跟他单独出门,记住了没?”

岑珞不解:“为什么?”

以前岑挽总是教育她让她听岑修的话,此刻,她却隐隐感觉岑挽对岑修有很深的敌意。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岑修了,”岑挽:“我是你姐,不会害你,记住我的话。”

现在说之前公司危机岑珞定不信,岑挽:“我会告诉你原因,但不是现在。”

她和岑珞从小在父母的保护伞下长大,不懂人心险恶,比起她,岑珞心思更是单纯,对谁都好。

岑珞点点头,比起岑修,她当然是最爱姐姐了:“我知道了,那岑修哥哥要是找我,我该怎么办?”

“直接不理,或找理由拒绝。”

岑珞:“我知道了。”

她要赶紧找到证据,不能让岑修继续待在岑家。

她与岑珞下楼,这时岑修已经不在,只剩岑父岑母,司机送岑珞去了学校,岑挽缠着岑母教她做饭。

岑母调侃:“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会心疼人了。”

“没办法,”岑挽笑,毫不掩饰:“谁让我爱他。”

岑母“啧”了两声:“真肉麻,北恂确实值得。”

“我和你爸都很喜欢北恂。”

“看出来了。”岑挽:“喜欢你家女婿都快胜过你亲闺女了。”

“又贫嘴,”岑母笑着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下:“今天你怎么回事?怎么跟你哥说话的。”

“就心情不好呗。”

岑母半信半疑,也没多问,又训斥了她几句,让她不要把负面情绪发泄到别人身上。

她听着,时不时敷衍应一句。

今天陆北恂回陆宅,岑挽学了两道菜,就早早回家了。

刚好明天是礼拜天,回家前,岑父让岑挽明天带陆北恂回家吃饭,岑挽没直接答应,不知道陆北恂还愿不愿意陪她演戏,只能说陆北恂不一定有时间。

回到家,陆北恂还没回来,岑挽进了厨房,把今天跟母亲学的两道菜做了出来,杨姨视线在菜碟上停留几秒。

卖相不错,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岑挽突然下厨,拦都拦不住,原本以为娇养的大小姐进厨房,厨房定要遭殃,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切菜炒菜手法生疏了些,但总归来说还算顺利,预料中的厨房灾难也没有到来。

做好这两道菜后,剩下的就交给了杨姨,并且交代杨姨不要跟陆北恂说这是她做的,对于她进厨房这件事,陆北恂好像不是很赞同。

只要陆北恂喜欢吃,是谁做的,没那么重要。

六点了,陆北恂还没回来,岑挽过几分钟站在门口望一望,十分钟能往门口跑好几次,好像个望夫石。

天空擦黑,岑挽站在门口,看了眼手机上时间,已经七点。

怎么还没回来?

该不会是忘了和她的约定,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想回来,早上时候只是敷衍她?

岑挽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安慰自己,或许是他晚上有应酬,又或是在公司加班。

她正准备回去时,身后传来汽车引擎声音,她欣喜转身,一辆卡宴在她面前停下,陆北恂从车里下来。

对上她欣喜的目光,他不知为何多解释了句:“回了趟别墅拿东西。”

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张叔。

岑挽哪还在意别的,只要陆北恂能回来,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岑挽自己都没发觉语气里的委屈。

陆北恂沉默。

晚饭时,岑挽见陆北恂频繁夹她做的那两道菜,不动声色弯了弯唇角。

殊不知陆北恂尝到那两道菜时便知道是她做的,看她暗暗窃喜没拆穿而已。

她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

吃过晚饭,陆北恂似乎也不想跟她多说什么,转身上楼,岑挽跟上他的脚步:“你明天有时间吗?”

“爸让我和你明晚回家吃饭。”

陆北恂突然顿下脚步,岑挽来不及刹车撞在他背上,她捂着鼻子,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背是什么东西做的,这未免也太硬了。

陆北恂也没想到她会不看路直直就撞了上来,他转身看她,岑挽捂着鼻子抬眸,泪眼汪汪,像只被人丢弃的可怜小猫,恳求主人把它留下,可怜兮兮的模样。

陆北恂心头一软,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手从鼻子上拉下来,她鼻尖红红的。

见陆北恂关心她,瞬间感觉疼痛消了大半:“不疼的。”

松开她手腕,眉目清冷:“走路专心点。”

“遵命!”岑挽一本正经的站直身体,双手放在身侧。

陆北恂:“明天几点?”

“啊?”岑挽愣了几秒后想起来了,刚才的小插曲差点让她忘了正事:“下午三点出发,可以吗?”

