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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龙少全章节阅读

钓人的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丁长顺田晓兰是小说推荐《凌云龙少》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钓人的鱼”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主角:丁长顺田晓兰   更新:2024-06-03 0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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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晓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凌云龙少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长顺田晓兰是小说推荐《凌云龙少》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钓人的鱼”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凌云龙少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晓兰温柔的在丁长顺的耳边低语。。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晓兰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长顺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所长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丁长顺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晓兰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晓兰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原本想施点小恩小惠稳住他,没想到居然招到家里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能出言反对啊。

吃完饭,丁长顺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满意,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长顺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长顺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长顺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长顺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晓兰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晓兰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晓兰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晓兰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说着霍吕茂将田晓兰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晓兰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晓兰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长顺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晓兰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长顺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长顺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晓兰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长顺回头看了一眼田晓兰,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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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驴,怎么是你啊,快点进来。”丁长顺什么都没带,因为他明白的很,陈来喜是想要钱,既然是这样,给你钱就是了。

再拿别的东西,一个是太扎眼,村里人看到就不好了,而且既然要决定分给他一杯羹,再送其他的东西,多一粒米都是赔的。

“嫂子,来喜哥在家吗?”丁长顺问道。

“没回来呢,好像是说村里在开会,还不是因为你的事,村里人嚼舌头的人多,你来喜哥不能不管。”陈来喜的老婆说道。

丁长顺进了门,看到婴儿车上的孩子还没睡,他走过去逗弄了一下孩子,然后就坐在了门口的一张凳子上。

“找你来喜哥有事?”

“嗯,有点事,这不到了年底了,我来看看,也没给孩子买什么东西,这点小意思,嫂子不要推辞。”

说完,从兜里拿出来一卷用红绳系着的钱塞向了孩子的怀里。

叼着烟卷坐回到了凳子上,来喜老婆此时已经从孩子身上拿起了那卷钱,说道:“小驴,这可不行,你这……”

“嫂子,你要是不要,就给哥说一声,说我来过了,村里的事,还得让他帮忙周旋一下,钱不多,我心里有数,要是再多一点,就犯法了,到时候对哥和我都不好。”丁长顺说道。

丁长顺没待多大会就走了,陈来喜不在家,自己在他家里待的时间长了也不好。

来喜老婆抱着孩子送到了门口,丁长顺帮着关好门,但是他没走,而是摸黑到了陈来喜的房屋后面,从小窗户里可以听到来喜老婆哄孩子的声音。

他在等着陈来喜回来,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行就得再多送点,可是他来之前从手机上查了的,个人受贿五千以上就构成受贿罪,行贿的人也跑不了。

自己无疑就是那个行贿的人,虽然这是陈来喜暗示的,可是人家毕竟没有明说,这是自己揣测的。

半个小时后,陈来喜回来了。

“怎么才回来,这都几点了。”来喜老婆非常不满的说道。

“村委会开会,不开完怎么回来?”陈来喜说道。

“丁长顺来过了,等你一会你没回来,他就走了,这是他留下的东西。”来喜老婆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卷钱,说道。

陈来喜走过去拿起来解开红线数了数,说道:“四千九,这混蛋,就差那一百块钱啊,还不给我凑个整数?”

“嗯,他好像还说了句什么,不能再多了,再多一点就犯法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陈来喜闻言一惊,好像一下子想起来什么似的,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说道:“这家伙脑子还挺好使的。”

“村里人都怎么说的?”来喜老婆问道。

“哼,都是一些蠢货,见不得别人好,还有人说要把张家赶出陈家寨,要把那块地收回来,你说这是人说的话吗,当时分地的时候,就是欺负张家是外来户,把他们家的地分到了山顶上,想要浇地,水都得背上去,这些年张家受的欺负还少吗,也多亏这个丁长顺是个不要命的种,要不然,张家估计要饿死了,这是看到丁长顺赚了大家的钱,这就把地收回来,这不是扯淡吗?”陈来喜无奈的说道。

“那怎么办,他送来的这钱……”来喜老婆问道。

“既然送来了,就先收下吧,村里的事我会出面,又没多长时间,孩子们回来了,能去山上上网也是好事,省的去镇上惹是生非,还有这么远的山路,来来回回出了事,还不如花钱去丁长顺那里上网呢。”陈来喜说道。

