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现代都市 > 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精品文

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精品文

芥末辣不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芥末辣不辣”创作的《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主角:秦凤药胭脂   更新:2024-04-22 20:4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凤药胭脂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精品文》,由网络作家“芥末辣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芥末辣不辣”创作的《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精品文》精彩片段


只是倒春寒不减,小鸡冻死好几只,害得凤药心疼不已。

这阵忙,倒把王二忘得一干二净。

这日入夜,大牛愁眉苦脸提着灯站在矮墙处。

“春生,今儿我去给人送酒,遇到王二,他嚷嚷着找你报仇,我送他瓶酒,叫他别再找你,可他不依。”

“谢谢大牛哥提醒,有黑风护院,我无妨。”

“此人阴狠,小心他投毒。”大牛提醒。

“我家黑风只吃我喂的食物,不吃外来食。”

“那你多加小心。”

凤药将那日王二丢下的鞋子给黑风嗅了多次,令它记住气味。

凤药断定对方恨她至死,肯定要对她生意下手,没想到王二的坏远超她想象。

这夜不知几时,黑风开始狂吠。

凤药睡意沉重,支着身子侧耳听了听,只有风声,提着精神到窗边看了一眼,的确无人。

黑风不停狂叫,在院子里跑了几圈,扒拉二道院门。

凤药一激灵,突然醒了。她穿上鞋冲出门边跑边穿棉袄。

只见黑风支棱起上半身,人立着不停扒拉木门,凤药拿钥匙开门时,隐约听到小姐阁楼上有响动。

“姐!”凤药喊了一声。

小姐压低的哭叫传过来,“救我!”

凤药开了锁只见胭脂倒在一楼,不知死活。三步并两步跑上楼,

眼前的一幕让她血气上涌。

王二一脸淫邪,压在小姐被子上,小姐正拼死抵抗。

被子给他掀开上半截,小姐里面贴身穿的薄棉衣已给撕开领口,露出修长雪白脖颈与玲珑锁骨。

“大牛没说错,小姐果然貌若天仙,肌肤生香。”

他色欲上头,面色赤红,映着火光,活似恶魔现世。

“滚开!”凤药抢上前去,撕拉王二,那厮看着不高,却很厚实,一条手臂粗壮有力,他用力一推,凤药向后趔趄,腰部撞在梳妆台上,疼得她眼前一黑。

“老子知道皇城里到处张榜找常家千金,瞧你模样绝非普通人家小娘子,骗得过隔壁傻子,骗不过我!你的缉拿令要不得几天就贴到咱们镇了,到时候老子就揭榜领赏!”

此时,一个人影摇摇晃晃走上楼——是胭脂。

她目眦欲裂,浑身发抖,靠在墙壁上不使自己跌倒。

王二还在淫笑,“好漂亮千金小姐,我王二也有此等艳福,今天就是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胭脂大吼一声,从腰上抽出腰带,走到床边一脚踏上床去。

她蹲在王二身后,将手中布带缠上王二脖子。

快速缠了一圈,用膝盖顶住其后心,手上猛一发力!

只一下,王二眼珠子被勒得突出眼眶,眼皮子上翻。

再看胭脂,并未松手,红着眼,一圈又一圈将布带缠在自己手上,用力向两边拉扯。

王二一只手向后抓,抓到她一绺长发,死劲拉扯。

凤药缓过一口气,扑上去,抓住王二食指用力撅,那厮疼得松了手,“咔嚓”一声夹着惨叫,生生掰断了他一根手指。

他身体忽地软下来,胭脂托住他,将之拖到地下,她自己也泄了力,瘫坐在一边。

死一般的寂静。

三人谁都没说话,小姐掩着领口忘了哭。

凤药先缓过气,对胭脂说,“你去看看有没有人给他望风,看他是怎么爬进来的。”

胭脂没动,低着头,还在发抖,这下,连小姐都注意到她的异样,轻声喊她,“胭脂?”