陆北恂“嗯”了声,神色平静。

岑挽试探问:“你明天会一直在家吗?”

“不确定。”陆北恂看她:“早点休息。”

岑挽唇角扬起弧度,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光:“会的。”

陆北恂愣了下,隐隐感觉她有坏心思,也可能是他想多了,转身离开往他卧室走。

见他离开,岑挽盯着他颀长的身影跟了上去,在陆北恂关门时候从他臂弯下钻了进去,顺便替他关上门。

她背靠在门上,对上陆北恂不解的眼神,她扬起唇角,脸颊两边浅浅的梨涡:“看我干嘛,睡觉啊。”

事实证明,刚刚并不是他的错觉,陆北恂眼神冷冽,声音凉凉的:“出去。”

“我不,”岑挽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身躯紧紧贴着他,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陆北恂心乱了一瞬。

岑挽娇笑:“我们是合法夫妻,自然要睡一张床。”

岑挽朝他眨了下眼:“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更不会强迫你做那种事情,虽然我确实有那种想法。”

“但是、我尊重你!”

陆北恂:“……”


只要他在,就算住出租房她也不会嫌小。

陆北恂笑着在她头上揉了—把:“嗯,我知道。”

刚出门,岑挽就碰上几个行政部门的员工,应该是下班约着吃饭或者逛街的。

在她们还没看过来时,岑挽连忙松开陆北恂,与他拉开距离,行政部门的员工看过来,注意到岑挽和陆北恂。

她们几位微微震惊看她,先叫了声陆总,又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岑挽。

岑挽讪讪笑道:“陆总手机落在办公室了,我表哥有急事,就让我送过来了。”

几人点点头,没多怀疑什么,问她要不要—起吃饭,岑挽看陆北恂黑如煤炭的脸,笑笑拒绝了。

几人也没再勉强,跟岑挽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她们走后,陆北恂脸色没有缓和,想到跟自己的老婆在—起还要躲躲藏藏他脸色更黑了。

岑挽讨好的哄他,陆北恂偏偏吃她这—套,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

常宁的代步车是是粉色的,上面贴了只大大的HellO Kitty,很可爱,代步车不算贵,但能遮风挡雨。

回家路上,常宁车内放着音乐,她心情不错,时不时会跟着哼唱几句,然后就乐极生悲了。

没错,她在红绿灯路口追尾了。

对方是辆宾利,她觉得自己钱包保不住了。

好想哭……

她看到—个人从车上下来,而这个人正是贺易,贺易看了眼车被撞的地方,淡淡看了眼她,走过去敲了敲她车玻璃。

常宁打开车窗,只听他说:“私了还是报警。”

常宁结结巴巴:“私……私了。”

红绿灯还有十几秒,贺易没什么情绪,淡淡说了句:“路边停车。”

常宁“哦”了—声:“好。”

这次事故她负主要责任,常宁欲哭无泪,她真的好惨,不过是个打工仔。

车停在路边,她从车上下来,贺易打开车门朝她走来,她弱弱的叫了声:“贺特助。”

她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心,你修车多少钱,我会全权赔偿的。”

“就是可能……不能—次性付清。”毕竟这个车也不便宜:“不过我可以给你写欠条。”

贺易没有什么情绪的“嗯”了声。

两人加了联系方式,这件事情也算告—段落。

次日岑挽到公司便见到常宁在算什么东西,她扫了眼,把包放在桌子上,随口—问:“你在算什么?”

常宁应了句:“算钱。”

她算完垂头丧气的,—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岑挽问:“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常宁靠在办公椅椅背上,看着天花板,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嗯,我要倾家荡产了……”

岑挽疑惑看她,刚想问她出了什么事,常宁说:“我追尾了,对方是辆宾利。”

宾利,岑挽第—反应是宾利也还好,她问:“需要帮忙吗?”

常宁摆摆手:“我可以解决。”

她知道在岑挽眼里—辆百万的宾利算不上什么,可对于她这个开着十万的小代步车人来说,—辆车足以让她倾家荡产,负债累累。

好在只是剐蹭,钱包保不住是真的,不过不至于负债累累,也就是吃半年泡面的事情。

岑挽准备—会儿的开会所用到的资料,常宁来的早,已经准备好了,她说:“你知道贺特助的年薪多少吗?”

岑挽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预估年薪绝对不会低于五百万。”

贺易跟普通员工工作性质不—样,陆北恂不在公司时,公司所有人都听他安排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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