“嗯,我看丁长顺这孩子还挺懂事的,能帮你就多帮点,你可是村长,张家独门独户的,要是被村里人欺负了,乡里那边不好交代。”

来喜老婆也替丁长顺说话了,这让在屋后面偷听的丁长顺笑了笑,看来钱能通神是真的。

一大早,丁长顺刚刚上山,就听到了山下寨子里的大喇叭里陈来喜的讲话。

“老少爷们,今天说件事,最近有人一直向村委提意见,说是张家的小子在山上赚黑钱,要求村里出面干涉一下,这个呢,村委经过讨论,认为这是一种正常的市场行为,有需要,才有市场嘛,再说了,就算是把山顶的市场取缔了,孩子们还是会去镇上,去其他有信号的地方上网,这都是因为我们村里没安装宽带嘛,村委经过商议,争取下个春节之前给村里扯上宽带,而且丁长顺也意识到这件事做的是有些过了,主动拿出来一千块钱交给村里,下一年村里的路灯费都不用交了,都从这一千块钱里出,而且,老张家前几天家里出了什么事,你们都是清楚的,做人不要做绝,要给人留活路,好了,这事到此为止,谁要是还有不满,直接来找我,就这样了。”陈来喜在大喇叭里斩钉截铁的说道。

山顶的帐篷越来越多,密密麻麻,之前还有人可以在丁长顺家田地里上随地大小便,现在不行了,不少年轻女孩子也上来上网。

于是丁长顺用玉米杆子夹了几个简易的厕所,这些人拉出来的屎尿也是肥料,不能浪费了,山顶有风,厕所建在下风口,一点也不影响山顶的气氛。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这件事通过山上这些人的直播居然出名了,这是他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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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龙……”

看到眼前的男人,纪秋水心头一惊。

她显然没想到,陈天龙会忽然出现,而且出现得这么及时!

不过与此同时,一种难以形容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虽然这五年来,她心头积满了对陈天龙的怨气。

但是自从陈天龙回来之后,好像每次她危难时刻,陈天龙总能及时赶到!

“站在旁边等着。”

陈天龙温柔地将纪秋水放下,然后将目光投向大堂经理,眼中迸射出森然冷芒。

大堂经理心头一寒,颤道:“你,你想怎样?光天化日,你还敢打人不成?”

虽然大堂经理不认识陈天龙,但刚才陈天龙刚才一招击败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连那两个保安都不是陈天龙的对手,他一个生活安逸的大堂经理,又怎能斗得过陈天龙?

“砰!”

只是大堂经理的求饶显然没有用处。

他话音未落,陈天龙已冷哼一声,一脚重重地踹了上去!

大堂经理的身体顿时倒飞了出去。

纪秋水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气势汹汹的陈天龙,纪秋水心头虽然有些安全感,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这可是银行啊!

银行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而且和警局那边是直接挂钩的。

陈天龙在银行里闹事儿,还不得锒铛入狱?

陈天龙现在好不容易改变了刘桂兰对他的一些印象,要是再因此入狱,以后恐怕就别想让刘桂兰给他开门了!

“陈天龙,快走吧,你在这儿动粗是犯法的!”

纪秋水焦急万分。

陈天龙没有回话,而是冲着倒在地上的经理冷声道:“让你们行长滚出来见我!”

经理捂着痛苦的肚子,咬着牙道:“小子!你也配见我们行长?现在我行员工肯定已经报警了,你就等着被拘留吧!”

此刻,漂亮小秘书罗雪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捂着肚子来到纪秋水身边,皱眉道:“秋水姐,咱们快走吧。咱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闹事的,等会儿警察来了,咱们就走不掉了!”

“陈天龙,听我的,走吧。”

见陈天龙无动于衷,纪秋水焦急劝道:“赵行长和李氏集团的李建安认识,而李文浩又是因为你而锒铛入狱。连我都贷不下款,就算你见了他们行长又怎么样?等下警察来了可就麻烦了!”

陈天龙摇了摇头。

他没有回答纪秋水的话,而是看向经理,并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质朴的银行卡。

陈天龙将黑色银行卡一把甩到了经理面前,冷冷地道:“拿着这张卡去见你们行长,让他三分钟之内滚出来见我!”

见陈天龙如此狂妄,罗雪对陈天龙愈发厌恶了。

“陈天龙,你是成心想办秋水姐难堪吗?秋水姐好歹也是纪家大小姐,要是被警方抓走,那得多难看!”