她一只手撑在地上,手指甲几乎抠进了地板缝里。

好久好久,她呜咽着,“天杀的,都该死……他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小姐光着脚下了床,将她抱在怀里,凤药也走过去,三人抱做一团。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凤药拼了命,将他两腿都放床上,解开披风,扔到—边,男人腿上有—大片血渍,还在不停向外淌。

她用剪刀剪开对方裤子,倒吸口凉气。

那么可怕的伤口她头次见。

小腿上有个血洞,箭射入肉里被人硬生生扯出来,箭上应该带了倒钩,拔出时扩大了伤口,血洞边挂着碎肉。

凤药有点脚软,这会儿出去请大夫不太现实,她只得硬着头皮自己处理伤处。

她滚了些热水,拿来烈酒与剪刀、针线。

又拿了块破布缠在—根筷子上,掰开男子嘴巴,让他咬住那根筷子。

她俯身在男人耳边说,“你忍住些,别嚷,我给你处理伤口。”

男人哼了—声。

凤药将白酒尽数浇在男人伤口处,男人绷紧了身子,浑身发抖,没发出—点声音。

凤药自己也吓得很,她拿剪子的手微微发抖,男人轻声说了句,“只管做,不必管我。”

她烧了烧剪子,咬着牙,将男人碎肉剪干净,针在白酒中泡了泡,便开始缝男人伤处。

大约用了—炷香时间才缝完。

“啪”—声,她抬起酸疼的脖子,只见男人把缠着布条的筷子咬断了。

凤药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伸手摸了摸男人,不出所料,他衣服也湿了。

“不知大哥姓甚名谁,小弟现下要为你换下上衣,你这样的伤口,着了风了不得。”

对方毫无反应,也不知是不是晕了,她困难地将男子上衣去掉,给他套上自己衣服。

却发现自己身量太小,男子穿上后,前襟都掩不拢,露着胸膛。

她只得心疼地拉开自己的新被子,为男人盖好。

她自己倒在稻草堆上迷糊—宿。

胭脂起得早,烧好汤才来唤凤药,推开门却见床上躺个陌生男人,惊得张大嘴巴合不拢。

凤药被亮光刺到眼皮醒过来,胭脂指了指男人,责问她,“哪来的野男人?你现在越发胆大了啊。”

凤药将她拉至门外,“什么野男人,你说话小心点,这是我救下的人。”

她把头天夜里发生的事告诉胭脂,胭脂仍是皱眉。

“既然有人追捕,他肯定是大麻烦,你又来多管闲事,我们尚且自顾不暇。”

“都倒在我面前了,怎好不管?”凤药拍拍胭脂肩膀,“放心,不会有事。”

胭脂开门做生意,凤药回屋,揭开被子,男人怪异的面孔仍让她不习惯。

男人睁开眼,他虽虚弱,双目中射出的光芒却让凤药不愿对视。

“拿些吃的来。”男人低声说。

“哟,我以为你会先说谢谢呢。”凤药讽刺—句,转身出去,盛碗汤,细细掰了几块饼泡进碗里。

想了想,自己把汤喝掉,饼也吃了。

重新沏了滚水,打了三个荷包蛋,洒些白糖。

在胭脂惊讶加谴责的目光中,将此“豪华”大餐端入屋中。

她看男子抬手都费劲,自己用勺子舀了勺鸡蛋,吹了吹,喂到男人嘴边。

男子闭着眼,张嘴接了,惊讶地睁开眼,他知道鸡蛋对普通人家多金贵。

多拿来换盐换粮,是硬通货,更不用提白糖了。

“你我素不相识,为何如此相待?”他声音天生低沉,还带着病中的沙哑,听起来颇沧桑。

“好不容易壮着胆子给你缝的针,当然想你活,不想你死。”凤药没好气又喂了勺鸡蛋。

“我是卖羊汤的,那是发物,你不能吃,不然你以为我舍得给你鸡蛋?”她反问,手上动作却没停。

“我可报答不了你什么,你会失望的。”男人吞下口鸡蛋,似是饿了好久的样子。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凤药顶着北风折了根粗树枝,在坟圈子里转了几转。