罗雪此刻对陈天龙实在是厌恶到了极点。

陈天龙五年前不负责任地离开了,如今刚回来就进纪秋水的公司,靠纪秋水养活。

这种人算是男人吗?

此刻还在这儿充大头,不顾大局,一点儿也不成熟稳重。

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秋水姐?

罗雪刚毕业就进了秋水公司,纪秋水不仅人美心善有魄力,还对她很好像是对待妹妹一样。

在罗雪眼中,纪秋水就是最完美的女神。

陈天龙这种废物,和纪秋水在一起,那就是对女神的亵渎。

此刻陈天龙不仅帮不到纪秋水,甚至还给纪秋水拖后腿,惹麻烦,这种男人能要得?

而就在纪秋水和罗雪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时,躺在地上的大堂经理面色微微一变。

因为在侧头等警察的时候,他的余光忽然瞥到了陈天龙掷出的那张卡片。

他神色一变,连忙仔细看去,待看清那卡片样貌后,瞳孔猛地一缩,神色瞬间变得惊疑不定起来!

他先是惊疑地看了陈天龙一眼,然后猛地捡起地上的银行卡,连滚带爬冲向了赵长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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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又近了,他回来了。

这个女人又立马恢复了呆滞的样子。

丁长顺眯起了眼睛,这里面肯定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

丁长顺笑了笑,直接提起他来的目的,“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陈标子立马反驳道,“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

“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

“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标子举着手,就差发誓了。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

“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

丁长顺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不过看着陈标子举手发誓的样子,想要再测他一测。

“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

陈标子松了口气,将丁长顺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悄然伸进了丁长顺的口袋里放了些东西。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

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

丁长顺笑了笑,摸着口袋里的钱,没说什么就走了。

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什么也没发现。”丁长顺和张强都摇头。

只是丁长顺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张强没注意,但是丁长顺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长顺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铁柱,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问道。

丁长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有人偷人!”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霍吕茂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笑着说道,“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长顺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脸色阴沉下来,

但是他并没有接话,只是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

“说完了吗?”良久,霍吕茂才开口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这么糟蹋,太可惜了。”

“铁柱,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丁长顺愣了愣,最终在霍吕茂阴沉的脸色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长顺很是失望。

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局里,田晓兰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

这几天感觉特别的容易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

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她好像怀孕了。

可是孩子,到底是谁的……

看了看户籍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田晓兰悄悄起身关上门,伸手拨通了寇大鹏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觉这几天很不好,让你注意点你不注意,我怀疑是不是怀上了,那个东西很久没来了。”

“不会这么巧吧,你是说上个月在你家的时候?”

“就是那次,让你戴套你每次都不戴,这下要是怀上就麻烦了。”田晓兰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没事,要是怀上就生下来呗,让老霍替我养着,我给你钱。”寇大鹏赶紧许诺。

“生什么生啊,他都快两个月没碰我了。”田晓兰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先看情况再说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都怪你,弄到现在骑虎难下。”田晓兰挂断了电话,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想到寇大鹏的时候,她就不免想到那天和丁长生的……

也许,她应该找丁长生帮忙?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也全被毒死了。

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是绝对有人在报复!

霍吕茂真的急了,带着丁长生,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

“铁柱,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找出点苗头来,我们今晚还是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里面,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可是所长,我还只是个新人啊。”丁长生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

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长生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看来陈标子不在家啊。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

陈标子这小子肯定又去赌了,他想要进去会会那个女人,还得更稳妥一点。

丁长生转身就去了王老虎家,站在窗口悄悄地看去。

屋里灯光明亮,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丁长生正好看到陈标子在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凝神静气的好不认真。

丁长生嘴角一勾,这才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

大门自然是不能进的,于是丁长生翻墙而入。

看到里屋也被锁着,他嘴里一吐,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屋门传来异动,那个被锁住的女人瞬间惊慌的坐起来。

丁长生刚走进屋里,就愣住了。

只见那个女人扯着一床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被单却没有其他的遮掩。

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因为女人慌乱的缘故,根本就没有被被单遮住,就这样露在了外面。

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看不清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长生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警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丁长生走进了屋子,小声问道。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