看到一座无主荒坟,被动物掏出个洞,能看到里面的棺材,棺材已经朽了,盖子破了条缝。

用枯枝向棺里一拨,“哗啦啦”作响。显然死人已风干成了枯骨。

她趴下身,摸索着将包袱放在骨头底下,又把棺盖盖好。

“你不怕吗?”小姐颤抖着声儿问。

“切,这可是在棺材里的死人,扔在路边的我也见过不少呢。”

“死人不可怕,活人才吓人。”凤药起身,拍拍身上的土。

用一些枯枝烂叶与碎石把动物扒开的坟洞子掩盖起来。

“还是你聪明。”凤药转头看了小姐一眼,吓一大跳。

她披着黑衣,可里面苍黄缎子小袄也太亮眼了,映着雪光老远就能瞧得见。

“春和姐姐,把衣服穿好。”

凤药光着脚踩在冻实的土地上,觉得脚疼,便趁着夜色走到一户庄户人家前。

她踮起脚,隔着矮墙向里看,窗台上晾着双破得露出黑棉絮的鞋子,心中一喜。

偷偷跳入墙内,拿了鞋子利落翻出来,套脚上只走了一步才发觉,那鞋的底子与鞋面已分开大半,根本走不了路。

她只得又寻了段破草绳,把鞋子绑在一起。

两人跑了一段路停下歇息时,小姐累得脸泛红晕,映着雪光,虽身穿男装,也如仙女般美丽。

凤药二话不说蹲下身抓了把泥,给自己涂了点,余下全部糊在小姐脸蛋并衣服上。

心下不尽心疼这件好好的衣裳,单看那庄户人家就知外面现在什么情形。

大约连穿身完整衣裳的百姓都找不到。

她心知前方一定百般艰难,必要打叠起精神应对。

二人顶着风,一步步向挪。

老天爷仿佛在与人做对,雪由零碎转为鹅毛大片儿,专拣着人脸打,不多时,两人头都白了。

凤药不敢停,天亮时必得走到南永兴门才行。

那时出城可能还容易,出了城门过了野人沟,有一处小镇,在那里落了脚,再做道理。

凤药摸了摸怀里,那里藏着她的身契和夫人为她们准备的路引,那两张路引给了她无限力量。

小姐走不惯路,等两人到了永兴门,天已大亮,只不过由于还在飘着雪花,天又阴,看着时辰还早。

门前排起稀稀拉拉的队伍,都是要出城的百姓。

进城的多出城的少,凤药立刻紧张起来。

眼见守出城的官兵一个个细细查验路引,而入城则松散许多,凤药心知不妙。

两人排在队尾,云之好奇地左顾右盼,丝毫不知现在的处境有多凶险。

这时,来了两个骑马出城的公子,看穿戴非富即贵。

两人排得与云之和凤药隔着几米,谈话清晰可闻。

“昨夜常家出事了,你可知晓?”其中一个男子问。

“闹腾一夜,怎会不知,我二弟在禁卫军中当差,听说昨夜常家死了一个夫人呢。”另一个男人说道。

凤药心头一紧,小姐也听见了,她紧紧攥住凤药的手,眼圈已经红了,凤药用力回握,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急。

“哦?抄家也不会对家眷怎么样,怎么就死了一个?”

“那夫人烈性的很,好像查她的嫁妆,她不乐意,她家老爷又给人按在院子里,她身有诰命去与人理论,护自家男人,一时气急便撞了柱,血溅当场。”

常家三房正头夫人都是有诰命的,不过说起脾气,最硬最烈的当数三房正头夫人。

她没生出一男半女,但管家有道,三老爷姨娘喝多,却很敬重她,三房在她手上越来越兴旺。

最有可能触柱的是她,凤药不知该悲伤还是该庆幸,心情复杂地看了眼小姐。

云之也想到了,长出口气,又撇嘴想哭,好在自己及时调整了情绪,没当场哭出来。

这时,守门的卫兵拦住两个做伴儿出城的,那两人与我们身量相仿,是两个小乞丐。

“脸擦干净!”卫兵喝了一声,两人胡乱擦了擦,卫兵又打量几眼,又让对方将手里的破包袱打开,里头只有几块发馊的干粮,这才放了行。

凤药心下大骇,没想到有了路引还会查得这么严。

她自己还罢了,小姐细皮嫩肉,长得又水灵,别说擦净脸,就只洗净了手就得露馅。

她一双手,指甲晶莹透明,半点茧子也无,手指细长如葱根一般。

怎么办?凤药站在雪地里急得内衣都汗湿了。

小姐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焦急地看着凤药,又看着越来越短的队伍。

恰在此时,一辆夜香车过来,气味逼人。

赶车的中年汉子大约日日出城,本与守城卫兵相熟,跟本不看这日守城的换了一批人。

他也不排队,长赴直入,想直接把车赶出城门去。

“停下!排队去。”卫兵指着他喝了一声,又转过头捏着鼻子。

夜香车装得扎实,摇摇晃晃不时泼洒出一些,此时大家都躲到一边,队形乱了起来。

“官爷,咱是良民,见天儿给城外送夜香,您通容一下让咱先出去吧。”

后头骑马的男子用马鞭指着守城卫兵骂道,“让他过去,别他妈的拿着鸡毛当令箭。快熏死老子了。”

周围排队的百姓纷纷附和,指责守城人太死板。

卫兵本想放他,此时有些下不来台,他急眼道,“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排队一个个验明身份。”

凤药瞧瞧夜香车,那种车在村里时,她常见,用得久了车轴变形极难行路。

雨雪天里,不会有人推这样的车子出门。一旦遇到坑洼不平处,极易歪倒。

想到此处,她眼睛一转,生出一计。


三人只恨双腿没插翅膀,推着车子狂奔起来,不知怎么能跑得那么快,彻底甩了追兵。

一直跑出十几里,方泄了劲,天也黑透了。

三人停车暂做休整,凤药将小姐背出棺材,探了探,还有微弱鼻息。

将棺材放入密林,财物还给大爷。

把衣服盖在小姐身上,使小车推着她,行至午夜,终于到了青石镇。

找了间小客店,通铺一夜十几个大钱,热炕热水。

曹峥看凤药带个女子不方便,出了二十大钱包个单间。

凤药费力将小姐放在炕上,掩了房门,神经仿佛突然断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她用被子堵住了嘴脸,放肆哭了一回,缓过神,伸手去摸小姐额头。

小姐烧得滚烫,凤药取来温水,又问店家要了毛巾,将毛巾泡了水绞干搭在她额头上,又替她擦了手心。

她自己取了热水来泡脚,加了三四次热水,脚趾又麻又痒,终于有了知觉。

凤药将小姐脚上靴子除掉穿在自己脚上。

原先还嫌弃这男靴做的又粗又丑。当真是在常府好日子过得太久了。

一路穿着烂鞋走下来,方觉脚上这双靴子是个宝。

鞋底子做的很厚踩了石子也不怕硌脚,鞋面儿夹了棉,穿起来保暖,靴筒还高,不怕雪厚灌入鞋子内。

烂衣裳卷起来扔了,换上自己那身布衣。

曹峥爷俩住在隔壁大通铺,凤药收拾利落去道谢。

他们也刚拾掇好,大方叫了三碗热羊汤炝锅面,热腾腾的面带着绿色小葱端上来,香气四溢。

一口下去,幸福的热泪涌了出来。

葱花和香油的味儿包裹着整个舌头,热汤顺着喉咙滚滚而下,温暖了整个身体。

辣椒与陈醋让食欲大开,什么赤豆糯米团、水晶枣糕,都靠边儿站。

凤药怀着感激,饱含热泪喝完了一大碗热面,用袖子擦擦嘴看着曹峥,两人同时开口,“谢谢你。”