因为张家是村里的独门独户,还是倒插门来的,丁长顺的父亲那一代倍受欺负。

可是自从丁长顺慢慢长大之后,在寨子里那是无理搅三分,谁都不想和他正面扛上,谁沾上都是麻烦,因为无论什么事他都豁的出去。

来喜老婆嫁过来时就听说这家伙很难缠,而且还记得自己嫁过来那天晚上闹洞房时就属丁长顺闹的欢。

现在面对面被这个无理搅三分的家伙缠上,而自己男人又不在家,还是故意躲出去让自己在家收礼,这下可算是糟透了。

“嫂子,你说这事咋办,我是直接把钱送到乡里去呢,还是给来喜哥,我知道,这两万块钱,总有一万是要给你们家的,过年嘛,谁家里不缺钱,这两万,我就是差这两万没娶成媳妇,成了全寨子里的笑话,唉,怎么都是两万呢,今年这是怎么了,和两万杠上了。”

丁长顺从兜里掏出来两万,在手里拍打着,好像是很舍不得给似的,的确是舍不得给。

没钱时的难,没人比他更懂了,让谁娶媳妇时被掐住脖子,谁不难受,这个苦果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苦。

自己好容易捞了点钱,这个伸一手,那个伸一手,丁长顺要是肯咽下这口气才怪呢。

来喜老婆一下子愣住了,所谓不站在理上说话就没气势,就是现在她这样的处境。

可是刚刚陈来喜还说这一万是给自己弟弟生孩子用的,一万块钱,在这山里可不是小数,地里刨食一年也就三两千,还得是风调雨顺的时候。

“小驴,你来喜哥也不容易,为了你的事得罪了多少姓陈的……”

“我知道,所以,这一万我就送给嫂子了,嫂子,这话你不要和来喜哥说,你看,我给来喜哥送了几千了,再送的话,那就是行贿了,要是这么下去的话,来喜哥非得被抓起来不可。”

丁长顺说着,将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另外一万拿在手里。

“那个,我知道了,他回来我会告诉他这事的,你该走了,他一会该回来了。”来喜老婆说道。

“他去了寡妇家,且得等会才回来呢,再说了,你要是不告诉他我把钱送到了,他怎么会回来呢?”丁长顺笑笑问道。

来喜老婆一下子惊呆了,看着丁长顺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掐会算,当然知道了。”丁长顺在和她说着话的时候,离来喜老婆越来越近了。

“用你管呢,你赶紧走吧,他待会该回来了,要是碰到你这样,非得打死你不可。”

来喜老婆说着想要站起来,但是被丁长顺一下子摁住了肩膀,坐在椅子上根本起不来。

“他敢打我,我就去乡里告他贪污受贿,不但是贪,还明目张胆的向我要钱,对了,修寨子到山外的公路时,来喜哥也没少捞吧,要不然这房子和院子是怎么修起来的,你不要告诉我是靠地里收的那点粮食,我要想告他,他非得去坐牢不可,不但是他,还有乡里的领导,对了,我过了年要去省城打工,到时候我没事就去省政府上访,说你们家来喜和乡里的领导贪污受贿,你说到时候上面来查,是不是会查到什么东西?”丁长顺问道。

“我们没有,丁长顺,你这么做对你有啥好处,你还想不想在陈家寨混了?”

来喜老婆抓着了最后一根稻草,想要劝他住手,可是就这样被丁长顺控制着还是不敢站起来。

“你别这样,嫂子回来说说他,把钱退给你,你拿回去吧,我们不要了,你再这样我叫人了。”来喜老婆抬头看看丁长顺,乞求道。

丁长顺适可而止,松开了她,说道:“行啊,你叫人吧,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必要在收敛了,干脆放开了多好。”

一点好处都没捞到,还送了两万就走,这不是他丁长顺的风格,也不足以解除心里的恨意,所以他很耐心的在外间里等着。

“你还没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怕他回来我告诉他这事?”来喜老婆低声怒道。

“我也告诉你,我没走就是等着告诉你,你告诉他就是,看看谁会在牢里待几年,我丁长顺什么违法的事都没做过,陈来喜做没做过你心里明白,我明晚还来。”

丁长顺说完,起身走了,那两万块钱当然是齐整整的放在了桌子上。

她的手伸向了那两万块钱,但是一想到刚刚丁长顺说的话,明晚还来,她的手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似的,赶紧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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