“明明应该我谢你。”凤药回想起整个闯关过程,心里门清,凭自己无论如何过不去。

光是推那辆破车,她一人断断推不了几十里地。

“小兄弟客气了,没有你的计谋,我们怎么能瞒天过海,我只是奇怪,后来他们怎么发现的。”

凤药目光一闪,瞧了曹峥一眼,低下头,“都怨我思虑不周,是因为臭味儿。”

凤药先前在村里时,太熟悉尸臭,知道那是种让人难以靠近的奇臭。

她只想着让对方别太靠近棺材,增加棺材的恶心程度。

却忘了棺材里的死人都成一把枯骨了,哪里还有这么大的气味呢。

那白骨至少得埋了两年了,臭味却是新尸特有的。

最关键的一点,所有从大旱之年幸存下来的人,都闻过这种臭味,且都能分辨出这是几个月内新尸的气味。

若非当时闹得厉害,对方未想到这层,早就露馅了。

“就算有此一漏,兄弟也是我见过的最机智,最冷静的人。”

曹峥赞道,大爷闭着眼抽起旱烟袋,也不时点头。

凤药不想久坐,站起来深深一辑,“还得谢谢小哥出手相助,害你损失一贯钱。”

“一贯钱算什么,最怕赚得来,留不住,这世道!”曹峥拍着桌子骂。

“这样,等我们安顿下来,慢慢还你,这个损失本该一家一半,不能让你吃亏。”凤药赔着小心。

“一贯钱换回四条命,太便宜了,别再提钱,小瞧我曹峥。”

他收了笑意,已有三分生气。

凤药不敢强求,“那就谢谢,咱们就此别过,青石镇不大,以后还会相遇的。”

冲他抱抱拳行礼,曹峥爽快与之告别。

回到房间,凤药发呆,非是她对曹峥太客气。

而是过关时其实有两个漏洞,一是那节残肢,二是曹峥本人。

强盗扒掉他衣服,凤药当时就被他的身子惊呆了。

那般健壮,若说是铁匠还说得过去,打烧饼,断断打不出那样的身材。

小姐哼哼声不断,凤药守着她,不停给她擦身子降温。

她突然抽搐起来,眼见挺不到天亮,凤药脱掉鞋子,抽出鞋垫,从鞋垫上方拆个口子,抽出一张二两银票。

看着银票,只觉从前在常府的日子,犹如前世。

票面上的章该是钱庄老板的私章了,它不流通,却能凭着那章子见票即付。

专为自己印发的小额银票,钱庄老板大约以为是常二爷哄自己的亲妹妹玩呢。

若非当时的执念,今日又怎会得了这种方便。

找掌柜打听了镇上哪家医馆比较好,请了大夫来瞧病才晓得夜间诊费要比白天高一倍。

在常府不觉得什么,吃穿用度,公中出钱,凤药不买旁的东西,本想着存下来有机会送给爹娘,现在成了救命钱。

在府上一年多,连着赏钱加月例,也存了三十两之巨。

可如今吃喝住用都要钱,三十两坐吃山空,不得不省。

他开了方子,连药带诊费,一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老大夫见了二两银票,怒极反笑,“你这小骗子,没钱就说没钱,我是大夫,好歹要救你。老夫虽穷却也知道,银票没有二两的面额,你又何必呢。”

他甩手走了,方子也没带走,倒省下一笔。

小姐后半夜安静些,凤药歪在她身边略歇歇,天光大亮才寅时。

凤药问明票号所在位置,直接找过去。

小伙计接过二两票子,仔细验明印章,好奇地上下打量凤药,殷勤请她入座,还端来茶水点心。

恰掌柜的过来,接过票子,仔细看了看。

“小伙子,我就不多问你家主人与老板的关系了,想来必是老板要紧的朋友,否则老板也不必为这点小钱费事,多送您五十钱,拿去买糕饼吃。”

凤药开心地接过钱,抓了药,想了又想,诊费终是没送过去。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